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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以给你……” 宴无微歪歪头,“啊?真的什么都可以给吗。” 空气仿佛冰冷起来,男人额头慢慢冒出了冷汗,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试图说一些玩笑话找补一下,“……我刚刚有听到狗叫。你也会养狗啊,K。” 宴无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的手放在口袋里,手指有些躁动的抚摸着里面的微型手术刀和一块薄荷糖。 他的口袋里总会放些糖。 他忽然想。 好烦。 用来练习移植的一块烂肉而已,为什么话那么多,好烦。 …… 宴无微回过神来,手术刀已经穿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脸上,活下来的喜悦甚至还没完全消退。 宴无微白皙的脸上还迸了血色,他缓慢的眨眨眼,脑海走马观花般掠过了这个死人的身份。 ——意大利偷渡来美国的黑手党二把手。 ——黑手党动乱,一枪射穿了肝脏,在黑市上高价寻找黑医治疗的倒霉蛋。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把脑袋割下来卖给现在的黑手党一把手,无声无息,还能顺便赚一笔黑钱。 ——信誉? K不需要那种东西。 黑医治病——尤其是K,向来只看心情,不看疗效。 让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治病,本来就是赌命的活计。 是以让K治病的,都是走投无路的亡命徒。 宴无微从来都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不过。 宴无微面无表情想,他为什么会突然接这种无聊的生意? 宴无微回忆了一下,于是恍然大悟。 那是在上了夏知之后,他太兴奋了——而夏知已经被他*晕过去了,两腿敞着,眼睛翻白,身体抽搐着,穴被*到外翻,眼泪,口水流了一床。 而宴无微**勃发,还想继续*他——但显然,不能再*了。 少年可怜死了,再*就要坏掉了。 ……显然不能这样。 他珍贵的小主人公,他人生的乐趣所在——不能这样子*坏了。 所以宴无微就得找点其他的乐子,发泄一下他的那些令人悚然的施虐欲。 于是就在暗网上顺手接了这个活。 不过,到手以后,做手术故意没打麻药,这个人的惨叫确实让他舒服,但总觉得少点味道,到后面甚至有点无聊。 宴无微有点忧郁的想,以前能让他很快兴奋起来的血腥味,现在闻起来却有点索然无味了。 手术全程,他都在想,一定要把活在童话城堡里,无知无觉的少年,拉出来扒了裤子再*一遍。 他想。 啊,反正跑不掉不是吗,摘掉可怜兮兮的面具,露出真面目,扒开腿*进去,痛哭挣扎又跑不掉,多好——如果少年忧郁痛苦难受,那就催眠,让他忘记被*的事情,永远只记得自己是来古堡的第一天,这样——不管经受多少痛苦——都是能恢复出厂设置的可怜小玩具。 宴无微又兴奋起来了,琥珀色的眼瞳熠熠闪光。 他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 他早就该这样做啦!! …… 曲奇看着金发青年一身血出来了。 本能令它从宴无微身上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所以本能令它对着青年剧烈的大叫起来,就像一种无助的虚张声势。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想,和他现在的主人一样呢。 看着一点就炸的暴脾气,其实…… 曲奇的声音慢慢变小了,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弱弱的呜呜,它不自觉的慢慢耷拉起耳朵,哆嗦着,一点一点的往后退,最后缩在了角落里,缩成了小小一团。 它觉得恐惧。 但他被那双手揪起了脖子。 可卡犬其实并不完全是小狗,算是中型犬,但青年一只手就揪了起来,完全不见半分在夏知面前的羸弱可欺。 青年站起来,把狗揪得高高的,眯着眼睛打量它。 曲奇身体悬空,四肢哆嗦着。 “……他喜欢你什么?”宴无微面无表情的自言自语,“那么丑。” 在曲奇感觉自己可能要死的时候。 宴无微又微微笑起来。 美丽的青年脸颊上沾着血,狗狗眼垂着,微笑唇勾起的笑意红润甜腻,看起来极其美丽,又病态。 他喃喃的,陶醉的说:“你虚张声势起来,和他真像啊。” 终于有点可爱的样子了,这条蠢狗。 曲奇无助的蹬着腿,哀哀地叫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宴无微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宴无微舔舔唇,把狗随意扔到一边,曲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呜呜哀叫着,然而一对上宴无微扫来的冷酷视线,它立刻颤抖着夹起了尾巴,不敢吭一声了。 这个喜欢微笑的两脚兽,非常可怕! 宴无微懒散的拿起手机,看到手底下的人发来的一串视频。 少年手里是一本合上的吉他谱,阳光和煦,他的睫毛染着落日的余晖,是漂亮又浓密的赤金,只是他呆呆怔怔的,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然而很快有人过来打扰—— 少年茫然抬起头,有些惊讶似的:“埃迪?” 宴无微微笑看了一会,随后把手机收进了口袋。 他想,好戏要开始啦。 * 夏知心绪有些混乱,一方面是……另一方面,是埃迪跟他说高颂寒病危了,他不是很相信埃迪的话。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这个事情告诉宴无微。 无论是高颂寒在重症监护室还是宴无微是monster的人…… 这两方都没有切实的证据,他有太多的疑虑。 夏知冷静的说:“你说高颂寒在重症监护室,快死了,你有证据吗。” 埃迪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他拿出了手机,给夏知看:“高先生被monster谋害,进了重症监护室,这是资料。” 夏知看了一眼,视线凝固住了。 上面是高颂寒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照片。 男人闭着眼,眉头紧皱,皮肤冷白,隐隐有痛苦之色。 埃迪低声说:“高先生的求生欲现在很低……您如果去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医生说,他如果再不醒来,就真的会死。” 夏知:“……” 夏知冷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夏知:“再说,他要死就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轻声说:“根据检测,高先生是意外在海上,中了一种神经剧毒。” “而毒的介质是……” 埃迪拨动手机屏幕,给夏知看戒指的照片:“是属于您的那枚结婚戒指。” 夏知瞳孔一缩。 他怔怔的望着那张戒指照片,戒指上面凸起的细小尖刺,被人画圈放大,指出上面有一种被命名为伽马的神经剧毒,中毒后壳令神经麻痹,毒性激烈,半天后就直接致人死亡,而且死者会遭受剧烈的神经剧痛,堪称凌迟,海水可稀释毒性。 夏知:“…………”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摇头,“不,我不信……” 埃迪说:“……夫人……” 夏知立刻炸毛:“别他妈的这么叫我!!” 埃迪从善如流:“夏先生。” 夏知随即说:“既然是我的戒指,那你为什么说是monster谋害他??!” “因为这种神经毒素,只有monster旗下的药物机构在研究。”埃迪说,“……高先生曾经拿这枚戒指来公司化验……化验出了这种毒素……” 夏知:“……” 夏知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不,不对,你撒谎,这个戒指上的是麻醉剂!!” 夏知说:“我用小白鼠试验过的!” 宴无微可能会骗他,但他的眼睛不可能骗他!他亲眼见到那只小白鼠被戒指麻醉,然后又活蹦乱跳的,他还做了记号! 埃迪不说话,只摇摇头,“高先生……现在在重症监护室,戒指化验报告也在这里。” “你一定是在骗我!!” 夏知几乎咬牙切齿起来,他浑身发抖,却又近乎瘫软无力,一种浓浓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一遍又一遍看那个化验报告,看高颂寒在重症监护室的照片,随后一种仓皇揪住了他——高颂寒要死了,而他是凶手。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一辈子都会活在这种如影随形的恐怖负疚里,一生不得自在。 ……埃迪在骗他……一定是在骗他! “我跟你去。”夏知一字一句,“你最好不要骗我!” …… 夜深人静,夏知跟着埃迪来到了员工通道。 他这才知道,原来城堡还有专门供员工离开的通道。 但临到要走,夏知又生出踟躇来。 他犹豫的想……是真的吗。 高颂寒做事向来缜密周全,而且一次次骗他眼睛都不带眨——无论是骗感情还是骗婚,但凡做了定然要做到极致,不会有任何负疚。 这次……会不会也是一场骗局? 如果……如果这是一场骗局,高颂寒成功的把他骗回去,那么……会怎样呢。 他麻醉高颂寒,逃跑了那么长时间…… 埃迪走在前面,夏知站在了原地,没有跟上——他想到了被高颂寒囚禁的,那些暗无天日的,被当做狗的日子,想到了被抓回去的后果,想到了那些地下室的木马,小黑屋,**…… 这次……如果是假的……如果被高颂寒真的逮到,他会被关多久?他还会被放出来吗…… 他又遏制不住的想起男人紧紧抱着他,低沉的喘息,在他耳边沙哑的说—— “只只,不要自由了好不好?” …… 夏知一霎遍体生寒。 他……他不要回到那样的日子。 高颂寒死掉的话,他会……他确实会负疚难受一辈子,但是,但是至少不会被男人囚禁,不会被人当成神经病,也不会被人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辈子…… 埃迪看见身后的少年不走了,他顿了顿,转身靠近夏知,“怎么了?” 夏知移开视线,他的手有些不安的蜷缩起来,又放开,“我……我有东西忘记拿了,我回去拿一下……” 埃迪走到了他的身边,“有什么东西忘拿了?我帮你拿——” 夏知察觉不对,非常敏锐的避开了,埃迪的手中闪过银芒,夏知非常熟悉——麻醉剂!! 夏知瞳孔一缩,他立刻转头就跑! ——果然是骗局!! 埃迪立刻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站住!!!” 夏知一边跑一边喊,“救命!!救命——” “砰。” “啊——” 男人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 子弹擦过耳际的声音呼啸而过,夏知大脑嗡得一声,他转过头,却看到了在二楼的宴无微—— 极其戏剧化的是。 宴无微依然在二楼。 夏知第一次遇到埃迪时,看见宴无微的地方。 青年一头金发被月光蒙着渺渺银白,他也一副受了很大惊吓的样子,而在他身边,老管家手里的枪在冒烟。 夏知被枪声吓到了,他站在原地很久才回过神,嘴唇苍白,身体遏制不住的发抖。 他僵硬的回过头,看见埃迪抱着他的腿惨叫着,声音凄厉。 那一枪…… 很精准的射穿了埃迪的膝盖。 凉凉夜风中,青年的声音朦朦胧胧的遥远,却仿佛带着一种似哭似笑的余音:“夏哥?” 夏知在原地呆了半晌,忽然像是回过神来一样,他快步走到埃迪身边,疯了一样揪起他的领子:“你骗我对不对!!高颂寒病危是你骗我!!高颂寒没有出事!!是他想让你骗我回去才让你这样说的对不对!!” 埃迪被摇晃的头晕眼花,膝盖的剧痛更是让他的声音颤抖,他听见自己说:“对……” “高先生……没有事情,我的任务……就是要带您回去……” “我想要成为高先生的得力助手……只要把您带回去……” 夏知猛然把人摁住,狠狠揍了一拳:“手机上的照片也是假的!戒指上的毒也是你骗我!?” 埃迪歪过脸去,两眼放空:“是……都是假的……夫人,先生只是想让您回家……” 夏知呼吸都稳不住了。 高颂寒……高颂寒又骗他!!! 他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攫取他的感情,他一次又一次辜负他的信任!妈的,这个狡猾的骗子!言而无信的混球!! 现在,还想再骗他最后一点生而为人的同情。 回家?……回哪个家?他也配!! 愤怒到了极致,反而只觉出一种心如死灰的麻木。 夏知听见自己说。 “他最好死了。” 夏知木木的说:“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 宴宴:将计就计,给我病入膏肓的情敌以痛击。 第207章 bloodX19X19 ============================= 夏知大病了一场。 夏知的身体其实一直很好,离开洛杉矶后到处跑,很健康。 但近来的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无论是对着女人硬不起来,还是高颂寒突如其来的病危通知,亦或是被告知一切只是一场骗局,大起大落犹如有人设计好的三幕戏剧,让主人公一度大悲大喜,不堪其受,终于病倒了。 “夏哥……” 夏知朦朦胧胧的醒过来,他看到了宴无微。 宴无微趴在床头,金发毛茸茸又暖洋洋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温柔的注视着他,看着就让人觉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暖。 宴无微:“要喝水吗。” 夏知被细致的扶了起来,背后垫了柔软的靠背,宴无微把热水递给了他。 暖融融,一种贴切的,柔和的温度。 夏知抱着热水,他嗓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两天了。” 宴无微忧虑的说:“一直在发烧。” 夏知:“……” 夏知忽然抬头看宴无微,他茫茫然问:“戒指上面,是麻醉药,对不对。” “当然是麻醉药。”宴无微说:“是我特地找来的呢!” 夏知喃喃:“UA集团总裁病危了,也是假的,对吗。” 宴无微顿了顿,“当然是假的,高颂寒骗你呢。” “……那monster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宴无微苦恼的抓抓头发,“这可能要问爸爸……他大概和这个集团有什么合作吧,我也不太清楚呢。” 少年便抱着水,不再说话了,他的眼神远远的,也有点怔怔的,乱乱的,他仿佛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了。 他像是一只疲惫,却不知道去哪里落脚的鸟儿,羽毛上遍布着流离的痕迹,有自由的快乐,也有着被绳索深勒的疤痕。 宴无微轻轻的抱住了他,把头放在了少年的腿上:“夏哥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他的声音轻柔,绵软,带着点撒娇似的磁性:“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病痛总是让人脆弱。 夏知看着怀里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他恍惚叫:“宴无微……” “嗯?” “……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宴无微:“唔……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很想要靠近你啊,夏哥。” 少年浓密的睫毛覆下了一层细腻茫然的阴影,他喃喃说:“可你根本不懂……” 宴无微抬头望着夏知,弯起唇角,“夏哥,我确实不懂的。” 他说:“我这样的人,不懂什么叫喜欢,也不懂什么叫爱——这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是人下的一种定义,一种规则而已。” “我呢,就是单纯的,想要靠近一个人,想要拥抱一个人,看见他就觉得……” 头皮发麻的刺激—— “……觉得快乐,觉得很不错。”宴无微握住少年的手,琥珀色眼瞳在阳光下纯澈如同琉璃,“觉得和他在一起——就是活在人世间……最好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 夏知:“……” 宴无微声音依然轻快,像晨曦散落的风,“如果……夏哥愿意把这种感觉称之为喜欢……” 他轻轻吻少年的手背,“那我是喜欢你的。” “虽然不懂。”宴无微说:“但发自真心。” 夏知容貌昳丽,眼瞳乌黑,碎发松软的落下,他嘴唇翕动,仿佛是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沉默了下来。 但他仿佛觉得只是沉默显得不太好,于是犹豫了一下,他微微颤着手,摸了摸宴无微软软的头发。 宴无瞳孔微微一缩:“……” 少年的手有着男性分明的骨节,皮肤却是极度柔嫩又软的,就这样轻轻的,摸宴无微的头发,有点温柔。 …… 宴无微感觉到了自己的兴奋,他的血液流速在加快,下身硬邦邦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夏知主动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宴无微有种神奇的直觉。 他直觉少年在尝试……尝试让自己去接受什么,有点痛苦的,但克制着,尝试着。 ——仿佛顽石被生长的新芽撬动。 “夏哥……” 他握住了少年的手,压抑着极度的兴奋,沙哑说:“我可以爱你吗。” 夏知回过神来,一瞬有如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他仓皇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的意大利花园,低声说:“我……累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宴无微要出去的时候,夏知又说:“……可以借我一台电脑吗。” “当然。” …… 宴无微走了以后,夏知看着窗外的玫瑰花圃:“……” 脑海中一瞬间闪回了玫瑰花路,黑色的裙装,冷漠的月亮,男人和男人的纠缠。 他闭了闭眼,再次觉出头痛来。 他好累,他想再睡一会。 但他脑子纷纷杂杂的,又实在睡不着。 过一会,有人把电脑送过来。 他起来,打开了电脑,他搜了一下ua公司的新闻。 跳出来的几个网页,都是UA集团股票动荡,关于高颂寒的消息却寥寥无几,但能确定,人还活着。 夏知想,果然埃迪是在骗他。 夏知看看四周,他迟疑一会,把窗帘拉上,房间门都锁上,他抿着唇,偷偷的点开了一个小黄网,红着脸,点开了一个小视频。 然而他心如死灰的发现—— 无论是多么激烈的av,无论对上多么色情的图片和姿势,他脸红心跳,面红耳赤,然而—— 他就是硬不起来。 甚至如果女性裸体对他刺激太过,就产生一种好像**正在被人用要捏碎的力道残忍对待似的剧烈神经痛。 这种仿佛撕碎大脑的疼痛,让夏知整个人疼到蜷缩起来。 夏知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的又尝试了一遍——但是,是会这样,只要对着女性的身体……一开始是没反应,快要有反应的时候,就是一种神经剧痛。 然后萎了。 夏知尝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后,他就傻住了。 他甚至不敢再尝试去看那些女性的身体,因为……太疼了。 …… 夏知蒙蒙的,感觉自己全完了。 虽然他对未来没有什么计划,但是他也朦朦胧胧的想过,等他摆脱掉一切麻烦,忘记这些令他痛苦的过去,等到他二十五六,或者二十七八岁的时候,他会赚到一些钱,遇到那么一个不嫌弃他的姑娘,与她携手度过一生——也许会有两个孩子,没有的话也没关系。 重要的是两个人相互喜欢,像两条漂泊的孤舟一样互相照顾,拼成一个温暖的家。 她是他的风筝线,是他栖息生长,为之付出爱意,共度一生的伴侣。 可是现在。 这个梦碎了。 他没有办法用这样的身体,去和女孩子在一起了。 夏知茫然想,他对女孩子硬不起来,那他是变成……同性恋了吗。 夏知犹豫着,搜了GV。 但是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的,胃里陡然一阵翻江倒海,他捂住嘴巴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厕所开始吐了。 卧槽,真他妈的恶心。 夏知折腾了一大会,也精疲力尽了。 他躺在床上自暴自弃想,他妈的,随便吧,爱咋咋地。 …… 宴无微再进来的时候,少年已经休息了。 他拉过椅子,在少年床边坐下,托着腮想。 好像玩过火了。 “唉。”他忧愁的叹息,“好可惜。” 本来是想那样子给夏哥洗脑的……但是,夏哥生病了,看起来好累哦。 那样折腾,会坏掉吗……会的吧。 而且。 宴无微想到少年伸出来的,柔嫩的,抚摸他的手,只觉得下身梆硬。 少年仿佛他身体的开关,只要他付出一点点回应,他就头皮发麻,战栗快乐的不能自已。 “啊……” 宴无微亲昵的把脸贴在少年的掌心,撒娇似的:“真拿你没办法呢,夏哥。” …… 夏知的病好的很慢,他仿佛郁结在心,神情总有种淡薄的忧郁和不快乐。 宴无微仿佛没察觉似的,依然快快乐乐的照顾着夏知,忙上忙下,甚至还殷切的要扶夏知去厕所,脱裤子也想代劳,被夏知骂了出去。 “滚啊,我腿没断!!” 宴无微就跟被骂了的小狗狗似的,耷拉着耳朵。 于是夏知又觉出该死的愧疚来。 宴无微再做点什么,只要不太过分,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 夏知的病好了。 他大概是想开了,有点自暴自弃的样子。 宴无微来讨好他,他也没再摆出非常非常抗拒讨厌的样子,只沉默着接受。 其实和宴无微相处,并不是一件很令人抗拒的事。 第208章 BloodX20 ========================== “夏哥夏哥,这次的鳕鱼汤味道怎么样呀。” “……” “哈哈哈,虽然我刀工不错……但真的很少料理食材呢,不好喝吗。” “……没有。” …… “夏哥,我又学会了一首新曲子!这个指法超级简单!今天教你!” “……” …… “夏哥,我们去骑马吧!” “我不太会……” “我教你啊,很简单的!!给夏哥准备了一匹超帅的黑马!” “……不想去。” “啊……那好吧……” “那我们去打保龄球好不好!夏哥以前玩过吗?” …… “哈哈哈哈,夏哥好笨哦,怎么全都扔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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