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苦的……” “是呢,我听说高把他带来洛杉矶以后,他偷偷跑出去好几次……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不过确实有点疯疯癫癫的,好好的说自己是偷渡客呢。” “我听说他是高亲自从中国带过来一起留学的呢,怎么会是偷渡客呢,哎,看来是真的疯了。” “高应该也很辛苦吧。” “但高说他[是个孩子]呢,好浪漫……” “婚礼当天会出场吗,我好好奇。” …… 这件事没有瞒夏知。 房间被装饰的很浪漫,婚纱也是由顶级的时装设计师来设计,高颂寒甚至还会征求他的意见——夏知当然只会破口大骂,差点扑过去把那个画了好几种裙子的设计师给打一顿,当然被保镖拉扯住,一针镇定剂下去,又萎靡下来。 最后是高颂寒选的婚纱。 男人认真考虑很久,说:“传统一些吧。” 在床上。 被迫套上一身传统雪白婚纱裙的少年崩溃的大骂,“你这个混蛋——我不是女人!!我不能嫁给你!!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亲吻他的唇,宽大的手穿过层层薄纱,抚摸少年滑嫩的肌肤,抚弄那玉茎,最后渗进那个软嫩柔滑的秘地,低哑着嗓音说:“我没有把你当女人,你是男人,也是我的妻子。” “滚!!!” 他掀开层叠的裙摆,让少年咬住,少年别开脸拒绝,他也不急,只徐徐把自己粗大的东西塞进去。 最后被肏厉害了,少年直疯狂求饶哭泣,高颂寒就不紧不慢的请求,“只只把裙摆咬住好吗。” 他认真说:“咬住的话可以轻一点。” 少年被迫只能咬着裙摆,两条白嫩被迫拉开的腿哆嗦着,玉茎颤巍巍的发抖,下面是吃力吞咽着巨物,在不断的抽/插中抽搐的穴。 他哭着说,“丑,丑,不穿,不穿……” “不丑,”男人会温柔的安慰他,胯下猛然更凶,“很漂亮。” “我很喜欢。” 高颂寒表达喜爱的方式也很直白——粗大的东西生生干透了花腔,用简直要把那柔嫩的地方干烂的力道。 少年叫了一声,裙摆咬不住了,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你说会轻一点的!!骗子,骗子……” “只只也答应我会咬住的,但是没有。” “是惩罚。” …… 男人餍足的抱住了腰肢无力,虚弱躺平的少年,温柔说,“只只穿婚纱……好美。” 第142章 chapter142 ============================ 夏知被狠肏了一顿后,穿着婚纱一整天奄奄一息回不过神来。 眼见婚期逼近,他又开始想办法逃跑。 但高颂寒显然在这件事上不会容许他任性,门窗锁死,花园装上栅栏,玻璃都是军用级的防弹玻璃,夏知根本打不开,门口也多了拿枪巡梭的人,看身姿完全是雇佣军。 夏知有次找机会把看门的狗打晕了逃出去,但是没跑多远就被身手矫健的军人抓住了,麻醉针往脖子上一打,又浑身麻木的被生生拖了回去,锁进了高颂寒的卧室。根本跑不了。 于是夏知才知道,之前几次逃跑都是高颂寒的纵容。 一旦他不纵容了,那他就哪里都去不了。 醒来之后又是晚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味,没多久,高颂寒进来把他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 夏知身上还没有什么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高颂寒拿勺子舀南瓜粥喂给他喝。 夏知觉得羞耻难堪,虚弱无力的别过头,粥从嘴角落下来。 高颂寒顿了顿,把勺子放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他的唇,仔细把粥舔干净。 夏知睁圆了眼睛,气得想哆嗦,可是因为没有力气,在高颂寒看来,他也只是微微睁大了一点眼睛,孱弱无力的样子。 很可爱。 于是高颂寒又亲了亲少年睁圆的眼睛,黏腻的吻,把少年的眼睛亲得红彤彤又湿漉漉的,像眼泪。 高颂寒轻轻笑着,“只只好可怜。” 高颂寒抚摸着他肚子上薄薄的柔韧肌肉,“老公忙了一天,一直在想只只。” “只只就想着乱跑。” 他吻着夏知的耳朵,“只只会乖乖出席婚礼的,对不对?”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少年两腿中间,紧紧的贴着少年胯部的玉茎,无声的威胁。 夏知只流泪。 “忘了只只这样说不出话了。抱歉。” 高颂寒怜爱的摸摸毛茸茸的头发,手指夹着他胸口的茱萸揉捏了一会,“对的话,就点点头,今晚好好休息。” “不对,就把腿打开一点,给老公进去肏一肏。” 夏知微微哆嗦着。 他知道高颂寒的“肏一肏”是会从现在开始,到天明,把他狠狠摁在床上,把穴肏到外翻,把花腔肏到发肿,再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 才算稍稍餍足。 夏知恐惧这种酷刑,每次他都被高颂寒肏到干呕,又毫无办法。 “嗯?” 夏知正在失去尊严嫁人,和被肏一夜的恐惧中纠结,就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了一点点,粗大的东西威胁着往下,粗大的龟头缓缓在穴口徘徊,微微嵌入一点点…… 少年一瞬间跟被火烫到的兔子,强忍屈辱,疯狂点头。 但是抱着他的手忽然一松。 少年的屁股就把那粗大的东西猛然吃了下去,而且因为角度刁钻,直接穿透了花腔。 即便麻醉,少年也狠狠哆嗦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他模糊而痛苦的吐出两个字:“骗……骗子……” 高颂寒只陈述说:“夜还没开始。”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银发,哄着,“让老公肏一个小时再休息吧。” “不半年了。” “两个月,就让只只上学好不好?” ……一个小时候又是一个小时,接着还有一小时。 夏知茫茫然想。 夜确实漫长。 好长啊。 好痛苦啊。 * 婚礼办得很隆重,洛杉矶的名流政客,觥筹交错。 少年穿着婚纱礼服,麻木的被男人牵着走进了教堂。 慈祥的神父念完了冗长的誓词,问一身礼服的高颂寒。 神父问高颂寒:“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高颂寒盯着夏知,一字一句:“ 我愿意。” 夏知攥紧了手指,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他几乎觉出屈辱来。 神父转而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夏知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四周隐约有喧哗声,观看婚礼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高颂寒也盯着夏知。 神父神色也有些尴尬,重新问了一遍。 夏知猛然抬起头,对高颂寒冷笑,“你别他妈的做梦了。” “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叫yuki的女孩子。” 夏知对着高颂寒嘲讽的笑,“可惜了,你既不叫yuki,也不是女孩子,我以前知道你叫高颂寒,可是现在我连你叫什么都要不知道了。” 夏知牙齿几乎咬碎,“你这个……疯子。” 少年的声音清亮,一时间传遍整个教堂。 夏知对上高颂寒如凝冰雪的乌沉视线,又一下如坠深渊般觉出恐惧来,他缓缓后退一步,随后猛然朝着教堂大门跑出去。毫无疑问他被拦住了,保镖把他逼了回去。 也就在这时,夏知听到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啊……果然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孩子……” “哎,也没办法吧。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根据研究分析……” “高先生一定非常伤心吧。” “我听说他清醒的时候应该也是非常爱高先生的,他们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这孩子天天等高先生下课呢……如果他清醒了,应当也会很后悔吧。” “跟疯子结婚难免辛苦一点……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 …… 夏知简直要被逼疯了,他猛然看向那个说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的男人,嗓音几乎嘶哑,“我他妈的没疯!!”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是他强……唔——” 他眼尾泛着红,上去就要打人,那人惊呼一声,随后夏知就被保镖拉着拽回来捂住嘴巴,肩膀一痛,如同被蚊虫叮咬,随后冰凉的液体渗进肌肉——他被注射了药物。 几个人扶着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个药物见效很快,几乎是瞬间,夏知就感觉四肢不听话了,连脸颊都僵硬了。 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身体僵立,说不出话,只睁圆了眼睛。 夏知听到了高颂寒轻轻的叹息,竟仿佛听出了悲伤,“只只……” 神父顿了顿,仿佛没有看到这场粗暴可怕的强迫,只重新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不,我不愿意,我不要,滚! 然而少年被保镖控制着点了点头。 高颂寒拉起了少年的右手,优雅的姿势,神情郑重,嗓音低沉,“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 “从今日起,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少年只看着他——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对他做出了这么多不可原谅的事,眼神居然还可以看起来这样深情。 荒谬的,让人作呕的深情。 骗子…… 神会惩罚你的。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高颂寒并不在意少年被麻醉,无法给他誓言,他拿起戒指,套在了少年的左手无名指上。 夏知不愿意给他的,他有机会拿回来。 …… “我……我接受你成为我的……我的丈夫……呜呜呜……从今日起,无论,无论祸福,不论祸福……祸福……呜呜呜疼,疼……对不起对不起……” “错了,重新来。” 少年眼泪流了满脸,大腿张开,哭声嘶哑哽咽,“我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呜呜呜,从今日起,无论,无论贫穷与富有,不,不论祸福……咳咳咳……拿出去,拿出去,救命——啊——求求你,求求你……我好疼——” 然而男人却很冷漠,“继续。” “呜呜呜呜……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重复了好几遍。 高颂寒勉强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嗯了一声,从被肏到软嫩的花腔里把粗大抽出来,塞进肠道,拿起精致礼盒里的男式戒指放到少年手里,“那么,新娘该给新郎戴戒指了。” 少年大概是被逼急了,又或者是觉出了屈辱来,他猛然把戒指狠狠往窗外扔,戒指撞在紧闭的窗上,摔下来滚老远。 高颂寒盯着夏知。 少年浑身哆嗦,眼瞳含着泪,倔强的盯着高颂寒,“你,你滚……我是男的,我……我不嫁人……” -------------------- 目前是高高个人小黑屋专场(认真) 第143章 chapter143 ============================ 高颂寒于是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婚纱凌乱的少年——少年满是红痕的大腿上沾满了精/液,看起来被玩弄得又脏又惨。 男人视线巡梭在少年身上,又从黑暗压抑的愤怒中觉出隐晦的愉悦来。 他转身拿起另一个与装戒指的盒子的同款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羊眼圈,放到少年哆嗦的手里,他与少年胸口贴着胸口,“新娘不给新郎戴戒指,这个也可以的。” 然后拿着少年酸麻的手,仪式感十足的把羊眼圈套在自己的几把上。 重新草进了被折磨到红肿的花腔里—— “啊——” 少年眼泪糊了一脸,他尖叫着,“不,不,拿出来——” 羊眼圈有一层磨人的绒毛,夏知哪里受过这种苦,就是顾斯闲也不会这样随随便便粗暴的把羊眼圈塞到花腔里去。 羊眼圈草进敏感的花腔里,磨蹭着那软嫩敏感娇弱的地方,直把少年肏的腰肢颤抖,疯狂逃窜,却又被生生按在那毛茸茸又发痒的粗大上,逃脱不能,最后只哭着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戴戒指,别肏了,别肏了……啊——你拿出来!!你拿出来!!救命!!别往里肏了,别往里肏了呜呜呜……” 到后面崩溃到嗓子都变调了,最后生生叫哑了,“我好难受啊呜呜呜呜,高颂寒,高颂寒……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好难受,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呜呜呜……” 在美国几个月的自由,夏知几乎已经快遗忘讨好男人要说什么了,但这一刻,这份无情的逼迫又让他想起来在顾宅,顾斯闲在床上教会他的一切,并且无缝衔接给了高颂寒。 但高颂寒只用黑沉冰冷,又隐含色/欲的眼神注视着他,一下也没停。 很骚,在别的男人那里学会的撒娇吗。 他射在少年的身体里,随后抽出粗大的东西,抽了抽他被掐出深深指印的屁股,冷冷说,“捡回来。” 夏知颤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被抽打着下了床,他感觉刚刚简直在地狱里,那东西一抽出去,他就觉得自己好像从炼狱回到了人间,哪怕高颂寒这样羞辱他,他也觉出悲哀的庆幸来。 他特别害怕男人打着打着突然又把那戴着羊眼圈的东西塞到花腔里折磨他,只哭着在地毯上一边爬一边找戒指。 少年无意识的扭着屁股躲避着男人的抽打,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情/色/诱惑,那白软的,满是深红指痕的屁股撅着,对着他扭动着,高颂寒喉结微微滚动,眼瞳一深,揉开少年的屁股,直直的又塞进去,重重一顶。 少年猛然叫了一声,被顶的往前又窜几步,哆嗦发抖,感受着穴道里恐怖的胀满和刺痒,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他哭着说,“别肏了……” 远远的,能看到一个高大冷俊的男人骑在一个肤色柔嫩的美人身上,耸动着,美人满脸是泪,身体发颤,哆嗦着在厚厚的地毯上翻找,男人一用力,他就猛然颤抖一下,哭着往前爬好几步,想把那粗大的,套着羊眼圈的东西抽出来,但因为穴太小了,夹的又紧,往前一走,就拽着男人往前,穴道嫩肉被拉扯得疼痛发痒,又只能呜呜哭,男人顿了顿,会往前走一走,重新把自己重重塞进去——不然男人猛一抽出来,穴里嫩肉会恐怕会直接被肏到外翻出来。 高颂寒嗓音低沉:“继续找。” 夏知抽泣着继续找,地毯厚厚的,都是长毛,戒指藏在里面,他必须仔细翻开才能找到,但身后的男人并不体谅他的辛苦,他一旦停下来翻,就要用力肏一下,疼得他又往前窜好几步,最后他没力气,哭着趴在地上不动了,身体哭得一抽一抽,崩溃说,“不,不找了,不找了呜呜呜不找了——不要嫁给你,不要……不要肏了!!!” 少年不堪忍受,张着大腿趴在地上大哭,这个大敞的姿势似乎能让他被肏狠的穴稍稍舒服一点,但也因此把男人的粗大吃得更深,也更痒。 于是男人就有点无奈的叹息,把他耍赖的小妻子抱在怀里,掰开两条腿,肏到更深的地方。 夏知感觉肚肠都要被肏烂了,好像他整个人都是高颂寒的几把套子,除了囊括男人的几把外,什么都没有。 羊眼圈摩挲着敏感的肠道,偶尔会蹭过那个被肏开的花腔,然后撞到前列腺,夏知被折磨得高/潮好几次,又痛不欲生,前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肚子一鼓一鼓都是高颂寒性/器的形状,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呜呜呜……” “只只不乖。怎么能在这种终身大事上耍赖呢。” 少年哭哑了嗓子,根本说不出话。 “那先这样肏一会让只只歇歇,再接着找吧。” “不找回来,只只是不可以休息的。” …… 最后少年虚软着身体,用颤抖的手指,被逼迫着给男人修长的手指戴上了他从满是精/液和肠液,或者还有眼泪和口水的地毯里翻出来的戒指,又被逼着说了七八遍的誓词。 说誓词的时候,高颂寒一直在射,男人与他交颈依偎,有力的精/液射到夏知肚腹鼓起。 男人冷白的面颊沾染薄红,黑沉的眼睛眯着,摸着妻子深陷的股沟,一边射一边听着妻子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沙哑誓词。 “我……我接受你成为我的……我的丈夫……论,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只只愿意嫁给我吗。” “……” “嗯?” 男人腰胯朝着花腔缓缓用力。 “……愿意!!愿意,呜呜呜愿意……我愿意……” 少年屈辱的声音仓皇的响起。 这才被允许得到了一刻的休憩。 高颂寒摸着少年鼓起的肚子,叹息想。 真好。 他的只只,是他的妻子了。 这是一场盛大的两情相悦。 从此他们会举案齐眉,恩爱一生。 再也不会分离。 * 这样肏了几天,夏知几乎神志不清了。 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可以这么疯。 他只在漫漫难熬的黑夜里被掐着腰,哭着想,同性恋果然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救命…… …… 夏知从没放弃过逃跑。 试着徒步跑很远,躲在犄角旮旯里。 当然很快就被揪出来,脏兮兮的被高颂寒捡回家里去,高颂寒会给他洗澡。 有时候他吃药了还好。 有时候他情绪激动跟高颂寒在浴缸里跟打架,药物遏制不住透骨香的流窜,高颂寒会忽然把他猛然摁在水里,水花迸溅,男人面色冷白,眼尾却猩红,喃喃:“只只……你突然……好香。” 接下来就跟疯了一样肏他。 透骨香无助而浓郁的散发在空气里,诱人疯狂。 …… 在第十几次出去,想要坐大巴离开洛杉矶,结果拿不出身份证明,扫脸刷出身份,还因为精神情况被当场拒绝上车后。 夏知意识到高颂寒无声无息为他设下,根本逃不出去的天罗地网。 但他其实也没有放弃,开始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虽然每次都会被逮回来。 而造成他心灰意冷,渐渐的不愿意出去的最重要原因,大概是被高颂寒没收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药。 在第二十次被高颂寒的人请回来,并且逃跑无果后,气愤的夏知把结婚戒指冲到了马桶里。 高颂寒重度洁癖,知道他把戒指冲马桶之后,脸色难看的夏知现在想起来还爽得想笑。 但夏知也付出了他完全没想到的惨痛代价。 高颂寒把他透骨香的药没收了。 “只只身上有了香味,就给只只吃。” 高颂寒从被肏的半死的夏知身上起来,从夏知跑路必带的小包里拿走了那瓶药,淡淡说:“只只跑太远的话,身上有香味,会很害怕陌生人吧。” 他很会拿捏夏知的死穴。 夏知瞳孔一缩:“你——” 他想要起来跟高颂寒打架,但身上疼到抽搐,只能大骂:“你混蛋!!” 高颂寒不允许别墅里的任何人回答夏知类似“我身上有没有香味的问题。” 夏知如果想知道,只能亲自问他。 于是高颂寒每次起床去上班的时候,都能听到少年有点害怕,又不情愿,又屈辱的问他,“我……身上的香味……有没有?” 如果夏知前一天没做什么让高颂寒不高兴的事情,表现的很乖,高颂寒便不会太为难自己承欢了一夜的娇弱妻子,会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 但如果夏知前一天做了让高颂寒生气的事,比如试图把锁死的枫叶耳钉摘下来,比如不戴戒指到处乱跑,那么高颂寒就会为难自己的妻子,他会指着自己的领带说:“只只过来,系这个。” 他说:“系好这个,就告诉你。” 第一次夏知不愿意:“我不会系领带!!” 高颂寒也不强迫他,转身就走。 但那天不会允许夏知出门,不允许任何人告诉夏知他身上有没有香味。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发药的日子——而高颂寒没有给他药。 夏知意识到,如果不帮高颂寒系领带,他不仅不会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香味,而且高颂寒不会给他药,并且不会允许他出门。 …… 最后少年屈辱的学会了系领带。 当然,系的也不太好,歪歪扭扭的,有点难看,系的时候纤细瘦白的手一只在发抖,气得。 高颂寒会握住他苍白的手,一点一点的把领带的褶皱捋平,收敛细致,仿佛帮毛毛躁躁的小孩规整他乱折的书页。 于是得到了妻子亲手服务,心情很好的高颂寒便会把药和水放在夏知的早餐旁边,看着他吃完早餐,再吃药喝水。 然后把那枚被扔到马桶里的戒指放到夏知眼前。 夏知:“……” 夏知移开视线:“不要,好脏。” 高颂寒也不高兴:“知道脏,为什么要扔到马桶里去。” 夏知阴阳怪气:“因为它们很搭啊。” 高颂寒:“洗干净了。” 还电镀了一层贵金属。 “脏成那样。” 夏知嘲讽:“真的洗得干净吗?” 夏知看着高颂寒:“我想起来就嫌恶心。” 他现在怼高颂寒已经不会觉出任何愧疚了。 高颂寒并不在乎少年带着刺的讥讽,只淡淡说:“只只,戴上。” 夏知不动。 高颂寒看了一下时间,不紧不慢说:“今晚我会早些回来。” 他看着夏知。 少年的脸色慢慢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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