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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话中的夔牛等神兽,随着君王挥杖而跳起上古流传的祈祷之舞《韶》,大声附和着歌曰,“于!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庶尹允谐...”(5) 这时,四周的百姓也如潮水般跟着涌动大声吼唱起来,“昆虫毋作,箫韶九成,百兽率舞,护我纠纠老秦...” 将闾早已迫不及待带着阴嫚几人,跟着在有序挪动的百姓人群,开始载歌载舞起来... 扶苏抱着明赫倒没下场跳舞,只专注地随着众人的歌声轻轻哼唱,而他怀中的明赫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平日看起来麻木小心的秦人,今天怎么变得能歌善舞起来啦? 他急忙悄悄问系统,“统子,查到了吗?这到底是个什么重大节日啊,我一开始以为是祭祀,现在看来不像啊,能让始皇大大亲自与民同乐的...不对,人这么多,万一有刺客怎么办?!” 系统立刻购买道具查探了一番周边环境,安抚道,“宿主别担心,四周埋伏着了许多弓弩手和暗卫,秦始皇身边围绕的那些农夫,其实是身手高强的卫尉,而且,我刚刚在几张试卷上翻到关于古代的春节题目,这个‘大腊八’其实就是秦国的春节啊!这是咸阳一年中最重大的祭祀节日,如果有人敢趁机行刺,估计会被愤怒的咸阳群众撕成碎片的,别担心哈!” 明赫惊诧道,“这是春节吗?可现在才刚到十二月啊!原来,在古代唱歌跳舞也属于祭祀的..” 系统急忙用现学的知识,给他普及了这时期的腊祭习俗和岁首历法,感慨道,“战国时期人类社会的春节,其实只有富贵人家会吃一餐丰盛食物、刻桃符来驱邪庆祝,跟普通老百姓并没什关系,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和钱财来庆祝,都城百姓算是幸运的,能跟着加入驱邪仪式唱歌跳舞祈祷,他们坚信,自己和君王一起加入了这场盛大的祭祀祈福,来年自家就一定可以五谷丰登,不再遭受各种灾害而减产...” 明赫听着这话,抬眼望向那些密密麻麻面带虔诚喜悦的百姓,只觉得心口一下子被一块巨石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光是史书中寥寥的秦国历史记载里,便会三两年遇上一回旱灾、洪灾、蝗灾或是地动,这些百姓们,在这个后世合家欢聚吃香喝辣的日子里,只能顶着寒风怀着满腔挚诚恳求虚无缥缈的天意保佑,然而却从未被保佑过。 他轻轻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古人才能过上后世那样热闹的春节?” 系统急忙掏出试卷上的大题,念道,“在汉朝时期春节开始流行烧爆竹来驱邪,到魏晋南北朝时期上流阶层开始流行春节守岁、拜年、放花灯等习俗,在后蜀时期出现第一幅春联,在唐朝时期春节放假七天,老百姓开始放鞭炮、喝屠苏酒、采买年货,在宋朝时期不论贫富,百姓都能在开封府各处店铺,参与商家的关扑抽奖大促销年货活动...”(6) 明赫听完,愈发憋着小嘴闷闷不乐,还要等到一千多后的唐宋时期,辛苦一年的华夏老百姓,才能过上一个丰衣足食的热闹春节! 可是一千年太久了,他想让秦国的老百姓也有机会过上这样热闹的春节。 他又望了几眼密密麻麻祈福的百姓,紧紧抓住扶苏的玄色红边衣袍,暗道,“接受祭祀的诸神不会赐予他们好日子,可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善意值被动的限制,能让我用主观能动性加快基建的步伐,至少先帮他们实现马斯洛最底层的需求?” 沉浸在祈福歌中的扶苏,听着这心声不免暗暗奇怪,他低头为明赫理了理小氅,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可是,他怎么觉得自己似乎完全听不懂这话呢? 这时系统却兴奋地声喊道,“宿主!咸阳百姓们在祭祀之时对秦始皇涌入大量感激,你获得的善意值总数已经达到500万,可以开启主动挣善意值权限了!” 明赫急忙转悲为喜问道,“你快告诉我要怎么挣?” 系统大声道,“你可以主动帮助秦始皇开疆拓土,届时将获得高额善意值!” 明赫皱着他的小眉头紧紧思考,开疆拓土...惊呼道,“打仗?” 第34章 系统急忙喜滋滋道, “是的宿主,比如,帮秦国灭掉六国得到更多土地和人口, 就可以得到奖励!” 明赫一听,顿时更苦恼了,“可我眼下…只是三个月大的婴儿, 等我长大, 不还得再等十多年?而且实不相瞒,别说什么武术兵法了,我连骑马都不会...” 系统忙打断他的胡思乱想解释道, “不是的宿主,你误会了, 不是让你亲自上阵打仗,而是让秦始皇派人一步步灭了六国...” 明赫却难得冷静地分析道, “可统子你是知道的, 就算我不来, 始皇大大也可以用十年时间灭掉六国啊!如果我不亲自上场杀敌, 还能对开疆拓土提供什么帮助吗?到时候, 系统规则真会突发善心,把我父王和将士们的功劳, 算在我身上给我发善意值奖励吗?” 系统一想也是,急忙翻出规则, 仔细又看了一遍, 提醒道, “不对, 其实是这样的!比如秦国原本在开拓疆土的过程中,要花十年时间, 要消耗五百万吨粮食,要损失几百万人口,而宿主你通过努力帮秦国在达成目标的过程中,减少损失或者增加收益,系统规则都会视作是你为秦国开疆拓土的贡献,到时咱们拿到奖励,就可以兑换很多刚需物品来改善生产力,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啦!” 明赫听得乌溜溜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咦,这个规则倒是很有良心! 嘿嘿,六国昏君不好意思哦,从现在起,为了让天下百姓都能早点过上热闹富足的春节,我必须想办法帮我家大大早点灭掉你们啦! ... 这一日,纲成君来到邯郸城龙台宫后,便按照计划,在接风宴上提起了秦王索城的要求。 按照惯例,六国君王自然不会献城,但对秦王该有的体面恭敬,还是不会落下的。 哪知,他话音刚落,原本意气风发的赵迁听完,立刻就变了脸色,一把将手中金尊砸在地上,起身指着他怒斥道,“你这贼子,凭甚让寡人白送你秦国一座城?怎么,秦王这是把我赵国也当成魏国那软柿子捏了?滚,立刻给寡人滚出邯郸!” 他不屑暗道,“昌平君那吃里扒外的玩意,前几日竟派人送来急信,让寡人随意赠一座城给秦使,用以暂且迷惑秦君,简直可笑至极!秦国如今日薄西山,昌平君莫非以为自己还是强秦之相么?竟敢对寡人颐指气使!献城?哼,待占了秦国,寡人下一个要灭的便是楚国…” 纲成君见他这般张狂跋扈,亦不免有些动怒。 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年轻的赵王,不由得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前往赵国求官之时,遇到的那一任赵王——对方嫌他貌丑,命人将他直接丢出了邯郸城。这赵国君王的脾气,倒真是一脉相承啊! 但是,三十年前的赵王狂傲尚能理解,毕竟,那时的赵国尚未经受长平一战之打击,国力仍颇为强大,而那时的自己亦不过一无名小卒,被扔出来也不丢人! 然而如今,赵国不过是一苟延残喘之弱国,而他蔡泽,却是最强国之上卿! 他作为使臣,代表的是秦王之威严——正因畏惧秦君之威,当今诸侯接见秦国来使之时,无不百般小心如履薄冰。 哼,区区一个赵王,焉敢这般辱我秦国! 想到此处,纲成君亦起身,猛一用力砸下手中金尊,大声抚掌冷笑道,“赵王勇气可嘉,这话问得好哇!我王凭甚要赵王献城?自然是凭长平之战我军大胜而归,凭当今之七国唯我秦国有精兵勇将!赵王若不服,待外臣归秦后,便即刻禀告我王,让秦军亲自前往邯郸让赵王心服口服,如此可好?” 哪知听完这话,赵人并未如他意料中那般惊慌失措,倒是那赵相郭开,竟离席来到他身旁,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神情倨傲昂首道,“怎么,你秦将之勇,便是勇在临阵脱逃,桓猗那小子中了一箭后,带着十万秦人一齐回去挖金矿么?” 此言一出,满堂赵国公卿皆哈哈大笑起来,秦国定是被我赵国灾星折腾得穷疯了,才开始病急乱投医,派这丑老头来空口讨城吧? 简直是白日做梦,想得美! 但是,离秦前接到君王密信而获悉煤一事的纲成君,闻言却心中一跳,赵人…莫非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是在故意套话? 正在他暗暗掩下心中惊疑,与郭开你来我往、唇舌相讥之时,笑得十分畅快的赵迁,回身重新跪坐于黑白斧纹席上后,突然也乜着眼睛看向纲成君道,语气重新热情起来,“纲成君,莫非你秦国此番果真挖到了许多金矿,也想来买我赵国春耕之菽种?若是如此,放心,寡人是十分大度之人,只要肯出钱,寡人定不会计较你方才之失礼无状!” 纲成君细细思索一番,霎时把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下来,若这赵王,当真知晓秦国所挖之金是黑金,定不会这般轻描淡写地将话题转移到种子身上去,而是会百般试探寻煤之法,看来他们并不知实情。 但是,赵王眼下冷不丁提起种子,还有这个“也”字,倒十分耐人寻味呐... 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不再将话题绕回献城之事,而是挪步离开铺着蒲草的垫席间,甩袖冷哼一声, “哼,我秦国农耕发达,沃野千里,黍麦多产,岂需借用贵国之菽种?多谢赵王一番美意,但我大秦用不着!既然此番与赵王话不投机半句多,外臣自是不便继续在贵地叨扰,这便回驿馆取符节返秦...” 说着,便假意拱手告辞,转身就要走。 果然,郭开急忙伸臂拦住他,边给殿上的赵迁使眼色,边收起方才的倨傲之色,换成了笑眯眯的脸色,热切道, “我王今日虽拒绝了秦王的献城要求,但仍有以秦为尊之心呐,怎敢让纲成君空手而归,继而惹怒秦王?秦国农耕虽强,但我赵国沃野千里,亦是多产之地,去岁,我朝中农官精心培育出高产之菽种,亩产可达四钟,实乃惊人之罕见呐!我王愿以此为礼,赠送二十车给秦王,以表赵国无法献城之歉意和尊秦之心,请纲成君万万要收下啊!” 赵迁也急忙下殿走来,热情地拍了一把纲成君的瘦弱肩膀,笑道,“正是如此!此乃寡人惦记秦赵两国同宗之情,又因未能献城而愧疚,特想借此献上一番心意,请纲成君一定要将此高产之种带给秦王,以祈秦赵两国今岁皆粮仓丰收!” 纲成君暗暗冷笑,面上却转怒为惊喜,惊喜道,“竟是亩产四钟之种?!赵王竟愿送与我秦国,真乃仁义之君呐!既然如此,外臣就不客气了,请赵王命人速速送来驿馆!唉,此番有菽种带回咸阳,倒也能稍稍弥补我讨城失利之过了…多谢赵王,外臣这便回驿馆静候佳音!” 说着,便急急告辞离开龙台宫,待坐上马车,才冷哼一声,暗道,“呸!这任赵王和他那臣子,莫非都是傻子?还是说,他们将老夫当成了愚蠢之货?前倨后恭,君臣搭台唱戏,演技拙劣,一代不如一代!若真有亩产四钟之菽种,赵国岂会上赶着送与我秦国?想必,是减产之劣种罢了...不过,听赵王话中之意,想必山东诸国之中,竟有蠢货找他买了菽种?怪哉...” 纲成君思来想去,觉得此事实在太过蹊跷。 虽古人言:国之大事唯祀与戎。但实际上在农耕时代,每个国家真正最重要的头等大事,是从播种到秋收的一系列农业活动,而农业活动中,最重要的环节包括留种和选种。 纵是遭受荒年无路可走,各国亦会选择留下粮种春耕,转而寻求借粮维持生存——除非灾荒严重到连种子也颗粒无收,不然,绝不会有君王,会选择向他国借粮种或是买粮种。历代大国君王收纳贡品之时,亦不肯收取农种,而只要金银丝绢珠器之物。 因为,一旦对方提供的种子有问题,便是待出芽之时发现,也错过了靠天吃饭的宝贵农耕节气,农人至多从颗粒无收变成减产过半,届时境内不但会迎来饿殍遍野的饥荒,朝堂也将面临一整年无粮可收的困局,严重之时甚至将迎来亡国危机。 是以,纲成君认为,这赵王君臣脑子不大灵光,企图拿这劣等种子忽悠秦国也就罢了,但若真有昏君糊涂到找赵国买了种子,秦国倒可趁机将此事捅出来离间该国人心。 想到这里,他回到驿馆立刻写信让人快马加鞭将情况传回咸阳,让君王尽快派出探子往各国查探一番。 但纲成君没想到的是,他写出的信尚未送到咸阳,有人却先一步呈了密信给嬴政。 而明赫也同样做梦都没想到,他想寻的机会,竟会以迅雷之势来到秦国面前。 章台宫中,长身玉立的君王将手中的信物和绢帛,翻来覆去看了许久,这才看向李斯,沉吟道,“寡人有些不解,这南阳假守为何要送这信?” 李斯心中顿时一颤,麻溜跪下俯首解释道,“王上请明鉴,臣确确实实与那南阳假守素不相识啊!此印玺和信皆是臣方才出府之时,在马车中发现的,臣不敢擅自做主,这才急忙进宫禀告给您...” 蒙恬怀中的明赫方才伸长脖子、滴溜着眼睛看了半晌,也没看懂绢帛上的字究竟是什么鬼画符,正竖着耳朵认真听呢,此刻闻言便朝李斯多看了几眼,心里嘀咕道, “李斯,你到底是装的呢,还是装的啊?我父王明明不是在怀疑你跟那郡守有往来,而是在疑惑郡守为什么要送信给他,你可真会见缝插针表忠心...咦,我的阅读理解能力最近好像提高了一点点呀,真是近朱者赤啊,看来还是要跟父王多待一待,可以让人明智...” 李斯听得不免有些耳热,暗道,“九公子啊,您固然并不知晓心声之事,但您的絮絮之心声听在王上耳中,也是在见缝插针表忠心啊,可见此乃官场生存之道...” 嬴政暗赞小崽说得对,慢慢转动着手中方宽形的韩国郡守印玺,他方才细细查看过,按照各国王宫的统一规制与用料,此印玺并非伪制。 假守者,代理郡守也,虽非正式之官职,却可以在任期持有郡守印。 而以一郡长官之印玺为信物,不但意味着,此信确实来自韩国宁腾之手,还代表宁腾已经用实际行动展示了他叛韩归秦之决心。 他淡声道,“起来吧,寡人并未疑你,至于宁腾降秦之心,明眼人皆能看出,天下间唯有我大秦可终结乱世,他弃暗投明亦是常人之举。可他为何这般笃定,寡人会借粮种与南郡之民?” 他没说出口的是:便是无须查看探子传回的情报,他亦知晓数十年来“秦君”二字,在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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