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性器比往日都要涨一些,龟头兴奋的挺着涨成了紫红色,顶着湿软的穴口。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腰间顺势用力狠狠的顶进去。 “啊……好深……陛下……” 一下顶到最深处,凝香被撞的小小高潮,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也将她灌醉了。 小穴有规律的收缩,将肉棒包裹的紧紧的。 他下手有些难以控制轻重,掐着她的两条腿就绷着腰狠力操弄。 撞进来实在是太大力了,花心都被撞的一颤一颤的,凝香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撞出来了,顶的小腹一阵阵胀疼。 “陛下,太大力了……好疼……”凝香疼的眉头都展不开,嘴唇颤抖着,有眼泪溢出来。 男人去亲她的嘴,与其说亲,更像是咬,呼吸中夹着含糊的歉声,他说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抱着她缓着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劲儿。 湿漉漉的小穴被插的冒水,噗嗤噗嗤的发出声响。 “阿香的小穴在说话。”他笑着打趣,被她掀开眼眸湿漉漉的瞪着。 男人一边肏,一边在她身上啃咬,这儿一个吻痕那儿一个牙印,将嫩白的肌肤咬的都是痕迹。 “陛下……叫人看去要说您打人了……”凝香看了一眼肌肤上触目惊心的痕迹。 确实是像被狠狠揍了一顿,被嘴巴狠狠揍了一顿。 小穴吸的太舒服了,肉器被吸的一阵阵发麻,腰椎都失去了感觉,秦肇飞速操弄,射入了第一泡精液。 凝香也跟着高潮,被他抱起来坐在腿上喷水。 小小的子宫艰难的含住,被精液灌的胀起来,水柱淋在腹上,浇的肌肉发亮。 屋子里的烛火灭了大半,炭盆隐隐冒红光,她的发髻松散,青丝柔软的倾泻在他手心。 “好舒服……阿香舒服吗?”他吐气,埋在穴里的肉棒跳动着,重新硬挺起来。 凝香点了点头,趴在他的肩上,又被他掐着腰继续操弄。 他的力气使不完,她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被他随意摆弄,整个身子被潮水淋了一次又一次,小穴抽搐到没了力气,穴肉都发起了颤。 一夜漫长,他将她抱着、按着、又翻过来背对着,又或者是喂水时放在榻上肏。 肉器坚挺无比,小腹含了几股精液,此刻明显的隆起来,子宫胀的压着膀胱,喷水时夹着尿液,稀里糊涂的喷的到处都是。 他顶一下小穴就颤几下,凝香已经没有力气和他翻云覆雨了。 “陛下……好累……”凝香喝了两口茶水,连吃点心的力气都没有,哭着跟他求饶。 “不要再继续了……”她哭着喃喃,连他抱起她她都要吓得发抖。 真是一整夜,外头已经明亮了,秦肇叫了水给她洗漱。 寒气在窗边流动,凝香睡的并不安稳,男人抱着她,非要将肉器堵在里面,精液流不出来,小腹涨的想要如厕。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睡着睡着就哭了起来。 秦肇手忙脚乱的哄她,问她怎的了,凝香哭闹着说不要放进去了…… “可是好喜欢阿香里面都是朕的精液,含的紧紧的,好喜欢……”秦肇还想再争取一下,撑起身子哄着她,手掌在小腹游走着。 凝香真是要崩溃了,哭着说讨厌他,他才将精液抠出来。 手指没入湿软的小穴,修长的指尖朝着深处抠挖,凝香舒服的哼了哼,脸上的泪却没停。 他抽出手。 奶白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一股一股的,流在帕子上,他手掌按在小腹上,稍稍用力,小穴“噗”一声,小腹像是瘪下去的水囊,精液哗啦啦的流出来。 回家 49 精液的气息倾涌,小腹舒坦,她舒服的眯了眼睛。 晨曦的光线游冷熹微,透过窗缝钻进来,落在她半张面颊上,垂下的眼睫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掀起。 眼下光影散去,是淡淡的未睡好的乌青,秦肇低声问她要不要喝水,磁性的嗓音沉沉流动,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 “陛下,别弄了……”她困的翻身,将脊背缩在他的怀中。 软软的脸颊即刻落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他蹭了蹭,发出低低的轻笑。 “好困……”她推开他的手掌,窝成熟虾的形状,埋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再弄怕是要炸毛了,秦肇收了手,圈着她的腰陪着一块儿睡到晌午。 凝香是被阿初叫醒的。 “娘娘……将军来接您回家了。”阿初轻拍着她的手背,低声唤醒她。 冬日的被窝最是暖和,即便屋子里点了炭火,也和被窝无法相比。 凝香伸出一根指头,感受到泛凉的气息,又缩了回去,“还是被窝里舒服,阿初……” “娘娘,不回去了吗?”阿初整理着架上的衣服,炭盆放在底下熏着橘香。 “回呀,再躺一会嘛。”她裹着被子翻身,浑身酸软难耐,经不住蹙起了眉眼。 昨夜激烈的到今日小腹都还在一阵阵的疼。 凝香还以为自己是来月信了,算了算时间也不应该的。 罪魁祸首走进来,瞧见她磨磨蹭蹭的不愿起床,提议她不必回去了。 男人的目光漆黑,瞳孔里泛着饿狼般幽暗的绿光。 她吓得手一抖,忙爬起来,抓紧让阿初洗漱。 “妾身可不愿再呆了。”她举着浸过热水的帕子擦脸,看向他的目光里都染上了恐惧。 今夜还要再来的话,她哪里还吃得消。 “阿初,快些。”她捧着燕窝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取那件银花的兔绒斗篷。” “这么想走啊?”他眸中禽着笑意,将要起身的她揽腰抱入怀中,“一点儿也不留恋朕?” “陛下,妾身心有余而力不足。”凝香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请陛下自重。” 秦肇被她逗笑,气息喷在她的耳后,不舍的收紧了手,“但朕留恋。” “马上就会回来的。”凝香哄着他,回过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被他捏住了脸亲下来。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上马车时,凝香还真有些不舍,想到有几日都不能睡在他的怀里,有些不习惯。 家里一切都好,父亲常年征战,该是封个侯的,只是心肝的女儿是皇后,若是风头过盛,她在宫中也不好过,便就此作罢。 嫂嫂如今肚子逐渐大了,出来接她时,小腹隆起来,拖着腰慢悠悠的走出来,脸上洋溢着为人母的温和笑意。 “几个月了?”凝香好奇的摸了摸她的肚子,隆起的肚皮紧绷,摸起来的感觉很奇妙,皮肤的柔韧和坚硬混作一块儿。 “五个多月了。”她抚着肚子,笑吟吟的回答。 “那便是初夏生,不冷不热的好,春末嫂嫂就到宫里来。”凝香期待的拉着她的手,“宫里伺候人仔细些,到时候让哥哥也一块来,坐了月子再回去,宫里有专门伺候产妇的嬷嬷。” “好。”嫂嫂笑着点头,这件事在她刚怀上的时候张凛如就和她说过,眼下又听她亲口提起,心里暖暖的。 她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宝贝如流水般堆进来,父亲见到了又担忧起来。 先前凝香回来过一次,见女儿好好的,他的心宽了,这些日子养胖了些,总算是没有第一次见面那副瘪糟糟的模样了。 “阿香,这样不好吧。”在家中,他唤她的闺名。 “有什么不好的,做皇后娘娘的,送再多也是好的。”母亲站出来替她说话,“你爹要是觉得不好,咱们就不给他用。” “那这样也不好吧。”父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有几个宝贝他还是看上了的。 凝香乐的不行。 傍晚,二哥哥从外头回来了,拎了满手的新鲜玩意,从院外就听见他的唤声,凝香出来时,只见他提着一个笼子,里头装了两只兔子。 “阿香,这是二哥特地在街上套的,两只,你小时候最喜欢了!” 怪不得一天都没见着,原来是给她准备礼物去了。 街上那家套兔子的老板估计要哭的好大声了,短短两三天失去了几个老伙计。 入夜,她睡的不安稳。 凝香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精神的时候,听什么动静都是放大的。 院子里的风声,猫儿窜过的簌簌声,隐约似乎还能听到有人踩在石板路的声音。 她一下子立起耳朵,躲在帷幔后仔细听着。 卧房门被打开,她又往床边挪了挪,偷偷掀开了一角,没有婢子的声音,只有木门开合的声音。 门中有月光倾洒,透过被打开的门缝,照进大片的银辉。 使坏 50 一道长长的人影投下来,屏风后有黑色的衣角扫过。 屋内光线不清,冷冷的月光照在垂下的桃色帷幔上,帐子被扯直了,帐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明亮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走在月下。 “陛下?”她几乎探出半个身子,眼见着摇摇欲坠了,秦肇阔步上前要扶她。 也不知她怎的做到的,居然没摔,光着脚丫就跑了下来,三两步扑进他怀中,“陛下!” 几个时辰前还说不想见他的人,此刻开心的挂在他身上,被他拖着臀儿抱在怀中,高兴的摇来摇去。 “您怎么来了!” “不是不会想朕?”秦肇忍住笑意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到床上。 “只是睡觉的时候会想。”凝香不自觉的撒起娇来,滚到被子里,笑眯眯的看着他,“您陪着妾身睡着就可以走了。” “小没良心的。”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将发丝别开,连人带被的抱住,低头亲昵的蹭着她的脸蛋。 外头天冷,他贴上来的脸颊带着寒意,蹭上她软热的脸蛋,忍不住用力的贴。 她实在是乖,让他忍不住要想更用力更亲密贴近她,亲亲她,又或者是这样抱着她。 软软的身子热呼呼的,像抱着一块煮熟的热年糕,软乎乎,一口咬下去软糯清甜。 “嗯……怎么咬脸呀。”她的脸皱成一团,偏着头躲掉他的嘴巴。 男人笑着将她抱的更紧。 她在家里开开心心玩了几日,还放了阿初回去见见家人。 秦肇来接她这日,张家却说什么都不让他见人。 凝香父亲一把年纪,更是跪着求他休妻。 男人的脸色阴沉沉的,看着面前跪成一地的一家老小,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脸色黑的几乎滴墨。 “哎哟哟哟!先起来,什么事情好好说嘛!”李福连忙张罗着把人一个个扶起来坐下。 凝香想要从院墙后跑过来,被父亲一个眼神制止,她欲言又止的看着秦肇,脸上都是难以启齿的神色,并非悲伤。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先前还好好的?”这样的事情不好叫别的家仆知道,李福又忙着端茶倒水。 “陛下若是不喜小女,可以送回家来,也不致于生日虐打!”老将军气不过,喝了口茶,抓着桌沿低声道。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虐打?朕何时虐打过?”秦肇挑了挑眉毛,漆黑眉眼中的戾气呼之欲出,他在宫里都是数着日子过的,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去的日子了,又被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伺候阿香的婢女都说了,她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夫人激动的站起来,捏着手帕就开始哭起来,“可怜的阿香——” “误会误会!那都是误会!”李福连忙安慰。 院子里乱成一团,凝香躲在围墙后偷笑。 男人的眸光照过来,眼底写满了丝丝缕缕的哀怨。 她笑出声来,肩膀一颤一颤的,眼睛玩起来,捂着嘴活像捡了肉的小狐狸。 谁让他总喜欢咬人的,这下出事了吧。 阿初回家后换了一个婢子伺候,洗澡时发现她满身的青紫痕迹,阿娘来问她,她如实说了,却还是要给他使坏。 秦肇抿着唇,一言不发,紧紧的盯着她,漆黑的目光明显变得危险。 凝香吓得走过来时一个踉跄,他又着急的要上前,见她又在耍怪,心里无奈和苦涩交织。 “阿娘,都是误会……”阿香走过来,扯了扯母亲的袖子,示意这差不多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母亲配合的和她说了两句小话,笑呵呵的打圆场,“都是误会都是误会,陛下,李公公,误会了。” 闹剧结束。 过完新年便是春天了,街上的雪开始融化,花木生出新芽,空气里都是湿润的寒气,化雪最是冷的。 马车在街上走过,踏着化雪后湿漉漉的地面,踩的水汽和响声混杂。 凝香靠在角落,看着坐的离她远远的,面容冰冷的男人,不禁笑出声。 他幽怨的看过来,凝香甩了甩帕子,柔软的帕子掠过他的手背,他马上将手收回袖子里。 “呀,大冰尊生气啦?”凝香凑过去,打量着他的眉眼。 男人的眉目漆黑,透着寒意,神色定定的看着前方,薄唇抿起,就是不去看她。 往日她要是主动凑上来,他恨不得抱在怀里亲死。 这下是真生气了,她去碰他的手臂,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 “朕何时虐打过你。”他往角落坐了坐。 高大的身躯缩在角落里,看着又好笑又可怜,凝香坐近他,他也跟着缩,直到没有一点位置了,女子的身躯软软的贴在身侧。 她抱住他的手臂,撒起娇来,“没有没有,妾身错了,错了嘛。” 秦肇轻轻推开她,却不知是力气用大了还是怎的,她直接摔倒了车厢内。 “啊……” 他急忙去扶,凝香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委屈的撇嘴。 推人做什么 51 “陛下不喜欢妾身直说,怎的还推人呢?”她拨开他的手,自己爬起来,强忍着再眼框里打转的眼泪。 “阿香……朕不是故意的,朕……”这下换他凑上来,掐着她的腰就将人抱近怀里温声细语的哄。 他分明记着自己并未用力,也只是做做样子,让她多心疼心疼自己。 凝香捏着帕子,见他开始复盘,哭的大声了,将他的思绪撤回来,“陛下,妾身的臀儿摔的好疼,陛下快看看是不是坏了。”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脸蛋哭的红红的,我见犹怜。 秦肇没了心思再去思索,将她抱起来,大掌覆盖在她的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回宫叫女医来看看。”见她趴在肩上抽抽嗒嗒的,他担心的蹙眉道。 女医来了那不就露馅儿了吗?凝香摇了摇头,将他搂的更紧了一些,“陛下揉一揉就好了。” 男人无奈的笑出声,抱着她坐正,捏起她的脸蛋面对着自己,“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万一真的磕到碰到了,是真要疼的。” 一点小心思都被他抓包了,凝香有些心虚,点了点头,“还不是陛下不理妾身。” “你让朕背了好大一口锅,朕还不能委屈了?”他俯身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 干燥的嘴唇温暖,凝香闭上眼睛,他的嘴唇移下来,吻至她的唇上。 “谁让……陛下总是咬人……”她含含糊糊的说完一句话,唇瓣的气息粗重冷冽,两人有几日没见面了,小别胜新婚,眼下碰到一起,凝香主动的咬着他的舌头吸允。 衣袍交错,绫罗叠在一块,口唇交缠在一起的水声啧啧的响起,马车摇摇晃晃,嘎吱嘎吱的响着,掩盖了水声。 舌尖舔过她的唇瓣,牙齿,在她口腔中贪恋缱绻的纠缠。 凝香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揪着他的衣襟吞咽着要溢出来的口水。 “唔……”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分开时,他的神色沉沉的,都是占有欲,若不是李福在外头提醒到了,他还不愿放开。 “皇上还怪妾身吗?”她拉着他的手,宽大的掌心裹过来,指尖从她的指缝中钻出来,十指紧扣,被宽大的衣袖遮盖住。 “哪舍得。”他垂眸看她,收紧了手心。 凝香仰头,四目相对,他的眼底都是涟漪。 日子渐行,倒春寒过了,日子也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嫂嫂也搬到了宫中。 凝香很期待她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当姑姑,她请教了嬷嬷,准备了不少金银首饰。 生产那日,嫂子有些难产,幸好是在宫中,顺顺利利的生了一个女孩。 凝香凑到摇篮里看,小小的团子粉粉的,脸蛋皱在一起,像个老太太。 她抬手碰了碰她的小手,手指被握住,她的心都软成了一团。 出月子之后,小奶团子长得大了些,秦肇也能来看看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笨手笨脚的抱着她,小小的一团在襁褓里,在他的臂弯里,显得更加脆弱,他不敢用力,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陛下也可以计划着要一个。”母亲在一旁说道。 “阿香还小,尚不着急。”秦肇从腰间解开一块玉佩,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压到了襁褓的夹层里。 谁都知道这块玉佩是他最喜爱的,价值连城,皇帝的玉制,哪怕是百年后拿出来也能救水火之中。 “谢谢皇上赏赐!” 傍晚,天气渐渐暖和了,她穿了薄纱衣,里头就一件肚兜,薄纱的里裤将粉穴似有若无的展现。 凝香靠在榻上,脚趾头一点点蜷缩起来,潮红漫过纱衣,将她整个人染透。 “陛下……”她踩着他的双肩,呼吸渐渐乱了。 隔着薄薄纱衣,滚烫的舌头在逼穴上摩擦舔弄,纱衣磨的有些细微的疼,但马上就被一阵阵酸软酥麻的快感淋的无处可逃。 细纱中柔软带着薄薄的摩擦感,舌尖隔着薄纱顶入穴口,一下一下的捣着穴口。 双手有些无处安放,蹭着身下的软垫,大脑逐渐空白,身体高潮了,喷出的水被他连吃带咬的,隔着裤子就吃光了。 她裤子都湿透了,水沿着腿根流下来。 衣架上挂了新裤,他拿了帕子帮她收拾着。 天色还早,她今日沐浴了,原是在屋子里晾头发,男人进来见她穿的轻薄,欲火一茬一茬的燃烧,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她亲的呼吸不畅。 两只奶儿都被玩的中起,顶着肚兜,小穴被吃的一塌糊涂的,晾头发的架子摔落在地上,湿漉漉的长发垂到木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他扶起架子,站在旁边拿着梳子,手中搭着湿润的发丝,仔细的梳理着。 “陛下,妾身瞧您蛮喜欢小侄女的呀。”凝香将书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朕喜欢是因着你喜欢。”他将发丝仔细的铺开,梳顺,拿着棉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尾部,“若是阿香不喜欢,朕大抵是不会看一眼的。” “唔……陛下,咱们也要一个孩子吧?”凝香放下书,想从榻上起来,被他按住了肩膀。 “仔细头发,方才梳顺。” 凝香乖乖的躺好,他握着梳子,不紧不慢的继续梳理。 春末的天气温暖美好,殿内熏过艾,窗下挂了药囊,大开着也不怕蚊虫进来,温暖金黄的霞光照落在宽敞的屋子里,木地板纹理细腻,将他的身影微微垂映。 男人挺拔英俊,眉目间即便还带着些许冰冷,却能见眼底的温柔涟漪,秀发静静躺在白皙的手心,明晰的手指弯曲,将发丝握在手中。 “阿香还小,过两年再说吧。”嗓音低沉平静。 其实她今年已经不小了,早已年满十八,别的姑娘在她这个年纪都抱了俩了。 0053 浇花(h) 52 “陛下是不想同妾身生吗?”凝香握着书本,看似无聊的在手中卷着,又松开“噗”的一声掉在地上。 “胡思乱想。”男人屈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朕问过医师了,你的身子受不得惊吓,现在还不是好时候。” “哦……” “过些日子朕要南巡,先前没带皇后去过,这次一起去可好?”秦肇放下梳子,坐到她身侧,捏了捏她温热的脸蛋,“南下去江南,想去吗?” “想呀!”凝香握住他的手腕,亲昵的蹭了蹭,听见要出门,整个人都精神了。 皇帝每过三年南巡,朝中事物交由亲王和左右大臣辅佐。 “陛下先前去过吗?”她好奇的问,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 “只去过一次,再之前都是太后去。” 她弯了眼睛,笑的坏坏的,“那陛下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呀?” “那会年纪小,国务重,对这方面没心思。”他捏着她的耳朵,在手指之间拨动揉捏。 “哦……那年纪大点就知道咯?”她拽着他的香囊,带着揶揄的笑意。 “年纪大点遇到你了。”他回答的耐心。 “那如果没遇到妾身呢?” “阿香……”他有些无奈的揪了揪她的耳朵,嘴巴张了了又合,蠕动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见他被自己逗的满面尬色,她笑的缩起身子来,又将发架带倒一地。 “哎呀……”她爬起来,带着歉意的看着秦肇,“抱歉呀……陛下。” 她跪坐在他身前,纱衣下的赤色肚兜在领口展露,饱满的胸脯被包裹的圆润,肩头的红绳磨蹭着她的肌肤,胸口的牡丹开的茂盛,似乎要钻出来一般。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眸掠过她的胸口,难以离开,嗓音带上了沙哑,“也快干了,起来换衣服用膳。” 凉爽的夜风擦过窗柩,账内换了纱,层叠之间有风流过,软纱随着微风柔软的飘起。 账内人影模糊,两具滚烫白皙的肉体染上欲望的红,娇吟粗喘不断。 柔软的身体如水将他缠的紧紧的,圈在腰际的双腿原本还带着力气缠着,随着腰间的摆弄而起伏,过了一会便软软的垂下去,在空中摇晃。 指甲在脊背落下一道道划痕。 肉穴紧致湿滑,明明肏的水花四溅了,却依旧紧紧的吸着,怎么也肏不软。 “阿香小穴越肏越紧,流这么多水都舍不得松口。”他贴着她的额头,愈发用力的肏进去。 肉器被吸的又涨了了一圈,在穴口快速的进出,粗硬的肉器捣在花心,重重肏进去时,将花心捣歪,一下顶到高潮。 “陛下……要,要尿了啊——”她急急的缩腰退出来,肉棒退至穴口,又被按着腰肏进去。 水柱喷涌而出,淅沥沥的,喷在他的胸膛上,像涧流一般沿着肌肉的纹理滑下去。 大脑一片空白,她双目失神的上翻,高潮时的容貌情艳可爱,双颊红热,吐出来的喘息都带着淡淡的雾气,眼眸颤抖着,双眸翻白。 “停,停下,太硬了啊……啊……”她张着嘴,梗着脖子喃喃,潮红蔓延到青筋冒起的脖颈,将一对颤颤巍巍的双乳都染红。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口水顺着张开的小嘴儿流出来,沿着下巴流到粉白的肌肤上,然后被他舔去。 意识朦胧,他喊着她的嘴唇吸允,搅动着无力的舌头,吸的水声激荡。 “阿香……阿香……”他贪恋的喊着她的名字,每一下都将肉棒撞进去几下。 一双奶儿粉红的摇曳,乳尖被捏住,紧接手掌包裹住半只,有技巧的玩弄着挺拔的乳尖。 快感细密,将她的思绪唤回来,乳尖被挑拨着,淫水一阵一阵的流淌,吸着肉棒颤抖。 “陛下,别,别弄了……”她难耐的别开头,咬住了枕巾的一角,胸脯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乳肉晃荡,她的双乳白儿软,秦肇咬住了就不愿松开,一大口一大口的吸进嘴里吸允。 指尖还在另一只缠绕。 小穴越夹越紧,他即便埋着不动,也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小巧的奶头一只被拉拽揉捏,一直被口齿啃咬,她呜呜的哭着,夹着肉棒就高潮了。 香汗淋漓,肉体继续叠交,他肏的卖力,眼红的看着两颗被玩弄的肿起的乳尖。 墨色的长发落下来,坠在他的胸膛,马上被汗液粘住。 他已经射过一次,却还是不知疲倦的索取,将她肏的淫水飞溅,哭求连连。 秦肇喜欢换着花样看她高潮,过分的用把尿的姿态抱着她,朝着黑漆漆的窗外从身后肏进去。 水花溅在窗柩上,粘的湿漉漉的。 墙根下有猫儿在休息,被她的呻吟吸引过来,喵喵的叫唤。 他用力掐紧她的大腿,腰肢绷紧,绷到发颤的肏弄着,顶的深重,在小穴深处震颤。 “陛下……陛下啊——”她咬着牙关贴着他的脊背不受控制的发颤,小穴骤然收的很紧。 他抬起她的臀,大股的潮水喷出来,哗啦啦的往外浇淋在树丛里,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猫儿淋了水“嗷”的一声跑开。 “阿香真善良,还会浇花呢。” 她羞耻的大哭。 0054 夫君 53 女子的身体高潮后像一滩水一样软在他的怀里。 她浑身还因为高潮颤抖着,揪着他的衣袖呜咽着不肯放手。 秦肇摇铃叫了水。 年轻的男子身强力壮,射过两次还精力旺盛,蠢蠢欲动的亲着她的脸颊。 凝香真是有些怕了,起初没想过他会这么厉害,整宿整宿的折腾还能精神饱满的去上朝,整日不睡觉夜里还是能继续。 特别是她欺负他过后,每每房事,他就像要讨回来一般,又啃又咬,还要叫着“皇后娘娘”“主人”这样的字眼。 白日装大尾巴狼,夜里原形毕露。 凝香泄愤似的抬腿踹向他的腰间,被他抬手攥住。 “阿香明明也很舒服,还总是觉得朕欺负人?”他俯身亲昵的亲了亲,浅笑着靠近她,“喷的水好多呢。” 凝香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舒服是真的,累也是真的,幸好今夜才两回,若是多了,她左右都要晕过去一次。 男人抱着她,宽大温暖的怀抱将她笼罩,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耳后,摸的她困极了,没一会就睡了。 春日渐远,草木逐渐开的茂盛,转眼就到了南下的日子。 百官送行,低调的商人马车从宫门驶出,融入喧闹的街道,一路朝着渡口驶去。 南下行船,沿途停靠考察,水路安全些,前后都有低调的水军跟随,远看去只当是大船商队伍。 “夫君夫君,夫君~”凝香抱着他的肩膀,摇来晃去的喊着他的新称呼。 男人脸红的厉害,耳朵根都在发烫,她喊一句就咽一下口水,那颗小痣就来回晃动。 “别叫了,阿香……”秦肇正在看着递上来的地方日志被她晃的手中的折子都握不稳,“去船上走走,为夫要处理事情。” “夫君是害羞了吗?”她笑的狡黠,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光点,“方才明明一起看过了呀?” 她看出了他的害羞,还摸上他的耳朵,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夫君耳朵好红。” “咳……为夫还想再看一遍。”他咳了咳,努力保持着面不改色的模样,按耐着心中燥热的心弦。 “那好吧。”凝香松开了他,调皮的拽了他的发簪,长发倾斜而下,男人抬手接住垂发,还未来得及发文,就见她飞快的跑了出去。 一眨眼,翠绿色的窈窕身影消失在了门边。 真是愈发的没规矩,从前还会忌惮着前后,如今惯多了,恨不得将屋子掀翻。 他握住玉簪,唤了李福进来束发。 李福一边梳头发,一边默默在心里腹诽。 你就惯着她吧,总有一日要闯祸的。 然而转念一想,若是闯祸又如何,天子都纵容,何人敢出声。 船只很大,甲板上都是装扮成船员的护卫,见了她纷纷低声问好,阿初跟在她身后,好奇的四处张望。 秦肇给她安排了几个新的女婢,几人都是练过的,瞧着模样冷冷的,凝香给几人塞了糖,都还是女孩年纪,拿了糖果可高兴了。 初夏的时节还不算热,甲板上微风凉爽,江面绿波徐徐,船只撩起白色的浪,宛若一块飘花翠玉。 凝香正和大家跟着炸果子吃,脚下突然一轻,手中的果子因为害怕掉落在甲板上。 “啊……夫君!”她被抱起来放在栏杆上坐着,凝香害怕掉下去忙圈住他的脖子,“好高……” “我的果子!”凝香生气的锤了锤他的肩膀,她等这口果子等了好久的。 “再给你拿。”秦肇从婢子手中接过一个新的果子,炸果子包着油纸,冒着热气,她捧在手心里,鼻尖被绕的发红。 她咬了一小口,肉馅冒出来,酥脆的口感鲜香可口。 “嗯。”她低下头,将果子递到他嘴边,秦肇摇摇头,让她先吃。 她坐在栏杆边上,身后被栏杆抵着,这样坐着她竟和他差不多高,两条腿一晃一晃的,风吹起她荷绿的衣袋,缠在他的腰间。 她脑袋上别了小绒花头饰,看起来和未成婚的小姑娘无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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