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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如今是高唐州知府,但读书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散漫惯了,怕你一时适应不得。别我替你办好了,你却推三阻四,哭天抢地的反悔。” 高衙内的堂叔高廉,在水浒中也是个大反派。 人家满门忠烈,他们高家满门反派,就没好人。 “我发誓绝对不会!” 高俅不置可否,但看表情似乎是不大信的。 但儿子总算有点上进的苗头,怎么能残忍的掐灭,于是挤出微笑:“爹相信你。” 高铭看他爹皮笑肉不笑,心道,你那根本不是信任的表情好不好。 第5章 国子监历史源远流长,内有国子学、太学、武学、辟雍、四门学、广文馆、律学等。 其中国子学最难进,因为学好的人,可以直接授官,是给权贵子弟刷文凭镀金的用的,所以只有八品以上官员家子弟可以入学,不像太学,平民子弟经过推荐也可以进去念。 简单来说,国子学的学生不用科举考试就能做官,而太学生还得科考挤独木桥才能进入仕途。 武学和太学待遇差不多,学生必须经过武举考试获得名次才能授官。 高铭身为太尉之子,要入的自然是国子学。 高铭欢欢喜喜的入了学,到国子监的第一天,一个主薄两个博士迎接了他。 主薄是管理人员,博士类似于后世的大学讲师。 看这三人一副吃坏肚子的表情,高铭率先表态,“大家放心,我真是来读书的。” 这才可怕,高衙内都开始读书了,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明显看到头发有些花白的主薄无力的吐了一口气,“……我们国子学的几位博士定会尽心尽力的辅佐衙内功课……” 高铭无语,显然对方根本不信他的话,他补充道:“就算惹事也不会在国子学内。” 主薄和两个博士觉得这话还算靠谱,都笑开了,其中一人直言不讳的道:“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高铭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 主薄简单说了几句欢迎的话就借故离开了,毕竟高衙内和他那个护犊子的爹,惹不起惹不起,减少接触时间,也就减少了危险性。 接待高衙内的重任落到了两个博士身上。 国子监有博士若干,负责授课,这两博士今日没课,被抓来接待高衙内。 之前都听过高衙内的事迹,比如垂涎林娘子美貌陷害林冲啦,纵容府上门客殴打花家的奴仆,并反咬一口,把将门之后花荣下狱啦。 将门之后都斗不过高家,何况他俩,就怕招待不好高衙内。 高铭微笑的问道:“敢问,我需要住宿吗?我看后院有一排排屋舍,还有晒晾的衣物,想必是学生的住处吧?” 其中一个博士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的道:“不、您不需要。” 另一个拼命的点头附和,“判监事说了,有特殊情况的可以不住在国子监。” 高衙内这尊魔神要是住到国子监还了得?!还不得上房揭瓦?! 现在大家只盼他早日厌学。 高铭看出他们的心思,偏要表现的好学,“那敢情好,我若是走读,晚上回家也能用功,对了,两位先生,国子学的院落在哪处?可否带我前去?” “这边请,离早课还有些时间,判监事吩咐,要先带你在各住转转熟悉一下,再去课堂。” 高铭就跟着他们先熟悉了一番国子监的环境,四处大略转了一遍后,最后到了国子学所在地点,一排屋舍当中,一个博士指着其中一间道:“这就是衙内您的课堂了。” 另一个博士则先进了屋,高衙内随后进去,然后就见已经有一张空桌子摆在了第一排,笔墨纸砚也都备齐了。 “这是我的位置?”高铭看到博士点头,马上摇头,“不好不好。” 不是他的风格。 当机立断,拖住起桌子毅然拽到了课堂走后一排。 这个位置才舒坦,最后一排是他大学时的最爱。 爱坐哪儿坐哪儿吧,两个博士见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就此告辞。 高铭则大大方方的落座,扇子一打,自个扇起风来。 他坐在最后一排,纵览全局,前面位置的人谁偷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会课堂内,稀稀落落已经有十来个人,都“贼眉鼠眼”的偷瞄他。 看得他很不舒服,高铭仗着衙内人设,洒脱的直言道:“瞅什么瞅啊,想跟我做朋友就直接过来跟我说话,不想跟我做朋友就别看我。” 话音一落,偷摸瞄的他,闻风丧胆般的移开了目光。 他来国子学读书的事可能早就走漏了风声,根据课堂的气氛判断,其他人显然知道他是谁。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避之不及的恐惧味道。 高衙内已经很可怕了,关键他还有个超级护崽的爹,高衙内但凡有个闪失,不小心磕了碰了,谁负得起责任,不接触为妙。 国子学还都是官家子弟在读,尚且如此,幸好高衙内没去太学那边玩。 高铭是来混文凭的,又不是来真学习的,既然交不了朋友,就独善其身好了。 很快,随着课堂内其他学生的陆续到齐,负责讲课的博士也到了。 不过这个讲课的博士不是刚才带路那两个,国子监有大量负责讲学的博士。 高铭翻开书本,先跟着大家朗读了一段课文,然后听着博士讲解难度为后世专家级别的经文,毕竟这里是国子监。 高铭听得枯燥乏味,很清楚一点,他来就是混个出身,他不擅长此道,得琢磨点别的路子。 人在困难时刻,就自然而然的寻找同类。 他眼睛瞟来瞟去,终于发现了一个时而发呆,时而无聊的乱涂乱画的家伙。 这人年纪跟高铭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很是漂亮,皮肤雪白,轮廓精致,低头涂鸦的时候,发呆的侧脸,十足的美少年。 他也发现有人在盯自己,顺着视线看到了高铭。 高铭朝他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他也很礼貌的回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自己的涂鸦大业了。 高铭单手撑着下巴,盼下课。 时不时的他觉得有视线投来,抬头一看,是美少年同学。 两人瞬间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都是被课堂折磨的人。 一下课,高铭就见这人走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你是高铭吧?” 高铭点头。 这人笑道:“我就知道,昨天就听人说高太尉的儿子要来国子学读书,今天就你一个陌生人,还不爱读书,想来就是你。” 对方这么爽快,高铭也快人快语,“我瞧着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又是哪个?” “我叫慕容彦泽。”他笑着说道,显然高铭说他俩半斤八两,他并不生气。 高铭脑子快速转动,水浒里他记得确实有个得宠的慕容贵妃,她哥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也不是个好东西,宋江在青州闹事,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治理无方。 “啊——你是慕容贵妃的……弟弟?” “很好猜吧,这不是明摆的么。” 原来姓慕容,难怪颜值这么高。 不过,难道反派之间也相互吸引?慕容彦达的弟弟竟然找上了自己。 慕容彦泽推开高铭前座的人,很自然坐下,一边低头看高铭的“画作”一边道:“刚才先生讲课的时候,你看我干什么?” 这小子说话够直接的,高铭喜欢这个风格,“我下堂课不上了,想找个人一起逃课。我看你也怪煎熬的,有没有打算跟我一起走?” 别忘了,他可是高衙内。 身为高衙内,岂能不逃课,认真听讲才是别人眼中的咄咄怪事。 从各种角度讲,他必须逃课! 慕容彦泽打了个哈欠,“外面也没意思,我就是觉得没意思才来上课的。” 对你土著来说,东京可能没意思,但对高铭这个新穿越者来说,外面可太有意思了。 高铭也不含糊,抢过课本一合,“那么告辞,我先走一步。”说完,就跟去解手那么自然的,走出了课堂的门。 走了一段路,他觉得身后有人影,一看是慕容彦泽跟了出来。 他停下脚步,“干嘛?” “虽然外面没意思,但我觉得你这个人似乎有点意思。”慕容彦泽一步三蹦的跟了过来,“你想去哪儿玩?” 高铭摸着下巴,“我也没主意呢。” “我猜,是不是在街上走,随便遇到哪个良家女子就调戏哪个?” 高铭鄙视的道:“老掉牙的把戏,我是那种玩老梗的人么,我有新点子……” 慕容彦泽眼睛一下子亮了,“是什么?” 可没等他回答,就听有人喊了一嗓子,“快来看啊,武学的花荣要跟人比试呢。” 一听花荣,高铭作为迫害过他的一员,来了兴致,就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结果慕容彦泽也追了上来,道:“那咱们先去看花荣比试,然后你再跟我说你的新点子。” 你小子真是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行吧,那先去看花荣。” 第6章 武学生跟国子学、太学的最不一样的一点是,人家可是真刀真枪真马的在训练。 当然文化课也不能落下,毕竟最终的殿试考的是策论,不是舞枪弄棒。 所以武学讲究文体全面发展。 高铭和慕容彦泽跟随着看热闹的大部队到了校场,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在围观。 高铭和慕容彦泽一出现,认识他们的人立刻躲瘟疫似的让开。 不认识他们的,见其他人都躲也都躲开了。 两人自然而然的站到了最前排。 就见有两人站到比试台前,手里都拿着弓箭。 其中一人生得“齿白唇红双眼俊,两眉入鬓常清”,煞是扎眼。 高铭心想,这肯定就是花荣了,在水浒世界里这家伙的颜值也是数一数二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慕容彦泽见高铭盯着花荣愣神,微微一笑,大声喊道:“花荣,高衙内也看你比试了。”说着还一边招手一边指了指高铭。 就见花荣猛地回眸,眼神既厌恶又憎恨地瞄了高铭一眼。 高铭看向慕容彦泽,“谢谢你啊!” 谢你全家! 本想低调的来瞧一眼,现在全暴露了。 花荣瞅了高铭一眼后,没有更进一步动作,继续调整弓弦。 和花荣并列站着的另一个男子,也是个细腰宽膀的身形,一看就是练武的好苗子。 “这是要比什么啊?”高铭见他们两个前面光秃秃的,并没有靶子。 慕容彦泽问旁边的人,“这两人要比什么?射箭不见靶子,难道是比射飞鸟?” 围观“群众”之一,道:“花荣和黄诚要比射绒绦。” 高铭咂嘴,难怪看到靶子,原来要比划射绒绦,也就是射绒线绳。 他揉了揉眼睛,眯起眼睛往前看,还是看不到所谓的绳子。 离得太远了,看来神箭手最基本的素质是要有个好眼神。 慕容彦泽咧嘴,“黄诚我知道,武将家族出身,据说射得一手好弓箭。花荣嘛,据说也很厉害,但今年早些时候才入学,不太清楚。” 高铭伸出一根手指,笃定的道:“我敢打赌,还是花荣更厉害。” 慕容彦泽呵呵一笑,“你不是刚整治过花荣么,怎么这次又站到他这一边了?” “我跟你讲,你消息该更新了,我和花荣的所谓仇怨是误会。”高铭发现慕容彦泽挺爱跟他抬杠,“再者,我这人,历来只站在真理这边,帮理不帮亲。” 慕容彦泽听罢,看着高铭怔怔的道:“你说这些话不脸红吗?” “我说的实话,我红个屁!就是花荣更厉害!” 这一嚷嚷,声音有点大,花荣又回头看向高铭,这次眉头紧锁,一副迷惑不得其解的模样。 慕容彦泽正好闲得慌,笑道:“我说比赛是黄诚赢。这样吧,咱们打赌,我赌一百贯。” “那好,我买一百倍,不,二百倍花荣赢。” 一百倍不足以表达他对花荣的信任,二百倍勉强。 慕容彦泽不由得一怔,一百贯只是小打小闹,但二百倍赔率就变成了两万贯,“你来真的?” 高铭斜眼笑道:“你不敢?还是你认为我不会算数?两万贯,没错吧。” 晁盖他们劫的生辰纲是十万贯,对他们来说是一笔泼天的财富。 他和慕容彦泽打赌的数额,也就是生辰纲的五分之一。 但,要是花荣不给力输了,他零花钱都得赔光。 他折扇一打,淡定的看着慕容彦泽,心想,哼,你敢接受吗? 慕容彦泽上下打量高铭,“我要是赢了,你付不出钱怎么办?” “你不担心你自己?别嘴硬了,你到底敢不敢?” 慕容彦泽眼睛眨了眨,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扇动,展颜一笑,“好啊,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高铭“淡定”的微笑,“那好。”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句话放在高铭和慕容彦泽身上也合适。 又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俩话音刚落,立刻传播开去,周围人便窃窃私语,很快,围观群众都知道高衙内和慕容贵妃的弟弟赌两万贯,各押花荣和黄诚。 围观群众表示学不来,真是纨绔子弟们的做派。 最惊奇的是,高衙内押的居然是花荣胜。 大家都看不懂高衙内这是什么操作。 就在高铭和慕容彦泽打赌的时候,花荣跟黄诚已经准备就绪,各自就位。 高铭气定神闲的摇着扇子,他堵花荣赢,自然目光都在他身上,这会恨不得化身拉拉队替他摇旗呐喊。 就见花荣屏气凝神,拉满弓弦,双目炯然直视前方。 而黄诚也是同样动作,表情严肃。 几乎同时,两人齐齐放手。 就见花荣弓开秋月分明,雕翎箭发迸寒星,一箭直冲前方。 围观群众,立刻都伸长了脖子去望,但百步之外看一条绒线,对视力极大挑战,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高铭确实看到花荣放箭了,却没看到绒线射中了什么。 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时候,有个裁判似的学生跑到了百步外挂绒线的地方,大声喊道:“花荣的箭头有绒线,他射中了,黄诚的绒线还搁这儿绷着,射偏了。” 众人听罢结果,都称赞,“还是花荣厉害,将门世家不是说假的。” 高铭一听,顿时“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我说什么了,不愧是小李广花荣!” 就属他嗓门大,压过了其他人的声音,加之他站在最前面,声音广播的范围很远。 听到的人,瞬间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绰号正配花荣。 输了比试的黄诚,虽然表面上保持着礼貌的笑容,但被人压一头,其实哪那么容易平复的。 心里正煎熬难受,猛地听了高衙内这么一句话,当即笑着对花荣“打趣”道:“高衙内给你起的这个绰号不错,小李广花荣,呵呵,呵呵。” 最后两个呵呵,笑得阴阳怪气。 本来小李广这个绰号是很好的,但从高衙内嘴里说出来,就没那么好美好了。 花荣的表情顿时没了赢箭的喜悦,拿着弓箭转身就走。 他的几个朋友立刻迎上来,恭贺道:“射得漂亮,射绒绦这样的手段,这天下怕是只有你能做到了。” 其中一个笑道:“小李广花荣,这名头好,明天怕是就要一传十十传百叫开了,且看京中谁人不认得你这个神箭手。” 花荣面无表情的道:“我不喜欢,别再这样叫我。” 他朝这个绰号的赠送人高铭处看了眼,见他正一脸高兴的摇着扇子朝这边望。 两人不巧来了个四目相对。 花荣立刻蹙眉,刚要将目光移开,却见高衙内竟然朝他这边走来。 花荣这边的人,瞬间都绷紧了心弦,毕竟不知道高衙内葫芦里卖什么药。 高铭几步窜到跟前,不慌不忙的打了个招呼,“幸会幸会,我姓高,叫高铭。” 不等花荣一行人说什么,慕容彦泽溜过来,道:“我觉得你不用介绍,他们应该都认识你。” 高铭不客气的朝慕容彦泽摆了摆手,“一边去,别打岔。” 慕容彦泽才不会走,但起码嘴闭上了,饶有兴致看高铭“表演”。 高铭走近了再打量花荣,见比远处看时更精致,心里不由得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好好一个我大宋将门功臣之后,怎么就落草为寇做了贼呢。 正惋惜着,就听花荣冷冷的道:“不知衙内又有何赐教?” “又”字用得很好,间接控诉了上次的赐教。 高铭都听出来了,真诚的道:“我来找你,正是为了解释上次的误会。上次真的是误会,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抱歉抱歉。要不这样,就当给你庆贺,去酒楼小聚一下,咱们把话说开,你看如何?” 高铭之所以这么真诚,完全是因为按照原著,他老爹高俅有朝一日要被抓上梁上。 万一到时候没防住,花荣还是上了梁山,因为被抓进大牢的事记恨高俅,不给高俅好果子吃就糟了。 高铭原本以为他舍下脸来,花荣作为一个在武将口混的人,怎么也得他这个太尉之子一点面子,毕竟高俅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没想到花荣油盐不进,语气没半点缓和,“衙内不必如此,我早已忘记此事,衙内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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