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 擦枪走火,宴无微一枪击碎了高颂寒床头的花瓶。 夏知害怕枪声,这一声枪响一下令他僵在了原地,随即又被宴无微制住了身体。 宴无微点点头:“确实不是。” 他对夏知弯起唇角,勾着少年的衣服拉链,慢慢往下。 “夏哥,”他亲昵的靠着夏知,“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夏知浑身僵冷,他仿佛终于想到了宴无微恐怖的催眠手段,眼睛睁大了,“我……知道什么……” 他恐惧极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宴无微亲亲他的僵冷的脖颈,留下鲜艳的草莓印,“不知道的话,那最好啦。” “夏哥要什么都不知道。”宴无微说:“那我们就在你前夫面前做吧。” 夏知的脸色雪白,他想挣扎,但人却被抓得死紧,反而把衣服扯得更开,宴无微在解他衣服方面也是十足的高手,没一会少年就被剥了个精光。 病房里有暖气,夏知还是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不……住手,住手!!” 宴无微:“他以前那样欺负夏哥,夏哥也很生气对吧。” “夏哥……”宴无微搂住少年光洁的脖颈,“我好喜欢你……” “放开,放开……” 夏知疯狂挣扎着,然而又对上了宴无微琥珀色的眼睛,宴无微弯起唇,“乖一点,夏哥。” 夏知怔怔望着那双眼睛,脑子有一瞬间放空:“……” 但下一刻,他意识到什么,猛然从这种状态中挣脱,一把推开宴无微,就往门口跑。 夏知一边跑一边恐惧至极——刚刚,刚刚他简直……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听宴无微的话了! 刚刚是催眠吗?那就是催眠吗—— 夏知没能跑到门口,就被宴无微拽了回来,重新扔到了沙发上,但这次他死死闭着眼睛,打死不愿意看宴无微了。 宴无微也不在意,微微一笑,掰开了夏知的腿,从兜里拿出润滑剂,给夏知做了润滑。 夏知蹬腿要挣扎,宴无微便说:“夏哥再乱动,我就杀了高颂寒。” 夏知的身体陡然僵硬了。 宴无微贴着夏知的耳边,温柔的说:“高颂寒死了,都是夏哥的错。” …… 而刚刚一声枪响,也彻底唤醒了沉睡中的高颂寒。 他慢慢的,有些模糊的睁开眼。 高颂寒的身体还很差,需要好好的调养。 也就是这时候,他看到了哭泣的少年。 高颂寒瞳孔一缩。 少年被人按在沙发上后入,腰肢下沉,翘起的屁股被人用力掰开,粗大弯翘的阴茎沉沉而用力的怼进去,两个囊袋都恨不得直接塞进去。 那粗物每入一次,少年就哭得顿一下,细长的小腿无力颤抖,如玉的脚趾蜷缩起来,显然是根本受不住。 高颂寒只觉头痛欲裂,他简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他想要起来阻止这场荒诞的闹剧,却因为动作太大,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病未愈,他的身体不听使唤。 而夏知僵住了,他仓皇的回头,就正对上高颂寒的眼睛。 高颂寒那双乌黑的眼瞳直白的望着他,里面的光像破碎的星星,凝聚着彻骨的悲伤和绝望。 有一瞬间,夏知竟仿佛觉得。 好似陷入绝境的不是他夏知,而是高颂寒自己。 但夏知来不及再去想别得了,他人被翻过来,宴无微抱住了他,吻住了他的唇。 “夏哥。” 他的声音缠绵而阴郁,如同皮囊华丽而内里剧毒的蛇,“你要爱我,他才能活。” 夏知只陷在情欲的绝境中,茫茫然想。 他人生死。 与我何干呢。 不过是挣不开,逃不掉罢了。 但他确实欠高颂寒一条命。 所以高颂寒不能死。 至少,不能再因他而死。 于是夏知颤抖着手,在高颂寒的注视下,主动抱住了宴无微,把那粗大的东西,吃得更深了一些。 宴无微微笑着吻他,“夏哥真乖……” …… 夏知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 他只觉得好累好痛好难受,而宴无微还没停。 后面他受不住哭闹起来,像个小孩子,宴无微便哄他,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了很多,可是胯下的动作却根本不停,又用力又狠,撞得他屁股都红了,甚至连花腔都肏了进去,疼得夏知像一条乱扑腾的鱼,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之前,戴着伪装跟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冒冒然肏花腔。 他意识到,宴无微在惩罚他。 后来夏知就失去了意识。 他觉得真的很糟糕,各种意义上,很糟糕。 却根本…… 没有办法。 …… 宴无微把乱七八糟的少年用衣服裹起来,抱在怀里,侧眼看高颂寒。 高颂寒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双乌黑的眼珠却沉沉的,带着冷凝的寒光,望着宴无微。 宴无微慢慢弯起唇。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言不发,眼瞳凌厉冰冷,一个抱着精疲力竭,满身爱痕的美人,唇畔微笑从容不迫。 对视一眼。 谁都未曾多言。 *夏知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了城堡。 天色昏暗。 夏知身上的痕迹未消,浑身都疼。 夏知看着熟悉的陈设,他捂住眼睛,心中绝望至极。 他知道,这一遭过去,想再骗宴无微要自己出去,怕是绝无可能了。 不,不,冷静,可以的…… 夏知抱着腿,他还是不太能想通,宴无微是怎么找到他的。 难道在他身上放了什么追踪设备吗?夏知立刻开始在身上翻了起来,但是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他身上戴着的东西除了耳朵上的枫叶耳钉,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枫叶耳钉他自己摘不下来,也没来及说找人摘的事儿,他又粗枝大叶,忙起来就忘了,这回找追踪器,倒是想起来这玩意还没摘。 但也不太重要。 夏知皱着眉头想,宴无微没在他身上放什么东西的样子,那个嫌疑最大的琥珀珠都被他扯掉了。 可是没有追踪设备,又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 夏知真的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了。 难道……对了。 夏知忽然想到,查尔斯说,高颂寒那边有monster的内奸…… 一定是内奸泄露了他的位置! 还有,还有,他当时开的是宴无微车库里的车,行车记录仪也可能泄露行踪。 夏知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 ……先甭想这些。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宴无微分手。 夏知想,他还没有完全和宴无微撕破脸,虽然宴无微好像猜到了……他知道了什么,但是,但是既然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尽量和平分手好了。 尽管夏知知道,希望渺茫。 或者说,根本不太可能。 但万一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对吧? 而且……说不定宴无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夏知看看自己的手腕,没有链子,宴无微没锁着他。 夏知只能安慰自己,让自己冷静点,至少,至少……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 夏知正这样想着,门就被人敲响了。 宴无微很老实的敲了三下门:“夏哥?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夏知沉默一下,“进来。” 宴无微便进来了,笑吟吟的,“夏哥,我烤了小饼干。” 夏知看了一眼,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他看见宴无微,依然会恐惧。 而最大的恐惧是,他不懂宴无微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宴无微这样的人,要费尽心机,遮遮掩掩的和他……谈什么恋爱。 如果是想要透骨香的话,他每天也是有按时吃药的,宴无微似乎对透骨香不是那么在意。 可是不要透骨香的话,宴无微……想要什么? 饼干香味浓郁,夏知却毫无胃口。 宴无微:“夏哥不吃吗?我好不容易烤的呢。” 夏知低头沉默一会,心一横,干脆开门见山,“宴无微,我们分手吧。” 宴无微一顿。 他的眼中闪过阴郁,但面上依然不显,微微笑着,“怎么了,好好的,夏哥闹什么脾气。” “我没有跟你闹脾气,我……” 夏知不看宴无微,“我是认真的。” “是我哪里不好吗,夏哥。” 宴无微顿了顿,眼睛湿润了,有点可怜的样子,“我都可以改的,夏哥。” 夏知不明白,都到现在了,宴无微还有什么好装的。 “你当初说……试试。”夏知说:“你说试……我就试了,但是我发现……我们可能还是不太合适。” “这样啊。” 宴无微轻声说:“夏哥……也不在意我死活,只想自己快活,与我分手,是吗。” 是的!没错!就他妈的是这个意思! 夏知在内心尖叫。 但他面上还是镇定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 宴无微低下了头,“那……真是太可惜了。” 夏知声音微微发抖:“你会找到更好的人的……” “没有比夏哥更好的人了。”宴无微抬起头,轻轻叹息一声,“夏哥真的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吗。”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对着宴无微的眼睛,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嗯……” 宴无微说:“好吧。” 夏知松了口气,他立刻说:“那我就不多叨扰了,今天我就收拾一下,带着曲奇离开这边……” 他这样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忽然又听到宴无微一声轻轻的叹息。 “夏哥。” 宴无微的语气是很柔和的,潺潺的,像温柔却含着剧毒的溪流,“其实夏哥欺骗我,瞒着我,开车去见前夫,这都没关系,我脾气很好,不像其他人那样,爱乱吃飞醋,跟你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罚过夏哥了,这事儿在我心里就过去了。” “但是夏哥去过地下室了,对吗。” 夏知的身体僵住了。 他听到了珠串碰撞的声音。 “十六颗琥珀珠,夏哥捡回来十五颗。” 宴无微语调平静,他的手上是那串重新编好的琥珀珠串,“最后一颗,夏哥猜猜提拉米苏在哪里找到的?” 夏知的身体微微发起抖来。 宴无微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我很想包庇夏哥的……” “喀嚓。” 夏知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但是夏哥也不是我的男朋友了……”宴无微仿佛很苦恼的说,“那个地下室太隐蔽,藏了好多秘密……知道它的人,其实都不应该活下来……” “夏哥看起来也不是很在乎我们之间的情分……” 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细微。 夏知僵硬的站在原地,他慢慢回头,对上了宴无微的枪口。 宴无微依然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只是手里的银枪却冷的令人胆战心惊。 夏知:“……” “别怕,夏哥。” 宴无微展颜一笑:“你跟那些人不一样,你是有选择机会的。” “子弹,还是我。”宴无微笑得楚楚动人,“夏哥,我让你选。” * 第233章 BloodX45 ========================== 夏知当然选的宴无微。 他只能选宴无微。 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选子弹。 宴无微失去了他的男朋友身份3分钟,3分钟后,他用绝对暴力再次获得了这个头衔。 而他也终于意识到,跟宴无微说分手这个事儿,并不啻于脑子被驴踢了。 “夏哥是个聪明人。” 夏知选完后,宴无微便从从容容的收了枪,弯起眼睛,“那夏哥跟我,还就跟之前一样吧。” 夏知茫然看着宴无微:“……跟之前一样?” “是啊。” 宴无微笑着说:“跟之前一样。” 夏知觉得荒谬极了。 ——怎么可能跟之前一样?! 于是他低下头,嘴唇苍白,“我做不到。” “没关系。”宴无微却很体贴,摸摸他的头,很温柔的样子,“夏哥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做不到也是正常的,我知道。” “夏哥只要乖乖的在城堡里,不想着逃走,怎样都没关系的。” 他叹息:“我也不想老是用一些不太好的手段……容易把夏哥的脑子弄坏掉……” 房间开了暖气,是很温暖的。 但夏知却觉得骨头都在发寒。 …… 宴无微还是很听话,还是很黏人,夏知说东不往西,说南不看北。 丝毫看不出是那个拿着枪指着夏知脑袋的冷静癫狂。 而无论他怎么样表现,夏知都倍感煎熬。 夏知每次看到宴无微,都会想到那天满手的血。 这是个疯子。 琥珀珠串宴无微又给他戴上了,很贴心的提醒他不要再弄坏了。 夏知没吭声,他把琥珀珠戴上了。 之后宴无微怎么献殷勤,他都不怎么理会了。 他不再吃宴无微烤的饼干,做的饭,白天的时候也经常避着宴无微走,到了晚上,甚至也不主动回房间了。 城堡很大,宴无微开了定位器,才在城堡三楼的某个小房间找到了戴着耳机,抱着吉他调音的夏知。 宴无微倒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这种情绪,他只是脾气很好的劝着:“夏哥,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夏知一言不发,当没听见。 宴无微又说:“夏哥,被子今天很软,我晒了很久呢。” 见夏知并没有要回去的打算,宴无微也不生气,摸了摸鼻子,走了。 夏知本来以为他就这么算了。 谁知道到了后半夜,宴无微又抱着被子来了,夏知抱着吉他坐在角落里睡着了,模糊感觉身上暖暖的,睁开眼发现身上裹着一层暖暖的厚被子。 宴无微隔着被子抱着他,也睡着了。 他容貌美丽,金发软软的,睫毛卷曲浓密,白肤红唇,一张脸漂亮的不似真人。 夏知有点想从被子里挣扎出来,然而宴无微却抱得更紧。 夏知:“……” 第二天,宴无微就感冒了。 夏知心想,真是活该。 宴无微在那里咳嗽个不停,还戴了口罩,看起来傻不拉几的,还眼睛红红的,很委屈的说:“夏哥,难受。” 夏知看着宴无微,又实在是看不懂他。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残忍刽子手,可以毫不留情的做出那样恐怖可怕的事,但这个时候,又可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向着被伤害的过的人肆无忌惮的谋取心软和怜爱。 像个残忍捏死了小麻雀,却疑惑问麻雀妈妈为什么在哭的孩子。 可怕的天真。 夏知没有理会他。 …… 夏知试着在遛狗的时候在后门探探路,无疑是一无所获,后门都锁死了不说,还拉了电网,偌大的城堡,居然只有正门能走。 之前那个能逃跑的员工通道,也给封死了。 夏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通过地下通道逃跑。 夏知把城堡的地下地图背了下来,他知道有个通道通往山下,是一个隐秘的逃生通道。 但想要逃走也并不容易,宴无微很黏人,白天喜欢带着他,晚上更是和他睡一起,他躲起来也没用,不管他晚上跑到哪个房间,宴无微都能找到他。 以前和宴无微睡一起的时候,夏知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再和宴无微睡一起,夏知就觉得浑身难受,简直像是被毒蛇缠上了。 可是他又完全没有办法。 要想办法控制住宴无微,他好带着曲奇逃跑。 那么,要怎么控制住宴无微呢…… …… 于是宴无微发现,前几天一直很抗拒他,厌恶他,讨厌他的少年,这几天似乎想开了。 他不再那么抗拒他了。 他不再那么刻意躲着他,跟他要了电脑,开始网购了。 买买东西,打打游戏。 平日里宴无微做的东西,夏知不吃,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对于夏知的无声抗议的行为,宴无微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夏知把他做的东西统统都扔了,他也不会愤怒难过。 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情绪。 但是最近,夏知没有再去厨房,反而开始坐下来,一言不发的吃他做的东西。 宴无微依然会生出一种,仿佛喜悦的东西来。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就像崎岖山路中刮来的一阵风,卷着花香,一瞬间就让人期待起山重水复后的柳暗花明来。 而更让宴无微惊喜的是,夏知也没再晚上跟他捉迷藏了,而是又回到了他们睡一起的主卧。 少年仿佛接受了他没办法摆脱的男朋友,决定认命了。 宴无微不太懂这个感觉是什么,非要说的话,很像他丢失的,很喜爱的娃娃,又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里被他翻到了。 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这个娃娃灰扑扑的,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了,也没有那么心动了。 但是夏知不会。 他觉得少年永远都那么好,眉眼明亮,甭管喜怒,都那样好,永远是让他喜欢的样子。 宴无微觉得真好。 不用冒把夏哥弄坏的风险,夏哥就自己把自己修好了。 真好。 他也不想做很坏的,让夏哥哭泣和痛苦的事情。 这样就很好。 …… 是夜。 “夏哥……” 宴无微缠上了夏知,他亲昵的亲吻少年的皮肤,意味非常明显,但他还是很温柔的问:“可以做吗。” 他又有点委屈难过的说:“我的感冒好了。” 虽然字字未曾提起,但偏偏字字又仿佛在指责夏知对他的不够关心。 少年抿着唇,被他亲了几下,眉目隐忍半晌,他说:“可以。” 宴无微立刻就要缠上来,夏知一脚蹬在他的胸口上,“等等!!停下……我有话要说。” 宴无微便停下了,眼巴巴的看着夏知。 夏知:“你……说你听我的话,是真的吧。” “当然了,夏哥。”宴无微弯起眼睛,心情特别好的说:“只要夏哥不抛弃我,我就是夏哥最听话的狗。” 夏知沉默了。 他想到了宴无微指着他的冰冷枪口。 ——所以,一旦抛弃,就会变成不听话的疯狗是吗。 夏知定了定神,他按捺着恐惧,说:“好。” 他说:“但是……这样其实挺没意思的。” 宴无微歪歪头,很纯洁的说:“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夏知移开视线,“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 写到肉的时候犯困了。 宴宴其实对只只很好的(某种意义上) 不写了,晚安=3= 第234章 bloodX46 ========================== 宴无微眼睛亮亮的,“不一样的?” “嗯对。”夏知起来,他打开柜子,从柜子里扒拉出了两身衣服。 宴无微抱着被子看夏知,歪了歪脑袋。 夏知也是第一次搞这种羞耻play,他抱着两身衣服,迟迟不动,耳尖红的能滴血。 宴无微见他一直不动,好奇心真是攀升上巅峰了,他下了床,“夏哥?” 夏知一声不吭的把手里的衣服扔给他。 宴无微拆开一看,笑了,“哇,是女装,还有兔耳朵诶。” 夏知定了定神,“嗯……嗯,我们……我们玩制服play。” 宴无微弯起眼睛,“有点意思哦,那夏哥穿什么呀?” 夏知严肃说:“制服。” 夏知的制服是很严谨的制服,深蓝色的,还有衬衫。 少年肩宽腰窄,腹肌薄薄一层,倒还真的撑起来了,只是他比宴无微矮一头。 宴无微也不抗议,笑眯眯的穿上了兔女郎装,黑色的兔耳一只翘起来,一只叠着,他腿长,人又极美,紧身的上衣裹着腰腹,黑丝袜裹着长腿,踩着细高跟,人弯起眼来朝着夏知一笑,简直勾魂夺魄。 虽然夏知知道眼前的人的美丽皮囊下裹着剧毒的蛇蝎心肠,但美丽就是美丽,这是无可否认的。 宴无微穿好衣服,人直接就缠上来了,语调缠绵的先叫了一声:“主人。” 他一上手就解开了夏知的扣子。 夏知脸都红透了,把人费劲巴拉的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愣是没敢往宴无微的方向看——太妖了。 他四处张望一下,指着不远处的一张实木椅子,“……你……你去坐在那里。” 宴无微看看夏知,他眨眨眼,意识到夏知确实不太可能现在就被他扒了衣服,于是很听话的过去坐下了。 夏知深吸一口气,抱住了宴无微,低头主动亲他的脖颈。 少年呼吸很轻,身上有着融融暖意,宴无微感觉脖颈发痒,被撩得几把梆硬,伸手就要抓夏知,夏知却抓了他的手扣到了背后——咔嚓。 宴无微微一眯眼:“……” 夏知:“不许抱我。” 宴无微舔舔唇,他一只手被夏知扣在椅子上了,好像是手铐。 宴无微看着少年,他脸颊浮动着红晕,睫毛下的眼瞳泛着诱人的水光:“夏哥,这是什么游戏啊?” “……就是扮演游戏。”夏知忍着羞耻,胡言乱语:“就是……听主人话的兔子……” “你说过你会听我的话的……你不许动。” 宴无微喉结滚动一下,听话了。 夏知立刻把他另一只手也扣上了。 宴无微的脑袋拱着夏知的脖颈,“主人……都扣上啦。” 夏知心脏砰砰跳得急促,他瞄了一眼梨花实木的椅子,顿了顿,开始解宴无微身上衣服的扣子和拉链。 兔女郎的衣服是紧身的,所以那个地方翘起来,也格外的明显,夏知一不小心碰到,触感滚烫,而宴无微会发出暧昧的喘息,“主人……摸摸……摸摸……” 夏知不愿意,宴无微就伸着头亲他的脸,身体不听话的扭动着撒娇,“夏哥……主人……摸摸……好不好……” 夏知本来手就抖,他一扭,更是摸不着宴无微衣服拉链了,他偶尔能瞟见宴无微的脸——那张脸在模糊的灯火下,琥珀光潋滟,眼尾泛红,这样喘着撒娇,端的是一个勾魂夺魄的艳美。 夏知不摸,宴无微就身体乱扭,不让他解衣服。 夏知只能咬牙去摸,入手滚烫又粗,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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