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通达境的大佬凤毛麟角,他们几乎代表着各大区的最高战力,同时拥有着绝超脱世俗的权力和威望。 但是这些人,无一不是久经战场,并且年纪在五十岁往上。 三十岁以下的通达境是什么概念。 嗯,跟三十岁的正厅差不多一个概念吧! 一阵胡思乱想,突然之间,秘书脑子灵光一闪,一拍大腿发出一声惊叫。 老人正在伤感,被他吓了一跳,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者却是一脸兴奋。 “会长,我记得视频里提到过两个关键词,一个是隐修会,一个是玄隐心经。如果您要找人的话,完全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啊。”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那些老家伙把资料看得比命都重要,连他娘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啊!”想到自己这一个月来吃的闭门羹,老人差点泪流满面。 “师父,咱啥时候才能师徒团聚啊……”老人大声哀嚎。 秘书鄙视地翻了翻白眼。 就算见面了,人家认不认你还是两说呢! 第19章 练岔了吗? 盘山公路上,一辆老捷达正铆足了劲,以风烛之年蹦出青壮干劲,在山间呼啸而行。 车上,杨树春身体跟着歌曲的节奏左右摇摆,嘴里不时跟着哼哼两句。 要不是后座还有两个人,他都快要忍不住高歌一曲。 这次下山,他可谓是收获满满。 当他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一眼看到这对父子时,他就确定跟他们有着不浅的缘分。 原因很简单——开迈巴赫是很难有烦恼的。 可是这对父子的脸上,不仅有烦恼,还有绝望。 以他杨树春的火眼金睛,很快就判断出他们痛失后代的悲伤。 在连续几天的安慰加上鞍前马后的殷勤攻势下,两人很快被他的真诚感动,也相信了那一套“人生中的痛苦,皆是因为修为不足所致”的理论,丢下那辆S680,坐上他的小捷达。 “到了,这里就是我们隐修会的总部,以后也就是二位的家了。” 与钟悦的毫无动静相比,这两人可谓是人情达练。 上山短短一天的时间,十几位师兄师姐便都拜会了一遍,甚至还贴心地给每个人都准备了“小礼物”。 这胸襟,活该人家赚大钱! 杨树春心情极佳,一整天都乐呵呵地跟着两人,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十七,你知道吗?隐修会有救了,不用那么快解散了。”客厅里,杨树春眼睛发亮,像是焕发了第二春。 借着,他喋喋不休地跟钟悦强调这是多么巧合的机缘,是上天给隐修会的翻身机会。 原因很简单,刚来的两位有钱人说了,从这个月开始,隐修会的基本开始由他们包了。 上山的时候,两人还不忘带上一整捆的红票票,用来交这一年的会费。 杨树春的状态也深深影响了钟悦。 “恭喜大师兄,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哈哈,你是没见他们两个有多好说话。”杨树春用力拍拍钟悦的肩膀,“十七啊,你也要努力,争取早日入门,这样大师兄也可以给你争取多些福利。” “多谢大师兄。”钟悦抱拳感谢。 “客气啦,自己人,说这话。明天你在食堂打饭的时候,记得给新人多点关照,知道吗?” “放心吧!”钟悦连忙应承下来。 第二天早餐时间,钟悦果然很早就看到了父子俩。 老的大概七十岁上下,除了有些驼背之外,可谓是精神抖擞,气度非凡。 儿子也有四十来岁,长得斯斯文文,戴一副眼镜。 当两人靠近打饭窗口的时候,不知道为何,钟悦的手掌微微抖了一下。 这已经是很久没有发生的事情了! 钟悦目光从微微倾斜的大铁勺上向前移动,最终落在这对父子身上。 突然,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这两人漠不关心的眼神里藏着对自己深深的关注。 没有过多的交流,两人拿过来饭径自走到位置上默默吃着。 这时候,钟悦才注意到,在他们对面的饭桌上,已经几天不见的十三师姐静静坐着。 她没有用餐,只是坐着,不时转头看向这边。 看样子,不像是不计前嫌的模样。 而在更远处的角落里,刘媛媛带着另外三个人占了一张方桌,一边说话一边商量着什么。 钟悦没有将感知铺开,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各自的计谋。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尽管刘媛媛的用意他还猜不透,尽管姚欣月的动机还不清晰,尽管他已经意识到答案就在刘媛媛身上,但他并没有太急于知道一切。 修行的时间越长,钟悦就觉得自己越有耐心,而且也变得越透彻。 不一会,所有人都用餐完毕,留下待洗的餐具。 跟钟悦确认过他自己一个人能搞定的梁有食已经受不了后厨的湿冷,跑回宿舍去修炼了。 整个后厨自然而然地就剩下钟悦一人,而他也乐于这样。 没有急于将碗筷洗了。 钟悦将他们全部浸透在水桶里,然后找了张小马扎,坐在桶边,双手伸入其中,直到淹没手背。 随后,他缓缓闭上眼睛。 突然间,整个红桶的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跳跃起来,他们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化作一个漩涡,将所有的食物残留拘束在一起。 “起!” 钟悦轻喝一声,双手微抬。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水桶粗的漩涡在空中漂浮而起,随后缓缓地分离,化作一道有生命的水龙,“游”向下水口。 水桶里,餐具洁净如新,连一滴水都没有留下。 做完这一切,钟悦脸色发红,胸口剧烈起伏。 从第一次有这个想法到熟练,他也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如今可以说是勉强能够随心控制。 他不知道这能不能算二师兄口中的掌控自如,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他发现自己对于体内经脉的张合控制,已经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现在无需刻意掌控,只需要心念一动,经脉也好,毛孔也好,心跳也罢都会趋于同步,完成他想要的任务。 说简单点,那就是体内由外而内流向体外的方向和强度,皆随心所欲。 内视是肯定了,但是是否通达,钟悦个人觉得还很远。 因为按照玄隐心经的说法,通达必须做到体内产生自主的真气,并且能够激发出体外,随心所欲地掌控。 很明显,他现在体内一点自发形成的真气都没有。 但是他又觉得蹊跷,因为通达的更上一层天人,特征是体内外相互贯通,跟他现在的情况却反而很符合。 该不会是又炼岔了吧? 不行,得找个时间跟四师兄好好请教一番才行! 完成了早上的工作,钟悦转身往白色别墅行去。 早上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休闲时间,而今天早上出门前,杨树春就说了,必须以师兄的身份去跟两位新成员打个招呼。 所以,钟悦早就计算好了时间,急忙往那边行去。 甚至,手里还不忘提着从后厨顺来的两个油桃。 之前,大师兄也是这么对他的。 这就叫传承,作为一个长辈该做的! 来到一栋新的小别墅前,他才发现两人就站在门口,似乎也在等着他。 第20章 二黄的试探 一个小时前,新人宿舍里…… “师兄,你倒是拿个主意啊。一会那小子来了,到底动不动手?”黄名山满心焦急地在大厅内来回走动。 在他看来,从上山至今,他们有三次很好的下手机会。 尤其是今天早上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他和钟悦的距离相距不到一尺,以这么多年的经验,他自信就算对方入了辟谷期,也无法躲过自己致命的一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向来杀伐果断的师兄,这一次为何如此婆婆妈妈。 难不成还害怕跑不掉? 以这里独特的地理位置,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好吧? 相比于师弟的沉不住气,黄跃林向来以“稳”字著称,这也是他们这对组合多年来能够逢凶化吉的最大凭仗。 面对师弟的多次催促,黄跃林此时同样烦躁异常。精确的数据分析以及一路上的感知,让他早就做出了可以轻易得手并且脱身的周密计划。 按理说,时不我待,平日里他绝对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动手。可是不知道为何,今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 脑子里每次想到动手两个字,这种慌乱便会爬满心头。 这感觉,自他出师几十年来,还不曾有。 但他也清楚,一会钟悦前来拜访,便是他们下手的最佳良机,一旦错过不可能有更好的机会了。 拳头捏了又放,他始终无法做出决定。 钱可以慢慢赚,但是命只有一条不是吗? 可是,怎么可能有问题? “快点啊,师兄。再不决定人家都上门了!” 黄跃林皱着眉头,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不着急,再看看。” “看看看……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黄名山气得直跺脚。 “师弟,要沉得住气。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先不说那杨树春的出现实在太过巧合,单是那马耀宗,可以算得上一把好手。” “况且,人人知道马耀宗背了一屁股债,向来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你觉得如果能轻易得手,他会出这等价钱?” “我们出来做事的原则你也清楚。我也想尽快解决,好回去了结。可是每次我想到要动手,都下意识有点发抖,这太诡异了!” 黄跃林的解释并没有太大的效果,黄名山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要不这样吧,一会你以师兄弟请教的方式,探一探底。”黄跃林还是还是做了决定。 “好,听你的!不过我们可说好了,一会要是在试探的过程中,有绝对的把握,我就不再请示了。”黄名山加了一句。 终于,黄跃林重重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阵,屋外终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地各自调整好状态。 “两位师弟,在吗?”年轻的声音响起。 黄跃林使了个眼色,黄名山缓缓起身前去开门。 见到是钟悦之后,那张国字脸上堆起了憨厚的笑容:“十七师兄,您怎么来了?” 扬了扬手上的两个油桃,钟悦真诚道:“大师兄交代我今天过来跟两位师弟打个招呼,看看有什么需要的。” “那你可真是太客气了,师兄弟一场不必如此……”嘴上说着,黄名山手上可不闲着,伸手接过那条满是褶皱的廉价塑料袋,在相触之时,轻轻往前顶了一下。 钟悦毫无防备,却也没有什么感觉,下意识地缩了缩,只当这个师弟枝条有些粗,没去在意。 黄名山顿时笑容更甚,回头的瞬间给黄跃林一个默契的眼神,一只手已经悄悄摸进口袋里。 这样的距离,他敢百分百保证,一击必杀。 可是,黄跃林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一样,也跟着起身,笑着走过来,一个侧身便占据了他本来的位置,拉着钟悦往里面走。 “十七师兄有心了,来来来,快请坐!” 领着钟悦入门,三人成掎角之势坐下,黄跃林像是个慈祥的长者,面容和蔼,谈吐温和得体。 “不知道十七师兄来此山中修行多久了?” “让两位见笑,我也是刚来一两个月。” 简单寒暄了几声,黄跃林突然将跟前盛满水的水杯轻轻推到钟悦面前:“师兄请喝水。这是我们自己带来的山泉,甘甜淋漓,非常解渴……” 钟悦伸手去接,只觉这水杯微微有些发烫,不由感觉到新奇,端起来喝了一口,果然如他所言,甘甜可口。 两人目光死死地盯着钟悦,直到他喝完轻轻放下茶杯,两人的眉头瞬间拧了一下。 “对了,不知道十七师兄现在是何修为?”黄跃林内心深感震撼,却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收手。 钟悦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了四师兄的交代,连忙道:“我修为尚浅,说出来徒增笑尔,在我隐修会众师兄弟间,更属末流,何足挂齿!” “哈哈哈,师兄谦虚了。是谓闻道有先后,师弟我上山之前也曾有缘学过几年的传统功夫,不过限于自身资质,一直停滞不前,不知道能否有幸得到师兄的指点?”黄跃林目光灼灼,很是诚恳。 钟悦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对功夫什么的,完全是一窍不通,让师弟见笑了。” “没事,就当是切磋切磋,来……”不由分说,黄跃林再次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眉头一挑,往前一送,已来到钟悦眼前,离他的鼻尖甚至不到三寸。 而刚才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黄名山瞬间换了一个位置,并拢的两指顶指着钟悦的后脑勺,甚至已经碰触到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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