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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宜尽早处置,以免酿成大祸。正好借着阮小七这件事发难,将他们打压一番。本王想听听你的意思。” 童贯想借机搞事,高铭当然不能允许。 保不齐事态扩大后,说梁山军胆大妄为是因为有人撑腰,这个撑腰的人就是高铭。 高铭叹了一口气,“殿下,依我所见,不如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觉得刚打败方腊,没了外面的矛盾,容易内部生事,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到东京。而且,穿龙袍的只是阮小七,如果借着由头,扣罪名给其他人,恐怕其他人本来没有不臣之心,也会有了。刚替朝廷卖命就被卸磨杀驴,未免显得殿下不够仁爱。” 少折腾,平安回家比什么都强。 赵楷觉得高铭的想法跟他很相近,“可那阮小七穿戴龙袍,如果不好好查查,恐怕会显得朝廷对‘谋反’不够认真对待,怕再有效仿者。” 高铭记得在征讨方腊中,阮小二跟阮小五都会死,反倒只有阮小七活了下来,如今因为偏差,二五活下来了,而小七就难说了。 “不如说他偷穿了方腊伪宫廷中的戏袍,做戏耍样子,违背军纪,不听监军管教,杖责一百,能活就活,不活便是天收。” 能不能挨过去,全看阮小七个人身体素质了。 赵楷也不希望事情扩大,在他统领的军队中出现任何跟“谋反”沾边的话题,龙袍说成戏袍,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微微颔首,算是同意高铭的提议,“你也累了一天了,退下休息吧。” 他一出赵楷的营帐,就见花荣在不远处朝他招手,高铭仰头望天,嘴角不受自己控制的勾了勾,便朝花荣走了过去,随他一起进了他的营帐中。 才一进来,花荣就将随从们都遣散下去,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卷纸张,“交卷,我之前跟你说,我题目都答完了,可不是骗你的。” 高铭一看这字数就乐了,“当初在梁山的时候叫你给我写一封道歉的信,你憋了那么久,才写出来一行字。结果,都在这儿还给我了。你欠我的,终究是躲不掉” 提起当初的事,花荣笑道:“我当初什么都没写出来,你还给我撒了个娇,现在我写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得有点别的表示?” “我什么时候撒娇了?”高铭吃惊的反问。 花荣悠悠的道:“‘哄我’是谁说的?” “不记得了。”高铭如同换上了失忆症,茫然的摇了摇头,“反正先让我回去看看你这套题答得怎么样吧。”说着就要走,但却被花荣拦住,“你就在这里看吧,你回去营帐也不是一个人么。”将高铭带到榻前,按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好吧。”高铭累了一天了,干脆顺势栽歪在榻上,看了起来。 此时花荣靠了过来,坐到他旁边,高铭警惕的道:“你干什么?” 花荣一脸无辜,“我就是怕有的字写得太潦草了,你不认识,想给你指认一下。” 高铭嘴角含笑,“好吧,姑且信你。” 花荣道:“否则呢,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高铭不说话,只看手中纸张上的字。 不得不说,花荣的记忆力是极好的,将他们过往的点点滴滴,记载得清清楚楚。 因此高铭从这些清晰的表述中,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花荣原来已经“垂涎”他这么久了,想想自己之前有好长一段时间,无知无识的跟他相处,真是与狼共舞。 在梁山的时候,花荣就对他“另眼相待”了,而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不得不说他真善于伪装,啧啧,男人心,海底针。 不过,因为这里面写的话,发自花荣肺腑又是饱含深情,有一种当着当事人的面看情书的感觉,有点羞耻。 高铭只能听到头顶花荣的呼吸声和他自己翻动纸张的声响。 他想打破沉默,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刚才把卷子拿回自己营帐去看好了。 忽然,他听花荣道:“你觉得我的卷子能评几等?” “几等不好说,但我可以给你打个分,十分满的话,给你八分吧,毕竟表白的主人公是我,你就已经有五分的基础了。”高铭“大言不惭”的笑道。 花荣忍俊不禁,“你的态度要是一直这么大大方方不躲避就好了。” “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那你把眼睛闭上。” 高铭不闭,反而把眼睛睁大,哼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花荣叹气,“那好吧,算了,毕竟咱们还没摆酒。” 这是帐外有人道:“请问高大人在帐中吗?荆王殿下想要召见您。” 高铭跟花荣相处的正好,并不想见赵楫,便起身走到帐门前,“我实在太过劳累,已经休息了,请殿下恕罪。” 来传话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好的,我回去禀告殿下。” 等那人走了,高铭回首见花荣抱着肩膀看他,表情颇有些玩味。 高铭有点纳闷,“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大概忘了你现在是在我的军帐中吧。” 高铭一拍脑袋,可不是么,他在自己樟中说已经休息了,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他如今身在花荣的帐中却以这样的说辞不见去荆王,那么会产生两种结果。 第一,赵楫,觉得他高铭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撒谎都撒得如此敷衍。 另一种可能则是。以为他跟花荣有一腿。 高铭想了想,觉得以赵楫的脑回路,应该想不到第二天,他还是不要做贼心虚了。 再说了,赵楫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在乎。 他朝花荣晃了晃手中的纸张,“我真得回去休息了。” 花荣失望的道:“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在这里休息呢,就像咱们以前一样,就盖着被子单纯的聊天。” 高铭笑道:“少来这套,我信你的邪!”他就是男人,太知道男人脑子里都想什么了。 花荣抿嘴笑,没有辩解。 高铭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本来想躺下睡了,但是翻来覆去的好一会儿,睡意仍然没有来袭击他,他便做起来继续翻看花荣的答卷。 扫过那一个个带着墨香的字迹,他仿佛看到了花荣在写这些字时的认真表情。 他相信,花荣对他的感情不是欣赏,而是真正的爱恋。 他捧着这些纸,忍不住低头自言自语地笑道:“自己是不是要跟花荣谈恋爱了?” 想着想着,栽倒到榻上,微笑着合上眼睛,美美睡了一觉。 翌日,高铭听说阮小七挨了一百军棍,竟然还有口气,他的两个哥哥主动提出要带他回家养伤,重新做回渔民。 童贯大概觉得少几个册封的人节省朝廷资源,便同意了。 —— 大军班师回朝。 秋老虎端的厉害,天气太热,没法行军,原地驻扎休息。 花荣又去高铭营帐找他,见他榻上摆着一个“竹夫人”,不禁笑道:“你从杭州带来的?你出趟门准备的够齐全的。” 所谓主夫人就是用竹子编织的纳凉用具,晚上抱着睡,驱散炎热用的。 “不是,是赵楫昨天晚上派人送来的,大概是他派人在沿途买的。” 花荣若有所思,“他对你的救命之恩报答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啊。” “都是一些小恩小惠,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罢了,他还不如直接给我二十两金子。”高铭根本没放在心上。 “其实,你也犯不着用荆王这东西,你要是愿意,我晚上守着你,给你扇风。” 说曹操曹操有请。 这时候帐外有人通禀说荆王殿下想请高大人过去下棋。 高铭一皱眉,他当然不想去,便推诿道:“真不巧,我这边有事,走不开。” 外面那人听高铭这么说,也不能强行将他绑去,便退下了。 花荣对高铭的处理态度还是很满意的,他在这里,高铭怎么能去看别人,就是王爷也不行。 两人才又说了一会话,帐外再次传来刚才那个太监的声音,“郓王殿下,想让您过去一趟。” 这太监听声音分明是赵楫的贴身太监。怎么是郓王叫他过去。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他不能不给赵楷面子,便对花荣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出了营帐大门,随着太监走,果然发现这太监径直将他领到了赵楫的营帐门前。 走了进去就见赵楫半卧在床榻上,而赵楷在一旁站着,看表情也有几分无奈。 高铭上前道:“见过两位殿下。” 赵楫微微皱着眉头,眼神有些埋怨的看高铭。 高铭面无表情,他没给赵楫白眼,完全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不知殿下叫我来,所为何事?” 赵楫讪讪地道:“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最近本王眼睛不舒服,想叫人帮本王念邸报上的消息,但是这些太监的声音太难听,本王想听正常的人念,不知道高大人可否愿意帮一下?” 高铭心想,你就变着法儿的折腾我吧,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要找我麻烦? 赵楷皱眉,“你就帮他念一念吧。”见高铭点头答应就离开了,但走之前,凝眉瞅了半晌弟弟,不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高铭憋着一股子劲儿,坐到赵楫榻前的椅子上,接过太监递来的邸报,心里自我开解,顺便看一看这些日子朝廷都发生了哪些事也好。 在赵楫静静地注视中,高铭开始给他念着邸报上的消息。 忽然,高铭的余光瞥到了一条旮旯里的消息,占的篇幅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重锤着高铭的神经。 因为上面写着,皇帝吩咐各州府张榜征召能够辨识蝌蚪文的人。 还写明了,要辨认的蝌蚪文的来历。 原来上个月初五,山东梁山突然降下落雷,事后,在落雷的地方,挖出了一块石碑。 这石碑上的文字曲曲弯弯,是用上古的蝌蚪文字所写,认识的人并不多。 而这块石碑的出场方式,在深信道教的赵佶眼中,肯定有特殊的意义,所以叫州府征兆能看懂的人。 高铭心里大惊,这个石碑,不就是原著中被宋江在公孙胜的设坛作法下,挖出来的刻有梁山好汉排名的那块么。 他一直以为这玩意不会出现了,没想到一道雷给劈出来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花荣榜上有名,而且排位还不低。 他引袖擦了下额头的冷汗,赵楫见了,赶紧拿出扇子,跪到榻上给他扇风,关心的问:“高提点,还热吗?” 高铭一边摇头说:“不热。”一边却夺过扇子,使劲给自己扇风。 怕就怕这块石碑被解读出来后,皇帝联想到之前关于被放走的一百零八的魔君传闻,对记录在石碑上的花荣心生嫌隙,不再重用。 那么,他们迄今为止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他得想个办法。 第120章 赵楫见高铭的眼睛, 直勾勾的盯着邸报,也好奇的去看。但是看来看去,除了官员的正常升迁消息, 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所以他认为高铭可能真的只是热了,叫太监给他倒茶。 高铭喝了一口茶水后,逐渐冷静下来,将这邸报上的消息都念完了, “殿下, 还有别的吩咐吗?” 赵楫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再留他, “没了, 对了, 本王的这把扇子赠给你了,当做你给本王念邸报的奖赏。” 高铭一点儿,不客气的收下了, “谢殿下。” 这是他劳动所得, 没道理不要。 “可惜咱们马上就要到东京了,本王就是想叫你念底报,也不方便了。” 难不成你还想天天折腾我,高铭态度冷淡的说道:“回到东京殿下, 身边自然不缺人手, 还缺个把人帮您念报纸吗?” 赵楫却突然岔开一句, “你跟花荣真的很要好啊, 甚至在他的营帐中休息。” 高铭觉得赵楫大概率是要开启另一波嘲讽,拿他和花荣的男男关系说事儿。不过高铭也不在乎, 毕竟他这一路也是从各种流言蜚语中走过来的,根本不想搭理赵楫这个段位的选手, “殿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儿,我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走出了营帐。 花荣在营帐中等着高铭好一会儿,才见他脸色略显惨白地走了进来。 花荣赶紧走上前来关心的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走近后,他甚至看到高铭额头有一层细汗,他忙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赵楫为难你了?” 也不尊称荆王殿下了,而是直呼其名。 “不是。我被他叫过去给他念邸报,我在邸报上看到了一条消息,说是从梁山泊里挖出了一块上古蝌蚪文写就的石碑。我担心那石碑上的文字对咱们不利。” 花荣失笑,“你这个担心毫无缘由,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你也知道有一些碑文上,就爱记载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万一那石碑上记载说以后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危害一方的妖魔。” “你怕牵连到咱们?不会的。官家知道你是被虏劫上梁山的,我是为了救你,才去的。就是那石碑真的记载了什么,指向的也是真正的梁山贼寇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高铭心想,如果只是单纯的记载,以后梁山这个地方会出现危害一方的魔君,那确实不用担心。 就怕这石碑上清楚的记载,以后在梁山为祸一方的人是当初,天师关押的魔君转世。并详细的附赠人员名单,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没有名单,皇帝当然会以为,这些魔君指的只是宋江他们那些真正的强盗。 但如果有梁山一百零八个好汉的详细名字,还说他们是转世的,那对笃信道教的赵佶来说,破坏力可想而知。 就算花荣忠君爱国,但在赵佶看来,恐怕他也是一个随时会变异的不安定因子,不可重用。 花荣语气更加温和的劝解,“你太紧张了,没有必要,那些上古的蝌蚪文字能破译的人凤毛麟角,或许你等一辈子都等不到能解读的人。就算里面记载了修仙的要诀,也难被世人窥破,所以你就不要瞎担心了,倒是你的语气很有意思,好像十分肯定里面记载的东西一定会在对咱们不利似的。” 高铭一惊,怕花荣察觉到什么,装作释怀的道:“是啊,我想太多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他记得原著中破译蝌蚪文的是个姓何的道士,至于叫何什么,他记忆淡漠了,只能绞尽脑汁的回忆,就这样,一路回到了东京。 回到东京的当天,朝廷举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在这个仪式上,花荣作为将领的代表,亲自向皇帝献俘。 之所以选他,而不是主将王禀,这里面也很有学问。 除了方腊是花荣本人擒获的这点之外,剩下的全是人为因素,比如赵楷更赏识他,比如他身后有太尉府,再比如看他外形玉树临风,英姿飒爽,让他作为代表,才能更好的展现大宋威武军将们的精神面貌。 高铭也觉得派花荣完成这个献俘仪式,效果翻番。 高铭偷瞄不远处的父亲,见他对花荣的眼神也是赞许有佳,心里不禁想,或许看在花荣这么优秀的份上,没准老爹就同意了。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念头,摇了摇头直叹气,不会这么容易的。 献俘仪式结束后,朝廷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犒赏三军。 高俅在宴席上不敢表现的感情太外露。 等到宴席结束,高铭和花荣回到太尉府,高俅才终于忍不住的举掬了一把泪,上下打量儿子,恨不得把他的头发丝都数一数。 “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别这样。” “我就不说我听到你被困在杭州时的难过了。高俅不想跟儿子诉苦,只想向儿子下最后的命令你以后,不许再离开东京半步。” 虽然高铭自己以后也不太想再离开东京,但是对老爹的人身限制令还是奋起反抗,“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好,不要再废话了,以后不许离开东京。”高俅下达完通牒,又对花荣道:“幸亏有你,我知道这次也是你救了铭儿。” 花荣发自肺腑的到:“这都是我该做的。不管多少次,我都愿意舍身救衙内。” 高俅赞许的拍了拍花荣的肩膀,“你的确是我儿的好朋友,我没看错你。” “谢叔叔厚爱。” 高铭在一旁砸砸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就不说话。 没想到他爹却突然道:“花荣救了你这么多次,你是不是也得有点表示?” 花荣眼神含笑地看着他,高铭反应强烈,“表,表示什么?” 高球道:“人家救了你这么多次,你亲口说过谢谢吗?” 高铭暗暗松了一口气,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对花荣道:“谢谢你。” “你与和我之间,就不用谈这个谢字了。” 看到两个年轻人友谊如此深厚,高俅十分欣慰,满意的捋着胡须。 这时高铭想起了那块碑文,“我在路上看到邸报说官家在各州征集人手破译蝌蚪文,有眉目了吗?” “官家对那块石碑十分上心,请了许多人手来看。不过都还没有眉目,不知道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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