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甚是欢喜。 九月初八晚,吾妻让吾滚,甚是可爱。 …… 十月初叁晚,吾妻来到了吾身边。 十月初四,吾送了吾妻一箱头面,被拒。 ……” 南欢好奇地念出声来,让萧垣山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虽然在床上比较流氓,但是萧垣山所在的燕朝那个时期,还是推崇君子教育的,所以南欢把他写的痴汉日记全部念了出来,当真是公开处刑。 世界三(28) 萧垣山从南欢身后抱住她,不敢让南欢看见他的脸色。 虽然鬼物是不会有脸变红这种事情发生的,但是萧垣山还是下意识不让南欢看见。 南欢合上书页,靠在萧垣山的怀里,感受着他与自己同样冰冷的体温。 “不要看这个了,好吗?给朕留点面子,还有十万鬼兵埋在这地下呢。” 南欢把手搭在了萧垣山搂住自己的腰苍白的手上面,或许,萧垣山这里她可以下手? 她主动握住萧垣山的手,假装落寞道:“可是,不看这些,我怎么知道之前和你都发生过什么呢?” 萧垣山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还好南欢不会有这种被勒痛的烦恼。 他的声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兴奋:“你的意思是——” 南欢转身,对上萧垣山的眼睛。压抑住紧张,南欢伸手摸上了萧垣山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 “我发现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你一定知道为什么对吗?” 萧垣山抓住南欢的手,喉咙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当然,你的记忆被道家封印住了,只要解开就可以了。” 他当然知道他和南欢的开始不是很美好,可是他和南欢之间的记忆,却不仅仅只有这份不美好的开始。 那些真正美好的回忆,他不信南欢会没有触动。 萧垣山在南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用担心,恢复记忆很快的。”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用食指指尖点在了南欢的额心处,丝丝缕缕的黑气涌入了南欢的身体。 南欢闭上眼,感受着鬼气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 “这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部东西了。” 宋觅躺在地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已经被萧垣山打到身体里面的器械内脏全部破碎了。 孟津鹤把手上的法器扔给了地上的宋觅,脸上都是满满的阴沉。 他捏紧拳头,胸腔里压着一股完全无法发泄的郁气。 借发小身份接近他妻,再以王权压之夺人所爱。 而他,因此加入道家,却因鬼王缘故再度对上。 这是,宋觅告诉他的事情。 不过,宋觅的话,他当然不会全部相信,只是加上师傅对他的愧疚,他相信,这里面起码有一半的真的。 宋觅接过孟津鹤扔下来的法器,用灵力把它分解融化,扭成了想要的形状,然后就这么给自己装了上去。 他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人类了,所以这些内脏损坏,对于他的影响最大就是不能自由移动了。 宋觅从坑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鬼王出世,可是道家的忌讳,你们道士难道没有什么行动吗?” “就像是千年前一样,是再一次罔顾无辜之人的性命还是设下陷阱?” 孟津鹤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你到底还有什么没说?” 宋觅的表情一沉:“关于姐姐的事情,我不会再和你多说的,但是鬼王的事情,我相信你的师长们一定会很愿意和我聊聊的。” 关于怎么重新封印鬼王,或者是——直接杀了他。 毕竟,当初他可是参与者啊。 世界三(29) “阿爹,他们、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我们根本就没有败,没有败的对不对?” “之前那一仗,不是还赢了吗?马上就要冬天了,现在交关税的话,大家该怎么活下去啊!” 南欢抓住北塞王的袖子,泪眼朦胧,不敢置信。 北塞王吐出一口白雾,在蒙蒙秋风当中显得格外凄凉:“尔塞满……” “我们输了,北塞输了,中原的将领换了,我们也就轻易地败了。” “是阿爹失信了,不能让你阿妈回归故土了。” 北塞王捏紧拳头,甚至不敢开口说出下一句话。 南欢抹去脸上的眼泪,闭上眼睛不想再继续狼狈下去:“那……和亲也是真的吗?” 北塞王脸上的沟壑愈发明显:“是……中原的那位将领提出来的,只要和亲的话,他可以说服皇帝今年冬天不收关税。” “所以、所以……” 所以为了北塞的老人妇孺,他作为北塞的王,这样一个条件,他根本不可能不答应。 南欢抓着北塞王的手,松了开来:“我知道的,阿爹,为了大家,我会跟中原人走的。” 只是,她不能释怀中原人大肆屠杀的举动。 在投降之后,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那些妇孺的哭叫声,她完全无法忘记。 中原那边的人来得很快,就像是迫不及待接受胜利一样。 南欢看着镜子里面盛装打扮的自己,几乎都要认不出来了。 这是她从成年那一天之后,再也没有过的打扮,区别就是上一次是向天祖女神宣誓,而这一次是为了远走他乡。 南欢走出帐篷,一眼就看见了外面等着的宋觅。 宋觅的眼底都是红血丝,看见南欢,他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公主,我的命是你救的,请让我和你一起走。” 无论是不是被体内那个家伙影响,宋觅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是南欢为他带来的希望。 “快点走!走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到!” 带着两行手脚都带上了镣铐的犯人,几个官兵骂骂咧咧地往前走。 这里是燕朝的最北边,与北塞相邻,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这里的界限划分得并没有非常明显,所以两边经常会发生一些争执。 “哥哥,我好像、走不动了。” 秦荷一个踉跄,带着沉重的镣铐摔在了滚烫的沙石上。 锋利且高温的沙石一下子划开了秦荷的肌肤,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秦柯抱住秦荷,被沙石刮伤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小荷,小荷,你不能睡过去啊,你醒醒,看看哥哥!” 秦荷因为缺水而起了一层皮的嘴唇微微翕动,却已经沙哑得发不出声音了。 她伸出手来抓住秦柯的袖子,眼里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秦家被诬勾结外族,意图谋害皇嗣,所以秦柯还在官场的祖父父亲当即被推上断头台,而其余的一百二十叁口人全部流放到北境。 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所以身为直系嫡子嫡女的秦柯和秦荷,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 一开始还好,可到了北边之后,没有水源补给的兄妹两个立马就虚弱了起来。 现在,秦荷已经倒下了。 世界三(30) 走在后面的官兵,发现犯人不动了,立马就骂骂咧咧地拎着鞭子走了上去:“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走!” 一鞭子落到秦柯背上,让秦柯瞬间皮开肉绽。 秦柯忍住痛苦,用身体护住秦荷:“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那你倒是帮帮我啊!救救我妹妹啊!我妹妹,她就要坚持不住了!” 弗洛里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那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有东西可以和我交易吗?” 秦柯抱紧怀里的幼妹,忍不住咬破了下唇,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 “什么人在这边?” 嘹亮的女声响起,打断了官兵的暴行。 官兵停下动作,一脸凶恶地回头,却因为认出了来者而立马变了脸色。 “原来是押送犯人的官兵啊,让本公主看看,你们在虐待他们?” “本公主就知道,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好人。” 南欢坐在马上,俯视着这一行人。她的目光放在了被打的秦柯兄妹身上:“被流放的?真是可怜……嗯?” 那个小姑娘头上的辫子挺精巧的啊,南欢注意到宋荷头上的辫子,立马来了兴趣。 “喂,那边那个中原人,你怀里小姑娘的头发,是谁编的?” 秦柯已经被晒得神志不清了,眼前只剩下重重迭迭的人影,他舔了舔干燥出血的嘴唇:“是、是我。” 南欢打量了秦柯一下,然后重新看向为首的官兵:“行了,他们两个留给我了,等会儿我让阿爹来接人。” 和北塞接壤的北境这边,因为和北塞有着私下交易,所以身为北塞公主的南欢,还是有一点话语权的。 透过秦柯眼睛看到南欢的弗洛里,已经发起了狂:“姐姐!姐姐!姐姐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柯,你振作起来,让我再看看姐姐!” 秦柯却已经没了力气,他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他和妹妹都已经被接到了北塞。 南欢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让秦柯把目光落到了南欢身上。 他张了张口,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起身对着南欢噗通一下子跪了下去。 比起身体状态虚弱的秦柯,南欢的反应要快得多。 她伸出脚来一踢,迫使秦柯站了起来:“北塞可不喜欢跪来跪去的。” “而且本公主救你们可不是烂好心,你留下来是要干活的。”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秦柯看着南欢肆意的脸,听着弗洛里在脑海里发狂地叫,垂下眼:“我和妹妹都是流放的犯人,不能再用原来的名字了,还请公主赐名。” “哦,这样啊,那你姓——宋吧!叫宋觅好了!”她才不会说,是因为阿妈也姓宋,还有一个叫觅觅的兔子,所以她才起这个名字的。 秦柯、不,现在是宋觅了:“多谢公主赐名,以后宋觅必定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弗洛里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不准看姐姐!” “不准看!” 但等到发完疯之后,弗洛里冷静了下来:“你不是担心你妹妹吗,现在还不快去看看,不要再盯着姐姐了。” 世界三(31) 南欢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若是要跟着,那就跟着吧。” 反正她是去和亲的,又不是去享福的。 她坐上轿撵,忽略掉身边低低的哭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中原那边提出和亲这个条件,但除了打击北塞,她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毕竟,北塞王只有一个千娇万宠的女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轿撵跟着没有回京的燕朝将领,一路南下,把南欢带到了燕朝的土地之上。 可等到南欢掀开轿撵的纱帘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 “夫人,这边请。” 宫人弯下腰,恭敬地请南欢进了殿门:“陛下吩咐奴婢,让夫人暂时先等着,陛下处理完奏折就会过来。” 南欢在圆凳上坐下,压抑着怒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这些事情和下面办事的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不能迁怒。 宫人退下,为南欢关上了殿门。 南欢看着透过窗户上的窗纸落在桌上的光芒,有些出神。 都是假的吧,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她不过是来中原和亲,被指给孟津鹤之后,孟津鹤虽然时冷时热,但却带着她见识过了燕朝的大好风光,让她对于故国的思念稍微浅淡了一些。 可为什么,换了一个皇帝之后,她却要被送进宫里。 即使北塞不在乎这些感情的纠葛,可前提都是双方愿意啊,燕朝皇帝的这个举动,让她对中原又失望了啊。 而且,她从孟津鹤那里知道,现在的皇帝,就是当时打败了北塞的那个皇子将领。 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日色落幕,南欢身后的殿门才被推了开来。 “南欢。” 带着莫名熟悉的男声在南欢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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