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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了“多谢。” “你若走了,孤的成就你岂不是看不到了!莫要走,留下来,孤……舍不得你……” “我看不到也无妨,只要你的功绩世间传唱,我与你母亲定会知晓的。缘起缘灭,你我今生的缘尽了,不舍也得舍……” “那来世呢?来世你可愿陪我?” “今生碰见你们这一家,我已足够心累,难不成来世还要让我过这般糟心日子?你我有今生无来世,不必相见。” 不必相见……我不愿意死去不是因为眷恋人世,而是怕死去之后,再也与你没有关系,只是我撑不下去了,此生的缘终于要灭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昭和帝手掌握住卷轴,在脑中最后一次勾画出她的样子,那般明艳,让桃李尽失色…… 烛火猛地跳了一下,化成一缕青烟,殿内瞬间暗了下来,哭声飘出殿外,满城素白。 昭和三十六年,昭和帝殡天,棺椁中除了礼制的随葬品,还有两幅未被打开的画卷,随他一起长眠地下…… 第153章 番外7 崔庭轩篇上 “二郎君, 前面就到了通河河口。” 崔庭轩还未顺着厮儿所指的方向看去, 远远就听到阵阵咆哮, 风声怒号,卷起一阵飞沙走石。 刚从马上下来,崔庭轩的袍脚就被风猛地卷起,上好的织锦在风中挣扎着, 发出脆弱的声音。 厮儿连忙上前,用扇子压下翠庭训的袍脚,在怒吼的风中大声道:“郎君且小心慢行。” 崔庭轩接过他手中的玉柄折扇, 姿态从容的压着自己的袍脚,慢慢向前方走去。 黄浪滔滔,极速奔腾的河流随着狂风卷起朵朵黄浪, 狠狠的拍打着两岸的堤石, 水花溅开, 很快就溅湿了崔庭轩的靴子与锦袍下摆。 崔庭轩看着气势汹汹的通河河口, 眉心拧的死紧。 这里并非是通河的起点,对于这条气势磅礴的江河来讲,通河的起点不过是它一条不起眼的支流罢了,却因为前朝皇室的一己私利,连接起了整个国家最繁华、最美的一段路程。 从未来过这里的人们, 永远无法想象平静温和的通河河口居然会是这般的汹涌。通河带给人们财富, 而这条江河带给人们的却只有苦痛。 “小吏见过崔大人。”兖州知州提着自己的官袍, 面色慌张的向崔庭轩躬身行礼,偷偷打量着崔庭轩并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一路小跑而来的心跳的更加急了。 崔庭轩转头看向他,看到他的官帽被风吹得摇摇欲坠,脸色更加冷了:“郝大人莫不是没有接到本官的信报?” 郝金山连连哈腰:“小的,小的……” 听到他这般婢膝奴颜的自称,崔庭轩眼底露出一抹厌恶,抬手止了他的话:“郝大人如今也是朝廷命官,又非我崔家家仆,不必如此自谦。” 郝金山一愣,半响后才反应过,连忙改口道:“是,是,多谢崔大人提醒,小的……呃,不是,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说完,看了眼崔庭轩,有些小心的讨好道:“清河崔家乃是世家之尊,小的……不不不,下官若能进崔家做一日家仆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崔庭轩被这番极不要脸的马屁惊了一下,缓缓转头看着面前点头哈腰的男人,从小就自诩有急智之才的他居然一时不知要如何回应。 默默的转过头看着眼前奔流不息的江河,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道:“汛期已至,兖州地势低缓,常年饱受水患之灾,本官任职在此不得不多牵挂一二,因此便下来看看……” “崔大人这般慈者之心实在让下官动容,下官定要将崔大人这般爱民之心宣之百姓,让他们都知晓崔大人的仁举……” 崔庭轩默默的捏了捏手中的扇柄,看着那被拍打到堤石上又炸开的水花,扬声打断了郝金山的话:“郝大人!本官记得去岁来此时,曾让你加固修补这江堤,你可曾修缮?” 郝金山谄笑的脸猛地一僵,风带着江河的水呼啦啦的灌进了他的嘴巴,让他全身发冷,抖索道:“下官自然有做,大人刚离开兖州不久,下官便命劳役修筑江堤。” 他一边说,一边心虚的看向崔庭轩,只见年轻的儿郎临河而立,风吹动他的冠缨,沉默的脸上一片深沉,这更让他的心像是挂在这江河之上,摇摇晃晃好不忐忑。 崔庭轩目光沉沉的盯着对面的江堤,半响后开口道:“已加固修缮?那你来告诉本官,为何对面江堤上那条三寸余的裂缝还在?” 崔庭轩猛然提高了声音,满脸怒意的指向对岸,怒视着眼前垂头不敢言语的郝金山,目光落在他岌岌可危的官帽上,突然冷笑一声:“我看郝大人这官帽是真的要掉了,就是不知道这挂着帽子的脑袋到时还在不在!” 郝金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原本就垂着的乌纱帽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在地上,很快便被狂风吹进了湍急的江河,几下浮沉,再也不见。 **** “舒尚书……” 户部衙署的正厅,一个书吏带着一个小黄门匆匆走进:“内宫中官人来了。” 陆砚闻言,从一堆财报中抬起头,看到是承庆殿的内侍,起身躬了躬手,道:“中官人所来为何?” 小黄门连忙回礼,态度谦卑:“圣上命奴婢来请陆尚书入宫。” 陆砚眉头微微皱了下,今日大朝会,他也是刚散朝回来不久,此时又召他入宫,不知为了何事? 将小黄门先送出去,陆砚一边将桌上的财报收好,一边在心里暗自揣摩。 到了承庆殿,远远就看到王德安在殿外张望,见他到来,快步迎上,压低声音道:“圣上刚铺开纸墨不久,陆大人怕是要等一会儿了。” 陆砚微微一怔,看了眼殿内,眉头皱的更紧了。 昭和帝幼时不被先帝重视,日日受气,心情不悦时便会铺开纸墨练上几笔字,虽然后来这习惯一直保留,但随着登鼎帝位,为免人看出端倪,他以甚少用此法排解心中不愉,今日这般,可见是有事情让昭和帝动怒了。 陆砚走进殿内,外殿无人,微微瞥了一眼,便看到了凌乱的扔了一龙案的奏本,陆砚略微思索片刻,便在王德安的带领下进了后侧殿的书房。 格子窗下,昭和帝穿着玄紫色的常服,正俯身与书案上泼墨挥毫。 陆砚立于一旁,看着昭和帝的笔势,便知他此刻心情已是极其暴躁。 房内安静,只有纸笔摩擦的声音,随着“啪”的一声,昭和帝将手中的狼毫丢惯而出,暗黄色的地毯上便多了几块黑色的墨迹。 陆砚脸色不变的垂眸看着地上的墨迹,半响后才听到昭和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些日子,你可曾听到些什么?” 昭和帝沉着脸,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帕子,一边擦拭着双手,一边往外走去。 陆砚回想了片刻,道:“臣并未听到任何传言。” 昭和帝扭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了几分责怪:“你终日在外,难道书肆、茶社说朕不尊朱亲王的话你不曾听到一言片语?” 陆砚抬头看向昭和帝,有些静默。 前朝末年,皇帝□□,各地纷纷揭竿而起,太宗皇帝登基称帝时,河北以东并未尽数收回。连年征战又逢新朝建立,太宗皇帝便不愿再起战火,便派使臣前往河北说服当时占据河北、胶东一代的起义军首领朱成春归于南平,承诺立他为亲王,世袭罔替,并将胶东划给他做封地,南平概不插手其中事务。 虽然百年来,到现在胶东事务已经尽收南平手中,但朱亲王的各项礼遇,南平皇室一直执行甚好,甚至昭和帝刚刚登基的那两年,国库紧张,昭和帝宁可自己连续五年未做一件新衣,也从未短缺过朱亲王的各种待遇。 陆砚拧了下眉毛,眼眸有些深沉。定国公府如今所住的府邸便是当年太宗皇帝专门为朱亲王建造的,朱亲王在太宗五年时进京拜圣,便觉得京都比兖州更为繁华,太宗皇帝顺势留人,建下这座当时最大最繁华的府邸将人留了下来。朱亲王从此便日日逍遥、纸醉金迷,他当时已有两个儿郎,可是也慢慢随着父亲沉沦于享乐。朱亲王逝后,他的两个儿郎居然无一所出,就在世人纷纷以为太宗皇帝会因此免了朱亲王的爵位时,太宗皇帝却悲痛欲绝的封了朱亲王的庶弟为新的朱亲王,赢得是世人的一片赞誉。正因此,南平与朱亲王这段化解成了一段历史佳话,更是被摆上了一个碰不得的高台,掉下来虽然并不会有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却也砸的人脑袋疼。 他在心中长长叹出一口气,早在半月前,今上不尊朱亲王的话他便有所耳闻,本以为是落第书生借酒意的愤然之语,可等了几日,这番言语不仅未消散,反而愈演愈烈时,他才发觉此事应是有人故意为之。 昭和帝扭头看着立在原地的陆砚,见他神情便知他心中已有思量,也不再多话,拿起一本奏本递给他,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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