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宿舍里的两个妈妈 > 第354章

第354章

搭起了两座军帐。 盏茶之后,顾念跟陆溪就分别坐到了营帐内。 营帐门口的帐帘落下,负责报时的兵卒在香案前燃起了第一炷香,正式宣布道,“棋局开始。” “戊字位兵上二。”帐内的顾念朗声报出了第一枚棋子的落位。 “丁字位兵上二。”对面的陆溪也飞快地道。 …… 一炷香将尽的时候,陆溪帐内的棋童先败退出帐,摇头表示自己输了,第二炷香刚点上,顾念帐内的棋童也退了出来,同样输了。 此时外面的天棋也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甲字位车进吃马。” “丁字位象斜飞吃马。” …… 营帐内的陆溪和顾念你来我往,声声不歇,第二炷香燃烧过半,天棋的棋盘已然呈现僵局,最终陆溪手上的王棋无路可走,走到了逼和的局面。 负责监看的兵卒按照规则仔细查看了一遍兵棋现在的状态,确认后将手中的令旗旗杆横置,大声地宣布结果,“双方天棋打和,地棋各积一分,最终各一分,平局。” 镇南侯长叹口气,失望的半垂下眼眸,年深站起身正要开口,异变陡升。 “轰!”顾念所在的军帐突然传出声巨响,刹那间,火光冲天,黑烟滚滚,整座营帐登时四分五裂。 作者有话说: 备注:1、据《唐律疏议》记载,唐代时的阅兵讲武又称为“大集校阅”。古代阅兵大多在秋天,但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有纪念性的或战争状态下。 第355章 几个守在军帐四周的兵卒猝不及防,直接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重重地摔了出去。 年深飞快地朝火器营方阵那边看了一眼,城墙上下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呆怔在原地。 “轰!”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燃烧的营帐再度传来声响,与刚才相比,第二次的动静明显小了些,与此同时,一股赤红色的浓烟滚滚而起。 “愣着干什么,火器营!还不赶紧灭火救人!”年深大声喝道。 在线阅读全文访问:WNWEN点COM(旺尼小说网) ‘棋盘’四周的人吓得纷纷四处逃散,离得较远的那些人也如梦初醒,纷纷行动起来,有些给火器营的人让出通道,有些则找东西到护城河边去提水,帮忙救火。 火器类的东西爆炸极度危险,非比寻常,有时候还会出现后续的多次爆炸,所以镇西军营内日常就常常对其它营的兵卒宣导,遇到爆炸,交由火器营的兵卒处理,其它人听指挥调度,不要盲目上前,以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火器营那边的兵卒们也立刻穿上护具,朝营帐疾冲。 顾言直接从城头一跃而下,踩着护城河上方的吊桥飞快地跑了过去。 “骑兵营,立刻封锁四周,彻查刚才所有靠近过军帐的人。水军营,检查护城河。”年深一掌拍在墙头。 “是!”完颜旗达、杜泠、叶九思等人纷纷应声,带队而出。 城下马蹄纷沓之间,年深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周寮,气势骇人,“这件事该不会跟镇南军有关系吧?” “你误会了,此事跟本侯毫无关系。”镇南侯立刻义正言辞的撇清关系。 上次回去后,他可是特意打听过这位顾司直──也就是顾城主的,虽然此人博闻强识颇有过人之处,但传闻也说他经常夜宿在年深的军帐,两人同进同出,无论怎么看,此人都像是年深的面首。 他又不是疯了,怎么可能会在不想跟年深撕破脸的情况下对此人动手?那岂不是与强捋虎须无异?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真的想做点什么,至少也不可能选择在现在这种时候明目张胆的来吧? 更何况,以这些日子的所闻所见,镇西军的装备之精悍,十数年内,镇南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与其现在冒险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按照他说的,好好发展南方各府的种植、商埠、制糖之业,安安稳稳地赚几年钱,未来手上钱粮充足,有机会再谋大业也不迟,他们周家,向来不缺耐心。 难道是年深想栽赃嫁祸自己下的手? 不对,他就算想这么做,也完全可以安排别人,没必要让自己的面首冒险。或者至少找个安全点的方式…… 镇南侯心念电转,瞬间闪过数个念头。 等等,如果说镇南军这边真的有人想他跟年深撕破脸而且骑虎难下的话……他心内猛地冒出股凉气,下意识地看向白灰棋盘另外一边的那顶营帐。 “顾城主的营帐内分明就是发生了类似火器的爆炸,我镇南军根本就没有火器。”周器也接着镇南侯的话补充解释。 年深面沉似水,扫了眼周器,又看向镇南侯,“是没有火器,还是目前还没在战场上用过火器?” 周器噎了噎,心虚地垂下眼皮,镇南侯心内暗暗叫苦,看来陆溪和他们私下研究的那些东西,恐怕是走漏了风声,此刻却只能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没有。” “让让!” 底下的人越聚越多,嘈杂一片。 周器和周用跨前两步,扶着城墙垛口朝下张望,只见黑红色的浓烟已经顺着风蔓延开来,大半个‘棋盘’区烟尘滚滚,人影混在里面模糊难辨,隐约似乎能看见几个抬着担架奔跑的人。上风区一片狼藉,周围散落着无数碎片,俱都焦黑焦黑的,跳动着星星点点的火苗,一时之间已经分不出是布片还是木头。 周器盯着那些遥遥而去的担架眉心紧皱,不知道该不该打听那位顾城主目前的状况,刚才的起爆点明显就在他的营帐,而且听说此人不会武功,以火器爆炸的威力而言,恐怕凶多吉少。 他正在犹豫间,忽然看到年深从亲兵那边要来了一张角弓。周器下意识地横跨一步,正要挺身挡在自家父亲身前,却发现年深根本没有看他们这边,只见他挽弦如月,遥遥对准了城墙下那片被黑红色的浓烟笼罩的地方。 那鹰隼般锐利的眸色让周器不禁心惊,年深要射谁? 下一刻,箭矢破空疾出,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奔浓烟边缘一个人影而去。周器隐隐觉得那个人影似乎有些眼熟。 就在那支箭即将射中的刹那,另一个人影急急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前面。 然而,那支长箭戳进那人的后背却去势不减,生生穿出半尺多长,又扎进了前面那人的身体,一矢双穿! 两人‘砰’地倒地,距离前方的树林不过十几步之遥。 这么远的距离,还能有如此惊人的准头和如此骇人的力道,太可怕了!周器惊愕地看向年深,一时说不出话来。 都说年深的箭术才是镇西军中的第一,他以为不过也就是上次所见的杜泠那样的水准。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年深和杜泠之间,恐怕放十个自己都未必够。 等他再看向城墙下方的时候,杜泠已经带着一队骑兵朝年深射中的人奔了过去。 浓烟微散,周器猛地认出了地上那两个人影,居然是陆溪和他常带在身边的那个随扈。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树林那边?那个位置怎么看都像是要逃跑,难道……事情是陆溪做的?周器嘴唇翕动了下,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功夫,树林里又窜出数十个人影,试图将地上的两人救走,那些人武功似乎极高,杜泠带的人明明多了数倍,居然落于下风。 年深又连发四箭,接连射杀四位身形露出浓烟的人影,才扭转了局面。城下的顾言和叶九思看到状况不对,立刻带人过去帮杜泠的忙,双方顿时轰轰烈烈地战到一处。 “麾下,护城河畔发现一具尸体,经过辨认,是刚才跟顾城主下地棋的那个棋童。”完颜旗达催马到城门楼下方禀告。 “棋童是陆溪自己从随身侍从里选的,非我镇南军之人。”不等年深问,镇南侯便立刻道。他面上虽然努力维持着镇定,心内叫苦连天,今日之事,想要撇清恐怕有些难了,眼下只能求镇西军营中那位传说中的神医能名副其实,让顾城主千万不要死。 “是与不是,待会儿等抓住人,审一审就知道了。”年深眸色冷厉,时刻注意着城下的动静,“不瞒侯爷,陆子清与我和小世子,的确有些私怨。” 镇南侯面色微苦,他倒是知道陆溪应该是与年深闹掰了,否则陆溪也不可能放弃镇西军的阵营,跑到自己这边来,只是没想到,陆溪会在这种时候害自己一把。而且,怎么其中还有小世子的事儿? 这趟浑水,还是不趟的好。他眉心微皱,计上心来,扶住额头道,“哎呦,今日风大,我这头痛的旧疾好像有些犯了。” “父亲,没事吧。”周器和周用连忙过去扶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城内的镇东侯府已经打扫出来了,你们不妨先陪侯爷去那边休息,待会儿审陆溪的时候,我再派人过去请你们。” 镇南侯想称病先回营的借口被年深堵了回去,没办法,只得先带着两个儿子离开城墙,去了镇东侯府。 小半个时辰后,伤口粗粗包扎过的陆溪被带到了镇东侯府的春衡厅。 厅内摆着四张桌案,却只坐着年深和叶九思两人,还有两张桌案暂时空着。 正中孤零零地放着张月牙凳,壶门和凳腿上都雕着缠枝莲花,这种线条缠绵婉约的江南花样,一看就是镇东侯府的旧物。 陆溪轻轻一笑,姿态优雅地掸了掸身上沾染的尘土,端端正正地在那张月牙凳上坐了下来。 “麾下,周侯说他头疼难耐,让您先开始,等他服了药,那阵疼痛过了就立刻来。”去请人的杜泠回报道。 陆溪眼底笑意浅淡,“老泥鳅,倒是他一贯的风格。” 附:每天更新最新最全的小说:旺尼小说网(WNWEN.COM) 年深摆摆手,杜泠立刻退出去,紧紧关上了厅门。 “成王败寇,两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陆溪将衣摆理顺,看向厅内的年深和叶九思。 叶九思拧眉,“你是怎么能做到直到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难道没有半点愧疚之心么?” “陆某行事,皆是为陆家数百年来的基业,何愧之有?”陆溪心平气和地看向叶九思,他的脸色因为受伤而异常苍白,却毫无愧色。 叶九思被气笑了,‘啪’地一锤桌案,“好,那就麻烦你先说说,杀我于你陆家有何帮助?” “想听实话?” “废话,这十几年来难道还没听够你的假话吗?” “年深这人基本没什么弱点,家人也几乎都已去世,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杀了你,可以最大程度的对他进行心理打击。另外,你又是申国公唯一的儿子,你死了,国公府绝后,便可撼动叶家在大亁的商业根基,一箭双雕,而我陆家,自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实话最是伤人。陆溪语调平和,却字字都如钢刀,冷冰冰地扎在叶九思的心上。 年深有些担忧,生怕他会被气得暴跳如雷,没想到小世子却忍了下来。 “你对我虚与委蛇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个?”叶九思眼圈微红,磨着一口白牙道,“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工具?” “世人在我眼里无非两种,一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尽可交之用之,另一种就是石头,无用则罢,若是碍事挡路的,说不得还要尽早毁掉。你已经算是其中非常有利用价值的了,自然值得费些心思。”陆溪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 “你难道没有心吗,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叶九思一掌拍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朱漆桌案轰然倒塌,碎落一地。 “那倒也不是,”陆溪看了叶九思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掠过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只不过,人生不过是‘舍’‘得’二字,想要达到目的,总归就要舍弃一些东西,孰轻孰重,各人自有取舍判断。” 也就是说,面对陆家的基业,他选择舍弃了这份友情。叶九思半晌无语,颓然地摆了摆手,示意年深自己需要静一静,让他继续问。 “你哪来的炸药?”年深没纠结动机,直接从方法入手。 “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们有炸药吗?”陆溪不答反问。 “那个棋童就是你派去炸顾念营帐的人?” “没错,其实很简单,我让他混过去帮忙准备军帐内的棋盘什么的,趁机调换了香炉里的东西,如果

相关推荐: 荒野直播之独闯天涯   一枕欢宠,总裁诱爱   林枫苏慕白天赋无敌的我一心只想苟活   白日烟波   机甲大佬只想当咸鱼   交流_御书屋   虎王的花奴(H)   旺夫   篮坛大亨   弟弟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