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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小说> 通房细腰玉颜,引清冷太子失控了 > 第5章

第5章

李拓发出惨叫,身影颤抖,唇中血流不止。 “陆夜!怎么是你?” 这一刹,李拓终于看清陆夜容貌,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嗬嗬气音,似被掐住脖子的鹅。 陆夜! 这个名字宛如有魔力,远处观望的那些少年少女皆瞪大眼睛,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那家伙就是陆夜! 雨水如倾泄的密集鼓点,敲击在每个人心头,让人们情不自禁回想起那个少年传奇的过往。 “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 陆夜负手于背,俯视瘫在地上的李拓,“我们以前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 李拓错愕。 六年前,学府东院“甲字班”的魁首之争还历历在目—— 他苦练多年的“紫血剑诀”,却被年仅十一岁的陆夜用一截柳枝轻松碾压。 那一战让他沦为天河学府的笑柄,视作奇耻大辱。 而如今,再次相见时,陆夜竟然想不起他是谁了! 陆夜认真思忖半晌,摇了摇头,“真想不起来了。” 李拓像受到莫大羞辱,气得面颊涨红,咬牙道,“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么目中无人!” 陆夜想起一些往事。 当初在天河学府修行时,他痴心修炼,摒弃一切交际,哪怕有空闲时间,也是翘课回家,闭门修行,从不外出。 也因此,当初的他被视作“卷王”! 卷王不可怕,可怕的是,作为卷王的陆夜,天资和禀赋还都强得令人绝望。 别人发愤图强刻苦努力地卷,是为了以后出人头地。 陆夜卷,则仅仅只是痴迷于修行带来的感受。 不过,凡事有利有弊,也因为当初太卷了,陆夜在天河学府上了五年学,可朋友却屈指可数。 “我并非目中无人,而是你太弱了。” 陆夜语气随意,“虽然我没认出你,但却敢肯定,哪怕换做三年前的我,照样能轻松把现在的你镇压,对否?” 李拓:“……” 他面容发僵,羞愤欲死,却无力反驳。 因为陆夜说的是事实。 三年前的陆夜,已经是整个大乾最年轻的武道状元,未曾踏入紫府境,就已拥有镇压紫府三炼强者的逆天战绩! “不对!” 李拓猛地激动道,“传言说,你昏睡三年,修为早已衰弱严重,大不如前,却为何还这么……” 陆夜点头道:“传闻是真的,如今的我是引灵六重境修为,修为跌了三个层次。” 这是真的? 可李拓却一点高兴不起来,反而胸口发闷。 修为跌落,都还能轻松把自己镇压,这他妈也太羞辱人! “说说吧,首席长老李长峰为何要安排你毁掉那座石碑?” 陆夜谈起正事。 他在意的,不是石碑上那些由自己创造的荣誉记录,而是这件事本身很蹊跷。 “我不知道。” 李拓面颊扭曲,愤怒道,“我只知道,你擅自殴打教习,已触犯学府规矩,必将遭受严惩!” 喀嚓! 陆夜踩在李拓右手,将其手骨碾碎,血肉模糊,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李拓面颊扭曲,可依旧发狠道:“有种你继续,折磨我越狠,你遭受的惩罚就越严重!” 锵! 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刀出现在陆夜掌间,手腕一转,刀尖便抵在李拓咽喉前。 “折磨多无趣,不回答,我就杀了你。” 陆夜淡淡道。 “你……” 李拓浑身发僵,瞪大眼睛,“你还想杀人?” 雨水湿寒,却抵不过刀锋抵喉的冰冷,当触碰到陆夜那毫无波澜的幽邃眼眸,更是让李拓浑身炸毛。 这眼神他太熟悉了。 数年前,陆夜在学府考核中斩杀一头妖虎时,便是这般淡漠如看死物的目光。 这也让李拓意识到,只要自己不配合,这家伙真的敢杀人! 最终,李拓低头了,颓然道:“我真没有撒谎,首席长老只说,这座石碑有碍观瞻,需要移除,于是我便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个任务。” “至于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刚说到这,李拓咽喉一痛,原来是刀锋切开了肌肤血肉,一股鲜血随之流通而出。 “我发誓,所言句句属实!” 李拓吓得脸颊惨白,尖叫道,“对了,首席大长老还下达一道命令,要在今日把所有在学府中修行的陆家子弟全部驱逐!” 陆夜道:“驱逐?为何?” 李拓的语速因恐惧变得尖利:“据说陆家牵扯的风波太大,首席长老为避免陆家的灾祸殃及学府,才做出如此决断。” 陆夜一声冷笑。 什么为学府着想,分明是借着这个幌子,故意针对陆家子弟! 天河学府是大乾官方所设,只要成为其中一员,就能得到大乾官方庇护。 如此一来,那些敌人要对付在天河学府修行的陆家子弟,自然投鼠忌器,不敢乱来。 而只要没了这层身份,那些敌人自然无所忌惮! “看来,那些“外患”已开始行动了……” 陆夜敏锐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 他再问道:“你刚才要把灵霜带走,就是为了此事?” “不错。” “你要把灵霜带往何处?” “刑律堂。” “你跟我去走一趟。” 陆夜收起长刀,幽邃的眼眸望向天穹。 轰! 一道炫亮银白闪电划破厚重云层,随即雷声大作,雨水骤急。 天地间雨幕重重,一片晦暗。 远处一座古老建筑的屋檐之上。 一个身影纤秀的少女笼罩在雨幕中。 随着天穹闪电出现,少女那一袭独属于缉妖司的宽大衣袍被照亮一瞬。 一缕透着恼恨意味的自语声,随之在少女唇边传出: “陆夜这可恶之极、无耻之极、讨厌之极、好色之极、不要脸之极的家伙……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第9章 与人为善 刑律堂。 大殿外雨水滂沱,殿内灯火烛照。 两侧黑铁刑架上,残留干涸血渍,墙壁刻满《大乾律令》,字迹如刀。 “奉首席长老旨意,自今日起,革除陆家所有子弟学籍,收回学子铭牌,驱逐出学府!” “自此以后,尔等和我天河学府再无关系!” 韩山鹊那威严的声音,在刑律堂内响起。 他年纪轻轻已是刑律堂的一位执事,紫府四炼修为,负责天河学府中的刑罚考核之事。 大殿内,三十五个陆家子弟就像待宰羔羊。 “被驱逐?怎么会这样……” 有人难以接受,惊慌失措。 “这一道旨意,分明就是在针对我们陆家!” 有人悲愤,咬牙切齿。 “都闭嘴!” 蓦地,陆平站出来,喝斥了其他人一句。 作为陆家子弟,陆平天资聪颖,沉稳老练,在一众陆家子弟中素有威望。 随着他站出来,陆家子弟皆强忍着怒火,默不作声。 陆平朝韩山鹊作揖见礼,低声道:“姐夫,我们未曾触犯学府中的任何规矩,为何要将我等驱逐?” “唉,不要再叫我姐夫了。” 韩山鹊一脸愧疚,苦涩摇头道:“到了此时,我也不瞒你们,昨晚我已经用一纸休书把妻子陆晴珂休掉,轰出家门,自此以后,我韩山鹊和你们陆家再无任何关系了。” 什么? 陆平等人惊愕,难以置信。 韩山鹊出身贫寒,因为在天河学府修行刻苦,表现不凡,讨得陆平堂姐陆晴珂的芳心,在三年前和陆晴珂成婚。 过往三年,在陆家扶持下,韩山鹊声名鹊起,年纪轻轻便当上天河学府刑律堂执事。 可谁能想到,自家这位“姑爷”,竟会是个薄情寡义的白眼狼? “好你个韩山鹊,当年的你何等贫寒卑微,我陆家可曾因此亏待过你?” 陆平眼睛发红,怒道,“可你倒好,眼见我陆家遭逢大难,就立刻跳反,和我陆家做切割,简直畜生不如!” 韩山鹊神色愈发惭愧,长叹道:“你们陆家要完了,而我不想被牵累,只能良禽择木而栖。” 陆平气得直咬牙,可最终还是忍住。 韩山鹊这次跳反,已表明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我们要见府主大人,当面问个清楚!” 陆平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天河学府是大乾朝廷所设,而今却被首席长老公器私用,故意针对我陆家子弟,我就不信,府主大人会坐视不管!” “还不明白么。” 韩山鹊语重心长道,“首席长老既然这么做,自然早已得到府主大人默许。” 一下子,陆平和陆家众人如遭雷击,手脚发凉。 这一场针对他们的迫害,主谋竟然是府主? “诸位莫要怪我无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着,韩山鹊脸上的愧色消失,眼神骤然变得冷厉,下令道,“来人,把他们身上的学子服扒了,学子铭牌收回!就地擒下!” “是!” 守在大殿四周的一群刑律堂护卫悍然出击。 这些护卫腰间缠着沾有血渍的荆棘铁鞭,身经百战,出手狠辣迅疾。 陆平等陆家子弟虽然有修为在身,可终究年纪小,修为弱,根本不是对手。 几个呼吸间而已,就被一一镇压,五花大绑,像阶下囚般屈辱地瘫坐在地。 “韩山鹊,你迟早会遭报应!” 陆平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愤怒嘶叫。那些陆家子弟也朝韩山鹊怒目而视,恨不能生啖其肉。 “这可不能怪我。” 韩山鹊蹲在陆平面前,认真解释道,“只有把你们拿下,我才能得到首席长老的信任,才不至于被你们陆家牵累,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们陆家要完了。” 说着,韩山鹊长身而起,语气淡漠道:“把他们押去地牢!听候发落!” “慢着!戏台子都搭好了,角儿却少了一个,多扫兴啊。” 就见大殿一侧的房门开启,一个手握折扇的玉袍少年大步走了出来。 “齐少。” 韩山鹊一怔,旋即连忙迎上去,脸上已堆满笑容。 玉袍少年名叫齐飞云,是天河郡城四大家族之一齐家的嫡系后裔,身份显赫。 便是韩山鹊这位天河学府刑律堂执事,也得卖齐家面子! “齐飞云,你怎会在这里?” 陆平皱眉,愈发感到不对劲。 去年的学府冬猎考核中,齐飞云为夺一头猎物,暗箭伤人,被他当众揭穿,从此结仇。 “做什么?” 齐飞云转身,笑眯眯看向陆平,“当然是痛打落水狗!” 说着,他用手中折扇狠狠抽在陆平脸颊。 啪! 陆平面颊淌血,火辣辣的疼,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 “实话告诉你,今天开除你们学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 齐飞云俯身抓住陆平头发,迫使他仰头对视,“呵呵,就等着瞧吧!” 陆平的心跌入谷底。 至此,他彻底明白了,韩山鹊的跳反、齐飞云的出现……这一切都早有预谋! “这两年来,你陆平处处与我作对,真当我拿你没办法?” 齐飞云一脚踹翻陆平,用脚掌狠狠踩在陆平头上,居高临下讥笑道: “大家伙瞧瞧,这陆平和死狗有什么区别?” 大殿内哄笑震耳。 那些被擒的陆家子弟皆悲从心来,怒火中烧。 “有种你就杀了我!敢吗?” 陆平充血的眼睛怒视齐飞云。 “呵,你以为你们还能活?” 齐飞云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折扇,冷笑道,“现在你们还有些利用价值,等用完了,我保证亲自送你上路!” 大殿灯火摇曳,混杂着血腥气。 许多人这才看清楚,齐飞云手中折扇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与人为善! 笔墨淋漓,沾染着陆平的鲜血,显得格外刺眼。 “都这么久了,李拓怎么还不来?” 齐飞云有些不耐,“这一出戏,就差陆灵霜一个了!” 韩山鹊刚要说什么,猛地就看到,大殿外亮起一道炫亮电光,划破厚重的雨幕。 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穿破雨幕和电光而来。 那人右手撑伞,左手拎着一个人,拾阶而上。 轰! 一道闷雷之音随之滚荡天地间。 房檐和窗棂震颤作响。 “李拓教习,是你吗?” 韩山鹊大声问。 大殿外雨幕太大,晦暗一片,那人又撑着一把伞,看不清面容。 “李教习来了?快把陆灵霜带过来!我今天等在这,为的就是要狠狠炮制那小贱人!” 齐飞云背对大殿,头也不回命令。 “不对,他不是李拓!” 韩山鹊猛地睁大眼睛。 不是李拓? 齐飞云和大殿所有目光都齐齐看过去。 与此同时,那一道撑伞而来的挺拔身影已来到大殿外。 来人玄衣佩刀,身后雨幕重重,电闪雷鸣,衬得他宛如从九幽走出的神魔。 “陆夜,怎么是你?” 这一刹,韩山鹊终于看清来人面容,失声叫出来,脸色大变。 陆夜!! 这个名字如天穹上的惊雷般,让得大殿众人心中一颤,脸色齐齐发生变化。 震惊、诧异、错愕……各不相同。 关于陆夜昨天在陆家灵堂上诈尸还魂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天河郡城的大街小巷。 可谁也没想到,陆夜会出现在这里! “是陆夜堂哥!” “家主来了!” 那些被枷锁捆绑的陆家子弟皆激动起来,在黑暗绝望中看到一线光明。 站在大殿门口的陆夜,将大殿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一股难以抑制的戾气直冲胸口,眸光一下子变得冰冷可怖。 杀意沸腾! 他缓缓收起手中油纸伞,看着那些陆家子弟,声音温和道: “别怕,我来带你们回家。” 第10章 出口恶气 “好啊,陆夜这家伙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齐飞云大笑,眼神中尽是亢奋。 若能趁此机会拿下陆夜,绝对大功一件。 “陆夜,你不要命了,竟然敢打伤李拓教习!快把人放了!” 韩山鹊痛心疾首,看到陆夜手中拎着的,赫然是李拓。 “给你。” 陆夜手臂发力,把李拓隔空抛给韩山鹊。 砰! 韩山鹊刚接住李拓,顿觉一股霸烈刚猛的力量撞在身上,蹬蹬蹬倒退出数步才站稳。 “好霸道的力量!” 韩山鹊心头震惊,他拥有紫府四炼修为,却被陆夜的一抛之力震退,完全出乎意料。 旋即,韩山鹊脸色顿变,暴喝道:“齐少,小心!” 原来,陆夜在抛出李拓的同时,身影就已经暴冲而出。 直似一抹黑色闪电划入大殿,刹那就已来到齐飞云身前。 噗! 陆夜手中那一把油纸伞就像锋利无匹的铁钎,插入齐飞云腹部。 伞尖透体而过,迸溅出一串滚烫鲜血。 而陆夜左手早一把攥住齐飞云脖子,如拎小鸡般抓起来。 齐飞云痛不欲生,惊骇欲绝,却连惨叫也发不出,只能发出嗬嗬的粗重喘息,面颊扭曲涨红。 直至此时,韩山鹊的提醒声,这才在大殿中回荡开。 一切都发生太快。 当大殿众人反应过来时,齐飞云早已被拿下,脸色都变了。 “陆夜,你未免也太大胆!这里是刑律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韩山鹊大喝,神色严厉。 刑律堂的一众护卫,也都手持荆棘铁鞭,只待韩山鹊一声令下就会出手。 “谁敢动,我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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