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细被山里的猛兽叼走了。” 小竹听了楚月的话,吓的四处望了望,不敢离开她半步。 就在楚月去摘树叶的时候,小竹突然见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往这边跑来,一开始没看清楚长相,吓的小竹高声尖叫,“啊!姐姐,有怪物。” 楚心底一惊,忙抱着小竹闪到一旁,那毛茸茸似是被小竹的声音吓着,乱窜之下,撞上了一旁的大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抽缩。 楚月这才看清那团毛茸茸的模样,忙放下小竹上前揪着耳朵给拎了起来。 “哈哈,小竹,不是怪物,是兔子啊,还挺大只呢。”转而望向兔子鼓鼓的腹部,“还是一只受孕的母兔呢,看来咱们今儿又撞好运了。” 小竹望着那只兔子,一双亮晶晶的眸中带着新奇。 “原来兔子长这模样哩。” 话音落下,便听得林子深处传来一道树枝哗啦的声音,转而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救……救我。” 楚月想也不想,一手拎着兔子和篮子,另一只手抓着小竹便往山下跑。 倒不是她冷血,山里野兽多,她自己也没什么力气,还带着个孩子,要是真碰上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怕是都得跟着完蛋。 这种情况,当然是明哲保身。 小竹有些不大确定的往身后望了眼,“姐姐,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楚月嗯了一声,“咱不用管,回去再说。” 两人一道跑回了家,云翠荷望着她们急匆匆的模样,忙问道,“跑这般快作甚?没得摔着了身上疼哩。” 转而望见楚月手里提着的兔子,云翠荷面上带着惊讶。 “哟,你们刚在山上抓到兔子了?” “这兔子刚才在山里蹿的急,一头在树上撞晕了。”楚月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屋里喊道,“星平,帮我拿个箩筐出来。” “哎。” 陆星平忙出了房门,往厨房去拿箩筐了。 屋里人因着外边的动静,全都出来了,望见楚月手中的兔子,陆星河眉头微蹙。 “又去山里了?” “就在屋边儿上不远处摘槲树叶,这兔子不知怎的便从山里蹦出来了。”她将兔子罩在箩筐下,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兔子身上,拉过陆星河来到一旁,“相公,我跟你说个事儿。” 望着她一脸慎重的模样,陆星河满心疑惑,“怎了?” 楚月凑近他的耳朵将刚才山里的情况说了说,便见陆星河的神色出现了些微的凝重。 “你们就在家里别出去了,我去山里瞧瞧。” 楚月忙拽住他的衣袖,“那你当心点。” “放心吧,势头不对我就跑。”陆星河说完,便出了院子,往山里去了。 楚月长呼出一口气,将篮子里的槲树叶拿出来清洗干净之后晾在篮子里,便站在院门口等着陆星河了。 第104章 搜家 陆星平从菜地上揪了几片菜叶子扔进了箩筐,这会兔子已经完全缓过神来,一看到菜叶子便抱着啃了起来,几个孩子看的津津有味。 “大嫂,你这运气真是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好运气的。” 云翠荷在一旁笑了笑,“也得亏你嫂子运气好,不然咱家如今还在老屋里窝着哩。” 陆星平一边观察着吃菜叶子的兔子,一边点头说道,“娘说的是,大嫂就是咱家的福星,有大嫂在,咱家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云翠荷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做起了手里的针线活,这段时间,除了家里人要穿的衣裳,她还绣了不少帕子,也不知道这年成,帕子能不能卖上价? 楚月等了好一会,才终于见着陆星河从山里扶了一个人回来。 那人身形高大,穿着黑色的细棉布衣裳,脚上一双黑色的靴子,腰间系着同色的革带,这惨白着一张脸,一手紧捂着腹部,指缝间隐约能望见鲜血。 楚月一惊,忙上前,“相公,你没事吧?” 陆星河摇头说道,“我没事,咱先回家。” 楚月点头,忙扶着那人的另一边胳膊进了院子,进去之后,还反手将院门给阖上了。 见着陆星河扶了个受伤的人进门,云翠荷满是惊讶,忙从凳子上站起身来,“这是怎了?” “刚才在山里发现的他,便扶回来了。”陆星河淡声说道。 张政望见那人的装扮,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熟悉。 “将他扶去我屋里吧。” 正巧不知道将这人安排去何处呢,这会听着张政主动开口,楚月也丝毫不含糊,“好的,师父。” 两人将他扶进房里,许是知道自己暂且到了安全的地方,竟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楚月这才看清他腹部的伤口,瞧着倒像是利器刺伤的一般。 她什么都没说,只去了厨房打了水来,将他的衣裳解开之后,用干净的帕子一点一点的将他腹部的伤口清理干净。 “师父,这是剑伤。” 张政有些惊讶,“你是如何判断的?” “刀伤面积大,伤口相对浅,剑伤面积小,却深,他腹部的伤口是一条细长且较深的口子,明显是被剑和匕首一类的锐器刺伤,不过好在伤的不太深,没有殃及脏腑,否则他怕是早已经死了。”楚月认真分析道。 张政点头,“丫头从前见过刀伤和剑伤?” 楚月摇头,“倒是没有,我也是推测。” 张政不禁觉得,这丫头不仅在医术上天赋过人,逻辑也清晰准确,是个有想法的孩子。 “你推测的没错,确是剑伤,先给他包扎吧。” 因为伤口较深,为了能让伤口尽快恢复,楚月又从云翠荷那里拿来了针线,绣花针用火过了一遍,才开始给那人缝针。 她的手法看着极其熟练,刀口处的线头处理的干净利落,足足缝了二十针,楚月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缝到第三针的时候,那人便已经痛醒了,得知楚月在给他处理伤口,便也咬着牙不动不动,直到这会缝完针,他才总算松了口气。 伤口缝好之后,楚月又从怀里将之前配好的伤药给他撒了些在伤口上,便撕了棉布条给他包扎起来了。 张政一直在旁边看着,心底带着惊讶,难怪朱大夫说这丫头上次给黄夫人缝针的手法看着像补衣服一般熟练,要不是他清楚这丫头实际上的针线活只是个摆设,他都要将刚才看到的这一幕归功于楚月的绣工了。 将那个人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楚月望向师父。 “师父,我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吧?” 张政摇头,“没问题,缝针之后的伤口便不会那般容易崩开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问一问这位壮士。” 楚月知道,看这人穿着的衣服便不简单,她收拾收拾东西,就出去了。 没一会,张政就从屋里出来了。 楚月面带疑惑,“师父,那人睡了?” 张政点头,“他睡一觉,等会有力气了就会离开。” 楚月惊讶,“他伤还没好完哩。” “他留在这里,对你们没有半点好处。”张政说完,便又回屋去了。 果然,中午吃过饭,那人就离开了,就好像他没有来过一般,离开之前,还给楚月付了二两银子的药费和伙食费。 他走了没一会,村里便来了一群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着,也不说搜什么,上来就将屋子翻的乱七八糟。 一家人只能站在院子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搜,大气都不敢出。 待搜完了,领头的那人才来到几人面前,“你们今日可有看到过一个眉心长着一点红痣的孩子?” 几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一身黑衣的男人确实见过,眉心红痣的孩子还真没瞧见过,但哪怕这些人真的问有没有见过一身黑衣的男人,他们也是不敢言语的。 否则指不定就被安排个莫须有的罪名惹祸上身了。 陆星平平日里虽跳脱,这会嘴皮子却紧实的很,不该说的话半个字都没有透露。 小竹则有些害怕的紧拽着楚月的手,望见那些官兵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的直往她身后藏。 这些官兵见寻不到人,便匆忙离开去下一家了。 众人目送官兵离开,都松了口气,云翠荷更是一脸后怕的拍着胸脯,幸好上午那人离开的早,否则要是真被发现了,他们一家子怕是得遭殃。 “都先去将屋子整理好吧。” 几人点头,便各自往屋里去了,楚月见一旁的矮柜没有被移动过,便也知道自己藏银子的暗格没有被发现,那里不仅有自己存放的一百多两银子,还有一个玉镯和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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