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 “才没有。”楚月说着,翻了个白眼。 陆星河望着她这般俏皮的模样,只是笑了笑,便也没再逗弄她。 很快便到了如意居,骡车刚停下,小厮便上来帮忙将骡车拉到停车的位置,陆大贵将骡车交给小厮之后,和陆星河楚月一起进了如意居。 这会虽是饭点,如意居一楼却一个客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一身黑衣人,朝着楼梯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位请。” 陆星河望了眼楚月,拉着她的手便往楼上走去。 陆大贵也想跟在两人身后上楼,却被那个黑衣人拦在了楼下,“店家,给这位小哥安排一处位置,上些酒菜。” 一旁的小二听罢,忙朝着一侧做了个请的动作。 陆大贵见那人面容冷峻,虎口长满了老茧,心知他是练家子,也不敢贸然顶撞,便顺着小二的指引坐上了桌,双眼时不时便往楼梯的方向瞟去。 陆星河和楚月上了楼,入了一处包间,便见面前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约摸十岁的孩子。 他一身锦衣,脊背挺直,浑身散发出的气质,高贵天成。 “你们来了。”他回头望向两人,脸上的神色,并未因为见着两人而有些许的波动,只是望向楚月,“帮我救一人。” 楚月眉头微动。 “救谁?” 这孩子的身高,倒是与千羽一般无二,之前因为整日里糊着一张脸,看不真切容貌,如今洁净好看的小脸上,眉眼间的贵气尽显无遗。 包房的一侧,木门被从两侧推开,走出了一个不修边幅的老头。 “管他是谁?再磨叽下去人都要归西了,快进来吧。” 望见老头,楚月的眼底带着狂喜。 “师父!” 张政嘿嘿一笑,“怎的?见着师父开不开心?” 楚月点头入捣蒜。 “开心,当然开心!” 张政朝着楚月招了招手,便转身往偏屋走去,“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丫头先随我来救人。” “好。” 楚月说完,小跑着随张政进了屋。 千羽望向陆星河,不动声色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陆星河嗯了一声,和千羽相对而坐。 “如今这般高调的出现在南坪镇,可是已经摆脱危机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千羽坐下,给陆星河倒了一杯茶,“况且,如今要杀我的人不在这里。” 陆星河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南坪镇的赈灾粮怎么回事?” 千羽往一旁的偏房望了眼,眼底满是自信,“最重要的证人正在接受抢救,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这里的百姓便能领到不掺泥沙的赈灾粮。” 陆星河哦了一声,“先来谈谈诊费的事情吧,” 听到陆星河的话,一向沉稳的千羽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虽然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但却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连包厢外的侍卫都惊动了,忙推门询问情况,见千羽只是被茶水呛到,又默不作声的缩回去了。 待千羽咳嗽平复下来,陆星河又继续说道,“上次欠九百九十两,这次给你便宜点凑个整,一共一千两银子,何时给钱?” 千羽有些为难的蹙起了眉头。 “我如今身上真没钱。” 陆星河摩挲着手中的杯子,神色淡淡,“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竟混的这样惨?” 千羽蹙起眉头,“你既猜到了我的身份,又这般急切找我要诊费作甚?钱我迟早会给你。” 陆星河望向他,眼神中透着忌惮和谨慎。 “你们的权利圈子不是我们这等平民老百姓能招惹的,我只想钱货两清,省得事后被人盯上以为咱们之间有什么牵扯,我所求,不过是一家人平安喜乐罢了。” 第153章 “回家”的感觉 千羽点头,敛声说道,“你放心,左一已经前往京城,不日便能抵达南坪镇,很快我们便能钱货两清。”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五十两的银锭子。 “要是急用钱,这个可以先拿着。” 陆星河扫了眼那个银锭,摇头说道,“待你有一千两再一起给我吧,免得你秋后算账,说我连你傍身的钱财都不放过。” 千羽望着陆星河,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个男人,不仅半点亏不吃,还心思缜密,做事半点不留人口舌。 “你将来一定要做官。” 陆星河眉头一挑,“为何?” 千羽往椅子上一靠,明明是一张稚嫩的脸,却带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感,“你很适合官场,就你这滴水不漏的心思,肯定没人能揪住你的小尾巴。” 陆星河笑了笑,“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就当是我夸你吧。” 千羽说完,眼神往偏房的方向望去。 陆星河端着面前的茶水再次喝了一口,没有再说话。 房里,楚月和张政正在忙活着,两人神色严肃,做事一丝不苟。 “师父,匕首给我。” 张政连忙将一旁的匕首递给楚月,只见小丫头接过匕首之后,无比熟练的将男人的腹部切开了一条细小的口子,因为刀口周围已经流了许多血的缘故,切开的口子并未有鲜血迸射的画面。 没有镊子,楚月便只能用手一根一根将男人刀口内的暗器拔除,这些暗器奇形怪状,有些还深深的嵌入了肉里,分离出来并不简单,关键是,这些暗器上还有毒。 不过好在张政事先已经给这人解过毒,否则他必死无疑。 “小心些,莫要伤到你自己了。”张政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楚月嗯了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 林林总总清理出来上十个小暗器,在确定男人体内不再有多余的暗器之后,楚月再次朝着张政伸手,“师父,棉布和水。” 张政忙将东西送到她手里。 楚月将男人的伤口处的血水处理干净,又用白酒给他消了毒,随后望向张政,“师父,有针线吗?” “有!” 张政忙从自己的褡裢中将针线取了出来,看的楚月眉头紧蹙。 “师父将针线放在身上,也不怕伤着自己。” 张政嘿嘿一笑。 “不怕不怕,为师衣服穿的厚实,再者……”他凑近楚月小声说道,“师父胸口还穿着护甲呢。” 楚月看着身旁的老顽童,不由勾起了唇角。 这等隐秘之事,师父愿意与她提及,可见是极信任她的,她也不能辜负了师父的这份信任。 楚月用白酒将针线泡了泡,便开始给男人缝合伤口。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这个小手术终于结束,张政长呼出一口气,“我虽能给他解毒,却没有你的巧手,熬过今夜,他该是没事了。” 楚月边净手边点头。 “师父说的是,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师父的麻沸散是从何处来的?南坪镇的药铺和医馆我之前都去问了,并未有卖。” “见京城那边有,便带了些回来,回头你要的话,可以给你分一些。”张政一边打量楚月的缝针处一边说道,“你这针缝的是真不错。” 楚月一笑,拿过一旁的干净帕子擦拭着手中的水渍。 “师父说话算数,到时候麻沸散可得分我一些。” 张政将男人的伤口包扎好,又将被子盖上,“区区一点麻沸散,又不是多珍贵的东西,给你一些又何妨?” 楚月将手清理干净之后,来到桌旁坐下,提笔在纸上写着方子,这人体内的暗器清理出来了,接下来便是预防感染。 “师父此次出远门,是去的京城?” 张政抚须,“是也。” 楚月将写好的方子交给张政,“师父瞧瞧,我这防止感染的方子可有什么问题?” 张政拿着方子看过之后,便和楚月一起出了偏屋,将药方交给了门外的侍卫。 几人一起吃了饭,张政这才望向千羽。 “成了,原本老夫三日前就要去半坡村见我徒儿了,被你这么一截胡,生生耽误了三日,那人挺过今夜好生养着就该是没事了,老夫便不多逗留了。” 千羽起身,双手抱拳。 “先生慢走。” “你要感谢你的母亲,要不是和她有些交情,老夫也不会来蹚这趟浑水。”说完,便转身往楼下走去。 楚月和陆星河紧随其后。 千羽望着离开的三人,回想起张政的话,眼底带着沉痛和挣扎。 …… 坐上骡车,张政一脸惬意的往后靠去,“哎呀,从前老夫心无挂碍的漂泊了大半生,今儿坐上这骡车,竟生出一种‘回家’的感觉,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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