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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给我。” 婆子们哪做得了主,纷纷看向红袖。 红袖抿了抿嘴,“王爷,公主有吩咐……” “嗯?” 这压迫感…… 红袖吓得一个激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公主吩咐了,一定要安全将宋姑娘送回六桥巷。” 关于宣武王和这位宋姑娘,其实红袖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大概了解到,宋姑娘的父亲是不同意她给宣武王当外室的。 也就是说,早晚有一日宋姑娘会离开宣武王。 她现在贸然把喝醉了的宋姑娘交给宣武王,万一出了事,到时候宋老爷岂不是得找公主要人? 醒过神来,红袖刚想反悔,却发现人已经被宁濯带走了。 永定侯府备的马车没用上,宁濯是骑马来的。 宋青苒被他抱上了马背斜坐着,以圈入怀中的姿势去抓缰绳。 才刚走两步,宋青苒就被颠得难受,直想吐。 宁濯只好重新把她抱下来,扶到路边去吐。 一直在暗中跟着的宁一迅速去找了水来。 漱了口,宋青苒并没有好转多少。 自打穿越,她已经一年多没有像今日这般疯狂海饮。 这让本就不胜酒力的她雪上加霜。 眼下再被风一吹,醉得更厉害。 抓着宁濯的衣袖站起身,宋青苒摇摇晃晃,没站稳,一头栽进他怀里。 宁濯正要伸手去扶,却见她伸出食指,对着他胸口指指戳戳。 “你——离我远点……”她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妈不让我跟沙雕玩,会……嗝~会传染。” 宁濯挑了下眉。 这个女人竟然会在喝醉后露出原形。 他大掌虚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躯,另一只手握住她在他胸膛上肆意惹火的食指。 “宋青苒,我是谁?” 宋青苒努力睁眼去看他,可眼前出现了重影,怎么都看不分明。 “你是谁?” “嗯,我是谁?” “你们家族谱上没写吗?来姐给你查,诶,我手机叽叽叽叽……” 宋青苒没说完的话,突然被一阵从天灵盖直冲而下的电流击得打了结。 还没等宁濯反应,她整个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宁濯脸色微变。 一直隐在暗处的宁一几人也纷纷现身,“王爷,宋姑娘这是……” “先回府,让府医准备好。” 宁濯吩咐完,一把抱上宋青苒飞身上了马背,调转马头直奔宣武王府。 暮春的夜,凉如水。 宁濯解下披风,将宋青苒整个罩住。 把人抱到净弦居的时候,府医已经扛着药箱战战兢兢在院外候着了。 宁濯打开西厢,宋青苒以前住过的那间房,脱了绣鞋将她放平躺到床上,又放下帐幔全部遮挡住,这才让府医进来。 府医大气不敢喘,在宁濯的配合下往宋青苒手腕上绑了丝线,通过悬丝诊脉。 然而看了半天,愣是没瞧出毛病来。 头顶宁濯的视线又跟冰刀子似的,府医一诊再诊,最后只能确诊为宋姑娘喝酒太多,出现了轻微中毒现象。 随后开了个方子,抖着腿走了。 —— 宋青苒再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外面树枝上传来鸟雀声。 她睁开眼,望着略显陌生的帐顶,忽然想到什么,赫然坐起身,一把掀开帐幔,正对上了榻前宁濯投过来的眼神。 他显然是一夜未眠,瞳孔中隐约能见几根红血丝。 “醒了?” 男人声线慵懒,视线透着打量。 宋青苒浑身上下还有几分被电击后的麻木,以及宿醉后脑袋的胀痛。 但她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 “王爷,妾身昨晚是不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声音放得很轻很软,哪还有半点昨天晚上恨不能在路边随便抱棵树就跳钢管舞的野劲儿。 很明显,她昨天晚上崩人设了,还被系统惩罚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喝醉社死不要紧,要紧的是有人帮忙回忆。 为防以后宁濯冷不丁拿出来说事,她还是主动问一问比较好。 没事最好,有事她就装死。 “是挺麻烦。” 宁濯的视线冷幽幽的,又逆着光,瞧不清楚脸上情绪,一时之间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宁濯已经完全确定,他没病,也不是幻听。 这个女人长久以来就是在他面前装。 以她现在的身份,就算真离开了他,晋安帝也不敢对她如何。 “我之前把身契还给你,让你提前结束三年之约重获自由,你却不肯走,为什么?” 宋青苒唇角轻扯,眼里瞬间溢出水光。 “王爷把我人赶走了,那我丢了的心怎么办?” “呵!是么?” 宁濯睨了眼她泛红的眼眶,演技是越来越精湛了,“那挑日子成亲吧!” 第135章 要么嫁,要么滚 宋青苒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她让系统简略概括一下。 系统直接给她来了个4k高清回放。 宋青苒:“……” 当看到自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扶着,嘴里骂骂咧咧走出侯府大门时,宋青苒沉默了。 一颗石子直接踢财神爷的金身上也就罢了,还当着他面吐得毫无形象,关键吐完还骂他沙雕。 这跟当众拉屎有什么分别? 她苦心经营了一年多的人设,毁于一旦! 地球已经容不下她脚趾抓地的尴尬了。 系统着急道: 宋青苒纹丝不动: 宁濯直接把路给堵死了,要么嫁,要么滚。 狗男人,真是一点儿活路不给她留。 床头柜上有昨夜放凉了的茶,宋青苒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下。 宁濯的视线还落在她身上,如有实质,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深吸口气,宋青苒的声音小心又柔软,“我只是单方面倾心于王爷而已,王爷不必勉强自己,京都像我这样的姑娘多了去了,王爷若是每个人都回应,那岂不是……” 宋青苒一面说一面用绢帕擦了擦嘴角。 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掌扣住。 宁濯不由分说吻了下来,隔着一层绢纱,温热的唇抵着她的。 似是嫌碍事,他另一只手迅速将绢帕扯开,两唇相贴。 还没学会如何接吻的宁王爷又急又狠,在她唇上一通乱啃。 宋青苒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触感太敏锐不是一件好事。 从尾椎骨到天灵盖,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她下意识伸手要去推。 还没碰到宁濯,他就已经松开了她,下巴抵在她肩上,说话时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怎么,倾心于本王就这反应?” 宋青苒:“……” 宁濯坐正身子,眼眸深深,“宋青苒,你可知上次在芦苇丛边被我砍了的人,他因何而死?” 没等宋青苒回应,宁濯自顾自说道:“他为了真正的主人接近我,妄图窃取军机,以为我一直不知道,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最终能为自己争取个什么死法而已。” 每一个字,都仿佛在重现当日芦苇丛里,宋青苒亲眼目睹他杀人的那一幕。 后背突然凉飕飕的。 宁濯是个杀伐果断的将军,宋青苒毫不怀疑他会对所有背叛他的人痛下杀手。 包括,欺骗他的人。 “所以这亲,还成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意,可那笑,却让宋青苒有一种死亡逼近的压迫感。 言外之意,他的态度已经表明,她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就看接下来的表现了。 宋青苒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昨天晚上太出格,以至于人设碎一地,他大概已经察觉到,她之前都是装的了。 包括说过的那些舔狗语录。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进一步是坐稳人设嫁给他,退一步是任务失败被雷劈死。 说实话任务进行了一年多,宋青苒还从未想过自己跟宁濯能有成的可能。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不了解他的过去,他不知道她的人生。 除开平时演戏的那些,他们其实就只是强行认识的陌生人而已。 想到这儿,宋青苒冷静下来。 “王爷很着急成亲吗?” 宁濯只看着她,目光仍旧晦暗幽冷,没说话。 宋青苒垂下眼睫,“那王爷可曾想过我?” 宁濯还是没说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宋青苒轻声啜泣道:“我无家世无背景,跟花家的关系暂时又不能曝光,我连去参加公主的大婚宴,靠的都是公主的关系,而不是我自己的身份。” “我若现在嫁了王爷,在王爷眼里我确实是表了忠心,可这样一个毫无背景,从外室登堂的王妃,你可知要经历多少非议和白眼?” “我只是个普通人,倘若娘家没有足够的支撑,我就成了你的王妃,在外人眼里,我便是以色侍人野鸡变凤凰,在圈子里永远别想抬头。” “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每天出去看人眼色,所以我肯定会抑郁,会患上心病药石难医。” “一个女人到了那一步,基本上连狗都摇头,王爷又怎会喜欢一个成日里郁郁寡欢吊丧着脸的王妃?” “那你只会冷落我,去寻新欢,我会继续抑郁,最终看不得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一气之下命丧黄泉,给宁家祠堂添个牌位。” “以后王爷去给先王先王妃上香,还得次次看到我,影响心情。” “这样的王妃,王爷还想娶吗?” 宁濯:“?” 他严重怀疑她把对付别人的那套拿来对付他。 但是似乎又有点道理。 许久之后,宁濯才开口,“那你想如何?” 宋青苒说:“我觉得我继续给王爷当外室挺好的,起码没有那么多心理负担,只要负责美美美就行了。” “毕竟王爷再想娶我,也得让我有个门当户对的身份才行呀!哦对了,青云说他想打仗,想当将军。” 宁濯:“……” 我在跟你谈婚事,你跟我谈生意? 宋青苒说完,伸手轻轻扯他的袖子,“王爷,你刚才都那样对人家了,就答应人家好不好?” 宁濯捉开她的手,“宋青苒,你最好保证今日的话句句属实,否则……” 最后两个字,明显带了杀意。 宋青苒之前果然低估了他的血性。 这会儿乖巧地嗯嗯嗯直点头,“属实属实,绝对属实。” 宁濯望着她小鸟依人的柔弱姿态,想到昨天晚上她酒后露真容,还是忍不住皱眉,“你似乎还没告诉我,为何不肯拿身契走人。” 宋青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扯别的。 “我已经十六岁了,一旦回家,马上就会被安排嫁人,而我又是给王爷当过外室的,我爹为了保全家族名声,不可能再让我嫁个京都人,那只能是越远越好。” “我……不想远嫁。” “所以就赖在本王身边把我当冤大头?” “王爷怎么能是冤大头呢?”宋青苒满脸惊讶,“您分明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第136章 王爷是个恋爱脑 宋青苒是被宁濯送回六桥巷的。 到的时候,宋弘刚晨练回来,在书房里温书。 宋弘是个十分自律的人,他规律的作息和饮食,连宋青苒都叹为观止。 大概是受了穿越老娘的影响,若无意外,宋弘每日都会晨练,身材管理方面做得很到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昨天晚上没回家,宋青苒显得很心虚,见内院门虚掩着,她探进半个脑袋往里瞄了瞄。 正巧跟绘冬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绘冬惊得张大嘴巴,“啊!姑……” 刚想说话,宋青苒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别吱声。” 绘冬看到跟在宋青苒身后的宁濯,忙屈膝行礼。 宁濯问她,“老爷呢?” 绘冬小声回道:“在书房。” 宁濯闻言,抬步要往里走。 宋青苒伸手拦了拦,“王爷,就送到这儿吧!” 宁濯:本王不接受你的建议。 他睨她一眼,“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解释得清?” 宋青苒:“……两个人就能解释得清吗?” 二人说话间,院内突然传来宋弘的声音。 “苒苒?既然都到门口了,怎么还不进来?” 宋青苒脊背一僵,回过头,正对上宋弘的目光。 他刚从书房出来,一身毫无点缀的石青色长衫利落雅致。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即便宋弘什么都没说,宋青苒也能感觉出来。 昨天晚上自己没回家,当爹的生气了。 但她爹素来宝贝女儿,绝无可能把气撒在她身上,那么…… 想到这儿,宋青苒下意识看了宁濯一眼。 宁濯面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上前几步跟宋弘打招呼。 宋青苒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酝酿了一整晚的风暴来临。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找地方苟一苟的准备。 谁料宋弘只是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说他刚才在抄道德经,那笔不知为何,突然就写不出字了,让宁濯帮忙去瞧瞧。 …… 宁濯这一瞧,就从上午瞧到了下午。 五千字的道德经,自己研墨,一笔一画全用正楷。 饭都没能吃上一口。 下人烹了茶蒸了点心,宋弘坐在院内石凳上,姿态悠然。 半点没提及昨天晚上的事。 宋青苒在一旁看得战战兢兢,走过去给宋弘捏捏肩,又瞄了眼书房方向,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声道:“爹,您就不问问,我昨天晚上去了哪?” 宋弘沉着脸哼了一声,“还用得着问?” 小狼崽子,爪子快得很。 他当眼珠子疼的宝贝女儿,平日里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小狼崽子可倒好,没名没分就敢拐回家。 “……” 宋青苒就知道,她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千不该万不该,她昨天就不该由着萧灵儿胡来,喝那么多酒把自己人设崩得稀碎最后被电晕稀里糊涂去了宣武王府。 宋青苒让人备了热水去浴房泡澡。 绘冬进去伺候她,小脸上都是兴奋。 “姑娘昨夜没回来,是不是跟王爷成了?” 宋青苒懒懒靠在浴桶边缘,“没成,你先哭为敬吧!” “啊?”绘冬有些难以相信,“王爷去了军营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又是公主驸马成亲的大喜日子,天时地利人和,竟还能坐怀不乱吗?” 宋青苒顺势点点头,“所以你说你劝我有什么用?你应该去劝你家王爷。” 绘冬哪敢,光是听宋青苒这么一说就吓得直缩脖子。 宿醉过后泡澡实在是太舒服了,宋青苒泡了半个多时辰,期间绘冬加了几次热水。 出来时,意外见到宁小呆来了,正耷拉着小短腿坐在石凳上,手里握着一支笔。 宋弘在教他作画。 宋青苒猜到是王府那头送过来的,怕打扰到小家伙,她没吭声,先回房绞干头发换衣裳。 再出来时,院内早已没了宋弘的身影。 下人说他被个同科贡士叫出去了。 宋弘在京都本没什么朋友,奈何他的科考成绩太扎眼,自然免不了有人想巴结。 宋弘倒不是什么人都结交,他认识了一个同是华平县所属的宝庆府人,算是老乡,偶尔会出去聚一聚。 知道宋弘是被朋友喊出去了,宋青苒没再多问。 她坐下来,想看看正在埋头认真作画的小家伙都画了些什么。 画风很抽象,但还能勉强一观。 前半截,看得出来他很认真地在跟着宋弘学画山水。 后半截是宋弘离开后,他自由发挥的,跟小鸡啄米图有得一拼。 宋青苒指着一处问他,“这是什么?” 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爷爷。” 于是宋青苒明白了,那是爷爷的坟,旁边的就该是奶奶了。 一连数下去,爷爷奶奶,大伯父大伯母,他亲生爹娘的都在。 前些日子宁小北休沐回来,宁濯曾带着三兄弟去扫过墓。 小家伙的作画灵感应该是由此而来。 宋青苒又指了指墓前的小人儿,“这个是哥哥?” 宁小呆点点头。 “这是二哥哥?” 宁小呆又点点头。 宋青苒扫了一圈,“这是你,那小叔叔呢?” 宁小呆很认真地指了指坟包旁边,“画不下,挪到后面了。” 宋青苒顺着望过去,宁濯的位置果然在后面,而且因为纸张不够,没办法画成小人儿,宁小呆画了个半圆的图代替。 大概是为了跟其他的坟包区分开,小家伙还贴心地写上了‘小叔叔’三个小字。 宋青苒:“……” 不写字还好,一写上字,整个意思全变。 好一幅清明上坟图。 想夸一下小家伙的绘画天赋都不知从哪开口。 …… 宁濯出来的时候,已是下晌。 看得出来,一向习惯了右手握剑杀敌的宁王爷,突然被罚抄五千字道德经,还只能用正楷,对他而言并不算轻松。 见宋青苒和宁小呆坐在石桌边,宁濯揉着酸痛的手腕朝这边走来。 宋青苒顺势一把收了宁小呆的大孝图,让人去厨房给宁濯弄吃的。 “不必了。”宁濯没打算留饭,只是看着她,“你父亲可曾苛责于你?” 宋青苒摇头,随后面上露出自责表情,“王爷替妾身受累了。” 宁濯哼笑一声,“心疼了?” “嗯。”宋青苒顺势点头。 宁濯这样的身份,正常而言他只要说个不字,宋弘奈何不了他。 可他进了书房,确实是在认真抄道德经。 中途宋青苒去给他送过茶水,他只是写得慢,但每个字都写得很漂亮。 不似在敷衍。 这让宋青苒不得不重新思索昨天晚上崩人设到底给她带来了什么。 她以前一直觉得,宁濯喜欢的是她这张极具魅惑的脸。 那崩人设之后呢? 宁濯明明已经看到她最真实的样子了,凭她后来的几句‘甜言蜜语’,他今日就能心甘情愿去书房里乖乖认罚? 不对劲。 这王爷是个恋爱脑! 第137章 那你亲我一下 秦朝阳和萧灵儿的新婚夜,算不上太美妙。 作为新娘子的萧灵儿喝得酩酊大醉,吐了秦朝阳一身。 好不容易让丫鬟来将她伺候好,秦朝阳自己也去沐浴换了衣裳。 刚回来,睡觉的地盘又被抢了。 只见萧灵儿迷迷糊糊走到他的地铺边,踢了镶着珍珠的婚鞋往褥子上一躺,拉过锦被一盖。 新婚夜的龙凤花烛要燃到天亮,她大概是嫌刺眼,索性将被子盖到头顶,整个儿蒙住。 秦朝阳生怕她呼吸不畅,走过去替她拉开。 萧灵儿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到,闭着眼,狠狠皱起眉,“你干嘛?” 秦朝阳弯腰想抱她去榻上,却被她一脚给踹开。 明明醉得人都认不清了,脾气还挺大。 “行,萧灵儿,你别后悔!” 秦朝阳重新找了个枕头来,掀开锦被另一边,脱了外袍直接躺下。 这场婚礼过分严谨,前期准备的时候,秦家上下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秦朝阳自己也累得够呛,近半个月都没休息好。 然而,原本该沾床就睡的他此时却没了倦意。 一闭上眼,耳边就全是萧灵儿的呼吸声。 每一声都在考验他的血气方刚。 这般折磨,堪比凌迟。 外面负责听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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