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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 ( ===第12章 第12章=== 我被迫早起,吃了早饭,坐在餐桌边无语地看青木盯着窗外发呆。 他的伤一个上午就完全恢复,又成为一个四肢健全,可以自由行动的人。 那股子受重伤的急切、缺失的安全感又重回他的身体,叽叽喳喳的模样褪去,少年开始打主意。 青木换了身衣服——完全不知道哪里来的!他刚刚只是短暂出门了一趟就换了身行头,现在又是一个矜贵的高傲人,眉眼间流转着自傲与冰冷。 和昨天的差别之大令人侧目。不过青木这个人本来就阴晴不定,上一秒可以撒娇装委屈讨你欢心,下一秒就可以指着你鼻子骂,甜腻与毒汁可以在他嘴里并存。昨天那副絮絮叨叨的模样倒是很少见,但也仅限于此。 “诗绪里,我要出门了。”青木的声音也恢复了平静。 “嗯嗯嗯。”我在写作业,闻言胡乱点头。 门被关闭的声音。 我长吁口气。 ……我算是懂了,青木这人,受伤到不能动弹时真的好吵,就像急迫需要一个人来爱他帮助他似的。 我上午还问他是不是每次受重伤都这样。 青木居然还思考了一下,说:“我会非常恨罪魁祸首。” ………别说了,为什么我脑海中浮现出他被人伤了后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十分从心地朝对方破口大骂、疯狂讽刺的场景……估计比我这儿还吵…… 青木看出我的想法,勾了勾唇,黑眸意味深长地注视:“是的,毕竟一般伤了我的人都是些臭虫一样的角色,我不是骂,我只是帮他们认清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还敢伤我。而且我肯定要让别人帮我啊,一点儿也不想待在又脏又臭的地方。你说对不对诗绪里?” …行。 我回忆完,对受了重伤,行动力受阻就容易失控的青木吐槽了一下,再次专心地写作业。 青木将带血的毛毯卷走了,也不知道卷到哪里去。 不会真的去捡肉了吧?还挺注重街道卫生…… 我写完后又无聊地读了会儿书,等到下午四点我才站起来出门散散步。 我不知道青木去了哪里,但我一出门就发现远处有一串烟在往上冒,似乎在焚烧东西。 我:“。” 我边散步边靠近,还听见婆婆间的八卦。 “哎呀,刚刚那个小伙子真的好看……” “比我闺女还好看……怎么以前没见过……” “好像……” 我事不关己地路过,仿佛她们在聊的人是路人甲。 不知何时走至烟冒出的地方。 这里好像经常有人烧东西,此刻一个中年人在奋力地清理剩余垃圾,腾出一块地方放置了毛毯和一些碎肉。 青木一脸闲适地站在一旁当闲人,偶尔出声挑刺:“那里,那里没有收拾干净。到底会不会收拾啊。” 我看着那人满是汗的额头,还有心甘情愿的表情,沉默:“………” 我也没有上前。 青木昨晚和清晨的失控已经收敛,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倨傲又自满。 我昨天和今早上都被他的声音扰得想打人了,幸好现在回归原状。 他在毛毯周围浇上汽油,手中的打火机咔嚓一动,小小的火焰映在他黑色的瞳孔内,轻微摇曳。 青木轻笑了一声,点燃了那堆垃圾。 他专注愉悦地盯着红色的火焰,而那人一脸如梦似幻地盯着青木的侧脸。 我:“…” 我两头转,都看了一遍,站到青木后面他都没反应,可见其专注度。 啪嗒 我:“?” 啪嗒 啪嗒 火焰里的毛毯在微微膨胀,一个又一个的气泡状炸开,像是汽油的噼里啪啦声,仔细听又不像。 我微微皱眉。 越听,这股声音越像细小的诡异叫声。 毛毯鼓出的气泡炸开,化为小小的单纯短促的啊声。 “啊!” “啊!” “啊!” “啊!” 有一个啊声气泡很大,炸开后声音也大了一点,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莫非是烧掉的东西发出的那种奇怪声响?明明毛毯卷得很紧,不可能有什么东西,所以应该是燃烧的声音。 但不可否认我一听到就下意识骇到,一伸手就揪住青木后背的衣物,躲在他身后心有余悸地看向逐渐缩小、一片灰烬的火焰。 “啊,诗绪里。”青木扭头含笑,“下午好啊。” 他的声音和火焰里冒出的细微响声,在某一刻融为了一体。 我干巴巴道:“……下午好。” 另外一人狐疑地看着我和青木。 我心头一跳,松了手。 青木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低头与我说道:“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学校了?” 我心不在焉:“嗯……” 青木:“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明天见诗绪里。” “?” 然后他真的走了,走出了这村庄海边。 我摸不着头脑,只得回住处收拾上课需要的课本便当。 青木这个人,变得很快,昨天还能撒娇卖泼好像你是他所有的一切,今天就可以继续为自己的舒适而利用别人,仿佛一阵风,若即若离,谁也不能知晓下一步他是什么状态。 所以我倒是心情平静,只是他这人在我内心的阴晴不定的评价又加深了一些。 ( ===第13章 第13章=== 时间退回到星期五,放学。 学校里爆发了一场混乱又立刻被压下,虽说那老师全程的教导都围绕着富江二字,但没有人觉得奇怪。 青木哼唱着不知名歌曲从校门走出,那些照片被众人哄抢,此刻校园内的地板干干净净,事情看似落幕,实则隐藏,静候其他动静。 但那些都不能在青木心中留下一丁点儿痕迹。 他只在乎自己,只在乎自己想要看到的、想要在乎的,他讨厌疼痛死亡,却也讨厌把自己的心神放在那些蚂蚱上。 而让他收敛更是不可能的事,他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吸引人的利器,即便他无心于此,也会吸引那些被丑陋欲、望控制的人,倒不如自己享受个干净。 真的怕痛,却也真的虚荣。 黑发少年每一次路过,都会有路人悄悄惊叹他的美貌,他置若罔闻,目不斜视,唇角带笑,如一阵风飘过,脚步不停。 到了熟悉的楼下,青木准备敲门,门却在他轻轻碰到还没来得及就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黑色的眼眸微微一敛,他推门而入。 房内并没有诗绪里的痕迹,漆黑一片,青木自然地走入,他喊到:“诗绪里——?” 少年从客厅找到卧室,都没有人影,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停在客厅中央,遥遥望向窗外的暗景。 一时之间无处可找,竟才发现那人靠近他容易,离开他似乎也容易。 他面色冷下。 忽然,他身后浮现一处黑影,棍棒狠狠敲向青木的后脑。 剧痛与昏黑一同传来,等青木清醒,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头顶客厅的灯敞亮,那平日里忠心耿耿每日倾诉衷肠的两男一女都在场。 那今天想要勒死诗绪里的男生木村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另外一男生则身着衬衣,女生倒依旧穿着校服。 木村居高临下,怒目圆瞪,狠狠将棍棒砸下:“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为你付出!富江你就这么简单地抛弃我?!贱人!” “唔!”青木腹部剧痛,嘴不由得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开。 另外两人也魔怔道:“是啊富江,都是你的错!” “……原本想蹲守那个间织的,没想到……不,是想得到,”木村微眯眼,突然嗤笑一声,低身拽住青木的发硬生生将他抬起头,“富江,你真的够贱的,也够蠢的。” 青木一反常态地没有大喊大叫,反而异常冷静,只是依然嘲讽:“我说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三流货色,哈哈哈哈你在幻想什么啊!” 他说到最后大笑,“你!还有你!都是!” 他未说完,一记拳挥下,莽足了劲,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巨大无比。 “咳咳咳”青木朝地吐了口血沫。 “别跟他废话了!快点啊木村……” “对啊,我们怎么商量的就怎么做……” …… 十分钟后,木村泄愤完,地上的人已经浑身青紫,木村哈哈大笑,还拿来一面镜子抵在他面前道:“看看!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富江!这样就够与我相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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