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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脸色涨红、表情隐忍。 “阿婆,草纸……” 阿婆骂骂咧咧。 “真是欠你的,给给给。” “谢谢!” “排排毒也好,我看你的脑子就是小时候吃菌子中毒,还没排干净。” “……” 那天之后,我从贫民窟一霸变成了贫民窟一傻。 直到我第二天揍了抢我家地盘的混蛋一顿后。 重新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还算平稳,吃得饱就没上山。 更没有想起来,那天没中毒,那我就是真的看到了周正则,山上就不是幻听。 8、 “纪望舒,你快跟我走。” 一周后,周正则再次出现在我和阿婆面前。 一样的衣冠楚楚。 但…… 没了第一次的客气有礼。 没了亲人重逢的激动高兴。 上来就粗鲁的拉着我就走,差点把我拉的踉跄跌倒。 “停,放手,你有病啊!我不跟你走。” 周正则一言不发、一意孤行。 我反应过来,直接狠狠给了他腿弯一脚。 周正则单膝跪地,痛苦面具。 我揉着被捏出五道指印的手腕子,活动关节。 “早跟你说松开我了,就是不听,现在舒坦了吧!” 不远处熟悉的豪车门打开,跑下来一只蝴蝶成精。 直直朝着我们的方向奔来。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叫司机送你去医院?” 哦! 还是个复读机成精。 “没事!” 周正则一听到女儿过来,迅速收起痛到扭曲的表情,强撑着站了起来。 但看向我的时候,眼神要多冷有多冷。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 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周嘉月茶茶的控诉我。 我看着恶心。 没忍住扶墙干呕一声。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望舒,你太没规矩了,不配当我们周家的人。” 父女俩表情如出一辙、厌恶的看着我。 我压住呕意,抬手掩唇道,“抱歉,最近肠胃不好,有些反胃。” “谢谢,我也不想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当女儿。” “你们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我还有事要忙。” “你害你哥哥掉坑里,他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才出来,你得负责。” “姐姐,哥哥的腿断了,但他说不怪你,但你得回去道歉、照顾他。” 我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了当天的事情经过。 周灵均掉到了我的兔子坑,压死我的兔兔口粮不说,还摔断了腿。 所以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幻觉就是周灵均。 周正则追了我半条街,没追上。 回去还没看到周灵均,叫了搜救队将人救下了山。 我好奇又八卦的问,“你们找搜救队花了多少钱?” 周正则一脸疑惑,没有回答。 茶艺大师周嘉月,“爸爸请的可是国内最出名的搜救队,出动一次百万起步,半小时就把哥哥救了下来。” 我一拍大腿,就那小破山包,我从小走到大。 连野兽都没有,爬上爬下最多一小时。 “请什么专业的救援队,你们不如把钱给我,我分分钟就把人给你们弄下来了。” 周正则怒发冲冠,“那是你哥,他还是因为你受的伤。 你救他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还敢提钱?” 我不屑,“我吃你家一粒大米了,还是花你家一毛人民币了? 你儿子自己要上山,出事了关我什么事?” “你……” “切,死抠门,给搜救队就舍得,我去就得免费。 真当我欠你的吗?” 我转身就走。 老霸总周正则怒吼,“你给我回来!” 茶茶周嘉月继续泡茶,“爸爸你别急,姐姐一定是一时没想通。 咱们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够想通,自己回家的。” 我充耳不闻。 喝茶不如赚钱。 谁都别想妨碍我挣钱。 9、 一个月后,一条腿还打着石膏的周灵均出现在我家门口。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跟我回家?” 我觉得稀奇。 这小子不是不喜欢我吗? “这里就是我家,你让我去哪里?” “你体内留着我们周家的血,自然是跟我回周家!” 我绕着他走了一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 周灵均不自在。 周灵均恼怒。 “你要对我做什么?这么看我干嘛?” 我轻轻点着下巴,忽然俯身与他平视。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换器官就活不了的大病。” 周灵均被吓了一跳,心理防线就没那么高。 下意识道,“怎么会?我好的很。 要不是因为我不能…… 纪望舒,你套我的话!!!” 周灵均愤怒。 周灵均怒吼。 但无用。 我见问不出更多的信息了。 无奈叹气,“没意思。” 好心且礼貌的将他的轮椅推出大门。 我家门口有小台阶,路也不平。 没有烂好心帮他叫司机过来接他。 “拜拜了您嘞!” 10、 “医生,我是周氏集团总裁周正则的亲生女儿,能不能给我阿婆做个体检。” “这是我和周正则的亲子鉴定报告。” “这是警局出具的亲子关系证明。” “对了,我们没钱!” 我拉着婆婆到本市最贵的私人医院转了一圈。 阿婆十分欣慰。 阿婆异常配合。 “丫头长大了,知道孝顺阿婆了,没白养!” 一部分直接将我和阿婆扫地出门。 一部分愿意接待,但打了个电话,就把我和阿婆给扫地出门了。 一部分直接报警将我们抓了进去。 不过我们老的老、小的小,除了户口,什么都没有。 基本就是批评教育一下,就被放了出来。 其中有一家的态度很奇怪。 “纪小姐,来都来了,要不你跟你阿婆一起做个检查吧!” 这是唯一的一家我主动拉着阿婆离开的医院。 11、 锁定目标后,我带着阿婆来到了这家医院。 嗯…… 捡垃圾! “阿婆,以后咱就在这家医院讨生活了。” 阿婆不想来。 “这里远,我还是觉得家旁边那条街好。” “那边我租出去了,你回去了捡不了。” 阿婆立马改口。 “死丫头翅膀硬了,做决定都不知道只会一声阿婆了。 不过还挺有商业头脑,对方一天给多少?” “五毛。” 阿婆愤怒。 “败家玩意,这跟送人有什么区别?” 阿婆转身欲走。 我淡定道,“我‘租’给隔壁街区的李老头了。” 阿婆回头,指着我的鼻子骂。 “死丫头,你是不是故意的?捡你回家,就是来克我的。” 阿婆骂骂咧咧,却留下来了。 因为李老头喜欢她,一直想跟她来段黄昏恋。 不过奔的不是阿婆老树皮一样的脸。 奔的是阿婆的嫁妆——这条街区的地盘。 她要是去,地盘要不回来。 ‘租金’多半得没。 自己还得被李老头调戏。 最开始几天,医院还试图赶我们离开。 但他们一来。 阿婆就躺下。 我就哭嚎他们草菅人命。 赔不起,名声也伤不起。 就随我们去了。 医院的好人挺多。 经常有家属把吃不完的食物给我们。 我不会白拿。 会帮他们丢丢垃圾,跑跑腿。 也有坏人。 见我年纪小,想要拐我,卖掉换钱的。 欺负阿婆年纪大,抢她的东西的。 我转手把人贩子卖给警局,赚钱。 阿婆追不上抢东西的,亏欠。 总体来说,赚的多,亏的少。 12、 一个月后。 我拖着装废品的麻袋。 刚和阿婆汇合就看见了门口进来的周家人。 我迅速将帽子、口罩戴好,将麻袋往阿婆脚边一放。 “阿婆,我有事离开一会儿,你守着等我回来。” 走出去两步,迅速回来给阿婆也戴上口罩,拉到角落里。 “周家人来医院了,别让他们看见你。” 阿婆骂骂咧咧,“做贼啊,遮遮掩掩的。” 但却没有离开角落半步。 我在电梯门打开之前,顺利进了进去。 目送他们在五楼下去后,我六楼下去,爬楼梯下去。 我一间诊室,一间诊室的查看过去。 透过一间老专家的诊室门上的窗户看见了周家人。 不是上次挽留我和阿婆一起做检查的中年医生。 难怪我在那个医生的办公位上,什么有关周家人的资料都没找到。 门是关着的,什么都听不见。 我没有在门口多逗留。 确认他们离开后,我跟阿婆故技重施。 阿婆装病,我求医生帮忙治病。 我们配合着从医生那里看到了周家的病历。 生病的是周嘉月。 尿毒症。 我有些奇怪。 即便周正则没有直说。 但通过周嘉月那些话,我猜她应该不是周家的孩子。 可我跟周正则的亲子鉴定可是如假包换的。 就算要换肾,也得找周嘉月的血脉亲人才对吧!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还是跟阿婆离开了医院。 13、 没过多久,送答案的人就主动上门了。 “纪望舒,你跟我走!” 周灵均的脚已经完全恢复。 气势汹汹的样子,我都要以为我跟他是不是有血海深仇了。 “干嘛,放手。” “不放,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过门口的时候,我抄起火钳子就朝他刚好的脚腕一砸。 刚好的骨头总是特别脆弱。 “啊!纪望舒,你有病啊,打我做什么?” 火钳子可是纯铁的,尽管我没用全力,也足够他喝一壶了。 我走近,用火钳戳在他胸口。 “说,你要拉我去做什么?” “我就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毫不犹豫的抄起铁签子再次朝他的伤腿砸下。 这回挑肉多的地方砸,用了更大的力。 大腿挨打可疼了。 这是我从小挨打、摔跤得出来的经验。 没打两下他就主动说了。 “没什么,就是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住手,冷冷看向他。 “什么检查?” 周灵均再次变成哑巴,眼神闪烁,不说话。 我扬手,“说不说?” 在我挥下去的瞬间,周灵均急忙开口。 “就做个配型。” 他还想骗我说,是我亲生母亲得了尿毒症,需要肾脏。 理直气壮道,“妈妈是在生你的时候留下的病根,最后演化成为尿毒症的。 纪望舒,你但凡有点良心,就得主动去医院做配型。” 我伸手。 周灵均疑惑。 “什么?” “你妈的确诊报告呢?” “没……没有,难道我还会骗你吗?” “哦……” 我抄着火钳子把他揍了个爽。 阿婆中途回来。 “这是怎么了?别打了,小心出人命。” “放心我有数,打不坏。” 我用我多年的架龄保证,阿婆很相信我。 “悠着点,小心别被他偷袭。” 阿婆放心了。 提醒我一句,就自顾自去倒水喝了。 “行!” “我让你惦记我的肾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啪——” 粗瓷茶碗落地的声音传来。 “你说什么?” 阿婆怒吼声传来。 我和周灵均同时愣住了。 “啊?” “这浑小子要你的肾脏?” “是!” 我点头。 “所以周家认亲,自始至终就是为了你的肾脏?” “是!” 我点头。 阿婆从我手中一把夺过火钳子。 “我打死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玩意。” “我打死你这个没心、没肝的混蛋玩意。” 这次换我着急劝说。 “阿婆,悠着点,小心出人命,为了这种人渣不值得。” 阿婆理直气壮。 “我今年七十七了,我不怕。” “阿婆,打死他也没用,他爸妈没这想法,他也不会来。” 阿婆冷静。 “没事,我有数,我大人的时候,你连受精卵都不是。” 我竟无言以对。 最后周灵均是被救护车拖走的。 伤情鉴定,轻伤都够不上。 事实证明,我们奶孙俩都很有分寸。 我俩一个没满十六周岁,一个满了七十五周岁。 每天挣扎在温饱线上,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资产。 拘留所都没待,批评教育几句就给我们送出来了。 14、 奢侈的买了俩大肉包犒劳自己。 我们又主动进入了警局。 “警察同志,周灵均亲口说想要我的肾脏,这是证据。 我害怕才打的他。” 鉴于我未满十八周岁,警方很重视这个案件。 周灵均已经满十八周岁,都是皮外伤。 不多时,包成木乃伊样式的周灵均就出现在了警局,接受审讯。 他反口说,“我就是说着玩玩的,我妈妈根本没有尿毒症。” 周家人每年都会做全面的体检。 周妈妈体检报告被送过来,证实了周灵均的说法。 我适时出现,主动提供线索。 “前不久,我跟阿婆在XX医院捡垃圾,遇见过周家人。 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嘉月,尿毒症可以治’什么的。” 根据我提供的线索,警方直接去医院调取周嘉月的就诊记录。 不仅发现周嘉月一年前确诊尿毒症的记录,还找到了配型记录。 这次配型结束后不久,周家人给周嘉月做了亲子鉴定,开始秘密寻找亲女。 周正则告诉警方。 “我们不知道灵均去找望舒,要求她去做配型,捐肾脏的事情。” 周妈妈哭诉。 “虽然我们放不下养育了十几年的嘉月,但望舒是我们亲生的。 我们从没有想过用望舒的命去换嘉月的命。” 我仔细回想,周灵均腿好之前,周正则找我回去说的也是让我去照顾周灵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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