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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 胡闯差点拿个大喇叭,把憋到喉咙眼的秘密给吼出来。 可路樱完全不给机会。 她不接茬,甚至防得密不透风,连路九月都看得严严实实,不让往二楼去。 胡闯觉得金北周猜错了,路樱根本不像知道真相的样子,她太沉得住了。 周围得知这事的,就没有一个不震惊的。 而最该有反应的人,偏偏没有一点异样。 婚礼正式开始,路九月要上台送戒指,背景浪漫的音乐,两侧鲜花点缀,美轮美奂,一群人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新人。 走到一半,两侧忽然喷起干冰。 路九月小小的身体顿住,嘴巴里“呀”了声,径直改变方向,往过道边缘奔跑,寻找烟雾来源。 礼台是婚庆公司搭建的,只有中间是实体,两侧被鲜花覆盖,但下面是空的,路九月一脚踏了进去。 一群人惊慌失措,连着一对新人都跟着跑过来。 电光火石间,一道劲瘦的黑影猎豹似地靠近,手臂牢牢接住小姑娘。 胡闯先是心脏跳到嗓子眼,随后干脆两眼一翻,死了算了。 黑衣黑裤的男人站在台下,浑然不知他已经在众人眼皮子下暴露了,只顾着低头检查路九月有没有吓到,有没有受伤。 葛琪和金斯年互看一眼,同时将视线停在路樱身上。 虽然他还是那副打扮,帽子口罩,可熟悉的人依然能认出来。 路九月兴奋道:“疼叔叔!” 金北周身体好似僵了僵,头都没敢回。 音乐还在继续,几百人的婚礼现场却仿佛凝固住。 谁的心跳在失控。 直到路九月受不住沉默,闹着要去送戒指,路樱拍拍手,生疏又客气:“谢谢了。” 金北周呼吸停止,压根不敢跟她对视。 她是不是没认出来? 她为什么能这么平静? 她就是没认出来对吧,他戴着帽子口罩,一定是这样。 路樱从他怀里接过女儿,温声训斥:“走直线,怎么答应妈妈的?” “樱樱,疼叔叔!”路九月急迫,想给她介绍,“疼叔叔呀~” 路樱目光一移,停在男人脸部,丝毫不顾他瞬间挺直的肩背: “你就是九月嘴里的疼叔叔呀,刚才谢谢你了。” 金北周:“......” 不能耽误胡闯婚礼,中规中矩地道完谢,路樱让路九月上台。 随后,她正常地回到座位,看着台上的女儿和新人。 葛琪憋了会,轻咳:“你不觉得...他眼熟吗?” 路樱:“谁?” “这位...先生,”葛琪说,“不觉得他像...小二吗?” 路樱:“人有相似吧。” “......” 沉默。 葛琪也望向台上,新人正在交换戒指。 “樱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什么?” “别装傻。” “没装傻,真不知道。” “......”葛琪无奈,“九月打疫苗那天,你是故意通知我和他大哥去医院逮他的吧?” 否则,哪来这么多巧合。 路樱眼睛浅弯:“大嫂,我哪有本事算计这么多人。” 要算胡闯,算金斯年、葛琪,还要算那个鬼。 “不用算别人,”葛琪说,“算准小二就行了。” 第149章 破锅烂盖。 婚礼热热闹闹的进行。 胡闯牵着唐小蝶挨桌敬酒。 胡闯略有醉意:“妹妹,陪哥上楼,哥给你介绍几位大佬。” 路樱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唐小蝶手里:“嫂子,这折叠棍特别好使,揍人又痛又不留痕迹。” “......”唐小蝶哭笑不得,“都是亲戚,去认识下行吗?” 路樱端着酒杯:“哥,嫂子,我敬你们一杯。” 说罢,她一饮而尽。 满满一杯白酒,她眼都没眨。 胡闯还想再说,唐小蝶掐了他一把,轻轻摇头。 人在懵然不知时,会出现好奇、惊讶、疑惑,可路樱没有,针对他们总想领她去二楼的举动,她是回避、婉拒。 说明她知道结果,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心思。 她选择不接招。 这不接招,却又恰到好处地代表了她的回应。 婚礼结束。 路樱去了趟洗手间,那杯酒有点上头,她用冷水洗了把脸。 宾客散得差不多,喧嚣回归沉寂。 走至拐角,男人赫然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手足无措的,四肢透着拘谨。 路樱目不斜视,就像他是个陌生人,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擦肩而过时,她手猝然被拽住。 光从玻璃窗流入,能看见时间的走向。 路樱安静等了会,他手还是那么暖,那么大,能轻轻松松包住她的,指腹和手掌位置的薄茧磨她皮肤。 然而路樱等到恍惚,也没等来他只言片语。 路樱耐心告罄,手用力抽开,头也不回地走掉。 金北周眼睛湿红,高高大大的身体仿佛下一瞬就能被黑暗吞噬湮灭。 路樱步子极快,几秒钟走到门口,将要踏出去那刻,她闭了闭眼。 阳光好烈啊,不该的,这是冬日的傍晚,光线不该这么刺眼的。 某一刻,她猝不及防回头,望向走廊里风化成雕塑的人。 他站在窗边,光线射到他后背又被挡了回去,外面的落日恢宏盛大,他形单影只,茕茕孑立。 路樱28岁了,人生没有几个28年。 她跟金北周一块长大,在这之前,他们几乎从未分开过。 三年说来很短,过起来又那么漫长。 他们还有几年可以浪费。 他是她生命中如影随形的人啊。 路樱看向那里的人,问:“你为什么回来?” “......”金北周努力几次才发出沙哑的音,“看看你和女儿。” 想她们,每分每秒。 路樱:“看完了?” 男人沉默。 路樱:“为什么不出现?” 金北周:“怕你...嫌弃,怕你,在恨我,不想见。” 路樱:“恨你呢?不想见呢?” “......”金北周眼眶灼起烫意,狼狈到别开脸,“不打扰...”你们。 他说不出口。 他心知自己做不到。 路樱极为冷血:“你可以走了。” “......” 金北周垂在裤边的手在抖。 路樱重复:“走啊!” 金北周脸色苍白,唇角僵直,身体凝固住似的,纹丝不动。 场面无形中拉开僵持。 时间漫长,一分一秒的过。 金北周以为自己要熬死在这种寂静里。 路樱冷不防出声:“娶老婆了没?” 男人猝然抬头,愤懑:“不会!少冤枉我!” 路樱盯着他,像是在打量他有没有说谎。 男人身体不自觉地流出负气,还有屈辱,仿佛路樱的问题是在侮辱他。 忽然—— 路樱开始往回走,最先还是均匀的步子,逐渐加快,后面变成小跑。 走廊风声搅动,金北周条件反射弯腰,还未来得及思考,手臂已经托住她腰身。 路樱拽住他衬衫领口,拖着他矮下,直到与自己齐平。 她下巴一抬,吻上男人干燥的唇。 金北周陡然僵了。 如同在梦中,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信的,都是一睁眼会消失的。 可唇上触觉那么熟悉,味道那么真实。 他试探着张开嘴。 路樱吻了进去。 下一秒,金北周已经无法多想,他手掌控住她后脑,反身一压,将她摁到窗上,强势地攻了回去。 他们熟悉彼此的吻。 熟悉对方的一切。 他们是彼此的爱人,只是中途走散了一段,可他们总要回家的。 他们无法离开对方。 昳丽的光线下,金北周松开她,目光凝住她每一寸表情,嘶哑着声:“什么意思?” 又是她先亲的。 又是她先主动的。 其实掌控权永远在主动的人手中,她可以给,也可以拿走,金北周处在被选择的位置,属于予取予求,只能无奈,认命。 路樱攀住他宽阔的肩:“九月我养得好不好?” “......”金北周眼光湿润,“嗯,跟你一样好。” 路樱:“你不许她喊你爸爸?” “......” 路樱:“她很记仇,我不帮你说情,你自己哄。” 有一种感觉从金北周的脊背爬过,它生长出密密麻麻的触角,调动他早已麻木的情绪,在苦涩中发出颤抖的嫩芽,开出欢喜的花。 这种叫做“重生”的情绪,兜头压下,让金北周失控吻住她。 他尝到了自己的眼泪。 路樱捶打他肩,旋即手腕被制住,除了呜咽,彻底安静下去。 她快死在男人暴烈的吻中。 时间似乎变快了。 快到他都没感觉,一个吻居然就要结束了。 再不结束,路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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