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夜巷子口我第一次接触枪声。 便衣猫腰跨越人海障碍,蹲在祖宗身后,“沈检察长,查了林柏祥的老巢,在风月山庄!” 祖宗并未料到这个结果,风月山庄,达官显贵消遣的大本营,我还陪他去过两次,那样灯火辉煌歌舞升平的盛世,竟然窝藏供养着一群混子。 “属实吗。” 便衣说错不了,但里头有什么,您不下令,咱不敢搜。 祖宗还是不信,“不是张世豪的地盘?” “蹲点好几天了,都是林柏祥的堂主进出。人五人六的,像看场子的。” 一枚缀着火苗的子弹擦过便衣的脑袋,燎了一撮头发,他惊吓捂住,“一个特警中队,一个检察小组,都在山庄待命。咱别耽误了,趁着张世豪和林柏祥内讧,赶紧一窝端。” 祖宗本能拉我一起走,便衣急得跺脚,“沈检察长,万一真查出东西了,林柏祥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到时候两方交火,支援一时片刻到不了,您带着女人碍事!” 祖宗咬牙,“留在车上,我自己护着,用不着你们!” “那是闹着玩的吗。执行公务能公私不分吗!沈检察长您糊涂啊!” 祖宗不肯放,他扼住我腕子,不顾一切冲出人群,潜伏在暗处的马仔飞来一根棍子,直奔他太阳穴开瓢来,他眼疾手快,抱着我侧身臂肘一挡,衣服被刮裂一道大口子,青紫的皮泛起血痕,他微微错神,一拨难分难舍争斗的马仔冲散了我们,祖宗想返回捞我,便衣大叫来不及了!拖着他飞奔出后门。 一开一合间,我看到便衣推他上了一辆防弹车,祖宗试图跳下,车内的条子都在奋力按住他,很快便消失在夜色里。 我抱头躲避着横飞的玻璃碴,眼前天旋地转,根本没有藏身的活路,我焦急万分时,右臂被一只手扯住,那人发了狠,尖锐的钳子揪住我这块肉,甚至有几分同归于尽的绝念,他牢牢固定我,腥臭刺鼻的酒气从头顶铺盖下来,“沈良洲要是敢动手,我就弄死你!祥叔没事,你就没事。少他妈玩花活!” 磨得又快又亮的刀刃,压在颈侧,我一霎间手脚冰凉,只差半厘米,他就能插入我的经脉。 他回头招呼了嗓子,“沈良洲的娘们儿在我手上!拿她交换!先护祥叔离开!山庄有人扛着!” 他挟持我狂奔到门外,早有车等候,他骂骂咧咧警告我老实点,话音还未落,一道刺目的寒光从角落晃过马仔两排黄牙,定格在相距数米的另一车旁。 我明显发觉颈间的刀刃,慌乱中压下了半厘。 张世豪一手持枪,清淡静谧的面孔,仿佛被一把锋锐的利剑刺穿割裂,露出伪装在俊美儒雅之下,凶残狰狞的真面目。 几名保镖护送林柏祥抵达这一处,他见状微愣,张世豪眼底积蓄着狂风暴雨,竭力压制,还是暴露了几分,他盯着拿捏我性命的马仔,“用女人当护身符,你他妈裤裆里那坨肉喂狗了!” 马仔说沈良洲不仁在先,我们没必要讲道义。 张世豪不理睬,他利落叩响扳机,“少废话,想活着走撂人。” 马仔对已经弯腰坐进车中的林柏祥说,“祥叔,沈良洲的娘们儿,张世豪为什么要开口保她?” 林柏祥听完,也有了一丝疑惑,他蹙眉打量对面的男人,摇曳的霓虹笼罩他黑衣,冷酷异常,杀机四起,他沉着嗓子,“阿豪,如今沈良洲打着官场的幌子,要肃清我,你别插手了,不是我招惹他,他不懂规矩,搅了我的寿宴,打我的脸面。” 张世豪没有放下枪,“祥叔,这个女人你给我。他那里,我帮你平。” 林柏祥皱眉,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僵持,唯有我发现,投射在地面,身后逐渐逼近的一团影。 几秒的鸦雀无声,张世豪枪口抖了抖,“祥叔,我枪法您知道,一弹穿两头,弹壳五粒子弹,我能爆十个人的头,除了您,这里正好九个。” 林柏祥语气也怒了,“阿豪,你什么意思。” 张世豪枪口甩向我,“痛快放,我记祥叔一个情,不痛快,我就玩硬的抢。” 一声痛苦的闷哼,来自于耳畔,刀刃一震,直逼喉咙凸起的血管,紧接着我后脖颈挨了一掌,丧失意识的同时,一簇鲜血喷溅,禁锢我的马仔,轰然倒塌。 是张世豪不愿让我目睹血腥的一幕,他的人打昏了我。 打得不重,我自然睡得也不熟,从时轻时重的震痛清醒,连着的那根筋好像折了一样,我强忍酸涩睁开眼,视线所及,灯影朦胧,昏黄幽暗。 这是一间卧室,五分陌生,五分熟悉,我来过,有一两次,它在我记忆里烙印不深,我挣扎想爬起来,才动了两下,有星星点点的红光无声无息透进来。 “醒了。” 瞳孔猛缩,张世豪的声音! 我四处搜寻,到处都空荡荡,一无所获,正当我疑惑只是幻觉,角落又是一句,“你在找我吗。” 我吓一跳,立刻循声偏过头。 宽大的落地窗前,张世豪背对我,面朝楼下车水马龙连绵的街头,衬衣扎进西裤内,他挺拔阴寒的身姿,令我产生一丝插翅难逃的恐惧。 我咬牙切齿,瞪着那道缓缓逼近的人影,“你换的?” 他摘掉腕表,随手放置床头,“程小姐那天说我是衣冠禽兽,可我这个禽兽,今天第三次救了你。而你的男人,依然选择了公事。” 张世豪说完拉开抽屉,取出一只小瓶,倒进嘴里一些,可能是味道别扭,他隐约蹙眉。 他指尖触碰到灯罩,本想调暗,但犹豫了,“害羞吗。” 我没吭声,我太清楚男人在床上的本性,尤其是有权有势,骨子里阴毒暴戾的男人,玩女人有多狠,张世豪给了我性爱的甜头,前所未有的狂热和刺激,也给了我苦头,塞扳指吸奶水,我被他的花样玩得去了半条命。 他在床边坐下,将枕畔上披散的长发,全部捋到头顶,“你现在有多恨我,很快就有多爱我。” 他慢条斯理解着衣服,随着他剥落得干净,他的野性也大举释放,侵略了我,“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魔咒,控制我半点动弹不得。 他沉下身体,笑声闷在胸腔,磁性而诱惑。 我伸手抵住他胸膛,他头稍稍抬起一点,但也只是一秒便重新埋下,更肆虐吞噬我的肉体。 他的心跳,撑在我掌纹之内,蓬勃,急促,如同我的囊中之物。 可我知道他不是。 张世豪,东三省最可怕的男人。 他不会成为任何女人的猎物。 036 要了命的欢愉 前戏,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缺氧到含着他舌头,汲取他的呼吸,就连祖宗也没这么吻过,他更喜欢玩我下面的嘴。 我哆哆嗦嗦的,在香料搅得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哀求他,“戴套。” 他沉默了一会儿,拉开抽屉,取了一枚。 最大的尺码,还有三四厘米的一截根部露在外面,我想起祖宗干后庭的情景,吓得脸发青,我求他别进那儿,他伏在我背上:“你让我进哪个洞。” 我红着脸咬唇,他掐我屁股,“乖,扶我插进去。” 我的手被他放在根部,许是太凉了,刺激到了他,他一下子绷得更紧,胀得更大,他压抑着欲望,诱哄我,“我不会,你教我。” 我骂他流氓。 他笑得很轻,很哑,他的鼻息是热浪,“我遇到你,紧张得不会了。程小姐不知道,我有多想让你爽。” 他扳着我脑袋,强迫我看他,“我是谁。”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天堂地狱间徘徊,我顾不上回答,他狠狠顶了一下,粗暴戳入子宫里,顶开了那块小小的闭合的从未开启过的肉包,这股蛮力令我仰面惊叫,他不罢休,“说,我是谁。” 我觉得耻辱,也莫名刺激,偷偷的,躲藏的,说不出的欢愉,“张世豪。” 他双眼赤红,咬着我肩膀横冲直撞,他声音断断续续,“张世豪是谁。” 我哭着说是你。 他闷声笑出来,抽离我体内,翻转脊背从正面刺入,他和我肌肤相贴,完美而紧密重合。 我抗拒不了张世豪,抗拒不了他这样的男人,爱与不爱不再重要,欢愉战胜理智,刺激麻木了尊严,他使我上瘾,使我迷失,使我忽略掉这一切的道德,伦理,禁忌和感情,他的亲吻和抚摸,是最烈的酒,最毒的药,我忘乎所以,我甘之如饴。 “程小姐这么紧,我不想离开了怎么办。” 我哼哼唧唧的哭着,他沉浸在情欲中,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磁性,那一刻,我眼前心虚闪过祖宗的脸,他雷霆大怒,拿枪指着我,我惊吓之余蓦地一抖,下面夹得过于紧,张世豪一声高亢的啊,猝不及防泄了出来。喷了足足十几秒。 他并不尽兴,眉眼有懊恼,摘掉射了多半管的套子,拆开一枚新的,“程小姐故意对吗。” 他那玩意射了一发有些软,在我乳沟里摩擦了几下,立马硬了,床头时明时暗的香饵烧了两寸,我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却克制不了,难以形容的燥热没有完全宣泄,狠狠折磨着炙烤我,我情不自禁爬到他身上,仿佛一个褪去了羞耻的荡妇,伸出舌头含,他一把扯住我头发,将我提了上去,他不要我的嘴,他上一次说过,他要我的身子。 我骑坐在他胯上,用力晃动,毫无章法,他被夹得痛苦又舒服,眉眼皱成一团,精壮的胸肌膨胀如海。 他一贯到底,带出一枚环儿,环儿跌落在枕芯,我并不痛,起起落落的快感取代了一切知觉,我只想叫喊,我也的确在声嘶力竭呻吟着,张世豪的勃发在我的深处跳动抽搐,他狰狞抱紧我,像是一个修炼的魔,大声吼了出来。 那一刻,天塌地陷。 我默默数着,十秒,十五秒,满满的注入,他一遍遍吼,我无助而麻木望向窗外浓黑的天色,这座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得所剩无几。 谁又知道张世豪的疯狂,知道我的放荡。 谁也不会知道,更看不着。 它藏在似遮未遮的帘子后,藏在这间淫靡的,不见光,不见世人的屋子里,它被欲望的大火吞没,焚化,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037 你这是强暴! 喷水多了容易晕厥,更悲哀我躺在他床上,做的梦里也有他,他光着身子从车里跳下来,那玩意直挺挺的支楞,我大惊失色,扭头就跑,可不管我怎么狂奔,躲避,还是落入他圈套,他就在那里等我,等我累极了,再不费吹灰之力攻克我。 我在啼笑皆非的荒唐梦中,吓醒了。 窗帘拉开,阳光灌入,灰色地毯也是暖的。 角落是一枚填满白液的套子,鼓囔囔的,我昨晚分明和张世豪做了两次,实实在在的真枪实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困意一哄而散,我撑着被子四下梭巡,在床头发现撕开包装却未用的另一枚,外层涂抹的油晾干不少,不加遮掩暴露着。 轰隆一下,晴天霹雳,我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像一簇大火烧光,寸草不生。 浴室内的水流戛然而止,片刻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门推开,张世豪穿着崭新的白衣黑裤,一手擦拭短发,另一手系纽扣,清冽的沐浴香味弥散,如同倾盆大雨浇注,洗净了淫靡的一切。 我红着眼睛扑过去,在他身上胡乱抽打,“张世豪你骗我!你没有戴!” 他敏捷扼住我手腕,略微错愕,“没戴什么。” 下一秒套子丢他脸上,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纹,我胸口起伏着,他大拇指一抹,血珠蔓延。 “爽忘了。” 三个字,云淡风轻的解释。 我发了疯,香炉高举过头顶,砸在他脚下,焚化的香饵灰烬泼洒而出,缕缕纠缠的光束经尘埃侵入,浑浊了许多,“你这是迷奸!强暴!你简直流氓!”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唾骂无动于衷,迈过那堆狼藉,囚禁我在床头和窗帘逼仄的墙角内,“程小姐比我爽。” 他控制我五根手指按压他裆部的裤链,那一坨肉很软,但是特别鼓,特别大,隔着布料也滚烫炙烤,“摸着它告诉我,不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土匪!” 他闷笑,“我一直都是。” 他又带着我那只手,一点点向上,他剃了胡茬,收敛了凌厉的杀气,格外干净俊美,诱惑人心。我记得他横在我身下,被喷出的水柱覆了满脸,我遗忘了那么多细节,唯独烙印了这放荡不堪的一幕。 我愤怒推搡,弯腰捡地上的大衣,他趁我不留神,从后面抱
相关推荐:
鉴昭行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穿进书里和病娇大佬HE
(兄弟战争同人)梦境
圈圈圈圈酱短篇合集二
甜疯!禁欲总裁日日撩我夜夜梦我
凄子开发日志
[快穿]那些女配们
屌丝的四次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