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消孟侧夫人心中的疑惑。 玉姣也不掩饰自己对孟侧夫人的不喜,冷笑道:“你当我真的愿意为你求情吗?你与那道士勾结,害我腹中孩儿!我恨不得你永远回不来!” “可谁让你有个好兄长!主君从梅园回来,便愁眉不展……”玉姣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似乎想到这一幕,心里很不好受一样。 “我是为主君。”玉姣继续道。 “而且,我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之所以能回来……皆是因我大度,为你求了情。”玉姣继续道。 若是对付旁人。 玉姣或许还要曲折传达自己的想法。 但对付孟侧夫人,她要是不把话说的明白点,她都怕孟侧夫人无法理解。 孟侧夫人听了这话,心中疑虑消散。 原来是主君本就要带自己回府,薛玉姣这个贱人阻止不了这件事,所以才多此一举为自己求情。 玉姣除却将孟侧夫人请来。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三日后。 忠勇伯爵府,如今更换门匾,彻底成为忠勇侯府。 府上来道贺赴宴者,云云汲汲。 薛玉容和玉姣两个人站在门内,迎着客人。 徐昭早早就来了。 他这个人,本就喜欢凑热闹,更何况这种,能见到姣姣的热闹了? 今日的徐昭,穿的花红柳绿,这样的配色,到不像是孔雀了,反而像是一只斗鸡了。 玉姣刚将徐昭迎入府内。 萧婉便往这边走来。 她看向玉姣,开门见山的问道:“沈先生可来了?” 玉姣看向萧婉,神色平静:“还没来。” “你下帖子了吗?”萧婉皱眉看向玉姣,她很怕玉姣把这件事给遗漏了。 玉姣恭谨道:“这样的大宴,朝中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都下了帖子。” 沈寒时虽然是新及第的,但的因为才学出众,如今在宣文殿为皇子们讲学,还在大理寺任职,论品阶自然是够的。 萧婉听了这话,就有些失望。 既然已经下了帖子,怎么还没来? 到是此时,沈母和沈葭二人从府外走了进来。 萧婉没瞧见沈寒时,将目光在沈母和沈葭的身上扫了一眼后,并无亲近之意。 她喜欢的是沈寒时。 可不是沈母和沈葭。 尤其是……她甚至觉得,沈寒时的母亲,尤其是那个结巴妹妹,算是风清霁月的沈先生,身上唯一的缺点。 真是不知道。 如朗月一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出身! 眼瞧着萧婉走了。 沈葭就笑着凑了上来。 沈葭和玉姣熟络了不少后,许是身心放松了下来。 许是每次沈葭遇到麻烦,玉姣都不计所有的护下沈葭。 这让沈葭,对玉姣有一种异常的亲近,甚至于,沈葭发现,自己和玉姣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往日那么结巴了。 仿若只要跟着玉姣姐姐在一起。 她整个人就格外的安心踏实。 “玉姣姐姐。”沈葭的语速虽慢,但和玉姣说话的时候,已经能连成句子了。 玉姣笑道:“沈葭妹妹,快快里面请。” 说到这,玉姣便往沈葭身后张望了一下。 沈葭小声道:“兄长今日有公办,不能过来。” 沈母闻言,轻咳了一声,沈葭当下不敢多说。 沈母拉着沈葭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吩咐着:“沈葭,往后你兄长的事情,莫要同玉侧夫人说起。” 沈葭很是茫然:“为……为什么?玉姣姐姐人……很很好的。” 沈母道:“正是因为她人好,所以才应远着一些。” “莫要惹出什么祸端来。”沈母继续道。 她的儿子,她有所了解。 怕是心中妄念还在。 若真叫这两个孩子,搅合出点什么孽缘来,岂不是同时毁掉两个孩子? 沈葭似懂非懂,但还是听从了沈母的话:“知道了。” 宴席开始后。 众人先恭贺萧宁远升为侯爷。 接着,萧宁远便和大家举杯共饮。 玉姣,白侧夫人,以及孟侧夫人三人,同坐在一席上。 三人是各怀鬼胎。 孟侧夫人的目光,一直在白侧夫人的肚子上转悠,眼神之中满是怨愤。 宴席设在下午,此时宴上众人,酒过三巡。 白侧夫人自然是没饮酒的,只不过不知道,一直想着什么。 没多久的功夫。 染霜便开口道:“侧夫人,您该喝补身体的药了,您怀着孩子,损耗大,这药是得喝的。” 说着,染霜就将一碗汤药,送了过来。 白侧夫人含笑看向玉姣以及孟侧夫人,温声道:“这大好的宴席上,我却要喝药,是不是扰到妹妹们的雅兴了?” 孟侧夫人咬着牙齿,冷笑想着。 有什么好得意的? 谁知道,这肚子里面的孽障能不能顺利生下来? 还没生下来的,这么嚣张,难道就不怕,到时候生下来个死的? 就算是生下来活的,谁又知道,是不是带把的? 玉姣含笑道:“白姐姐为侯府怀着子嗣,自然是十分辛苦的,这补药当然得喝。” “白姐姐请自便。”玉姣继续道。 玉姣眼瞧着白侧夫人痛快地喝下了那碗药。 心中就琢磨着。 白侧夫人……这是要开始唱戏了。 她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早产的罪过,推到她,或者是孟音音的身上吗? 第330章 黑锅 白侧夫人喝了这一碗药下去。 玉姣便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果然,就在宴席正散去……一部分宾客,已经离席走了,一部分宾客,正准备走的时候。 白侧夫人忽然间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神色痛苦地哀鸣了起来:“疼。” 染霜慌乱地大喊了一声:“侧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玉姣特意安排,孟音音与白侧夫人坐得近了一些。 此时孟音音瞧见这一幕,神色讥诮,好似是在看好戏。 “血……血……”白侧夫人的手,先是抓了一下裙子,接着就将手抬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都瞧见白侧夫人那只染血的手了。 “侧夫人这是要早产了!”染霜惊呼一声。 玉姣神色慌乱地站在一旁,好像被惊到了。 倒是此时,正送宾客离开的萧宁远,神色慌乱地冲了过来:“怎么样了?” 白侧夫人虚弱地开口道:“主……主君……有人害妾。” “求主君,救救妾,也救救这个孩子!”白侧夫人虚弱地靠在了萧宁远的怀中。 萧宁远大步将白侧夫人抱起,便往幽兰院冲去。 此时府上所有人都跟了上去。 不多时,郎中就来了。 先是给白侧夫人诊脉。 接着便下了结论:“今日清晨,老夫才为侧夫人请过脉,孩子和侧夫人都安好,怎么这才一日的功夫,侧夫人就有了早产之相?” 萧宁远看向虚弱的白侧夫人。 此时白侧夫人,强撑着开口:“主君……” 萧宁远问道:“岁兰,你说有人害你,是何事?” 白侧夫人虚弱道:“妾本来是好好的,可是自从喝了许郎中配的药,便觉得腹中忽然疼痛了起来。” “怎么办……主君……妾的孩子,还差两个月,不曾足月。”白侧夫人哽咽道。 许郎中吓了一跳:“这不可能!老夫给侧夫人配的药,是温补的药物,对侧夫人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许郎中一把年纪了,忽然间被白侧夫人这么一诬陷,自然是吓了一跳。 “去,将那药取来。”萧宁远眯着眼吩咐。 藏冬一去一回,就将白侧夫人用的药碗,以及熬药的药罐子都拿了回来。 许郎中先是仔细地闻了闻药碗。 接着,又掀开药罐子,往里面看了看。 接着,许郎中便道:“这药罐子都有谁碰过?” “这是何意?”萧宁远皱眉问道。 这府上,已经失去一个又一个孩子,而且都是不明不白…… 萧宁远如今听许狼郎中这么问起,自然很难冷静。 许郎中看向萧宁远,拱手道:“这药不对,里面被人加入了大量催产的药物。” “所以,正是此药,害白侧夫人如此。” 说到这,许郎中道:“若只是寻常动了胎气,老夫还能保一保,可侧夫人这是……喝了催产的药物,老夫怕是无能为力了。” 玉姣暗暗看向许郎中。 这老头子说的,好像真能安胎一样。 其实玉姣早就发现了,这厮看着年岁大,好像医术很高明,其实……也就是气势上糊弄人。 这位许老郎中,本事并不大。 从她阿娘给她的息胎丸,这位老郎中从未看出来,就能说明医术了。 除此之外。 白侧夫人有孕几时……这位老先生也这无法诊出具体时间。 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性。 就是那息胎丸的确高明。 以及,白侧夫人怕是也用了什么秘药,扰乱了脉象。 不过不管是哪种,今日白夫人肚子里面这个孩子,都要出生了。 “主君……妾……妾好痛啊……” “快,快去喊稳婆!”萧宁远吩咐着。 说着萧宁远便看向屋内的众人,冷笑道:“随我出来!” 众人都被带到了幽兰院的厢房里面。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大家的心中都很是不安。 白侧夫人有孕还没到月份,如今就要早产了……看起来,今日怕是有人要因此倒霉了。 萧宁远看向屋内的几人。 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通房,今日并未出现在宴席上。 往常也不怎么出现。 今日在场的,有薛玉容、玉姣、孟侧夫人,还有季小娘。 萧宁远冷冷道:“你们可知,我最不喜欢后宅争斗?” 玉姣微微垂眸,一脸怯怯的神色。 萧宁远看到玉姣,有些心疼,叹息了一声,便道:“姣姣,你过来。” 玉姣看向萧宁远,很是意外。 萧宁远喊自己做什么? 该不会是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吧? 可不应该啊。 她已经把这祸水,引到了孟侧夫人的身上。 不然,她为什么要将孟侧夫人带回府? 这府上就这么几个人,那季小娘看着妖娆,像是个很有心机的人,但其实……这季小娘是长袖善舞,谁也不想得罪。 但从未害过她。 这让白侧夫人小产的黑锅,总得有一个人背着。 薛玉容死不足惜,但这大夫人的位置,还需要薛玉容这个废物占着。 不然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多另外一位劲敌了。 还不如,死死地捏住薛玉容。 这薛玉容被她摁着,空有大夫人的名声,永昌侯府的李氏,自然也会投鼠忌器,不敢针对她阿娘。 否则,她便真能叫这薛玉容滚回娘家去。 这黑锅,也只有孟侧夫人来背,是合适的。 玉姣已经筹谋好,但萧宁远如今这么一喊,倒是让玉姣心中不安。 玉姣紧张地观察着萧宁远的脸色,走到了他的跟前。 萧宁远却拉住了玉姣的手腕,将玉姣往自己的身旁一带,叫玉姣站在了自己的旁边。 玉姣明亮的眸光落在萧宁远的身上。 “主……主君?”玉姣轻轻地喊了一声。 萧宁远轻轻地放开了玉姣的手,然后继续冷眸,看向面前的人。 玉姣只觉得,心情复杂了起来。 她已经明白萧宁远的意思了。 萧宁远让她站在这,而不是其他人那边,是说明……萧宁远是相信她的,是那种无条件的相信。 萧宁远是打心眼里面觉得,这件事和她没关系。 玉姣从未想过,昔日这个多疑的萧宁远,今日会如此坚定地相信她。 萧宁远冷眸道:“你们没什么想说的吗?” 第331章 锣鼓响 萧宁远说这话的时候,看向薛玉容等人。 薛玉容心下明白。 萧宁远主要是怀疑她呢! 谁让她成婚多年不曾有孕,着实有理由去嫉妒白侧夫人。 于是薛玉容连忙解释着:“主君,妾觉得,若是当真有人暗中戕害岁兰妹妹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真是可恶至极,还请主君一定要严查此事!” 薛玉容微微一顿,又道:“至于这件事究竟是巧合还是意外……那也得查了后才知道。” “巧合?这怎么可能是巧合?”染霜从屋外冲了进来,正巧听到这话,当下就大声嚷了一句。 薛玉容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翠珠当下呵斥道:“放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和夫人大呼小叫!” 萧宁远冷冰冰的一个目光扫了过来。 薛玉容连忙用眼神示意翠珠闭嘴。 玉姣小声道:“主君,请息怒,姐姐她此言不无道理,如今尚且不知道事情是真相是如何的……实在是不应该怀疑大家。” 染霜盯着玉姣冷声道:“玉侧夫人,这话说得倒是好听,可我家夫人的补药被换成了催产药,这摆明了是有人想害我家夫人!” 说到这,染霜微微一顿,继续道:“这宴席是玉侧夫人办的,府上的一切事情也是玉侧夫人安排的,若是玉侧夫人想做这件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玉姣听了这话,似笑非笑。 这白岁兰不愧是从宫中出来的人,身边的一个婢女都能教得如此伶牙俐齿。 关键是,这染霜平日里,瞧着还是稳重老实的,可见这主仆两个人,隐藏之深。 “住口!”萧宁远看向染霜冷声呵斥。 染霜跪在了地上,看向萧宁远说道:“主君,请主君为我家侧夫人做主!奴婢刚才已经去打听过了,负责熬药的颦儿,颦儿将药熬到一半儿的时候,玉侧夫人恰好吩咐人,喊了颦儿去帮忙做事。” “所以颦儿就同去了,也只有这个时候,别人才有机会接触到药罐子!这药定然是此时被人换掉的!”染霜继续道。 说着,染霜就盯着玉姣问道:“玉侧夫人敢说,颦儿不是玉侧夫人派人喊走的吗?” 玉姣听了这话,轻轻一笑,反问道:“就算人都是我喊走的,让颦儿离开了药炉,你又怎么能证明,这药是我让人换的?” 玉姣眯着眼睛看向染霜,冷笑道:“我好歹也算是侯府的侧夫人,你一个奴婢如此污蔑与我,究竟受何人指使?” 染霜当下就道:“那皆是因为,李嬷嬷亲眼瞧见,玉侧夫人身边的春枝,在药炉附近出现!” “主君若是不信,就传李嬷嬷过来问话!”染霜继续道。 玉姣看向萧宁远。 萧宁远沉着脸,看着眼前的染霜,不知道想着什么,神色让玉姣很是琢磨不透。 玉姣也想知道,刚才萧宁远信自己,如今萧宁远还信自己吗? 正是此时,萧宁远开口道:“就算是当真在此处看到了春枝,这也不能作为证据。” “那这样东西呢?”染霜说着,就捧出了一个香囊。 “这东西,应该是春枝才会有的吧?”染霜将手中的香囊,展示了出来。 那是一个绣着春柳的香囊。 整个府上,也唯有春枝会用这样的东西。 绣工很是精巧,看着十分好看。 “奴婢知道主君怜爱玉侧夫人,可我家侧夫人肚子里面的,可是主君的骨血啊!贤妃娘娘甚至,亲自为小主子拟了名字……” 染霜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起来,给人一种杜鹃啼血的悲壮。 好似为了主子,她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讨个公道一样。 “如今证据确凿,主君还是要包庇玉侧夫人吗?”染霜继续道。 便是此时。 萧婉、叶灵秀扶着萧老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请老夫人为我家侧夫人做主!”染霜跪在地上改了个方向,就对着萧老夫人行叩拜之礼。 砰砰砰。 染霜一连着磕了三个头,额头上已经染血。 萧老夫人倒不是自己来的,而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白侧夫人那边另派了人,去请老夫人过来做主。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萧老夫人也不可能不来。 萧老夫人往里面走去,叶灵秀连忙搬了个椅子,叫萧老夫人坐下说话。 萧老夫人这才沉声道:“远儿,往日你宠妾灭妻,就已经受人指摘了,如今,这岁兰肚子里面的,可是我们萧家的血脉!” “且贤妃娘娘待岁兰如胞妹,岁兰在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我们不给个交代,怕是过不娘娘那一关。” “更何况,这侯爷的位置,还是贤妃娘娘因岁兰,为你求来的。”萧老夫人冷声道。 萧宁远眯着眼睛说道:“母亲,不是我不想给岁兰一个交代,只是这件事,我相信……不是姣姣做的。” 玉姣抬头看向萧宁远,清澈的目光之中,开始有了困惑。 萧宁远……竟真的如此信任她吗? “她没做这件事,可不代表她手下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染霜不是说李嬷嬷看到春枝了吗?就把李嬷嬷唤上来问话!”萧老夫人冷声道。 此话刚落。 李嬷嬷就被人从外面带上来了。 玉姣瞧见这一幕,神色之中带着几分讥诮。 这白侧夫人还真是准备充分,人证物证,都准备好了。 瞧着这样子,势必要给自己安一个戕害侯府子嗣的罪名。 当年孟侧夫人涉嫌谋害她子嗣,只被赶到梅园。 那是因为她出身差,孟侧夫人还有个好兄长。 但如今这情况。 她和白侧夫人对上,是白侧夫人有贤妃撑腰,她娘家无人。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被抓住了错处,那贤妃娘娘稍微一张嘴,她便是死路一条了。 但此时的玉姣,想到这,并不慌乱,反而有一种镇定自若的感觉。 染霜瞧见玉姣如此表情,心中有些担心。 如今已经拔箭对准了这位玉侧夫人,她怎么还能是如此表情? 是这玉侧夫人觉得,仗着主君的宠爱,就可以脱罪,还是说……她有什么后招应对? 第332章 证人 不等着染霜想明白。 李嬷嬷就开口道:“老奴的确在药炉附近看到春枝了。” 萧老夫人已经呵斥道:“来人,还不将春枝拿下,重重审问!” “若当真是玉侧夫人指使春枝行此恶事,我忠勇侯府定不轻饶!”萧老夫人冷声道。 春枝神色惶恐,往前走了一步,对着萧老夫人行礼,接着又对萧宁远行礼:“老夫人,主君,奴婢绝对没做这样的事情!” “我家侧夫人时常教导我,我们绝对不可以做任何损伤侯府的事情,白侧夫人怀着孩子,我家侧夫人更是万分关心,自从主君让我家侧夫人管家,侧夫人便差钱管事,满足白侧夫人的一应需求。” “侧夫人如此待白侧夫人,又怎么可能害白侧夫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染霜冷笑道。 “老夫人,不必和春枝废话,将她拿下,重重审问便是!”染霜补充了一句。 萧老夫人也冷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玉姣见状就道:“不可,春枝是我的丫鬟,我没吩咐她做这样的事情,她也绝对不可能去做,我不允许你们审问春枝!” “怎么?玉侧夫人,你这是心慌了吗?怕被审出来什么吗?”染霜反问。 此时的染霜已经不怕得罪玉姣了。 她今日,势必要按照自家侧夫人所言,将这薛玉姣摁下! 叫这薛玉姣永无翻身之地! 便是此时,春枝小声开口了:“其实,奴婢的确是去了药炉附近。” 众人听到这,都将目光落在了春枝的身上。 尤其是染霜,当下就冷笑:“这还没审呢!她就承认了!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请老夫人和主君,为我家侧夫人做主!”染霜又一次跪地磕头。 “还不来人,将这个戕害仔细的贱妇拿下!”萧老夫人冷笑道。 眼见着有两个婆子奔着玉姣来。 玉姣的神色之中,终有了几分慌乱,她紧张地抓住了萧宁远的衣袖,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哭腔:“主君,请您相信妾,妾绝对没做这样的事情……” “妾怎么可能去害人呢……”玉姣说着说着,就开始落泪。 瞧着我见犹怜,让人好不心疼。 两个婆子已经到了跟前。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宁远忽然伸出手来,拦住了两个婆子,将玉姣护在身后。 玉姣瞧见这一幕,心中倒是多了几分动容。 如此,她已经彻底相信,萧宁远是信任自己的。 有了萧宁远的信任,往后她在这府上做事,就会事半功倍了。 萧老夫人瞧见这一幕,脸色不太好看,冷声道:“远儿,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袒护她吗?” 叶灵秀瞧见这一幕,眼神之中,满是羡慕和嫉恨。 一个妾室,竟也配宁远哥哥如此对她? 竟让宁远哥哥,为了她忤逆姑母。 甚至不惜得罪贤妃娘娘,也要相护! 萧宁远冷声道:“儿子信她。” “主君,春枝已经交代了……您怎么还……”染霜似乎十分震惊。 春枝的声音很轻,但却格外的坚定:“谁说我交代了?” “你别告诉我,你的东西出现在药炉附近,你也去了那,这件事同你无关!”染霜起身,指着春枝质问。 春枝道:“我的确是去了那,只因为府上的人都在那熬药,我家侧夫人昔日小产后,因没有好好休息,留下了病根,尤其是近日格外操劳,所以就经常夜中绞痛难眠。” 萧宁远听到这微微一怔。 近些日子,玉姣夜晚的时候,的确会辗转反侧,瞧着睡得很不安稳。 他问过,可她只说自己是贪吃,吃多了东西。 竟从未对他吐露过半分真实的情况。 春枝故意提起昔日小产的事情,萧老夫人听到这,似有些不自在。 因为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玉姣当年是为何小产,就算是被那孟侧夫人和假道士谋算了,但玉姣终究是为了表达孝道,为了老夫人小产的。 如今老夫人在此,对玉姣如此咄咄逼人…… 老夫人自己,也觉得理亏。 染霜见老夫人不说话了,只能继续拱火:“你今日提起这件事,难道是要威胁老夫人不成?” 春枝继续道:“我是说,我出现在在那,是为了找药炉的,为的就是给我家侧夫人,熬一些药。” “你以为你用这样的理由,就可以洗脱嫌疑了吗?谁能为你证明,你是清白的?没有做换药的事情?”染霜反问。 “藏冬。” 春枝开口说出了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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