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见他不说话,她托起被啃的红红的奶儿,上面赤条条的牙印格外显眼。 “是……”男人咽口水,抿着嘴唇承认了。 “陛下,学狗儿叫,妾身就让陛下射。”她蔫坏蔫坏的开口。 真是骄纵过头了,都敢骑到皇帝头上造次。 秦肇深吸一口气,凝香原以为他要生气,斥责一番自己。 “汪……”他乖乖的学了狗吠。 0019 舔穴,睡着磨腿 19 九五之尊,天下之主。 凑在她跟前学着狗儿吠,逗她开心,就是为了胯下那二两肉。 她心惊又暗爽,借着烛光,打量着他的神色。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眸子犹如发情的公狗,眼馋她的身体。 “哈……”凝香轻笑出声,抬手搭上了立在他胯间的,滚烫粗硬的肉棍。 真是极硬的,她用力攥紧,感受不到一丝弹性,手底都是硬邦邦的,木棒一般坚硬的手感。 “……”秦肇的喉结滚动着,他跪立在她面前,低头就能看到一双雪白柔软的纤细素手把玩着挺翘的肉根。 攥紧,松开……撸动,指尖按在冒液的铃口上,用力的按下去,激的他身子发颤。 “呃……”肉眼可见的,白色的里衣被汗水浸透,勾出块块分明的肌肉。 敏感点被指尖按压,指腹的软肉将铃口微微撑开,他爽的仰起头,攥紧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突突的跳动。 手心细腻柔软,蹭到黏滑的液体,沿着龟头的冠边打转。 秦肇咬紧牙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脊背微微弯下来,他扣紧她的肩膀,龟头往前撞着,撞在她的脸侧。 铃口蹭着脸颊,精液大股喷射而出,胸膛不断起伏着,身体因为高潮畅快的汗如雨下。 奶白的液体喷在脸上,她无辜的眨了眨双眸,水盈盈的眸子澄澈一片,冲击力极强。 才软下去的肉器又在她手心硬起来。 “陛下,又硬了。” 纤细的指尖勾起一点精液,当着他的面,红唇含住了指尖。 场景旖旎香艳,她眨着无辜的双眸,舔着指尖。 “脏……”话语噎住,喉间的小痣滚动。 泛红的肌肤溢出汗珠,他有些无错的舔了舔嘴唇,喘息变得粗重。 她拿了帕子,擦干净脸颊,看着他喉结上的那颗小痣,神色暗了暗。 “陛下想要这个吗?”她解开裤带,裤腰从腰间落下,平坦柔细的小腹下,双腿之间的肥肉显眼的鼓起,中间是一条粉红的,湿润的缝隙。 她躺在白虎的皮毛上,绒短的被毛蹭着腿心,她的穴上不见一丝耻毛,白白净净的,肥嘟嘟的肉片裹着穴肉。 “想要。”秦肇嘴唇干涩的裂开,他舔了舔,一阵刺痛传来。 漆黑的双目沉沉,像蛰伏在雪夜里耐心敏捷的野兽。 两条纤细的胳膊穿过腿根,亵裤顺着腿弯滑下来,白花花的长腿晃了晃,双足踩上他的胸膛。 里衣早被浸透,他握住她的脚腕,眼中有几分痴色,低头亲了亲雪白的足背。 凝香痒的蜷起脚趾笑了笑,男人的嘴唇贴着腕骨,一路向下滑动,健硕的身体随着动作,匍匐在她的双腿之间。 是香气。 玫瑰的幽香散发出来,滚烫的指尖掰开软肉,犹如盛开的花瓣,嫣红,湿润,饱满。 娇艳欲滴的色泽称得上这世上最美的瑰宝。 他只犹豫了一瞬间,便大口含住了逼穴。 凝香早已湿哒哒的,被温热的口腔这么一裹,淫水更是淅沥沥的冒出来,被他用粗糙的舌头卷过。 两条挂在肩上的腿儿打着颤,脚趾时而蜷紧,时而舒张,身体里的快感横冲直撞。 账内一片旖色,她像被推在激流中,不断的向前冲刺,流水冲湿她的身体,变成了湿哒哒的汗液。 凝香连着高潮了两次,小腹兴奋到痉挛,一阵一阵的颤。 喷出来的潮水又或者是尿液,都被他囫囵的吞进去,穴肉被舔的微微发肿,泥泞不堪。 穴口被舌尖撞的软软的,是她哭着说难受他才不舍得松了。 她身体病愈不久,今夜又这般折腾,早就累坏了,简单洗漱后,她窝在他的怀中酣睡。 秦肇的欲望才刚开了个小口,就被戛然而止。 账内都是香气,催动着他的血液滚烫流动。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中娇人软卧,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嘴唇都上火的裂开。 他偷偷脱了裤子,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肉根从她并起的腿间挤进去,被腿心的软肉,和柔软的逼穴包裹。 柱身刺激到穴口,马上就冒了水儿。 腿间变得湿湿滑滑,摩擦起来舒服极了。 “……”他忍住喘息,控制着粗重的呼吸,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怜惜,一下一下的肏着她的腿心。 软肉被磨的冒火,热乎乎的,淫水裹着肉柱,黏糊糊的。 凝香被疼醒,却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穴口被蹭的痒痒的,有几分难耐,她弱弱的娇喘。 滚烫的手掌撩开衣摆,裹住了圆润的双乳,见她醒了,秦肇也不忍着,微微直起身子,按着她的腰狠肏。 腿根要被磨坏了…… 凝香无力张唇,只能哼唧。 虎皮毯子成了纵火剂,将欲望捂的汗涔涔。 快要射出来之际,他拿了帕子盖在龟头上,大力撸动了几下,噗噗的射满帕子。 一个晚上射了三回,依旧不够。 0020 喜欢吗? 20 凝香不愿意再陪他弄,困的发了脾气,将他赶了出去。 小太监坐在门下睡着了,听见木屐的声音,慌里慌张的站起来:“陛下,可是要水?” “不必。”他的眉目淬了冰一般,冷冷的扫过他。 见他要出去,小太监拿了大氅披在他身上,跟在身后。 秦肇回了崇德殿,处理了一夜的公务,天微明时,换了朝服去上朝。 李福一整日都心惊胆颤的,昨夜分明是要留宿凤栖宫的,怎的深夜又出来了? 男人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冰淬的漆黑双眸扫过手中的公文,旒珠遮挡了额前,看不出喜怒。 凝香睡到了午后才起,懒懒散散的窝在屋子里。 秦肇进来时,她正看书,见他进来,将书放到一旁,有些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在看什么?”他坐在旁边,拿起桌上她无聊时把玩的荷包,随意看了一眼。 “杂书罢了。”凝香稍稍坐直,手撑在桌上,“陛下,听说兖王进京了?” “嗯,明日觐见。”秦肇端起她的茶碗喝了一口,是有些甜腻的红枣水。 “妾身有些担心。”凝香撑着下巴,担忧的看向窗外,“太后在世时,常提起兖王,此人极暴戾,野心勃勃。” “陛下莫要怪妾身议论朝政,只是妾身怕,他此次进京,应当是留了后手,怕是京城都被包围了。” 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不着痕迹的送到唇边,他垂下眼眸,清澈的茶汤倒映着冰冷的眸子,眸底寒意透彻。 她真是极聪明的,单是太后的只言片语,就能推断出兖王的为人行事。 惠极必伤,她身体孱弱的绝大原因便是因着思虑过多,导致气血难供,稍遇些惊吓便要病上一阵。 冷茶下肚,秦肇敛了寒色:“不必担心,朕已探查清楚。” “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兖王?”秦肇看向她,对上她漆黑含笑的眸子时,竟有几分心虚。 “陛下想如何处置?直接杀了,将人头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可是陛下想要的?”她是笑着说的,像是随口一说,却说中了他心之所想。 “嗯。”秦肇并不打算对她隐藏自己的心思,反而面对她时,他更愿意倾听她的意见,“朕这样做,可好?” “挺好的呀。”凝香拿起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但是陛下也不能胡乱杀人,还得制造一些混乱。” “嗯,朕不会伤到阿香。” 凝香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帝王之争,无论谁输谁赢都是血流成河,天下人其实不关心谁做帝王,大家只关心能不能吃饱饭。 只有站在权力之巅的人,才会在乎。 秦肇虽杀伐果断,但对于天下人来说,是一个明君,他善水利,改革农地、科举…… 这些都是凝香看在眼里的,所以无论如何,这场博弈凝香都不会叫他输。 “陛下,有些累了,陪妾身睡一会吗?”她站起身,抬手揉了揉眼睛。 其实凝香才睡醒不久,只是瞧他神色有几分疲惫,想来他昨夜定是一夜未睡了。 婢子服侍凝香更衣。 香榻柔软,他抱着她,娇小的女子贴在他宽大的怀抱中,手却不老实的在他的腹部摸索着。 坚硬的肌肉有着肌肤的弹性和温暖,隔着一层衣服,摸起来有几分不大舒服,她撩开衣摆,干燥的手掌伸进去,指尖沿着肌肉的轮廓滑动。 不过片刻,他就硬了,肉根翘起来,呼吸也变得紊乱。 他低下头,去找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时,口腔中红枣茶香甜气息顺着她的舌尖散发,被他含住嘬吸 ? 。 喉结不断滚动着,那颗小痣卖力的上下滑动,吞咽着从她口中掠过的津液。 “嗯……”凝香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小脸渐渐变得通红,等到他松开时,那张小嘴也已经泛肿。 “陛下……”她软这嗓音,绵绵的喊他,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秦肇听的心软,问她想要什么。 “陛下,喜欢妾身的小穴吗?”凝香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的解开了裤带。 说话时,眼尾带红,是情欲的颜色。 “喜欢。”他看着她的动作,视线跟着她的指尖,移动,那双纤细柔软的素手,解开裤带,脱下了亵裤,露出白生生的逼穴。 白日里看的更清楚些,湿漉漉的,像是裹了糖的糕点。 “还喜欢什么?喜欢小穴流出来的水吗?”她跨坐在他的脸上,秦肇按着她的大腿,迫不及待要去舔,却被她挺腰轻松避开,“嗯?” 滚烫的呼吸打在小穴上,成年男子的气息危险而粗重,凝香险些没跪住。 “喜欢。”秦肇老实回答,眼馋近在咫尺的,散发着香气的穴。 0021 不听话(h) 21 “妾身喷出来的尿也喜欢吗?”凝香笑着问他,语气明显是顽劣的。 她实在是致命,他分明知道,帝王不应该对一个女子如此纵容,她在刻意的摸索他的底线。 殊不知,秦肇的底线一降再降。 “喜欢,阿香的全部都喜欢。”回答到这里,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了,呼吸也愈发滚烫,困难。 凝香扶着床靠,坐在了他的面上。 大手按住她的腰,男人仰起头,高挺的鼻梁从湿润的缝隙中蹭过,他张开嘴,含住了穴肉,舌尖在穴中毫无章法的舔弄。 快感像潮涌喷流,她的腰肢发软,更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陛下……慢一点……” 滚烫的喘息喷洒在穴上,舌尖找到冒水的小口,用力的顶进去。 光线透过层层的纱帐照进床上,光线明晰,被纱帐的细孔折成细细的银丝,洒在她因着高潮而绷紧的腰肢上。 双腿贴着他的脸颊,她哆嗦着直起腰,被他舌尖扫过尿口,竟忍不住,软了身子尿了出来。 尿液稀里哗啦,半数被他囫囵的吞了进去,半数淋在他脸上。 “啊……”这种快感从身体蔓延到心里,她缩着腰从他脸上下来,男人冷峻的面容上,鼻梁和眉眼都沾了水珠。 秦肇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脸擦在她的里衣上。 “陛下……好喝吗?”凝香眯了眯眼睛抬手抹去沾在他下巴的水珠。 “好喝,爱喝。”他扯开她的里衣,圆滚滚的奶儿蹦出来,男人含糊的回答,低头咬住乳肉,大口大口的允吸。 允吸声在帐内响起。 她被吸的叮咛,手指捏住他的耳垂用力。 大手在她身上摸索,在柔软的肌肤上蹭起一片片颤栗。 “陛下……不想肏进来吗?”手心都是他的头发,乌黑的长发堆叠,被她攥紧。 秦肇从她身上起来,黑眸流动着浓烈的情愫,凝香坐起来,柔软的双臂环珠他的脖颈,里衣从肩头滑下,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呼吸交织,男人捧着她的腰,由着她如水蛇一般贴上来,香甜的气息覆盖鼻息,凝香跪在他双腿之间,身子稍稍俯下。 她扶着肉根,穴口对着龟头蹭了蹭,硕大的性器令她有些恐惧。 她舔了舔嘴唇,男人的双手泌出汗液,将腰肢捂的湿热。 她缓缓地坐下去,龟头拓开穴口,传来一阵肿胀的痛感。 “嗯……”她不自觉的扬起头,修长的脖颈细的恍若一掐就断,在他眼前晃过。 两人紧紧相拥,男人的喘息粗重,气息盖过一切,他按下她的腰,粗大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的肏了进去。 “啊——”一时间分不清疼还是爽,她抬手拽住珠链,碰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室内传出男人的低喘和女子的呻吟,交织在一块,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凝香被压在了褥子上,两条腿儿在他肩上被肏的摆来摆去,男人卯足了劲儿去干她,两颗卵蛋撞的啪啪响。 “啊……啊哈——陛下——慢点……”凝香抬手捂着脸,不想叫他瞧见一脸媚态。 手腕被攥住,举过头顶,他一只手压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腰肌绷紧发力,衣带随着大力的操弄摇晃起来。 被湿软的小穴紧紧包裹摩擦着,不过片刻,他头皮一阵发麻,被刺激的竟忍不住的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乳儿,就着穴里的精液,更加用力的捣弄起来。 房内传出一阵阵激荡的女子呻吟,守在门外的宫女面面相觑,红着脸看向外边。 呻吟愈发大声,凝香被肏的身体犹如熟透的虾子,蜷缩起来,一阵一阵的喷着水儿。 肉柱捣的小穴凌乱,阴唇翻出来,水柱扬的高高的,她扯着嗓子,失声的尖叫,快感左翻右卷。 一整个下午,最初的一个时辰,凝香还能觉得舒服,眯着眼睛高潮喷水,身体爽的直发颤,到后面,她渐渐累了,又求又威胁的,男人都丝毫不见怜惜。 一双腿被肏的睡着的时候都发颤,眼睛哭的红肿,穴口有淡淡的血丝,他仔细看了看,穴口被肏的红肿,有血丝渗出来。 洗过澡的女子窝在被子里,长发遮住半张脸颊,累的打起了浅浅的鼾声。 他替她擦了药,药性有些凉,凝香睁开眼睛,见他坐在床边,抓起枕头旁的簪子就朝他丢过去。 李福正好拿着大氅走进来,就听见帐内传来女子的声音:“陛下是坏狗,一点也不听话。” 李福听的这话心里直突突,转头走时,听见了秦肇的声音。 “嗯,朕是坏狗,坏狗下次听话。” 啊,这这这…… 这这这…… 李福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惊又害怕,快步迈出门去。 成何体统啊这! 龙威何在啊这! 0022 想要什么 h 22 “娘娘,院子里的雪好厚,咱们能去玩雪吗?”阿初带着两个小宫女跑进来。 正是爱玩的年纪,凝香无意阻拦,更衣后便让大家都去院子里玩雪。 院中积雪堆成白花花的一片,红梅伫立,嫣红的花点格外显眼。 宫女们穿着粉色的袄子,在院中玩雪,嬉闹声不断,凝香坐在窗下同秦肇下棋。 最后几步棋下的极慢,快到了午膳时间,他输了她。 “呀……陛下输了。”凝香惊讶的望着棋盘,黑白错落之间,倒影出她含笑的双眸。 她抬起手捏住帕子,掩住微微上扬的嘴角,软眉下,双目含星,窗外的光线流动进来,含着冰雪的光源冰凉,照在她的脸蛋上,似乎暖和了。 “那陛下今夜听妾身差遣哦。” “嗯。”他捏着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眉目添上几分柔软。 “陛下,兖王进京求见。”李福进殿禀报。 秦肇起身,凝香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抬眸时有几分担忧。 “无碍。” 光线轮过窗救,明亮的木台折出油润的色泽。 兖王进京,朝中大臣有欢喜有忧愁。 他是先帝的兄弟,镇守南边,兵力充足。 王位,应该让他坐才是,却被这个一贯看不瞬间的傀儡抢了去,他心中有气,此次也是抱着谋反的心来的。 兖王踏进殿内,想象着新帝的模样,大概是懦弱如鼠的人。 殿内未设炭火,踏入竟比外头还要冷,香炉内流动着龙涎香,殿内肃静明亮。 目光落在坐于王位的男人时,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几分。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一袭黑色龙袍,金龙腾于绸缎,两颗红宝石点缀龙目,威风凛凛,身型挺拔,气质冷冽威重。 他跪下行礼,仰目时,冕旒下珠后的那双眸子似笑非笑的向下睨视,眼中的轻蔑和不屑意味一览无余。 兖王胸口冒火,他重兵亲王,还是他的皇叔,他有什么资格这样瞧不起自己。 “臣,见过陛下。”他跪在地上,行叩头大礼。 “起来罢。”他只扫了一眼,将手中的竹简放到一旁。 四目交汇,风雨欲来。 入夜,临近新年,宫内增加了巡卫的数量,一支队伍刚从凤栖宫前过去。 天冷了,凝香吩咐宫人们打开偏殿的门缝,里面放了厚褥子,猫儿时而进出,在厚厚的积雪上踩下一个个足印。 榻上绮香缠绵,男人躺在榻上,面容潮红,耳尖几乎滴出血来。 被撩透的乳尖立起来,只见凝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尖,大力的揉搓。 他浑身赤裸,双手被绑起来,白皙的肌肉上的一条条红痕分外显眼,凝香坐在他的肌肉上,腹肌磨着湿滑的逼穴。 手上的力度不减,分明是疼的,秦肇却愈发兴奋,希望她能更用力些,让自己的血液流到她的肌肤上,这样两个人就能融为一体。 乳头被掐出了血丝,他的胸膛因为兴奋起伏,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红着眼睛看着她。 凝香俯下身子,温软的嘴唇吻在他的喉结上,舌尖挑过那颗小痣,身下坚硬的肌肉一阵颤抖。 “嗯……阿香……” 秦肇快要忍不住了,她已经撩拨的大半夜,却迟迟没有给些奖励的意思。 “陛下想要吗?”她小声说着,气息吐在喉结上。 被捆住的拳头紧紧攥着,手臂的肌肉紧绷,暴起的青筋从手背蜿蜒上去。 他出了一身汗,硬挺的性器顶着她的后背,她动一下男人就发出舒服的喘息。 “想要……”他咬着牙说,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的跳动。 “要说什么?”凝香反手握住粗大的肉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刻意引导。 “小狗……想要射精。”秦肇仰着头,脖上暴起脉络,跟着他的呼吸跳动。 凝香满意的抬起腰肢,翘起肉臀,扶着肉器坐了下去。 她早已忍不住了,穴口碰到龟头的时候,淅沥沥的流了一滩水下来,狭窄的小口奋力张合,要将龟头吞进去。 硕大粗壮的性器将她填满,她撑着他的胸膛,叮咛出声,小穴被肉器撞了一下,立马咬的紧紧的。 “嗬……”秦肇兴奋的眼睛更红了,眼中覆上水雾,几乎要落下眼泪来。 湿漉漉的双眸没有白日的冷漠,瞳孔里装满的都是对欲望的渴望,像是原始的野兽,期待着伴侣的宠爱。 凝香爽的脚趾头都发麻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甲嵌进肌肉中,她扭着腰儿,一点点摆弄起来。 0023 主权 h 23 龟头撞的又深又重,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打湿交合处。 她动的慢,撞一下就险些要去了,又停下来缓好一会。 无疑是在折磨他。 “好了吗?”秦肇吐着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 “没有……再等等……”凝香仰起头,控制着身体让龟头顶到最铭感的小点上,吐息不断,她的软腰摆来摆去。 “还没玩够吗?” 快感激荡,凝香用力的坐下去,没几下就高潮了,双腿颤颤的,夹着他的腰发颤,淫水淋在龟头上。 绑着他双手的布条被直接撕烂。 凝香还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男人掐住她的腰,绷紧了肌肉,屈起双腿,卖力的捣弄起来。 “啊……”她软了身子,却又被高潮激的发僵。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赤色肚兜,红色的布料上纹绣这牡丹花,被她饱满的胸脯顶起来,被顶肏的时候,肚兜下的一双奶儿摇晃,乳尖的轮廓上下移动。 他一旦拿到主权,就像疯狗一般发了狠的肏,两条腿的肌肉紧绷着,爆发出蓬勃的力量,狠狠的撞在逼穴上,恨不得将卵蛋都操进去。 他的每一下都肏的极深,分的远远的,又用力的肏的深深的。 “啊啊啊——陛下……陛下,受不了了啊——”凝香趴在他的胸口上,哭着流着口水儿尖叫。 高潮即将来袭,她坐直身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后,她抬臀将肉棒挤出来,小穴抬起,大股的潮水喷出来,喷的胸膛上,脸上,枕边。 到处都是。 旖旎的气息加重,她靠在他屈起的腿上,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潮红从面上一路蔓延至胸口,肌肤上的红竟能比几分肚兜的红。 男人没让她缓太久,水柱还没停下,他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接着肏。 肉臀被撞的一颤颤的,骨节分明的手掐着臀儿,手背的青筋暴起,他爽的直咬牙,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后颈。 龟头不断撞击着层层媚肉,将她翻来覆去的肏。 “阿香……”他咬紧她的后颈,将精液射入穴中,将软热的湿穴填满。 野兽在交配时,雄性会咬住雌性的后颈,防止对方逃跑。 他像是不会疲惫一般,又将她折腾了一整夜,精液灌满了子宫,抽出来时,她缩了缩腰,精液哗啦啦的吐出来。 “陛下……”凝香哭着喊他,软手软脚的被他抱进怀里。 她贪恋他的怀抱,贪恋此刻一双人,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之间会变成怎么样,只能在此刻肉体紧紧相贴,他温声安慰她时,才会觉得有片刻的安全感。 他摇铃叫水。 洗澡时,宫人们换了狼狈的床褥,凝香被抱着躺进被窝里时,被褥上散发着淡淡的,干燥的桂香。 是入冬前晾晒的被褥,特地熏过香才收起来。 喝过热水,她窝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醒来时,枕边温度早已冰冷,莫约只是陪她睡了一会。 这几日他都会过来用午膳,今日似乎忙,并没有过来。 凝香准备了炖汤,装进食盒中,乘着凤辇朝着崇德殿的方向去。 今日天气晴朗,太阳晒在树杈的积雪上,同红色的宫墙形成鲜明比对,有枯枝压下屋檐,宫人们见凤辇,纷纷面壁让步。 李福守在殿外,罕见的不让她进去,凝香问在忙什么,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凝香有些生气,李福弓着腰,战战兢兢的回答。 “皇后娘娘,皇上这会正忙,真的不便见您!”李福急的直冒冷汗,压低了嗓音附在她耳边,“皇上昨夜出宫去了。” “可留了口信?”凝香抓住他的手腕,力气突然增大,李福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竟有这么大力气,险些摔在地上。 “娘娘,皇上只是嘱咐不让您进殿内。” 凝香大约猜到了七七八八,没有多做纠缠,将食盒递给他之后便回了宫中。 秦肇应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今日兖王应改要逼宫了。 今日无风,阿初搬了躺椅,凝香躺在廊下晒太阳,手侧温了炉子,身上盖着温暖的毯子。 她闭着眼睛小憩,有异香飘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真的睡死过去了,连带着院子里的宫女和阿初,都被药倒。 她睡的昏昏沉沉,院中兵器碰撞的声音入梦,她半梦半醒,抓住了抱着她的人的衣袖。 “陛下……”窝在他怀中的女子喃喃的喊着他,被她攥在手里的袖子愈攥愈紧。 秦肇将她抱紧了几分,裹起大氅将她卷进去,露出来的半张小脸也被掩住,他拍着她的背,怀里的人稍稍松懈,彻底熟睡过去。 院中尸横遍野,血气冲鼻,身着黑衣的死尸有条不絮的将尸体运出去,宫女们在偏殿醒来,出来瞧见这一幕,吓得纷纷尖叫,又晕死过去。 0024 伤口 (剧情) 24 迷香是秦肇准备的,为的就是防止她看见这些东西,不免又要梦魇发烧了。 宫内发生了一场血战,到处都是尸体,兖王携兵逼宫,想要里应外合,殊不知外面的军队早已全都归降,他带来的人马无一生还,连带着他的头颅,被挂在了城门上。 此刻应该还滴着血。 凝香醒时,睡在崇德殿内。 龙榻宽敞,玄色的帷幔层层叠叠,坠着红宝石的金钩将帷幔勾起。 已经入了夜,室内点了炭盆,龙涎香缓缓流动,门未关紧,能听见殿外传来的说话声。 “皇后娘娘,您醒啦?”李福拿着热水袋走进来,原是准备在床尾添一个。 见她醒了,他奉来热茶,跪在榻旁的地台上。 如今凝香圣宠正浓,他都能听见皇帝说出那般话语,可见她在皇帝心中的重量。 凝香喝了茶,漱过口:“外头是谁?” “回皇后娘娘,是工部侍郎徐闻,皇上想将温泉行宫的装潢换了,便叫来商量。” 凝香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过了一会,外头的人走了,男人走进来。 他面色不算好,碰她脸时,指尖有些发凉。 “陛下受伤了?”凝香贴近他的怀里,嗅着龙袍上的味道,龙涎香中带着浅浅的药味和血腥的气息。 李福退了下去,贴心关上门。 “一点小伤。”他将手收进衣袖里,被她追着抓住了,宽大的微凉手掌被她用一双手热乎乎的柔软素手捂住。 “伤到哪里了?” “没……不必担心。”他摇了摇头,将手抽出来,“朕的手冷,别冻着你。” “陛下说的什么话呀。”凝香抱住他的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臂,“嘶——” “啊……抱歉。”她松开手,血腥的气味蔓延出来,想来是压裂伤口了。 “臣妾那有一块药墨,吩咐李福去取了来吧。”她抬手摇铃,李福小跑进来,她嘱咐了他去找阿初拿药墨。 “朕这儿也有一块药墨。”见他走后,他才开口。 “那皇上怎么不早说呢?劳的李公公跑一趟。”凝香蹙眉疑惑的看着他。 “朕想用你的。”他主动靠近她,将她圈进怀里,这下压着伤口也一声不吭。 她抬眸瞥了他一眼,看穿了他那点求关注的小心思,“妾身的能有皇上的好?” “有。” 两人玩闹了片刻,宫女伺候她穿了衣服。 李福取了砚台和药墨回来。 她坐在榻上,将砚台放在桌几上,药墨沾了水,不紧不慢的磨着,他摘了冕旒,解开外袍,露出猩红狰狞的伤口。 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 “这么严重?!”凝香被吓的微微张开了嘴巴,伤口看起来挺深的,长长的一条,从肚脐眼斜到腰沿。 “无事。”他拆下纱布,抿着唇擦过伤口,将血液擦去。 凝香眉头蹙紧,拿了毛笔沾满墨水,“过来。” 秦肇走过去,站在榻边。 药墨的香气渐渐溢出来,草药的气味带着些苦,但大多都是清香的。 她滚满墨水,稍稍用力的沾在伤口上,男人的脸色明显白了白。 “疼吗?”她仰着脸,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不疼。” 嘴硬,凝香冷笑的哼了声,看着墨水渗入皮肉同血液混到一块,她又重新裹上墨水,更加用力的按下去。 “嗯……”他疼的落下了冷汗,嘴唇都跟着颤了颤。 “疼不疼?”凝香冷冷的看着他,见他咬牙切齿的撑着,又有些心疼的卸了力度。 她生气他受伤了还如此无所谓的态度,不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分明疼得很,也没想过叫太医,就这么生生忍着,非得让她心疼了才满意。 “疼……”他哑着嗓音,语气里有几分委屈。 还知道委屈。 凝香拿了纱布,替他包扎好伤口。 “疼为什么不叫太医?”她放下毛笔,起身往外走去,“妾身还有事,先回去了。” “朕错了。”他有些忙乱的系上腰带,三两步要追过去,刚碰到袖口,就被她甩开。 “皇上连自己的身子都爱惜不好,还是好好想想怎的养好伤口吧。” 守在门口的李福就见着她冷着脸说这这番
相关推荐:
先婚后爱
剑来
全能攻略游戏[快穿]
恶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罗场
谁说总监是性冷感?(百合ABO)
恶女嫁三夫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
炼爱(np 骨科)
大风水地师
妙拐圣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