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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守夜吧。”岑青撵他走。 “好习惯要从现在养成,陛下已是骄子自然不能太过懒散,微臣看着陛下睡,随时为陛下调整睡姿。”岑野认真的看着他,一脸忠犬相,看的岑青咬牙切齿的。 他是坐也不对,站也不对,躺也不对。 折腾来折腾去岑青终于败下阵来。 岑青趿拉上缎纹龙靴,起身将龙榻让给岑野:“皇叔守夜辛苦了,朕于心不忍,皇叔歇息吧,朕去守夜。” “这不妥吧。”岑野挑了下眉睫。 “朕是心甘情愿的。”岑青取了一件薄薄的罩衫披在肩上:“皇叔安息吧。” “恩?”岑野不悦的看着他。 岑青抬起小手打了嘴,纠正道:“皇叔安歇吧。” “冰块还有半桶,糕点还有半叠,香茶还有半壶,提神香还有半沓。”岑野嘱咐道。 可恶。 准备来准备去的。 敢情这些东西都是为自己准备的。 苦哈哈的岑青抱着一叠糕点一边吃一边守在外边。 躺在龙榻上的岑野褪了缎靴,褪了外袍舒适的躺在龙榻上。 闭上眸子鼻息处涌动着岑青的味道。 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很香,很安神。 很快的,疲倦的岑野便睡着了,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隔着帷幔飘到岑青的耳朵里。 岑青真是羡慕嫉妒恨,可为了保命不得不这样做。 皇叔太贼了。 对付贼人的法子就是比他还贼。 然而,他还没修炼到那个境界,只好先受点苦了。 守夜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岑青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脑袋一会儿一耷拉一会儿一耷拉的。 “砰”的一声。 岑青清醒了…… 脑袋里一阵晕眩,再睁开眼睛时,无数的星星飘在自己跟前啊。 飘啊,飘啊。 伸手一抓。 没了。 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 岑青抬起头,掀了掀眼皮,一瞄,好在没有抬头见红包啊。 不过真疼。 该死的木桶,没事长那么结实作甚。 岑青抬起手揉了揉,愈揉愈肿,他寻来一块面巾包着一个冰块摁在脑袋上。 丝丝传来的凉爽让他舒服了许多。 岑青靠在门框上,哀叹,莫非这辈子就是这个苦命的了? 听着内殿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岑青真想一把把他揪起来丢到外面去喂狼。 说来也巧,今日月黑风高,适合作奸犯科。 不淡定的岑青蠢蠢欲动。 择日不如撞日。 不如趁今日把皇叔给……阉了? 阉了好,这样皇叔就能乖乖的在他身边俯首称臣了。 事儿还未做,岑青笑的抬不起腰来。 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说做就做。 岑青鸟悄的来到自己奏台前,摸到了描金小木柜,打开柜子,从柜子里摸到一把小银剪。 对着微弱的烛光照了照。 恩,够亮。 双手捏着剪刀来回夹了夹。 恩,够锐利。 看来一剪刀下去就能了断岑野的终身大事。 岑青生平为止只经历过两件非同寻常的大事。 第一就是穿书当了皇帝。 第二就是胆大包天去阉岑野。 他脱掉了缎靴以免靴子踏地的声音打草惊蛇。 右手握剪刀,左手捏把汗就这么朝岑野过去了。 岑青隔着帷幔看他,他的确英俊,英俊的让人发指。 但英俊没用,残废的还得残废。 若岑野残废了,并因此一蹶不振,他的日子就好过了。 想到这,岑青热血上涌,化作一只大虾,弯着脊背蹲在龙榻下等待时机。 方才岑野翻了个身,差点把他心肝脾肺肾吓出来…… 他捂着胸口,屏气凝神。 侧着耳朵听龙榻上的动静。 很安静。 岑青小心翼翼跪在龙榻上,观察了好一会儿,抻着脖子盯着岑野裤裆看。 那里虽然没什么反应,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那凸起的小山包。 就是它了。 岑青为自己正确寻到地方而感到高兴,于是,一只手抻起岑野的亵裤边边,一只手握着剪刀打算行动。 他灵活的手指轻松的卷下岑野的亵裤,看到了岑野紧绷的小腹、六块腹肌还有性感的青筋。 第十二章 断袖之癖 岑青吞了吞口水,直勾勾的看着那紧绷结实的小腹。 皇叔还真有料诶。 不过,他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皇帝。 怎能轻易被男色所动呢。 此番行动,他要做的是狠,而无心! 就在他打算下手时,又遇上了让他头疼的事情。 先剪鸡还是先剪蛋? 这个问题太有难度,几乎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难度差不多。 他摸着下颌,眉头紧锁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才子的俊美。 就在岑青深思熟虑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陛下还不下手么?” “朕在考虑先剪鸡还是先剪蛋。”岑青神游的回应,话已出口倏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做贼心虚般看着面无表情如冰雕的岑野。 他棱角分明的脸因为睡醒的慵懒变的柔和些许。 但那双眯起的深邃眸子却变的复杂。 说不上是危险还是什么,岑青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糟了。 做坏事被发现了。 他真蠢,应该下药把岑野迷昏啊。 一时兴奋把头等大事给忘了。 “陛下可考虑好了?”岑野颇有兴趣的问,垂头一扫,看见他的手指还抓着自己的亵裤呢。 岑青一紧张,“嗖”的把手拿出来,顺便腆着温和的笑来缓解此时此刻异常危险的紧张氛围。 他灵光一闪,干脆把剪刀大大方方的拿出来,一开一合的揪着岑野亵裤上的线头剪:“皇叔啊,你的亵裤上怎么都是线头啊,这内务府真是太粗心大意了,皇叔的衣裳竟然做的如此粗糙,皇叔切勿生气,朕明日就去好好训训他们。” 呦。 明明是自己的错误,现在被他这么一搅合完全是大反转啊。 阉他变成了替他剪线头。 而且还把内务府搬出来打掩护。 岑野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能低眉顺眼,也能骄傲凌天的小皇帝。 “陛下守夜如此疲倦还为微臣操劳,微臣惭愧。”岑野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可眸里的神情还是一副要上天的德行。 呼,总算把皇叔忽悠过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 岑青默默的收起剪刀,灰溜溜的从龙榻上爬下去:“朕要去捉蚊子了。” 岑野并未拦岑青,因为他看到岑青双腿发软直打颤。 他看着岑青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 真是长了一双不老实的小爪子。 欠管教。 而计划失败的岑青万分沮丧,他果然不是个狠角色。 有一只蚊子在他就面前得瑟的飞来飞去。 岑青怒了。 小小蚊子都敢欺负他了? 看朕不拍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对着空中‘啪’的一巴掌。 顿了一会再慢慢松开,蚊子又嗡嗡嗡的挑衅飞了出去,而且故意在他脸蛋上转悠。 岑青耷拉着眼皮瞄了一眼,随即眼疾手快的‘啪嚓’将蚊子拍死。 嘶,疼,好疼,真的疼。 朕打自己的力气怎的也这般大呢。 内殿里传出一声细微的轻笑声。 放在从前,岑青定要杠上一杠。 但经过了今夜的自作孽不可活以后,岑青决定暂且放过岑野,不去招惹他。 他把这当做大人不记小人过。 自然,岑野就是那小人。 岑青吞下碟子中最后一快糕点,靠在梨花柜上呼呼的睡着了。 后半夜岑青睡的倒是舒坦,直到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响起。 “怎么了,怎么了。”岑青被绘春响亮的呐喊声振的惊天一蹦,差点顶着养心殿的房盖跑了。 另一头的绘春退了老远,哭丧着脸心想,完了完了,万万没想到王爷有断袖之癖之爱好啊。 陛下还是雏鸟啊…… 刺耳的尖叫同样把睡的香甜岑野惊醒。 他如一尊活佛似的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睡醒后的他少了一丝霸气,多了一丝俊秀的味道,懒懒的掀起眼皮瞟了一眼大呼小叫的绘春,不悦的嘟囔了一句:“咋咋呼呼。” 绘春自知鲁莽,退到一边。 睡的迷糊的岑青拖着宽大的中衣闯进内殿,见此情此景忽地意识到什么。 他发飙了,指着岑野的鼻子好顿训斥:“皇叔,您可真是为老不尊,就算皇叔把持不住也不应该在朕的龙榻上调戏朕的宫女啊。” 岑青板着一张小脸儿,不由自主的将绘春护在后面,好安慰道:“别怕别怕。” 听到岑青赤裸裸的,岑野懒散的睁开眸子,唇角一抿,一瞬不瞬的看着踮着脚跟他对着干的岑青。 “陛下,不……”绘春才想解释便被岑青打断了:“别怕别怕。 “陛下,其实是……”绘春非要解释清楚。 “别怕别怕。”岑青不停的嘀咕着这句话。 绘春硬着头皮道:“陛下,奴婢没怕,怕的是……是陛下啊。” “恩?”岑青半信半疑的抬头看绘春,只见绘春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 岑青垂头一看。 糟了。 自己全身打着哆嗦呢,就差尿裤子了。 他大窘,一定让皇叔笑话死了。 绘春这才慢慢道:“陛下误会王爷了,王爷他……他没非礼奴婢,是奴婢以为王爷非礼陛下了。” 岑青:“?” 这回更窘,岑青忍不住偷瞄岑野的脸色。 好在岑野神色正常,岑青呼了口气,心放在肚子里:“绘春,怎能乱说呢,你这明显怀疑皇叔有断袖之癖,而且还是乱亲的断袖之癖。” “奴婢知错。”绘春跪地。 岑青朝她挥手挤眉弄眼:“还不滚下去准备早膳。” 绘春趁机溜走,她抬头时忽地发现什么,才想伸出手指头去指被岑青一瞪眼干脆把话憋到了腹中。 “皇叔,绘春不懂事,还望皇叔体谅。”岑青笑呵呵的说,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着,他岑野还能强行把绘春带走啊。 打狗还要看主人的呢。 话音才落,龙榻上的岑野竟然笑了出来。 这氛围极怪。 岑野盘腿而坐,青丝散乱,大有走火入魔之嫌,岑青有点担心,岑野不会一掌拍死他吧…… 于是岑青寻了个适合逃跑的位置站好:“皇叔需要宫女进来更衣?” 笑声没有停止,岑青心惊胆战的缩了缩肩膀,岑野忽然朝他勾勾手指:“来。” 来? 让他? 岑青满心疑惑的看看后面。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他自己,那说的便是他了。 岑青乖乖上前,温声道:“皇叔。” “过来。”岑野明显不喜二人之间拉开的距离。 还过。 莫非岑野真的有断袖之癖…… 第十三章 套路女配 岑青自己也是个断袖,但他是个有原则的断袖。 于是他下意识的夹紧了裤裆,别别扭扭的拧了过去。 二人距离如此之近。 岑野伸出修长的手指,修剪的短短的指甲在岑青眼前一晃,而后岑青只觉得脸蛋微痛,他下意识躲开,摸了摸被岑野戳痛的那里:“干什么?” “照镜子去。”岑野淡然的丢给他一句话后起身,拾起昨夜叠在一边的长袍穿好,他抬起下颌,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岑青灰溜溜的捧起铜镜,一看,哟了一声:“哟,我承认我昨晚是喝的晕的,但那不是草莓那是蚊子叮的。” 岑青细细的瞅,蚊子包上还有一个指甲印,是方才岑野留下的。 哦豁,毁容了。 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衰败的小公鸡。 岑野穿好衣裳出来便见到此情此景:“怎么了?” “丑。”岑青给他面子抬起头指了指脸上的包。 “很适合你。”岑野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话。 “……”岑青瞬间明白过来:“皇叔才是草包。” 顶着蚊子包上朝无疑有些影响皇家风范,绘春想出了个法子,用两坨胭脂在脸颊两边涂匀,造成天气热有些中暑的假象,这样还能引来老臣们的体恤,上朝时候也不会被老臣们为难了。 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岑青上朝后便被老臣们教训身为皇帝不能日日酗酒,要以身作则,要以朝政为主。 岑青也惊呆了,不得佩服老臣们的想象力,两坨胭脂红竟然被当成是醉酒的红晕。 完了,本想让老臣怜悯,结果变成了让老臣嫌弃…… 岑青苦闷的捱到下朝,夏日热的他透不过气来,他和绘春特意从凉桥那穿过。 绘春举着扇子来回的扇风,他半眯着眼睛凭着感觉踏步。 耳边忽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嘘。”岑青十分敏感警惕。 绘春噤声,用口型问怎么了。 岑青眼睛一瞟,指了指假山后,用口型说有人。 他们悄悄的躲到了一个角落侧耳去听动静,假山后传来的话污了他们的耳朵。 “恩,讨厌,不要嘛。” “这没人。” “没人也不要嘛,大白天的,人家害臊嘛。” “害臊什么,就是白天才有趣儿呢,我的小美人儿。” “讨厌离我远点,我想要那个东洋来的琉璃步摇了,你要不要给人家买啊。” 那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但现在出去便会被发现。 岑青自知没有那胆量跑出去戳穿一切,他只好饱受着摧残的恶心折磨等着。 他听的稀里糊涂的好像是女子想讨要什么东西,男子要女子香一口,然后女子害羞的吧嗒一口,紧接着就是男子那得意恶心的笑声。 啧啧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做这般辣眼睛的事。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离开的声音响起,绘春探出头一看吓的缩回头,拍了拍魂魄游荡的岑青。 岑青顺着绘春的手指头望去。 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一身红色宫装的,不正是岑青同父异母的妹妹岑玉么。 在岑青那模糊的记忆里,这个岑玉,也是个配角。 她与岑青同岁,只比岑青晚上那么几个月。 岑玉的生母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和先帝醉生梦死,整日窝在龙榻上行鱼水之欢,但她并非先帝亲生子。 岑玉这个年纪可谓是豆蔻年华,该本本分分、知书达理、学一些礼乐。 但先帝死后,岑玉的日子并不好过,好生生的公主因为那些把柄,只能沦为外臣的玩物。 岑玉心狠手辣,靠美貌让不少男人为她做事,后来借机灭了那外臣满门。 那男子的身份定与岑玉的身世有关,岑青很想知道,可那男子就跟魂儿似的一瞬消失了。 于是岑青打算前去套套话。 岑玉的寝宫的确很偏,要绕好几道宫门才能抵此,岑青到来也无人通报。 岑青打眼一看,这寝宫十分小,也不华丽,朴素极了,三两个宫人们懒洋洋的坐在树根下乘凉。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在宫中这一景象倒也常见,她是个落魄公主,谁会搭理她呢。 “哟,这是谁啊,真是稀客啊。”酸掉牙的话从岑玉的嘴里吐出来。 岑青循声望去,岑玉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挂着嘲讽的笑,迈过门槛扭着腰过来了:“参见陛下了。” 她说的极为不情愿,岑青嘴角一抽:“都是自家兄妹,皇妹不必如此客气,皇妹过的可好?” 话一出口,岑青真想抽自己的嘴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故意挑衅的。 岑玉想必也听出来了,冷哼一声,言语间是满满的嘲讽:“劳皇兄挂念了,人啊可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曾想小时最落魄的皇兄居然当了皇帝呢,玉儿想皇兄的母妃地下有知一定会乐的活过来了吧。” “朕的母妃在地府定是繁忙不堪,为阎罗王分忧解难,也许还会审问一些最近才被黑白无常带走的鬼魂,没有功夫为朕的事情开心。”岑青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看着岑玉。 岑青的龙椅也不是白坐的,此时,他的眼神有些傲冷,看的岑玉一哆嗦。 岑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岑青是拐着弯的说她的母妃生前恶毒呢。 “呵,皇兄还真是幽默。”岑玉僵硬着脸道。 “玉儿若是需要什么尽管跟皇兄说,莫要丢了皇室的脸面。”岑青淡淡道,挑了下眉睫。 他的话让岑玉不由得心虚了,心想,莫非看见了? 但她也知道这是岑青的一个圈套,想轻易的套出她的话? 休想。 “皇兄还是把自己的脸面管好吧,当个傀儡皇帝每日耀武扬威的,实则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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