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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莫非他喜欢带壳的东西? 岑青摇头,满脸欣喜的捞起小王八,抻开自己的袖袍擦小王八的壳,似乎在嫌弃岑野方才碰过小爷似的:“皇叔不知道么,朕从小就猫嫌狗厌的,和小猫小狗八字不合,朕就喜欢小爷。” 他的嗜好还真特别。 “既然如此,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微臣就暂且放过它一马。”岑野一副大赦天下的欠揍样子,棱角分明的俊脸抬起,黑曜石的眸落在小爷的壳上,半晌,他沉沉的声音从性感的薄唇中吐出:“不过,还望陛下能给它换个名字。” 闻言,岑青十分不悦,摇头,当即拒绝:“不行。” “怎么?”岑野没想到自己的话如此不中用了。 “皇叔,你这个人真是太不通情达理了,我们小爷虽然不是人,但是它好歹也是个有灵性的东西吧,它已经认了自己的名字了,若是随便改名它会生气的。”岑青有板有眼的说着。 “它会生气?呵。”岑野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认定了岑青在忽悠他。 怎么? 拿他当三岁小孩子耍了? “皇叔不信?”岑青气笑了,皇叔真是太过分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改名字这等大事竟然轮得到他个外人做主了。 岑野抿着唇,显然不信。 “好,那朕给皇叔做一个示范。”岑青把小爷放在了远处,然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随便取了一个名字:“小王?” 小王八纹丝不动。 岑青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又想了一个名字:“小八?” 小王八懒懒的把脑袋缩回了王八壳儿里。 岑野眉头微蹙,紧盯着岑青,难不成这王八还真知道自己的名字? 触及岑野的深眸时,岑青自信满满的轻咳一声,唤道:“小爷。” 话音才落,小爷的脑袋便从壳里伸出来,朝岑青奔去,四只小爪子划的那叫一个快。 岑青还是第一次看到乌龟爬的如此之快呢,龟兔赛跑没准儿兔子真用了全力。 他笑的眉眼弯弯,一把将小爷捞了起来放在手心里:“小爷,真乖啊。” 岑野的脸都黑了。 岑青炫耀的说:“瞧,我们家小爷很有灵性呢,而且很喜欢这个名字呢,所以皇叔不要再强迫它改名字了。” “好,很好,既然陛下如此喜欢和它一起玩那微臣便成全陛下。”岑野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养心殿,早晚有一日会被他气死的。 看着岑野愤怒离开的身影,岑青探了下脖子:“皇叔慢走,不送。” 他哈哈大笑,摸了摸小爷的壳,夸赞道:“小爷,干的漂亮,晚膳给你吃肉。” 同小爷说完话又将视线落在绘春身上:“绘春,去吩咐膳房给皇叔煮一碗莲子粥,莲子粥是清火气的。” 绘春:“……” 陛下,你好坏啊。 这算给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么?还是火上添油直接让王爷吐血啊。 回到书房的岑野即使愤怒也觐见了他的暗卫。 “属下参见王爷。”暗卫道。 “嗯。”岑野靠在后面的金丝楠木木椅的椅背上,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暗卫道:“回王爷,不是酒楼幕后的金主的确是九千岁。” “九千岁和陛下是在酒楼认识的?”岑野问出了一句废话。 暗卫答了一句“是”。 “九千岁自先帝驾崩后便借出去云游四海来逃避当前的局势,就是怕本王拿他开刀,他现在回来有何目的。”岑野捏了捏眉心。 九千岁萧君恩乃是先帝的心腹,也是宫中唯一一个带着真正男儿身的太监,可想而知他在先帝面前的权威有多大。 现在,他这样落落大方的回来莫非是有意为先帝复仇? 那暗卫看岑野眉头紧蹙补充道:“听闻九千岁将酒楼的地契给了陛下,也就是说把酒楼送给陛下了,看来九千岁对陛下很好。” “很好!”岑野性感的喉咙吐出这两个字:“九千岁一定会回宫的。” “那……”暗卫将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戮的动作。 岑野冷哼一声:“别看九千岁一副娘娘闷闷的样子,他是会武功的,凭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暗卫垂头不语。 岑野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罢了,容本王再想想。” 第一百零六章 示威 粉红色的晚霞如女子白皙脖颈上的项链镶嵌在天空上。 颜色绚丽,十分耀眼。 萧君恩在先帝生前捞了不少的银子,便在京城一处僻静的地儿建造了一个“千岁府”。 千岁府虽然没有养心殿那般雍容华贵,却也是精致清雅,犹为是干净。 据说萧君恩在选择丫鬟和家丁时也要命他们洗的干干净净的,否则一律不用。 “把这个古毯给本座洗干净,脏死了脏死了。”沐浴后的萧君恩踮着脚尖伫立在门口,借着外面的光亮看他命人新做的古毯:“看看,看看,全是灰尘,本座的缎靴可是新做的,若是弄脏了可怎么好。” 家丁们早已了解萧君恩的脾气秉性,只好道:“是,还请九千岁站远一些,奴才把古毯拿出去洗一洗。” 闻言,萧君恩如撞了瘟神似的跑的老远,生怕灰尘蹭到自己的身上。 家丁把古毯收走,又细细的用扫帚、抹布打扫的一尘不染,萧君恩这才捏着鼻子进了屋子坐在擦干净的楠木椅上。 他妖冶的眸敛着熠熠的星光,朱色唇凑到茶盏前嘘了几口热气而后慢慢的品茶。 恰时,他忽地听到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勾唇一笑,眸里的妖冶之色一瞬变成了狠戾之色。 “砰”的一声。 一道巨大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萧君恩用浑厚的内力将里屋的木门打开,他青丝飞扬,妖冶狠戾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外面:“孽畜,把他给本座捆起来。” “萧君恩!”门口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萧君恩捻着步子走过去,看了一眼他被吊起来的双脚冷哼一声:“摄政王做事何时这般毛躁了,派一个无名小卒到本座跟前叫唤。” “王爷对我有恩,是我自己要为我们家王爷阉了你这个假太监。”那个暗卫道。 “等等。”萧君恩忽地捂住鼻子,朝后退了一步:“本座问你,你漱口了么?怎的满嘴的臭味儿,臭死了臭死了。” 那暗卫呆了。 萧君恩浑身不舒服,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么臭的人说话,招呼着家丁:“来人,给他洗干净了。”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来萧君恩的府上必须要干干净净的,连刺客也是必然的。 那暗卫已经目瞪口呆了。 家丁似乎已经习惯了,迅速从膳房里拎过来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对着那个暗卫就泼了过去:“把他给本座洗刷干净,脏死了脏死了。” 家丁不知何时拿出来一个大刷子沾着水刷暗卫的脸、手还有脚。 最后递给他一个水杯:“漱口。” 暗卫死也不漱,家丁有招儿治他,硬生生掰开他的嘴巴把那个大刷子塞进去。 暗卫觉得这种法子痛苦极了,急忙求饶,家丁看他老实了把杯子重新递给他,暗卫把嘴巴漱的干干净净的。 “九千岁,洗干净了。”家丁道。 捏着鼻子的萧君恩上下打量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嗯,果然干净了许多。” 暗卫的脚踝已经被吊的红肿了,可萧君恩似乎并没有想放他下来的意思,而是背着手一副孔子的样子循循善诱起来:“不是说你们家王爷,怎的这么脏呢,就算是想派人杀掉本座,也该找个干净的人来吧,王爷难道不了解本座吗?他难道不知道本座爱干净吗?真是太过分了,亏的本座与他认识那么多年。” 那暗卫快要痛苦死了,真希望萧君恩给他一个痛快的了结。 萧君恩妖冶的眸子温凉无害:“年轻人,别不耐烦,人啊,一定要爱干净,否则会生病的。” 暗卫:“……” “瞧瞧你可怜见的。”萧君恩捏着鼻子看了一眼他露出的脚踝:“啧啧,脏死了,怎的洗成这幅样子还是这么脏呢,本座告诉你,杀本座可以,但必须要找一个爱干净的人来。 “你太脏了,不配杀本座。”萧君恩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妖冶的眸子噙着一抹哀叹之光:“好吧,本座如此善良就放了你,不过本座要送你一个礼物。” 明明是平淡的话听在暗卫耳中竟是这般恐怖,他哆哆嗦嗦的拒绝:“不……不用了,多……多谢九千岁的好意。” “孽畜。”萧君恩的声调挑高,声音幽凉:“胆敢薄了本座的好意。” 暗卫见自己得罪了萧君恩又改了口:“不敢,不敢。” “这就对了嘛。”萧君恩这才露出温凉无害的笑容:“本座的礼物可是百年一遇的呢。” 说着,那家丁就准备好了一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萧君恩围着木桶转了一圈,赞许道:“不错不错,把他丢进去,好好的让他沐浴。” “是。”几个家丁把受伤无法动弹的暗卫丢进了木桶里,水很快溢了出来,那暗卫水性很差,被水呛的直咳嗽,总是试图爬出来。 “真是个不知是非的狗东西。”萧君恩离他远远的,免得他扑腾出来的水溅在自己身上。 家丁见萧君恩发怒了,赶忙用木头圆盖盖住了木桶又用粗粗的铁钉子钉在了上面:“九千岁,这要怎么处理?” 闻言,萧君恩噙着凉薄的笑:“自然是要物归原主了。” 于是那木桶就这样摆在了王府的门口。 打扫院子的管家一边伸懒腰一边出门恰好看到了这个木桶,他眉头一簇,是谁放在这儿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难道眼睛瞎了看不到匾额上荣亲王府四个字么。 全京城放眼望去任谁看到这四个字都要绕道走,不知哪个狗胆包天的胆敢如此挑衅。 起初,这个管家寻思这是个空木桶的打算扔出去,可双手一上才发现这个木桶竟然如此之重,里面好像有东西。 胆小如鼠的管家不敢乱动弹了。 大事儿来了。 他飞鸽传书到皇宫急急把岑野召唤了过来。 一盏茶的功夫岑野便赶回了荣亲王府。 管家跟在岑野后边转悠着,夸张道:“王爷。一大早就在这儿,吓死人了。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而且还往外渗水,而且还臭烘烘的。” “毛毛躁躁。”岑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管家噤声。 岑野擎着手臂,掌心中聚起了一股浑厚的内力,只觉得耳膜撕裂一般,“砰”的一声那木桶的木盖被岑野震开。 管家看到里面的人时吓的浑身颤抖:“王……王爷,这不是咱们的暗卫么。” “闭嘴。”岑野厌恶他的呱噪。 岑野盯着木桶里的人,泡了一夜的人已经苍白,瞳孔放大,嘴巴微张,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不必想也知道这是萧君恩的做法,他一向喜欢用这种“干净”的法子来治人。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管家颤颤巍巍的问。 岑野深邃的眸眯起:“飞鸽传书到千岁府,就说本王今日午膳会在城北酒楼请他用膳议事。” 第一百零七章 赠予 城北酒楼。 岑野是有家底儿的,出手相当阔绰,直接包下了整个二层。 他找了个靠窗子的位置,支上木棍,看着一顶璎珞朱青色的轿撵停在了酒楼门口。 萧君恩一袭骚包的桃粉色长袍,发髻上绾着两根飘飘欲仙的丝带,他扇着香扇翩翩来到二层,左右张望了下,来到了岑野的雅间。 “王爷,今日怎的有空请本座吃东西呢。”萧君恩噙着妖冶的笑意看着岑野。 “九千岁请坐。”岑野声音沉沉,全身的男子霸气与萧君恩的妖孽气息截然不同。 萧君恩瞟了他一眼,而后用随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木椅,擦干净以后又把那块儿帕子丢了这才坐下来:“王爷找本座何事?说吧。” “先用膳吧。”岑野不动声色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心想,岑青那双狗眼是不是瞎啊,怎的喜欢跟这人在一起玩儿。 萧君恩眉头一簇,有些警惕。 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没安好心。 岑野唇角勾起一抹复杂不明的弧度,声音沉沉道:“放心,碗碟都是干净的,特意为九千岁准备的。” “走菜。”岑野声音沉沉。 “是。”岑野的暗卫道。 片刻。 暗卫端着一道道菜肴前来。 饭桌的中间放着一个大海碗,上面盖着盖。 “怎么有股的味道。”萧君恩闻了闻,脸上露出一抹嫌弃的神情:“中间这是什么汤?” 岑野将他的细小情愫收入眼底,执起竹木筷子在大海碗上敲了敲:“这是十全大补汤。” 十全大补?听着名字倒是蛮不错的,但萧君恩仍警惕的看着岑野,他全身上下所散发的危险气势让萧君恩往后靠了靠。 “九千岁请品尝。”岑野悠闲的看着他,伸长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萧君恩原本是想拒绝的,但触及到岑野危险深邃的眸时,他浑身打了个冷战,心想,不就是道菜么,难不成还能摆着匕首? 萧君恩起身,捏着鼻子前倾着身子打开了第一个汤:“啊,这是什么?” 一股子恶臭的味道席卷而来,里面正是泡暗卫的那桶水,萧君恩要吐了,岑野事先早在鼻子里塞了绵软的小纸块儿,所以他闻不到这令人作呕的味道:“九千岁请用。” “王爷,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竟如此折辱本座。”萧君恩干呕着。 “这是本王特意给九千岁准备的菜肴。”岑野声音阴沉,脸上看不出表情:“九千岁如此爱戴本王的暗卫,本王自然要将他赠予九千岁。” 呕……呕…… 萧君恩捂住鼻子,气的全身发抖:“你……” “九千岁请用。”话音才落,岑野忽地旋在半空利用手掌的内力将海碗吸了起来,而后迅速的朝萧君恩丢去。 “孽畜,孽畜。”萧君恩眼睁睁的看着海碗里的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瞬间绷不住了,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沐浴,沐浴,本座要沐浴。” 岑野阴冷着脸看他:“九千岁最好安守本分,莫要与本王作对,下次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萧君恩受不了自己的全身恶臭,他撸着袖子倏地朝岑野扑去了:“王爷,要脏一起脏,旁人怕你,本座可不怕。” 于是两个人扭打到了一起。 一刻钟后。 二人气喘吁吁的靠在墙壁坐着:“岑……岑野,本座……本座饶不了你。” “请便。”岑野全身臭烘烘的,他起身,径直朝外走去对守在门口的暗卫道:“寻个地方,本王要沐浴。” “那九千岁呢?”暗卫问。 “不准让他沐浴。”岑野愠怒道。 半个时辰后。 长安的温泉山庄里。 泉水冒着氤氲的热气,沐浴干净的岑野舒服的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声。 “什么?竟然没有单人温泉了?不行,本座就要一个人泡。”外面是萧君恩的声音,他激恼的说。 “九千岁,真的没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不如从中间隔着帷幔,谁也看不见谁。”跟在他后边侍候的小厮道。 萧君恩想泡个舒服的泉水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许偷看本座的身子。” “是。” 他左右张望了下见无人偷窥他才慢慢脱下了衣袍,露出一身白皙的身躯和大长腿,他缓缓把双腿探进去,温热的水缠绕在他的肌肤上,舒服的他直叹气。 倏然,一股狂风而来,隔在温泉中间的帷幔忽地被人扯了下来飘在了泉水上。 “九千岁的身材平平无奇,难怪见不得人。”岑野戏谑的声音响起,黑曜石般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萧君恩。 循着声音望去,萧君恩指着岑野哆哆嗦嗦的指着手指:“你怎的在这儿。” “本王在哪儿关你何事。”岑野不大友好的说,流光百转的黑眸盯着他打颤的双腿:“今日倒是有幸一观九千岁的身子。” 萧君恩无处可躲,这清澈的水偏偏如照妖镜一般将他的身子映的格外清晰,他的脸臊红了,被一个男子盯着看怎么想怎么怪。 偏偏眼前这个男子的身材十分健硕魁梧,全身上下的肌肉昭示着威猛的力量。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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