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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了一个绿皮小本子,被压在枕头底下,露出一点点。 高颂寒抽了出来。 本子扉页,画了个樱木花道的脑袋,上面有个气泡。 高颂寒盯着那个憨笑得脑袋看了一会,翻开了第一页。 高颂寒安静的看了一会。 半晌,他把画纸不紧不慢的放到画桶里,里面已经有好几卷类似的,被卷在一起的画。 十一点了。 还没回来。 那应当是不会回来了。 高颂寒的眼瞳暗了下来。 * 琳达家确是个大别墅。 能看出来琳达家确实有钱,邀请了不少夏知不太认识的明星,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食物,人们喝酒狂欢。 帕斯揽住夏知的肩膀,跟他碰杯:“夏!这杯子里……wow,纯净水!你不喝酒吗?” 夏知呃了一声,摇摇头,“我不能喝。” 上次喝酒其实很难受,舌头和脑子都疼得要死,说是三杯果酒,其实也不异于穿肠毒药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喝了三杯。 “哦这可太遗憾了!” 帕斯拿着酒杯摇摇头,忽然眼睛一亮,夏知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辣妹,穿着比基尼,正在大游泳池旁边,悠闲的舒展着身体,撩起森林一样浓密的秀发,散发着浓浓的女性魅力。 “oh~是黑皮天使!”帕斯跟花蝴蝶一样游动过去,“hin美人,要跟我一起喝一杯吗?” 黑皮美女欣然一笑,拿起一杯酒,长腿从泳池里捞出来,风情万千,“sure~” 夏知把手中的白水喝了,在一堆自助餐点里左右摇摆,看起来都是他不太能吃的正常食物…… “hei!夏!”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夏知一回头,看到了琳达,还有一个中国女孩,似乎是琳达的朋友。 “又见面了!”琳达笑起来,“该死的结业考试,它让一群自由自在的美国青年变得愁眉苦脸!” 夏知哈哈笑,“六十分万岁啦。” “说起来,你女朋友怎么样啦?”琳达问。 夏知愣了一下,“……女朋友?” 夏知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银链子,半晌,他移开视线,怔怔起来,“……应当是……分手了吧。” 他现在这样,怎么和yuki在一起。 离开中国的那一刻,怕已就是千山万水,再难相逢了。 琳达:“wow,那太好……咳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琳达想,高颂寒看起来并不像个好说话的性子,居然能同意分手吗。 啊,不过这都是个人私事,管不着的啦。 琳达:“好啦好啦不说这个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中国朋友,她叫愚 陈——按你们中国的姓氏叫法,应该叫……” 她用蹩脚的中文复述了一下这个名字:“陈愚?” 夏知看见是个女孩,于是主动伸手,弯起眼睛,“你好~我叫夏知,很高兴认识你。” 陈愚看着眼前的人。 少年身姿高挑,一米八左右,穿着中国风泼墨白卫衣,反戴着帽子,手腕缠着闪闪发光的银链子,一种散漫随意的酷帅中和了他过于柔软的脸部轮廓,整个人沾染着一种蓬勃的少年气。 让人看见,就想起中国旺盛蓬勃的杨树,即使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也满眼欣欣向荣。 陈愚看看他伸手,也有点羞涩似的,轻轻握了一下,用中文说,“你好。我叫陈愚,父母来自中国。” 夏知觉得她的中文有点别扭,不是那么自然,陈愚解释说:“因为我只在小时候,在中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和母亲一起在美国了。” “哈哈哈哈,看来你们很能聊得来呀。”琳达眨眨眼,“让每个来到我趴体的客人都不会孤单可是我身为趴体举办人的不败信条!” “那你们聊,我就不当电灯泡啦。” …… 高颂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夏知在和一个中国女孩聊天。 他们随意的坐在泳池旁边的白桌上,桌子上摆着漂亮的玫瑰和百合花作为装饰,还有造型精致的小蛋糕和一些彩色的果酒饮料。 少年单手托着腮,一只手摆来摆去,笑眯眯的跟女孩描述着什么。 走近了些,就听见女孩很震惊的声音,“真的吗?在中国四川的孩子,真的是骑着熊猫上学吗!” 随后是少年笑嘻嘻的,带点恶作剧似的笑:“是呀是呀,遍地都是熊猫!” 高颂寒冷眼看着他们。 花心,滥情,勾三搭四。 勾搭了贺澜生,又去勾/引顾雪纯,和顾雪纯确认了关系没多久,就把顾雪纯抛下,转眼又搭上了顾斯闲。 害怕顾斯闲的强硬管制,又要想尽办法,求顾雪纯帮他逃跑。 好不容易跑来美国——明明在中国吃了那么惨痛的教训,来美国乖了四个月,又开始死性不改。 只学聪明了一点,若即若离,若隐若现,以朋友之名,行勾搭之实。 这种人…… 生来就对感情不忠。 是他最讨厌,最恶心的一类人。 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心软。 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心动? …… 夏知和陈愚说话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一种冰冷的,仿佛食肉动物即将捕猎的危险眼神。 让他不断浮起一种鸡皮疙瘩,充满了不适感。 然而往周围张望,又什么也看不到,周遭有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人在玩国王游戏,还有人在泳池旁边打水仗,玩闹得不亦乐乎,没人看他。 但那种被人冷冷盯着的感觉,如芒在背,让人忽略不能。 夏知皱眉想,他今天吃药了啊。 “夏?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舒服。”陈愚担心的问,“要不要去休息?” 夏知连忙摇头,“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聊。” 从琳达带着陈愚,和刚刚的交谈来看,能看出陈愚是那种不太擅长社交的内向女孩,夏知担心自己走了,陈愚一个人呆在宴会上,恐怕会不知所措。 这一点也不礼貌。 陈愚:“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没事。”夏知说,“诶对,刚刚说哪里了……” 陈愚却忽然说:“夏,我见过你跳舞,你的手链在跳舞的时候很酷。” 夏知:“诶,是……” 夏知顿了顿,低声说:“是前女友送的啦……” 陈愚说:“你一定很喜欢你的前女友。” 夏知:“……” 陈愚就看到少年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一瞬失神,随后笑笑,“……是的。” 他低声说:“那是我遇到过最好的女孩子。” 陈愚笑了,“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喔,夏,你眼前的女孩也会吃醋的。” 夏知脸蹭的一下红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咳咳咳,说起来,你名字为什么叫陈愚啊?” 陈愚弯起唇角,“据说,父亲希望我为人处世,大智若愚。” “凡事不要看太透,就可以快乐一些。” “你父亲是个很豁达的人呐。” “嗯。”陈愚:“是的,如果他还在世上,应当是个豁达的人。” 夏知怔了一下,不知所措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陈愚笑,“我也没怎么见过他,没事的。” 夏知说:“这样……” “谢谢你夏,我很喜欢和你聊天。”陈愚忽然起来,躬身在夏知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点恶作剧,又有点羞涩似的笑容,“按照西方礼仪,我可以吻你一下。” 夏知捂着脸,震惊的瞪大眼。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忽然感觉很冷,仿佛被什么森然恐怖的东西盯上了,浑身发寒。 但再环视四周,又什么都没看到,而那令人发冷的感觉,也忽然消失了。 …… 晚宴散的时候,已经将近一点了,陈愚也回去了。 夏知打着哈欠,进了琳达为留宿的客人们准备的房间。 他熬到现在也实在是困了,锁门洗了个澡,被热气蒸得晕晕乎乎的,套上睡衣,噗通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拉灯睡觉。 …… 深夜。 夏知感觉好像有人进来,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那手指冰冷修长,药片深深陷入了他的喉咙,他微微一撬他的上颚,那药片就被他生生咽下。 夏知陷入了更沉的梦里。 他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有人在不紧不慢的脱了他的衣服,随后宽大微冷的手覆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摩挲。 他本能觉得难受,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无助的被那人从床上抱起来。束缚在怀中,从前面的玉茎到小/穴,都被那大手细致的摸了个透。 他预感有什么要发生,内心疯狂挣扎,却仿佛又被药物关在了磨砂玻璃构成的牢笼里,再怎么嘶声呐喊,都无法穿透到意识之外。 就仿佛那些被他吃药克制住的畏惧情绪。 它们疯狂的提醒那懵懂的灵魂学会警惕,甚至不惜刺伤它,要用疼痛和应激来教导他远离恐怖与危险。 可那愚昧单纯的灵魂,忽略了远处虎视眈眈的食肉动物,反而选择用吃药来对抗它们这无关紧要的小情绪。 最后成功落入了食肉动物为他准备的残酷猎网。 本来,只要它不激怒那食肉动物,这猎网就可以不紧不慢。 然而懵懂少年终归是走错了一步,让那食肉动物生出了猎物被野狗觊觎的愤怒来。 “呜……” 少年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无助的呜咽,手指颤抖,屁股也在害怕的发颤。 男人却对这满腹花花心肠的孩子,失却了慈悲之心。 他衣衫齐整,摸遍了怀里赤裸少年柔嫩娇软的皮肤,如同犯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过足了肌肤相贴的瘾头,才只不紧不慢的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粗大的可怕,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单手抱着少年,低头亲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先是探入少年肠道,索取出液体,随后握住粗大的东西,上下撸了撸,权当润滑。 随后扒开那两团柔嫩的屁股,露出那藏在深处的粉/嫩菊/穴,男人抱着少年的腰,让少年卡在他宽阔的怀中,令他的菊/穴含着一点龟/头,坐了起来。 他抱着夏知,如同抱着令人痴迷的温香软玉,男人亲着他柔嫩的后颈,眼圈都是按捺不住的红。 没人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潜入少年的房间。 然后每晚,都失控一点点。 第99章 chapter99 ========================== 一开始,只是捏捏少年的脸,看看日记。 后来,是抚弄少年如玉般精致的耳朵,揉得微微发热发红。 接着是摩挲那修长的脖颈,鼓动的小小喉结,然后往下,指骨擦过他精致如珊瑚玉枝一般的锁骨,再悄悄揉弄那开在茱萸上的一朵伤疤。 很嫩的皮肤,很柔软,仿佛会吸一样,手放上去,根本不舍得拿下来,太软了,太柔嫩了,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破开一样,像透骨生香的软玉。 在无声而安静的夜晚里,在月光透不进的窗帘后,在泼墨一样暗的屋房中,一点一点,又把少年无声无息,摸了个透。 高颂寒抱举着少年,亲吻他敏感的耳朵,随后仿佛不舍这柔嫩的触感,又仿佛被更大的极乐所勾/引,轻轻叹息一声,松开了手。 于是借着重力作用,柔嫩的软穴便把那粗大的东西生生吞下了一大半。 “啊——” 少年发出了一声仿佛身体被什么东西穿透的惨叫,只发出了一半,就被捂住了嘴巴,叫不出声了。 湿淋淋的冷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流淌下来,浸湿了捂着他嘴巴的,男人那冷白修长的手指。 很久没经历情事的嫩穴被粗大的东西强硬刺穿,涨满,这滋味痛得人难以言喻。 少年眼尾滑落了滚烫的泪水。 而高颂寒冷白的皮肤也泛起了薄红,眼尾都是隐忍的猩红色,他吻掉少年的泪水,一向漆黑的眼瞳此刻却灼亮得惊人。 穴又嫩又软又烫,也很会吸,热热的,暖暖的,好像有很多小嘴在亲。 他几乎按捺不住。 他死死抓着少年的腰,肆意揉弄,再不顾忌是否会在少年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少年被抓得生疼,呜咽着,扭动着,想要逃开这酷刑一样的性/爱,他想要张开嘴大叫,或者做些其他的事情发泄,可是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体也被死死的扣在了对方怀里,挣扎不能——然后那粗大的东西就开始动,隐忍的,缓慢的,那手死死控制着少年的腰,如同咬住猎物喉咙的野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猎物的软嫩的皮肤,任他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于是在这时,高颂寒闻到了浅浅的香味。 从肌肤骨头里透出来的,那诱惑的,绝望的,痛苦的,又让人发疯的香味。 高颂寒眼瞳深了,他亲吻着少年的软嫩的,却在不断渗出香味的皮肤,随后在少年脸上,被陈愚亲过的地方使劲亲回来,因为疯狂的独占欲和愤怒,他甚至上了牙齿,在那个位置,狠狠咬出了深深牙印来,于是带着香味的血也渗出来—— 汗水里有香味,头发里有香味,血液里有香味。 药物被性/爱和少年的痛苦情绪刺激到失效,透骨又生香。 高颂寒下/身开始砰砰砰得用力,有力的腰腹鼓动,薄汗滑过收缩又膨胀的八块腹肌,仿佛要把少年的屁股草穿的力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在前列腺上,没有任何克制,只让人觉出疯狂,仿佛不把少年肏透不罢休的程度。 少年柔软的,有一点韧性的腹部紧绷着,隐约能看出粗大东西来来去去的轮廓。 少年被肏得屁股乱扭,唔唔挣扎,妄想逃开这用力的操弄,即使没有意识,也哭得满脸泪花。 然而男人的大手却捂着他的嘴巴,而另一只则隐忍克制的抓着他的腰肢,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腰掐断。 少年的腰腹忽然绷紧,腿也伸直,到了高/潮了。 高颂寒松开捂着少年唇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吞下他所有的呜咽和痛苦。 他缓缓退了退,粗大的东西摸索似的在花腔门口蹭了蹭。 少年一下拱起了腰腹,紧张地手指都在发颤,被高颂寒亲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痕迹,好像蹭一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高颂寒稍微克制了一下直接冲破那神秘福地,把自己直接陷进去的欲/望。 但是…… 很香,空气中漂浮着的香味又浓烈了。 高颂寒顿了顿想。 为什么要克制? 他恨这个世界上,所有对感情不忠的人。 所以。 为什么夏知要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把喜爱分成那么多份,为什么可以毫不顾忌的喜欢一个又一个——为什么可以不喜欢了,没兴趣了就像抛弃垃圾那样抛弃掉? 那些被抛弃者付出的爱,那些被弃置后不敢置信的痛苦和那么多年的等待,那些眼泪,那些难过,那些无望,那些争吵,,那些失去,那些戳着脊梁骨的谩骂和嘲笑,那痛失的梦想,那活生生浸透了浴缸的鲜血……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又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高颂寒眼尾微微泛红——那些在苏相远面前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忽然就在这个无知无觉,只因痛苦哭泣的少年面前分崩离析。 他不想相信。 他和母亲一样,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 ……只是一刻,男人的眼瞳又恢复了冷静和克制。 他近乎是冷酷的想。 ……没关系。 他和无助的母亲不一样。 他拥有权利。 而夏知才19岁。 懵懂天真的年纪,还来得及。 他可以教导他,用伤害,用疼痛,让他把对爱人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这不是控制。 这是教导。 他会用锋利的刀割下少年不应该存在的花花心肠,从他的脆弱的肋骨下剜出那颗无情的心脏,把属于正常人的爱装填进那冷硬肮脏的心房。 不必克制。 ……就应该狠狠教训! 他闭了闭眼,掐住了少年的脖子,粗大的东西猛然朝着那狭窄的小缝整个透了进去! 即使有他在唇舌勾缠,少年也疼得哇了一声,眼泪大股大股的落下,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药物都无法克制,好像下一秒就要醒过来了,又因为窒息,大脑供氧不足而昏沉不醒。 但药物作用到底强大,少年不一会就又陷入了更昏沉的梦境,只疼得手指还在不停抽搐,修长的小腿绷出诱人的弧度,散发着香味的汗水滑落肌肤,陷入脚踝的小窝。 …… 就这么来来回回肏了半夜,高颂寒感觉自己要射了,便把东西死死塞在少年被破开的柔嫩花腔里,满满的射了进去,感觉小地方被射得满满的,高颂寒略微抖抖,把东西从花腔抽出来,又插到更深的,靠近前列腺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继续射。 高颂寒禁欲多年,修身养性,对于莺莺燕燕毫无兴趣,也因此,两个囊袋满满都是精/液。 少年想要扭动的腰被扣死,跑不掉,只能被无助的射满了整个穴,射到流出来,射得少年肚子满满的鼓起来。 这种被从内到外,深深占有的感觉,无论多少次,无论有无意识,都会让夏知这个直男感觉到深深的恶心难受。 这种本能几乎让他痛苦的呜呜的哭了出来。 高颂寒食髓知味,掐着少年柔嫩的腰肢,亲亲他的唇,就着精/液肠液,继续耸动起来,入穴的力道每一次都很粗暴直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对少年胡乱勾搭的憎恨,勾缠着一种痴迷的爱欲,最后只能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狠狠教训回来。 禁欲多年,一朝破禁,自然翻来覆去,来来回回,自然把夏知肏了个透,几乎把柔嫩的穴肏出了血。 男人身上整洁的衣服变得凌乱,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承受不住的少年抓乱了,但一直整洁严谨的高颂寒,此时已完全不在乎了。 恨意不觉间又渐渐被爱意覆盖。 不知何时,高颂寒眼中只有这个在床上骚浪可爱又全然不自知的少年,还有那软嫩可爱,诱人的穴与羞涩半开的花腔。 很可爱。 ——如果不那么花心,不那么勾三搭四,那么,夏知就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值得爱的孩子了吧。 他那么爱笑,还爱跳舞,那么帅气漂亮,下厨做得一手好菜,下雨会记得给朋友送伞,上课就巴巴在外面很耐心的等待,自娱自乐也能开心到笑出来,从来不自怨自艾,好像永远开开心心的。 如果指责他不好好学习,他就会有点愧疚不安,然后打着哈哈过去,第二天就会费尽心思的做好吃的哄人,或者费尽心思挖掘他的喜好,不知道买什么,就给他买素描纸,或者各种花色的铅笔,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在说,我知道错啦,我会改的啦,你原谅我一次吧。 然后,真的去努力学习那些他根本不懂的东西,然后,真的可以在逃了那么多课的基础上不挂科。 虽然是个笨蛋,但也是个努力上进的笨蛋。 他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会赐予什么赞赏,但每一次,他都觉得少年像只皮毛柔软的小动物,说得每一个字,都像有着厚厚肉垫的猫爪踩在他心上。 悄悄的发痒。 明明患上了被害妄想症,对陌生人充满了不信任,但又在以另一种方式爱着这个多彩的世界。 一点不像个生病的孩子。 如果…… 高颂寒闭了闭眼,让自己狠下心来,他几乎冷漠的想。 ——这世界上大多故事,都没有如果。 事实就是。 那个女孩在夏知脸上留下了吻,而夏知没有拒绝。 明明刚和顾雪纯分手不是吗。 明明刚刚摆脱顾斯闲的控制不是吗。 ……明明要勾/引我的,不是吗。 因为生来灿烂温暖像个太阳。 所以,就要像太阳那样,照耀所有人吗。 站在极昼的人享尽温暖。 那活在极夜的人要怎么办。 即使奔赴太阳最近的赤道,也要挨过漫漫长夜的人,又活该受冻吗。 于是高颂寒眼底的温暖又渐渐散开,被霜寒覆盖。 ——如果夏知没有靠近他,那么夏知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他当然可以视而不见。 但是夏知不可以,在靠近了他之后,在勾/引了他心动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他不是软弱的母亲。 他不会允许。 肏到花穴破了皮,一碰少年就抽搐抵抗,几乎疼得哭湿了枕头。 最后,高颂寒面无表情在夏知耳边语调低冷而阴狠的警告。 “夏知,约法三章,第三条。” “夜不归宿,我会肏你。” 说完,他才起身,把浑身赤裸,但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少年扔在了床上,像扔一团破布。 少年一摆脱猛兽的控制,立刻应激似的蜷缩起了身体,保护似的抱住了膝盖,把自己哆嗦着缩成一团。 然而却也因此露出了被掐得红红紫紫的屁股,和被射太满而开始流出浓精的穴。 红肿的穴被肏到外翻,含不住浓白的精/液,只能任由它流满了青紫交加的屁股。 色/情极了。 高颂寒冷眼看了一会,视线落在了少年放在床头的银链上。 前女友的礼物? 顾雪纯送的吗。既然都是前女友了,还戴着做什么。 高颂寒冷漠的想,真是令人作呕的,象征性的痴情。 当然,现在,无论夏知对顾雪纯是真情还是假意,在高颂寒这里,都是需要被冰冷铡刀割除掉的痴妄。 高颂寒拿起了链子,要扔垃圾桶的时候,微微一顿。 随后收了起来。 他冷硬的想,也好。 这种夏知胡乱搞的证据,多收集一些,以后他乱勾搭的时候,看着这些,也好让自己更心狠些。 * 夏知睡醒的时候,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一般,痛得要死。 他蒙蒙的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迹,一瞬就清醒过来,如遭雷击。 夏知的手哆嗦起来,他睁大眼睛,望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他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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