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之妖妃妲己_第191章

咖啡小说> 甄嬛传之妖妃妲己 > 第191章

第191章

大公子治过病的大夫，后来日子都过得不太好。像这老头这样大放厥词的,惹怒了谭家，只怕下场更不会好。” 伙计耸耸肩，自己幸灾乐祸的差不多了，正好医馆里有人在叫他，他就没再理会舒予，直接回去忙了。。舒予揉了揉额角，出了那家医馆。 “小姐，咱们去谭家吗？” “去。” 马车重新往前驶去，谭家并不难找，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就在城东。舒予来到谭家门口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敲开了门，报了姓名，门房一听是路乡君,当下愣了一下，赶紧进去禀明主子了。然而谭家老爷却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认识路乡君啊。问问谭家在场的其他女眷,也一个都不认识。这路乡君莫名其妙的上门来,实在古怪的很。但谭老爷知道舒予的名号,这是个在京城也有靠山的人。因此他没怠慢，立刻让下人将她给请了进来。舒予进门后，就一路跟着下人直接前往前院大厅，只有谭老爷一个人在此。不过谭老爷和自己想像中的不太一样，这人很瘦，看着还有几分憔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此时的谭老爷衣服上似乎有一个非常浅的脚印，和刮痕。舒予眼皮子跳了一下，有些怀疑谭老爷变成这样，可能和赵老大夫有关。该不会冲突已经起来了吧？想到这，舒予就不再绕弯子了，干脆的说道，“冒昧上门，但愿没有打扰了谭老爷。” “路乡君客气了，请坐，我……” “谭老爷。”舒予不等他将寒暄客气的话说完，就直接开了口，“实在抱歉，我听说我们家老爷子和我家小妹，被你们家下人带回来给令公子治病，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谭老爷愣住，“你们家……老爷和小妹？” 舒予点头，“是，老爷子姓赵，我小妹叫阿凝。” 谭老爷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带了一丝丝的愤怒和不满。本来对舒予还算客气，这会儿脸都沉了下来。舒予心想：该不会她真的来晚了吧？只是赵老爷子不是来治病的吗？怎么会惹得谭老爷这般恼恨？还是他直接说谭公子的病治不好，要死了？ “谭老爷，可是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我看谭老爷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我家老爷子的性子直来直去的，可能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不知道我能不能先见见他们？” 第1377章跑了谭老爷心里是不高兴，但对方好歹也是有靠山的路乡君，既然都找上门来了，想来不见到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只能压下怒意，隐忍着说道，“行，路乡君随我来吧。” 舒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跟着谭老爷往后院走去。刚走到垂花门，突然看到谭太太带着一大群的丫鬟家丁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走。谭老爷吓了一大跳，急忙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谭太太大怒，“那个老不死和小丫头跑了，我明明让人将他们锁在房间里，还让人在外边看管着，结果他们不知道怎么的就没影了，我看……” 她太过气愤，以至于根本没看到谭老爷在给她使眼色。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舒予从谭老爷身后走了出来，眯着眼问道，“谭太太口中的老不死和小丫头，该不会就是我家老爷子和小妹吧？” 谭太太一愣，打量舒予。。谭老爷小声的说道，“这位就是路乡君，早前来家里的那一对祖孙，是她家人。” 谭太太瞪大了眼睛。舒予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不知道我们家老爷子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我听着好像你们还把人给关起来了？一个已经年迈一个年纪尚小，谭家……不至于吧？” 谭老爷和谭太太对视了一眼，后者这会儿冷静了下来，这才说起前因后果。只不过大概是气的很了，语气中难免带了怨怼。 “路乡君，我承认我们确实将他们关了起来，但你放心，他们没伤着。你也别说我们非要跟那一老一小的计较,实在是他们太过分了。我儿缠绵病榻两年，我们全家心急如焚寻遍名医，因此听那老人家说他见过不少疑难杂症，便将人请了回来，让他给我儿看看。” 谭太太说起自己儿子的病情，眼眶就开始泛红，显然是真的很伤心了。 “他若是过来看过，说自己医术不精治不了也就罢了，这两年不少大夫都束手无策，我们将人送出去便是。结果他竟然说能治，但是治疗方式十分凶险，在那侃侃而谈说什么以毒攻毒，罗列出来的药材都是毒药。这哪里是治病，这分明就是谋杀。” 谭家因为谭大少的病，一直都有请着府医的，尽管这大夫医术不足以治好谭大少的病，但日常护理还是没问题的。他一听说什么以毒攻毒就觉得不靠谱，人谭大少又不是中毒，攻个毛？不说他，谭家人也觉得赵老大夫在瞎胡闹。对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头，他们自然更相信府医。谭家人很气愤，人命关天的事情，这老头还在这边大放厥词耍弄他们。然而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这老头竟然还说谭大少中毒已深，若是现在还不抓紧治的话，只怕活不过三个月。这话一出，简直就是戳了谭家人的肺管子。谭老爷当下就让人将他们关起来，正想着要怎么收拾他们的时候，舒予就上门了。第1378章我来找你们啊谭太太说完，犹带着一丝讥讽的说道，“我还想着那老头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疯疯癫癫的到处胡说八道，没什么医术还敢上门给人看病，就不怕闹出人命吗？现在想来，他是仗着背后有路乡君在呢。” 谭老爷轻咳了一声,瞪了谭太太一眼。谭太太心里有气，谭大少病了这么久，也让她有了一块去不掉的心病。就算对方是路乡君又怎么样？她又不怕。 “路乡君，你也别怪我多嘴，你家老爷子如今是撞上了我们，我们只是没什么权势的商户，不能拿他怎么样。可他要是继续这么下去，将来落到那有权有势的人手里,不仅路乡君保不住他,他反而连累路乡君出事。” 谭老爷蹙眉，“行了，说这些干什么？” 谭太太撇了撇嘴，到底有所顾虑，没再继续了。。谁知道舒予却笑道，“多谢谭太太提醒。” 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知道两人都没受伤没出什么事，舒予就放心了。谭太太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句。舒予，“不管怎么样，眼前还是要先将人给找到才行，有什么事情等见着他们了，该如何解决，到时候面对面的商量可好？” “路乡君说的极是。” 谭老爷很快就扭头让家中的下人去到处看看，尽快把人找到。舒予在他们离开前说了一句，“劳烦你们找的时候,顺便喊上一句，就说我过来了。” 她觉得要是不喊这一句，赵老大夫可能藏起来根本不会现身。他在外行医多年，走南闯北的，各种手段多的很，想藏着不被人找到肯定是轻轻松松的。没听到方才谭太太说了吗？将人锁在屋子里还让人看守着，他都能带着阿凝逃走让人毫无察觉。赵老大夫即使不会功夫，但普通人想看住他，也是不可能的。这也是路家放心他带着阿凝到处去的原因。舒予被谭老爷带着重回前厅喝茶等待，她的方法还是很奏效的，不过片刻时间，赵老大夫和阿凝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二姐。”阿凝飞快的跑了进来，一把抱住舒予的腰身，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她，“二姐，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你们啊。” 她打量了一下两个人，果真没有伤着的地方，精神也不错，就安下心来。但是谭老爷和谭太太在看到赵老大夫后，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起来。谭老爷深吸了一口气，“路乡君，看在你的面上，今天这事我们就不追究了，这位老爷子你就带回去吧。” 舒予确实想直接带走赵老大夫，不过自家和谭家好歹也算是有些生意往来。谭家也并不像那医馆的伙计说的那样对进府的大夫赶尽杀绝。若是那谭大少真的三个月后就没了，谭家往后又得知了赵老大夫的身份，以谭家夫妇对谭大少的重视，多半心里会产生怨怼。树敌不如交友。因此舒予没走，她走到赵老大夫面前，低声询问了几句。第1379章圣手赵老赵老大夫说想给谭大少解毒，遇到这般难得的病例，他正好给阿凝当教材。舒予心里有数了，就又重新坐了下来，“不急，谭老爷，我们再聊聊吧。” 谭老爷和谭太太同时皱起眉,他们以为舒予想要追究他们私自关押他们的事情。谭太太沉下脸来，好啊，她都还没找他们算账呢，这路乡君倒是好意思反过来怪罪他们？然而下一刻，舒予却说道，“我家这位老爷子，虽说在这东安府没什么名声,但他多年走南闯北的，也的的确确的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江湖坊间都给个面子，称他一声‘圣手赵老’。” 谭老爷夫妇原本不耐烦的脸色陡然顿住，‘砰’的一下站起身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是谁？” 舒予，“容我介绍一下，我家老爷子姓赵，妙手回春医术高明。。就是他生性喜欢自由，这么多年来他居无定所，好些人不知道他。” “不，我们知道。”谭老爷急切的说道，然后瞪着眼睛看着赵老大夫。谭大少病重，他们将这东安府里里外外的大夫找了个遍，还带着去京城看过病。甚至拜托在京中当官的堂兄寻了宫中的御医，虽然请不到太医院院首，但对方医术也不俗的，然而都没办法治好儿子的病。不过就因为谭家人到处打听哪里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对圣手赵老的名号也就如雷贯耳了。但对方行踪不定,来历不明，根本就找不到。结果现在路乡君竟然说，此人现在就在这，就是前不久还被他们当成坑蒙拐骗的混子，将人关起来的人？？谭老爷有些不太相信，“路乡君，你说的可是真的？” 舒予点头，“自然，我没必要骗你。虽然我没见过谭大少，不知道他病情如何。可我们家老爷子既然说他是中毒，那多半是没错的了。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相信，我就是想澄清一下老爷子不是骗子，若是你们心有顾虑的话，那我现在就带他离开。” 赵老大夫轻哼了一声，叫上阿凝，转身就打算走。舒予对着谭家夫妇颔了颔首，“告辞。” 等到他们走出门后，谭老爷陡然回过神来，“等，等等。” 他疾走几步，猛地拦在了几人面前。随即又看向赵老大夫，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毕竟他从未想过，自己苦苦寻找始终没什么线索的人，竟然就这么从天而降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但路乡君应该不至于骗他，而且这位老爷子的的确确能在他们家带着一个孩子来去自如，没点本事的普通老头，总是办不到的吧。谭老爷心里百转千回，闪过许多念头。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态度变得恭敬了许多，“先前是谭某有眼不识泰山，加上忧心小儿病情，误会了赵老，多有得罪，还望赵老原谅则个，谭某在这给您赔个不是。” 赵老大夫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旁的阿凝看他一眼，然后背着小手问道，“那你要我师父给谭公子治病吗？” 第1380章舒予的疑惑舒予看她那副熟练的样子，忍不住抚了抚额。感情他们两个在外面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啊。谭老爷当下赶紧说道，“若是赵老方便的话，还请赵老再给小儿看看，小儿就拜托赵老了。” 还是阿凝在说话，“我师父用的法子可是很离谱的,要以毒攻毒，你敢吗？” 谭老爷脸上果真闪过一丝纠结，最后一咬牙，“赵老里面请。” 阿凝点点头，“行吧，这可是你自己同意了的。” 小姑娘跳到赵老大夫面前,“师父，他同意了，好像特别有诚意的样子。咱们就不要跟他计较了，那位谭公子看着挺辛苦的，早点治好，咱们早点回家吧，我都想我小外甥了。。” 她说的小外甥就是舒悠肚子里的孩子，小姑娘现在很喜欢趴在舒悠身边对着她肚子说话。赵老大夫原本还想拿乔一下的，一听他提起这事，就干脆利落多了，毕竟，那是他是徒孙嘛，他也挺想的。他点点头，对谭老爷说道，“带路。” 谭老爷松了一口气，“赵老这边请。” 谭太太站在堂屋里，看着前面走远的身影，张了张嘴，最终一咬牙,也赌了这一次了。她扭头看向舒予，“路乡君也请里边喝茶。” 一行人就重新前往后院了，谭大少要养病，所以他的院子选在了距离前院不远，但又比较清幽的地方。这会儿天气热，可一进谭大少的院子，倒是感觉挺凉快的。舒予跟着赵老大夫进屋瞅了一眼，谭大少还真的病入膏肓的样子，瘦得人都脱了像了，都看不出他具体年纪来。赵老重新坐在床沿，给谭大少把脉。谭老爷在一旁揪心的等着，然而这回赵老的答案依旧和前面说的一样，“确确实实就是中毒，现在不治，三个月后回天乏术。” 谭老爷手一抖，谭太太急忙说道，“可我看着他这几日的精神头比原先要好一些了，府上的大夫也说他病情有所好转，怎么三个月后就……” 赵老斜睨了她一眼，“回光返照知道吧？” 谭太太脸一白，忍不住捂嘴哭了起来。谭老爷稍微冷静一点，他深吸了一口气，“求赵老救小儿一命。” “救命当然没问题，就是过程有些痛苦。而且我事先得跟你说清楚，令公子中的是慢性毒药，两年前就被下了毒了，现在还在下。” 谭老爷不是傻子，听到这瞳孔陡然一缩，瞬间就意会过来了。慢性毒药，每日每日的给自己的儿子下毒，说明这人就是在他身边伺候的人。他表情沉了沉，当下扭头叫来心腹随从，“找人将这院子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给看守起来，从现在开始，府中不管是前门后门，全部给我看严实了，不准任何人出入。” “是。”那随从知道事情严重性，二话不说就去忙活了。站在后面的舒予却微微皱起眉头来，又是慢性毒药？她又忍不住去看谭大少一眼，这消瘦的样子，还真的跟萧氏有点相像啊。这中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第1381章以为是心病舒予过度的关注谭大少，让谭太太有些不解，小声的问道，“路乡君，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舒予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就是想问问，谭大少中毒后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谭太太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正在洗手的赵老大夫就说道，“应该是食欲不振，看到吃食就会反胃，不想吃。但吃下去又不会吐出来，这才能维持性命。” 谭太太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她这回相信面前的人是有真才实学的大夫了,之前其他大夫都会问他们具体的症状，根据他们说的来推断到底得了什么病。但眼前的赵大夫，却是把了脉后就直接说出来了。她回忆早前谭大少的情况，“两年前他参加科举考试，结果落榜了，回来后就吃得少。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因为没考上心情不好，才导致胃口不佳的。谁知道后来这情况越来越严重，找了大夫来看，也看不出什么，只说这应该是心病。” 可他家儿子好歹是跟着老爷出过远门有过见识的，不过一次没考中而已，怎么就落下这么严重的心病了？谭太太不相信自己儿子的承受能力这么差，她觉得谭大少只是一时想不开，就让他出去游玩一阵，给他找点事情做。可结果依旧如此，谭太太也不得不接受谭大少确实落下了心病了。然而现在大夫告诉他，这是中毒,根本就不是病，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赵老大夫一边听一边点头，“其他大夫看不出也不奇怪，这毒本来就很少见。别说普通大夫，就算是宫中的御医都不一定见过。我是走南闯北多年，见识过这情况，这才肯定的。” 谭老爷夫妇一听，心下稍安。 “那赵老，咱们现在就可以给我儿解毒了吗？您之前说的要以毒攻毒，真的要用上那些毒药吗？会不会太，太……毒了？” 一想到赵老大夫原先报出来的一大串的毒药毒物，谭老爷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都有些泛冷。赵老大夫摆手，“东西虽然多，但每一样的份量都取得少，没那么毒。不过现在解毒还不行，你家儿子身体败坏的挺厉害的，以毒攻毒的痛苦需要足够的体力来支撑。我得先帮他调理身体，过半个月再开始，这期间你们准备好我列的单子上的药材就成。” “好好好，赵老尽管吩咐，我们照办。” 赵老大夫点点头，又说了一句，“对了，我只管解毒，其他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尤其是找到下毒之人，我可不想解毒解到一半，有人出来搞破坏。” 谭老爷神情一肃，慎重的说道，“赵老请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会尽快揪出下毒之人。” 顿了顿，他又问道，“不知道赵老能不能帮忙找一找，这毒是下在哪里的？” “找不到咯，我第一次给谭大少把脉的时候就说他是中毒，当时没将人控制住，他肯定把罪证给处理掉了。” 第1382章凶手是两个谭老爷瞬间懊悔不已，是啊，中间隔了这么长时间，足够下毒的人毁尸灭迹了。不过有作为肯定就会留下痕迹，谭老爷深吸了一口气，对赵老大夫说道，“我明白了,这边就麻烦赵老了，我会尽快让人将赵老列出来的药物准备好送过来。” 随即又转头对舒予说道，“路乡君，时候不早了，今晚上就留府上歇息一宿吧。” 这会儿确实挺晚了，城门都快关了,舒予也没打算回去。外边嘛客栈估摸着也不好找,毕竟过两天就是院试，到处都是人。因此她点了点头,“那就打扰了。” 谭老爷就让谭太太给他们安排吃食住宿，他自己去忙活了。赵老大夫先给谭大少施了一遍针，又给吃了一颗药丸，随后便让人给准备吃食。谭太太就这么紧张的看着谭大少竟然真的吃下一碗面，没有任何反感推拒的模样。她瞪大了眼睛，又哭又笑，这样的场景已经多久没有出现过了？他们看过那么多大夫，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谭太太对赵老大夫简直是感恩戴德，什么好吃的好用的统统往他们屋子里送。舒予和赵老大夫就住在隔壁，看到对方回来了，就过去和他一块用饭，顺便问点事情。 “老爷子，你接下来半个月都要呆在谭家吗？” 赵老大夫吃完饭，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这才抬起头问道，“怎么,你这边有什么事情吗？说起来，你今天是特地来谭家找我们的吧，是不是出事了？” 舒予摇摇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个朋友身子不好，得找你去看看。” 担心隔墙有耳，舒予也没说萧氏的身份，没说她是中了毒的情况。赵老大夫放心了，“这个不打紧，这半个月我主要是给谭大少调理身体，每日稍微看一看就行，不用一直守着。明儿个我就跟谭老爷说有几味药要自己去寻，出去一日，问题不大。” “行，那明儿个一早我们就走。” 商量好后，舒予就回房了。不过晚上她也没怎么睡着，她有心想知道给谭大少下毒的人是谁，谭大少中的慢性毒多半和萧氏是一样的。听赵老大夫的意思，这毒十分的罕见。舒予担心毒害谭大少的人，跟萧家有什么关系。谭家在揪出凶手这件事上不敢有丝毫怠慢，谭老爷也算是雷厉风行了，当天夜里，整个谭家都是喧哗吵闹的。舒予所住的客院离得远，倒是动静不大。第二天一早，她就给赵老大夫使了个眼色，后者问谭老爷凶手抓到了没有。谭老爷以为他询问凶手是想得知有关于毒药的事情，因此倒是没有隐瞒，只是神色倦怠的说道，“死了，大概知道自己逃不掉，自杀了。” “凶手就一个吗？” “两个，一个是一直照顾我儿生活起居的小厮，还有一个是厨房里的下人。”谭老爷脸色难看，“不过我怕不止两个，接下来还会继续查下去的。” 第1383章东清观主来信赵老大夫点点头，舒予有些遗憾。紧跟着，赵老大夫又给谭大少施针，让他吃了些东西后，就提出要出去找药材的事情。谭老爷自然满口应下，还打算让家中的下人陪着他一块去，给他搭把手。不过赵老大夫给拒绝了,他不习惯身边跟着人。谭老爷就没勉强，圣手赵老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法，他不好插一脚，免得惹得他不高兴了。舒予也提出告辞，随后提上谭太太准备的谢礼，和赵老大夫阿凝一块离开了谭家。几人一出城,就直奔东清观而去。坐在马车上，舒予才提起萧氏的事情，“我怀疑萧氏和谭大少中的是同一种毒。” 赵老大夫摸了摸下巴，“竟然还有这种事。” 到了东清观，因为赵老大夫是医者的缘故，倒是准许进入后院了。萧氏在这边应该住的还不错，过去一晚上，她的精神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她见到舒予时很高兴，“这边很安静，我昨晚上早早的睡下，今天竟然到了辰时才醒。大概是心里的大石落下，我已经许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安稳了。” 舒予见状也安心不少，让赵老大夫给她看看。把完脉，他果真点头说道，“确实是同一种毒。” 他看向舒予，“而且这种毒，应该是出自西南一带，这一片都没有。” 西南？？那是她曾经流放过的地方。不过西南地域辽阔，也不一定是林漳府那一片。舒予暂时将这事记下，随后问赵老大夫,“嫂子身体如何？” “还不错。”赵老大夫说，“给她下毒的人，平日里的剂量应该比谭大少要多一些，所以谭大少坚持了两年，向夫人可能再坚持半年就要因病去世了。但也因此，她中毒的时间少，毒性没有像谭大少那样已经根植体内。你这毒，是太医院院首给你解的吧？” 萧氏连连点头，“正是。” 她还活着的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皇帝直接让院首给她看的。当时院首也说过同样的话，中毒的时间不长，因此解毒稍微容易一些，但那痛苦，她还是体会过的，那种想让人干脆一死了之的滋味，体会过一次就足够了。赵老大夫‘嗯’了一声，“你的问题不大，虽然还有点余毒，不过按时吃药，过段时间我给你施两次针，应该就清干净了。不过饮食方面还是要注意一下，心情也要保持愉悦。一会儿我给你写几个药膳，你两天吃一次，帮你调理身子。” 萧氏十分感激，“多谢赵大夫。” 赵老大夫就去忙活了，阿凝在一旁帮她。舒予和萧氏聊了一会儿天，就起身去找丘道姑了。没想到丘道姑也正好来找她，“你跟我来一下。” 舒予满脸狐疑的跟着丘道姑进了她的屋子，就见丘道姑拿出一封信来。舒予看了一眼信封，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这是师父寄回来的信？” 真是巧了，她刚想过来找丘师姐打听一下有没有师父的消息，结果就收到信了。第1384章半个月后回来舒予顺口问道，“这信是今儿个寄到的吗？” 丘道姑低垂下头，有些心虚，其实这信前两日就收到了。收到后她本来打算找人去通知舒予的，但是这段时间不是院试吗？道观里的香客太多了，都是想求个好运道的。她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记了。昨儿个舒予过来,因为萧氏要住在这里的事情，她只顾着找人安排她的住处，就没想起信的事情，等舒予走了她才记起来的。好在她今天又过来了，丘道姑赶紧将东清观主的信给了她。丘道姑心里默念着出家人不打诳语，不好撒谎骗她，就干脆绕过了这个话题,催促她，“你打开看看吧。” 舒予也不在意，有了师父的消息，她就安心多了，赶紧走到一旁去将信打开。东清观主的信很简短，可再短，也有好消息啊。除了交代丘道姑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