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都是她现在名义上的夫君,弑夫这种事情有损德行,所以她才有此一言。 坚摇头,“这东西太贵重,奴不能收。” “你也是有师门的人了,要注意自称!”宋初一训诫了一句,将剑塞在他手里,“拿着吧。” 宋初一揉乱他的发,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坚看着她落拓的背景,紧握手中的袖剑,直跟着出门,然而宋初一却未曾回头再看一眼。 第269章 再偷一回衣 宋初一刚刚进门,便一把被赵倚楼拽到墙角处。 她定定神,“做甚?” “府里为何总会有奇奇怪怪的男人!”赵倚楼满脸怒容,压低声音问道。 “那个……他是我大师兄。”宋初一道。 赵倚楼松开抓着她的手,毫不意外的道,“看出来了,你自己去那边看看。” 天色漆黑,宋初一听出他语气有些古怪,这才凑近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发现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立刻兴奋的压低声音道,“是不是我大师兄勾搭上府里的侍婢?” 赵倚楼点头。 宋初一眼睛弯起,拉着他的手,“走,咱们去瞧瞧。” 别人做这种事情有这么好看?赵倚楼本欲拒绝,可是他好像从未见过如此活泼如稚童般的样子,也就随着她去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到了后院一间厢房的窗户下,隐隐听见里面女子轻吟的声音,宋初一取下簪发冠的簪子,用尖利的一头轻轻在蒙了帛的窗户上捅出两个洞,示意分给赵倚楼一个。 屋内没有点灯,但是月光从后窗照到床榻,能清楚的看见两人衣衫凌乱的纠缠在一起,显然进来才没有多久。 宋初一看的津津有味,一旁赵倚楼面红耳赤,想看又不想看,心中一边纠结,却始终未将眼睛挪开。 屋里那两人一会儿工夫便互相剥个精光,衣物扔的满榻都是。 “啊!”忽然女子痛呼了一声。 “还是个处子?”魏道子说着,对身下的女子更加温柔起来。 时下对于欢好这种事情比较开放。往往是贵族女子稍微重视一些,也有很多未出嫁便与人行了这等事,庶民家的女子和仆婢更不会在乎这些,只要两厢情愿。即可成好事。哪怕将来各自嫁娶,也不妨碍什么。 宋初一见床榻上两人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咧嘴一笑。瞧瞧靠近门口,伸手轻轻退了一下,发现竟从里面栓上了。 赵倚楼何曾亲眼见过这等场面,看的正认真,并未发觉宋初一的动作。 她用簪子从门缝中插进去,慢慢拨开门闩。这种事情,她从六七岁一直做到十几岁。熟能生巧,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屋里那两个颠 鸾 倒凤的人哪有闲工夫顾忌其他细微声响。好巧不巧,宋初一摸黑爬过去,刚刚钻到案下,探出一个头。床榻的吱呀声忽然停止。但宋初一超乎常人的镇定,不慌不忙的随手摸到一件衣物便将自己露出的头盖上。 顿了一下,一双小巧的脚落在她脸两侧,宋初一微微拨开遮掩,露出一只眼睛,正看着这女子叉开腿,扶案弯下腰,胸前一对白馒头晃晃悠悠。 “唔。”女子闷哼一声,身子猛地向前一冲。大半个身子趴在了案上。宋初一头在女子两 腿 之间,忽然看不见白馒头,却恰好看见那更加要紧之处…… 即使光线暗极了,也依稀能看出个大概。 这……这可赚大了!宋初一心中暗叹一声,干脆把两只眼睛都露出来。 赵倚楼看那两人这样又那样,不禁浑身开始燥热。迫着自己将视线移开,一转头才发现宋初一不见了!他向四周看了看,瞧见房门被打开,愣了一下,连忙再从窗上的小洞仔细往里面看。 屋内除了被月光照到的床榻处,其他地方都黑蒙蒙的,但练武之人眼力极好,满屋子找了一会儿,才发现几下露出的两只脚…… 赵倚楼心中微惊,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也悄悄溜了进去,在外室便借力轻盈的跃上房顶,从上面摸进里屋,蹲在案的正上方望着下面的情形,激动又忧心。 那女子没经过人事,有些害羞,一直闭着眼睛,倘若她身子往前探一探,再睁开眼睛,立刻就能发现宋初一。 宋初一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人越来越激烈,女子声音越来越大,就慢慢往前爬。 他们正在紧要关头上,脑子里没有其他,就算发觉异样也不会愿意停下来,宋初一爬出来之后,飞快的将榻上所有的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屋里两人待滋味过去后,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窜出去。 “嘿嘿。”宋初一窃笑,将两人的衣物挂在对面廊上,躲进暗中之后,才发觉赵倚楼不知哪里去了,心中难免有些遗憾。 不一会儿,房门果然打开,里面的魏道子探出头来,看见院子里没有人,便窜了出来,取下对门衣物。 魏道子在山林里那次,衣物不知是被过往的村民偷了还是被风刮走,有过一次暗夜裸奔的经验,但那毕竟是在无人的山林,就是跑十里路也不见得有人能看见,这回可真是要疯了! 魏道子心想,千万别被人看见!否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奈何天不从人愿,他这厢刚想罢,便听闻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先生,左……” 月辉明亮,寍丫刚进二门,便瞧见院子里一个赤条条的男人,顿时瞠目结舌,“你,你……啊!” 寍丫双手捂住眼睛。 魏道子咳了一声,不急不忙的穿上衣物,“小丫头,少见多怪。” 直到魏道子返回屋内,寍丫才带着哭腔往书房里奔,“先生……” 宋初一喊道,“寍丫。” “先生?”寍丫猛的顿住脚步,往屋头仔细看了看,“先生怎么在这里?” “咳,我方才路过,见大师兄正在晒月亮,便没有打扰,寻我何事?”宋初一问道。 晒月亮?寍丫满心疑问,但听宋初一问到正事,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竹筒,“左丞相派人送来给先生的消息。” 宋初一曾请张仪把魏国那边的消息都给她备一份,今早他才托樗里疾转交一次,晚上又特地命人送过来一次,显然是有什么重要消息! 意识到这点,宋初一把方才的玩闹抛之脑后,匆匆回了书房。 “点灯。”宋初一道。 寍丫手脚飞快的将屋里面几盏最靠近案的灯点亮,然后才慢慢点燃其他。 宋初一掏出竹筒里面的帛书,仔细看了一遍。 消息中主要讲了公子嗣的事情,这位公子母族不如现任太子,但他很聪明的善待前太子旧部,收拢了不少人心。最重要的是,最近一场宴会上与信陵君隐隐有锋芒相对的意思。 信陵君魏无忌作为战国四公子之首,不仅本人文韬武略,且礼贤下士,在大梁养门客数百,自成一派势力。魏王心中忌惮,但也分外重视信陵君的能力,许多大事也都能交予他办。 对于秦国来说,信陵君是秦国向东发展的一大阻碍,必须要想办法除掉。 当然,直接暗杀肯定行不通,就算侥幸成功,那些门客还不狠劲反扑?这世上为名利的人不少,但讲究信义的亦有很多。 宋初一放下帛书,端起牛油灯去观看挂在墙上的大幅地图,目光落在“离石”两个字上,那里是介于秦国、义渠和魏国的一处险要,如今是秦国疆土。 思虑半晌,宋初一微微一笑,缓缓道出一个名字,“徐长宁。” 那次在酒楼里,宋初一利用与他辩论的机会为甄瑜扬名。此人不知还在不在咸阳…… “怀瑾。” 宋初一回身,看见一身荼白色绣银丝兽纹的广袖大袍,温润中隐藏粗犷,微湿的墨发披在身后结起,俊颜带着沐浴后的潮红。 风忽的吹进来,将屋内的灯火吹的忽明忽灭,宋初一伸手挡了挡手中所持的灯,忽而想起方才带着他观看“实战”,把他给弄丢了,咳了一声道,“你先回寝房吧,我去沐浴。” 她刚刚钻案底,浑身沾着灰尘。 “嗯。”赵倚楼默默转身,出了房门。 宋初一纳罕,这表现也忒奇怪了啊!难道是给方才看到的画面刺激了? “明明那么黑,啥也看不清。”宋初一咕哝一句,放下灯,去了浴房。 初夏时节,宋初一不想泡澡,在浴桶里飞快的洗了一遍。 “你饿不饿?”回到寝房,见赵倚楼正在灯下看书,宋初一摸着肚子凑了过去。 赵倚楼点头。 宋初一兴致勃勃的道,“咱们去厨房找找吃的去。” 两人趁着月色又摸进厨房里。 找了半晌,只寻见两张干巴巴的烙饼。这会儿天渐渐热了,东西放不了太久,为了不浪费食物,都是现吃现做。 拿着饼子坐到厨房门口的石阶上,两人分了分。 月色如水,夜风凉爽,漫天的星斗闪烁,美景如斯,却有二人埋头啃干饼啃的津津有味。 返回寝房,赵倚楼倒了被茶,转身看见宋初一趴在门边,便探头问道,“你在做什么?” 宋初一忙着用腰带将门闩捆了一圈又一圈,待确定缠紧实了,又去检查窗子。 赵倚楼想到宋初一闯进魏道子的屋里,脸上蓦地一红。 “安全了,睡吧。”宋初一拍拍手。 赵倚楼怕被她看见窘状,忙转过身,先一步进了内室。 “今天这么着急?”宋初一恍然,敢情真是看那场面给刺激到,这会儿主动起来了。 不容易啊!宋初一心喜,脚步轻飘飘的跑进了屋里。 第270章 尽在不言中 内室只点了一盏灯,灯火如豆,将一切照的朦朦。 宋初一利索的爬上床榻,往赵倚楼身边蹭了蹭,伸手搂住他的腰,“倚楼啊,要不咱们也试试吧。” 赵倚楼浑身正燥热的厉害,听闻她这话,抿嘴没有答话。 宋初一见他没有反对,手不老实的探进他的衣服里面,触到发烫的皮肤,令她顿了一下。 赵倚楼忽而翻过身来压住宋初一,不由分说的含住她的嘴唇,熟悉的淡淡药香传来,清甜在味蕾中蔓延开来,引得他毫不温柔的索求。 他忽然这么生猛,让宋初一有些吃惊,旋即又莞尔,认认真真的回应起来。 虽则这件事算是赵倚楼起的头,可惜他到底生嫩了些,只能顺着本能胡乱的亲吻摸索。 两人互相剥掉衣物,很快便肌肤相亲,这样的接触还是头一次,宋初一长得不算十分好看,皮肤也不似一般美人那样欺霜赛雪,然而细腻如温软绸缎般越发撩动赵倚楼的欲 火,下身那处,已经如烙铁般坚硬滚烫。 想起之前看见的场面,赵倚楼将宋初一的衣物褪干净,伸手摸到她腿间,入手过分的柔软。让他愣了一下。 “怀瑾……”赵倚楼伏在她身上,轻吻她鬓发,沙哑的声音轻轻唤着,手指轻轻拨弄探索那处。却一直没有发现可以进入的地方。 宋初一因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不能真正体会个中滋味,所以并不容易被撩拨起兴致。但这样与赵倚楼搂在一处,听着他低哑的声音轻唤,难免动情,当下握住他的物什轻弄了几下,引导它的方向。 “唔。”赵倚楼轻哼一声,喘息中已带了颤抖。 宋初一只觉得赵倚楼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在自己腿间蹭来蹭去,挠的她浑身发痒。但他总是不得要领,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其实宋初一也不大清楚,她倒是常常偷看欢好之事,但是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就刚刚昏暗中看了个大概。但注意力大都放在进进出出上去了,她自己伸手探了探,终于教她发现地方,便道,“倚楼,你躺下,我来。” 赵倚楼正急的慌,也不逞能,乖乖躺了下来。宋初一腿放在他身子两侧,骑坐在他身上,扶着那处坚挺便慢慢往下坐。 艰难的弄了半晌,好歹有些进入了,两人却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怀瑾,你还好么?”赵倚楼听见她的声音。连忙问道。 宋初一咬咬牙,十分沉着的告诉他,“头一回是有些痛,早晚要过这关的。” 昏暗的灯火下,赵倚楼见她眉头微微拧,额上渗出点点汗水,两颊难得的浮起潮红。这个时候的宋初一,总算露出了些许女子的韵味,但又不是那种纯粹的娇柔。她垂眸抿唇的模样,她眉间轻蹙的模样……都一点点的渗进赵倚楼心里,使他意乱神迷。 赵倚楼情不自禁坐起,伸手环住她瘦削的身子,轻吻她的唇,轻声呢喃,“怀瑾,我心悦你。” 宋初一正烦躁,心想她娘的见旁人办这等事情利利索索,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如此艰难!此刻忽闻赵倚楼动情的话语,心里顺气了不少,伸手回抱住他。 亲吻到气喘吁吁,宋初一道,“你躺着吧,这样不方便。” 赵倚楼没吱声,正打算将宋初一放到下面,却不防分身被宋初一用手扶住,她用力向下一坐。 “嗯!”赵倚楼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宋初一疼的眼前发黑,支持不住的伏在了赵倚楼肩上。 缓了许久,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将交合那处变得润滑起来,接下来便更容易了一些。 赵倚楼疼痛一过,立刻就感觉到了紧热令人窒息的包裹,脊椎发麻,一种陌生而又爽快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喷薄而出。 久久,赵倚楼总算恢复清醒,才发觉宋初一软软的伏在他身上,心中蓦地一惊,紧张道,“怀瑾,你怎么了?” 边说边要把宋初一放下,可是刚动耳边便听见她嘶声道,“别动,好不容易进来。” “你没事吧?疼不疼?”赵倚楼心里着急,可是分身被紧紧咬住的感觉也不容忽视,很快便又起来了。 “还好,你动动。”宋初一觉得不怎么疼了,便催促他道。 赵倚楼眼下正憋得慌,得了她的话,立刻便顺着本能动了起来。 宋初一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觉得下身一阵阵如撕裂般的痛,就像一把利剑从身体中劈过,除了疼还是疼,哪有半分爽快可言! “怀瑾。”赵倚楼爽快的不行,但因为忧心宋初一的身体,一直注意着她,眼见她闷不吭声却下了死劲抱着自己,便知道她不好受,连忙停下动作。 宋初一不死心的自己扭动了几下,还是钻心的疼,赵倚楼却被她又弄了出来。 赵倚楼身体上的舒爽很快被担忧驱散,他再不听她的话,双手微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上。 两人一分开,赵倚楼就感觉到自己下身湿腻腻的,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一看便把他惊呆了,大片的血红刺目!染得他腿上、床榻上到处都是。 “我去找医者!”赵倚楼慌忙起身套上袍服。 宋初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啐道,“你当这事儿多有面子呢!我没事,流血是正常的。” 赵倚楼伸手搂住她,不知怎样才好,“都是我不好。” “陪我躺一会,咱们去泡泡澡。”宋初一道。 赵倚楼哪有不应,只是担忧的问道,“当真没有大碍?” “无。”宋初一哼哼道。 赵倚楼不是特别懂男女之事,却也从未听说过有人按正常程序欢好出人命的,遂也就不再多问,伸手搂着她,心里满满涨涨。 躺了一会,赵倚楼便驮着她去了浴房。 宋初一坐在温泉水里,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赵倚楼取了干净的衣物回来,看见池中的人眉心紧蹙,不禁心疼起来。宋初一对他动辄就发脾气,但往往都是因为些许小事,真正的挫折、痛苦,她从不吭一声。虽则她平时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赵倚楼知道她其实心里藏着的事情是他无法想象的多和沉重。 沐浴完后,赵倚楼又背着她返回寝房。 这会儿宋初一身上的疼痛已经不那么难以忍受了,遂半依靠在矮榻,端着一杯茶,乐呵呵的看赵倚楼翻箱倒柜的找新铺盖。 “笑什么?”赵倚楼取出床单,看见她似乎没有大碍了,面上也有了笑意。 微微跳跃的光线下,赵倚楼一身黑色广袖,墨发披散,衣带松松垮垮的搭着,行动间露出健硕的身子,墨发如段披散,面部硬朗的线条被笑意衬得柔和,眉目好看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昨天,宋初一还觉得赵倚楼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可眼下他这般模样冲她浅笑,竟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稳重与温和。 恍惚间,她都不记得他别扭发脾气是怎样的表情了。 赵倚楼见她目光灼灼,又想起方才肌肤相亲,脸颊开始发烫。 “睡吧。”赵倚楼换好铺盖,硬着头皮过来把宋初一抱到榻上。 两人躺着,不小心四目相对,都咧嘴无声笑了起来。方才那一经过并没有多少快乐的感觉,但仿佛将他们永远联系在一起的一种神圣仪式,一切心情,尽在不言中。 折腾的有些累,乐了一会,不知不觉相拥而眠。 夜色静静,一切安好。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赵倚楼被热醒,迷糊了一会儿,才惊觉怀里的人浑身烫的吓人,当下睡意全无,轻声唤道,“怀瑾!” 第271章 一双纯真人 宋初一身子一直不大好,但赵倚楼怎么也没料到会弄到这步田地,他急忙穿上衣物,准备带宋初一去医馆,但转念一想,自己不知道咸阳城哪位医者医术好些,还不如樗里疾师出名门。 他怕宋初一会受不了一路颠簸,便唤醒寍丫看护她,自己一路策马疾驰,暮夜拍开了樗里疾的大门。 樗里疾一听说宋初一起了高烧,二话不说,拎了药箱便随赵倚楼奔回国尉府。 屋内点了几盏灯,寍丫用凉水浸湿巾布放在宋初一额头上为她降热。 樗里疾靠近床榻,敏锐的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禁皱起眉头看向赵倚楼,“怀瑾受伤了?” 比起宋初一的安危,羞耻不算什么,赵倚楼想也不想的便答,“嗯。” 顿了一下,赵倚楼接过寍丫手里的巾布,道,“你先出去吧。” “喏。”寍丫起身退出屋,顺手带上了门。 赵倚楼将方才事情和盘托出,“我与她方才欢好了。” 樗里疾心头一紧,生怕是赵倚楼用强,“若是两厢情愿,自是好事。” “自然是两厢情愿!”赵倚楼继续道,“只是不知怎的,怀瑾流了许多血,沐浴之后还好好的,下半夜就起烧了。” 樗里疾听完他的话,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他宋初一的药,最大的作用是阻碍她女子特征的发展,也就是说,宋初一二十岁的身子。女性特征发育程度相当于十几岁的小女孩,这年头十三四岁就有欢好实属正常,也没见怎么着呀! “是不是沐浴时受了风寒?”樗里疾坐下,指头扣上她的脉搏。 起热这种事情。原因有许多,光靠把脉很难断定。 “这种天气,浴房里的水又引自温泉。不太可能受凉吧?是否那伤处不妥?”赵倚楼急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樗里疾责怪的看了赵倚楼一眼,心道你也忒粗鲁了些!从来没见过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赵倚楼此时满心忧虑,哪有心情辩解,“如何能确定……” 砰砰砰! “您不能进去!” 门口,寍丫似是在阻拦什么人。 “小师弟是不是病了?我通晓医术,让我去瞧瞧。”魏道子道。 樗里疾看向赵倚楼,“怀瑾的师兄?” “嗯。是她大师兄,魏道子。”赵倚楼道。 “庄子的大弟子?”樗里疾面露喜色,人已经大步迎了出去,“据说魏道子医术与鬼谷子、庄子不相上下,不是我能比啊!” 樗里疾的长处在于配药。判断病情对症下药的功夫哪里比得上扁鹊、鬼谷子、、庄子、魏道子这些人! 门打开。 “你是?”魏道子一进屋便见了个陌生男人,上下打量几眼,赞了一句,“好模样,好气度。” “魏道子过誉,在下赢疾。”樗里疾拱手施了一礼,不欲过多寒暄,“您请。” 魏道子一边往屋内走,一边道。“原来是樗里子,久闻智名,他日手谈一局如何?” “自当奉陪!”樗里疾爽快道。魏道子擅布局,樗里疾听闻他十分痴迷棋局,一见面就邀请对弈并不奇怪。 魏道子到了里室,看见赵倚楼。便朝他礼貌性的点了下头,转身走到榻前,一撩袍子坐在了榻沿上,一边把脉,一边仔细观看宋初一的面色。 “嘶——你们也忒能玩了!”魏道子咂嘴。 他忙活了大半夜,才睡着没多久,就被樗里疾的到来吵醒。 之前衣物被偷,他就猜到是宋初一干的事情,回头就存了反捉弄之心。晚间他趁旁人都睡着,便偷偷摸了过来,没想到宋初一把门从里面反绑上,害得他倒腾了半晌没打开。但他一贯很执着,在窗户上捅了洞,奈何内室被帘子挡上,只能听个声儿。凭他的经验,就是光凭呼吸声也能知道哪个有欲求,更何况宋初一和赵倚楼的动静不小。 这会儿见宋初一起热,心里便大概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就纳闷,这好好事儿不好好办,怎么学人家断袖!难道更有趣? 魏道子觉定哪天得骗个小女子试试。 “咳。”魏道子凑近赵倚楼,小声道,“你把她抱到浴房里,用活水将里面东西清干净,抹上金疮药,回头再服用些退热汤药,保管没事。” 樗里疾只听了个隐约,但想到魏道子既然耳语,说的定然是私话,就没有再追问。 赵倚楼不敢怠慢,依着话,把宋初一抱到浴房,从温泉的源头接了一桶水,帮宋初一仔细清理了之后,抹上金疮药。 待寍丫煎好退烧药给宋初一服下,天边已经鱼肚白了。 魏道子见宋初一没有大碍,打了呵欠,揶揄道,“你看你们办的这个事儿,怎一个惊天动地了得!” 赵倚楼本就觉得对不起宋初一,听闻这话不禁涨红了脸,却又无从反驳。 樗里疾转移话题,替他解了围,“既然怀瑾已经无事,我就回府去准备朝会了,今早替她告假,在家好生休息吧。” “多谢丞相。”赵倚楼拱手。 樗里疾笑笑道,“我与她情同兄妹,不必言谢,况也未帮得上什么忙,应该好好请魏道子吃顿酒才行!” “樗里子莫忘记棋局呀!”魏道子提醒道。 “魏道子相邀,荣幸之至,岂能忘记?”樗里疾笑着向两人施礼,“先告辞了。” 赵倚楼送樗里疾到大门口,目送他上马离开,便匆匆返回寝房。 魏道子见着他回来,便兴致勃勃的凑过去问,“滋味如何?” 赵倚楼脚步一顿,眼神冷厉,“你自玩你的女人,莫把别人都当成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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