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应也到了兰通,却要如何找他呢?” 魏慎一听,又呜呜起来:“不行、不行!快叫他来……” 屋里这般闹了好一会儿,魏慎哭得喉痛,嬷嬷忙着人去备枇杷露来,李言同倩双几个在旁陪着,不住叹气。 李言忐忑着小声道:“少爷……不若同那小殿下言语几句,他也是爱猫之人,定肯相助。” “……对啊!”魏慎翻身起来,匆匆将泪抹掉,胡乱套上鞋靴便跑去寻陈冰阳。 陈冰阳彼时正在午歇,见得魏慎,先只道他家里莫非死了人不成,闻言后大惊,立时便跑去寻他皇兄。 魏慎不敢再去陈阴禾面前,便在陈冰阳殿里候着,焦灼等了小半个时辰方见他回来。 他不由巴巴迎上去:“如何?” “皇兄说是送去万牲园养了!你当真要将我吓死!”陈冰阳哼了哼,瞪他一眼。 魏慎也太大惊小怪!害得他扰了皇兄睡觉,误了上课的时辰,又被皇兄抓了课业来问。他答不上,转就被打了三大板子。只幸而奴才们不下狠手,他近一年又常挨打,皮肉也已糙厚,现下只同没事人一般。 “那、那能去见容容吗?”魏慎紧张道,陈阴禾莫不是骗他的…… “皇兄说容容性子不好,散养易伤人,”陈冰阳有些不悦,“我只能久久去看一回。” 魏慎暗道那人性子才不好,却又松了口气:“殿下,多谢你。” “谢什么谢!”陈冰阳没好气道,“容容是我的猫好不好!” 他想起自己挨的板子,心内不平,叫身边人拿了许多要抄写的课业出来,全数让魏慎帮他临写。 . 夜雨连绵,烛火噼啪,魏慎正揉着眼同李言一齐赶那课业。 随手抄完自己的,又东翻西翻地寻陈冰阳的,没想倒翻出前些时陈阴禾批过的一篇文章。 魏慎拿起瞅了眼,上头赤、黑的墨迹相杂。那人的朱批写得随意,与他姐姐的笔墨相比起来,一个是脚下泥,一个是天上云。就这般竟还好意思说让他好好练字呢! 他微一瘪嘴,暗哼一声,将纸张狠狠一抓,揉成团,丢进了废纸篓里。临了还不解气,又往那竹篓踢蹬一脚。那篓大晃几下,幸而未倒。 那人为何不能直同他道说,偏要害他忧惧那许久?当真是古怪,不近人情。 魏慎闷闷想了会儿方将思绪抛开,替陈冰阳赶起功课来。 到底是替别人写的,又被那家伙警示过要将字写得同他一般,魏慎便不敢潦草应付,一撇一捺都下了功夫。 经了今日之事,他也未有太多不愿,同李言二人添油加灯熬了小半夜。 他手脚本便熬得冰凉,听得外头的淅沥雨声,更觉寒意透骨。嬷嬷哄他喝了一小碗热参汤,他便抱上汤婆子缩被窝里头去了。 被褥里早被人烘得香暖,他将软被扯过唇畔,舒下疲累一日的筋骨,迷糊阖了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魏慎忽便觉身上热一阵冷一阵,一张口嗓眼便直冒烟。 倩双同两个小丫头守夜,听他哼哼,忙来问候。点起灯一瞧他神色,一摸他额,便惊醒了满院的人。 魏慎头疼眼胀,总觉是有人拿了火红的炭块往他面庞凑,躲也躲不开,浑身水汽都要烧干了。 他不住哭喃“难受”,迷蒙以为在家,又不断道说要他娘来。倩双怕他哭闹,只哄骗他道:“夫人就来了,就来了啊。” 凉帕在他额上换了几回,却总不见那热烫退下,就连他呼出的气也是灼人手心的。 嬷嬷着急起来,一面佯扮着卫扬兮,一面叫人快去请值守的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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