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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在这般在这个义庄,无人,也无鬼,只余你一人,不断沉湎过去,遭受噬魂锥心之痛。如此,何不去黄泉路寻他们,至少一家人都在一处不是?” 我也想像某宝子说的,一天能写出几万字的,我要是这样的速手怪,我一天更它一万!可惜,这样的好事,大概只会出现在男频,渣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就是码渣! (本章完) ===第522章 我在下头有人=== 秦流西一番情真意切的劝导,让白壬亭身上的怨气都淡了几分,开始细想她的话。 他是真不怕魂飞魄散,但是孤独和痛苦,时刻在将他吞噬,好比他藏在这空无一人一魂的义庄,想起的,总是过往一家人的幸福日子,再到那晚全家枉死,越想越是痛苦和恨。 他们都不在了,他就算在这世间有什么意义呢? 玄青子看出白壬亭的变化和动摇,不由看向秦流西,唇线抿了起来。 以为吊儿郎当嘴巴毒的人,可说起道理来,却是条条清晰,直击人心。 秦流西:你懂什么叫洗脑? 白壬亭抬头看来:“我,当真还能再见到我娘和妻儿吗?” “你要是愿去,我就替你问问,给你开条后门。”秦流西说道:“前提是,你要接受超渡。” 白壬亭不解:“开后门是什么意思?” 他也算是新鬼,从前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太明白这位小天师的话里意思。 秦流西轻描淡写地说:“就是说,我在下头有人,哦,有鬼!” 白壬亭:“?” 玄青子一个慌神,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怎么样,赶紧的吧,天都快亮了。” 天是还没那么快亮的,才月上梢头呢,就是不耐烦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壬亭仍有些怀疑。 秦流西睨他一眼:“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你就当我闲得慌呗。” 玄青子险些呕血,闲得慌?你忘了讹了我一个招魂铃了? 白壬亭沉默,看向周遭,死寂一片,他对这人世间,确实没有什么挂念了。 “好。” 秦流西这才开始设个简单的道场,指使玄青子去取了义庄的香炉,然后从袖子里取出香盒,拿了四支香点燃,嘴里喃喃有词,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开始吟唱《太上救苦经》。 白壬亭开始只是看着,但随着那香燃起来,香味钻入鼻尖,他忍不住吸了一口,耳边,传来一段经文,似远似近,宁神安然。 他听着那沉冗的经文,想起那痛苦的一幕,脸有一瞬间的狰狞可怖,狂怒愤恨,怨气流转。 经文似化成一汪清泉,洗涤那怨气,解了那冤结,剩余的是坦然和自在。 姚菲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玄青子身边,看向秦流西,目光幽深,再看那个厉鬼,对方身上浓稠的怨气竟是一点点的消散。 她这个年纪就能将一个恶鬼超渡。 玄青子已经被打击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一卷超渡经念完,秦流西睁开双眼,重新取了香点燃,并用随身携带的黄表纸叠了两个金元宝化了,开始召唤鬼差。 一阵阴风袭来,破空处传来锁链声。 玄青子和姚菲菲震惊地后退两步,看着破空处,空间一阵扭曲,一个浑身黑袍头戴高黑帽手缠勾魂锁链的狰狞鬼差探头出现。 白壬亭怨气已消,可感受到这威胁,魂体发颤,差点想要夺路而逃。 “师兄,这,这是传说的黑无常大人?”姚菲菲的声音低不可闻,紧紧抓着玄青子的手在发颤。 玄青子点头,目光炯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黑无常大人。 姚菲菲得了肯定的答案,声音越发低喃:“她竟然可以随时召来鬼差,而且还是黑无常。” 玄青子吞咽了一下口水。 召唤鬼差同样需要道行,而且就是有道行,也不是说召就召的,有的鬼差压根不会理你,随便召唤说不准还要惹人家不快。 就是他们金华观,送那些孤魂野鬼入鬼门,也不是来一个送一个的,而是集中在几个大节,清明或是七月鬼节送走。 当然,要随时请开鬼门,道行高深也不是不行,但开一次也是费灵力。 秦流西却轻松就请来了。 她还没有开祭坛,就几支香,两只现叠的金元宝,就把人给请来了。 这年头,黑无常都这么好请了吗? “老黑,这里。”秦流西向黑无常招招手。 玄青子和姚菲菲差点栽倒。 老,老黑? 白壬亭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么熟稔,怪不得说地下有鬼。 黑无常立即冲过来,谄笑着抱着两个金元宝,道:“您召我念咒就行,何苦又是神香又是元宝的?” 秦流西摆手:“跑腿费总要给点。” 黑无常鬼眼一扫在场的人,玄青子拉着姚菲菲,哆哆嗦嗦地上前一拜:“小道盛京金华观弟子玄青子(清灵)拜见黑无常大人。” “嗯。”黑无常端着一张鬼脸,再看白壬亭,鬼眼一厉,锁链一甩,把他捆住:“哪来的恶鬼,竟敢吞噬孤魂残害生人?” 那锁链一上身,立即自动紧缩,勒得白壬亭发出一声惨叫。 黑无常这徒然一发神威,吓得玄青子他们腿都软了,脸色发白,感到神魂在震荡。 秦流西哎了一声:“老黑,别这样,这是个惨的,我已超渡过了。” 黑无常一听,勾魂锁链立即就松开了:“哦,是您要照顾的鬼么?早说,险些误伤自己人。” 众人:“!”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 秦流西把白壬亭身上发生的事三言两语就说了一遍,道:“他生前也是好人,可惜命歹了些,死后害人,我也不说,有些人命是冤有头债有主,再打后的,到了孽镜台,该如何罚就罚。我找你,也不过是想你帮个忙,看能不能找一找他家人,见上一面再去受罚。” 白壬亭跪了下来,向黑无常磕头:“大人,大人若肯帮小人,小的甘愿受罚,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人。” 黑无常便道:“你倒想给本官做牛做马,也得看看牛头马面答应不?行了,起来吧,看在大人的面上,下去后再帮你寻一下家人。不过不管你的身世如何惨,害了人就是害了人,想要投胎也得受完刑罚才可,明白?” “小的明白。”白壬亭喜极而泣。 这事处理好,黑无常便问秦流西可还有别的吩咐。 秦流西摇头,拱手道:“劳烦你了。” “小事一桩,那我就先回啦。”黑无常摆摆手,锁链往白壬亭的手一缠就要走。 白壬亭向秦流西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 (本章完) ===第523章 别问问就是我厉害=== 白壬亭一消失,秦流西一个废话都不说,立即走阴路回道观。 玄青子和姚菲菲两人跟着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清平观,还有点没回过神,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秦流西打着呵欠要回自己的道院,被玄青子叫住,她回头,看对方欲言又止,便道:“别问,问就是我比你们厉害,洗洗睡吧。” 玄青子:“……” 他看着秦流西的背影消失,露出一个苦笑。 “师兄。”姚菲菲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 玄青子回眸,道:“累了吧,去歇下吧。明早我们起来也上一下清平观的早课。” 姚菲菲哦了一声,忍了又忍,问:“师兄,这因果,算是了结了?” “嗯。” 兵不见刃的了结,没有他们预想的两败俱伤,甚至连法术都不曾施展,就这么化解了。 可这化解与他们一点关联都没有,都是秦流西的功劳。 玄青子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过往自己引以为傲的天赋都被打压得低至尘埃。 他甚至有一丝新的领悟,这便是游历的意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姚菲菲却还在想着入了幻象的一幕,搓了搓双手,心底一阵恶寒,道:“师兄,我先回房了。” 玄青子没注意到她的脸色,颔了颔首便往自己的道院去。 …… 秦流西在第二日用过早膳就回城了,她还得给岳定行针,至于那对师兄妹,他们也不会待太久。 果然没几日,她就接到信儿,玄青子他们启程回京了。 秦流西也没在意,她有预感以后还能再见的,眼下重要的,还是岳定的腿。 前前后后的治疗还不到两个月,他总算是再站起来了,还能被搀扶着走上几步,秦流西很满意。 “习武之人,底子还是不错,你可打一对拐杖,自己拄着慢走,毕竟也是有两年不走路了。待你习惯了,就能慢慢的独立行走,一点点的恢复过来。”秦流西笑着道。 岳定向她拱手拜谢:“这些日子,劳烦你了。” “不必言谢,医者父母心罢了。”秦流西把重新拟好的经方递过去,道:“这是新的经方,以固本培元为主,待你行走如常,就可不再吃。” 岳定再道了一声谢,想了想,问:“你可是准备要去盛京了?” 这阵子熊二经常来他这个小院让他指点一下武道,也提到回去盛京一事,所以他便有这猜测。 秦流西讶于他的敏锐,点了点头:“怎么,你也想去?” 岳定笑了笑,道:“我倒是想,却也知道我这腿还不太方便,倒不便拖你后腿了。而且,非常道的道室我想趁着这段恢复的日子多去待一下,也更好的有利于这腿行走。” “你这样想是对的,虽说现在可以走几步,但凡事都讲一个循序渐进,跟饭一口一口吃的道理,不可操之过急。于你来说,双腿的恢复比什么都强,就别跟着去盛京折腾了。”秦流西顿了顿,又笑道:“再说你这样的身份去了,说不准某些人要你在那边休养的‘日子’就更长一些。” 岳定讶然地看着她。 她这话的潜在意思无非是觉得他这身份兴许会引来圣上忌惮,而用休养的借口把他扣在京中当‘人质’,反正祖父的身体康健,双腿也能行走。 拥有兵权的武将就是如此,哪怕忠心耿耿,时日久了,权大了,多多少少都会引来圣人忌惮。 他自小就被祖父带在身边亲自培养教导,自然懂得朝堂的权势纷争,却不想,秦流西一个在道观长大的坤道,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此女聪慧通透。 岳定眼中划过一丝赞赏,道:“少观主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敏许多。” “你且在漓城安生休养吧,正好把一些暗疾也调养好。”秦流西起身,道:“若实在有急事,待能完全行走,也可离去。” “好。”岳定应了下来,又递给她一个身份象征的玉牌:“那个蛟珠的事定不下来,我已飞鸽传信让繆军师在京中等待,你前往可寻他商议。” 秦流西没推辞。 要去盛京,秦流西也得先行安排一下才能走,铺子里她画了数张符箓镇店,实在有客人,求驱邪捉鬼可上道观,求医则先行去医馆了。 铺子好安排,当东家有事休假就行,而秦家里,她和王氏提了一嘴。 王氏听到她要去盛京委实一惊:“怎地突然要上京?” “有一样东西我必须亲自拿回来,所以得去一趟。家里大大小小的有您,我也放心,另外清明祭祖一事,您吩咐李叔安排,今年就让秦明亓和小五前去祭拜就是了。”秦流西说道。 秦家的祖坟其实距离清平观并不远,就在一个同样姓秦的村子后山。 这个秦家村和秦家并非本家,是秦流西的曾祖父,也就是秦元山他爹带着秦元山走难来到秦家村落脚,又培养出一个秀才后,秦家村就自认是一家,反正都姓秦嘛,最后秦元山中举后,还让秦元山把老父亲的阴宅也落在了后山。 等秦元山发迹后,以老父的阴宅为中心,圈了一片风水地作为秦家祖坟,买了些祭田交由秦家村打理,算是作为照顾自家祖坟的报酬。 而这些年,秦家的祖坟,其实也就是秦元山父母的合墓,近十年拜祭,也基本都是秦家老二和老三前来,祭拜后便走。 去年秦家落败,转眼快到清明,今年祭拜祖坟的事,也只能落在漓城府中唯二的两个男丁身上了。 王氏听到清明祭祖脸色微黯了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笑道:“你放心便是。倒是你,去盛京要当心,毕竟那边权贵多,阴谋诡计也多。” 秦流西在想,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虚的。 不过她还是别说这种话了,省得解释,有时候说得多,未必是好的,所以她装作乖巧地应下来。 安顿好一切,让岐黄暗中看顾家中,因为忘川发了场急风寒,身子孱弱就没带她而留在家里休养,又和赤元老道说了一声,秦流西就和封俢带着滕昭还有熊二景小四他们,往盛京而去。 噢,怎么写过渡才有趣些?还是一笔带过?这是我时常思考的事。暂时想不出来,还是去盛京嚯嚯去! (本章完) ===第524章 滕昭 我师父什么都行=== 三月里,因了一场春闱,整个盛京都热闹非凡,连带着盛京周边的小城镇也是人来人往的,为前往盛京城内看新科进士游街这一场盛事而兴高采烈。 盛事不盛事什么的,熊二和景小四完全不在意,这每三年就能看到的画面,一点都不新奇,绝对比不上他们看一场群鬼乱舞而来得惊奇,震撼,以及…… 恐怖! 两个难兄难弟彼此搀扶着,看着前面几人,哆哆嗦嗦的,他们算是明白,封俢当初说见到的饿死鬼是小菜一碟,到底是几个意思了? 比起走一条阴路看到死状各异的群鬼,饿死鬼那实在是连小菜都称不上,也就一个打头阵的小食。 再想到他们突然从阴路出来,迎面就和一个倒夜香的夜香郎对上,吓得人家以为见鬼,嗷嗷的就大叫着有鬼一丢夜香桶跑了。 熊二闻着身上若隐若现的一丝粪水味儿,呕了一声。 讲真,被溅上一点粪水真的不冤,谁叫某个少观主定位翻车了呢? 瞧把人家夜香郎吓的,估计回去都要转行了。 秦流西:翻车是不可能翻车的,是时差有一丁点误,谁曾想正好会遇上个倒夜香的呢? 一行几人来到一个客栈拍开了门,把伙计的都惊懵了,警惕地打量几人,再看看天色,这天还没亮吧,这时候投宿? “刚从烟花巷把他们给找回来,掉粪坑了不好家去。”秦流西指了指熊二他们:“劳烦给个独立的小院儿。” 封俢直接扔了一张银票过去:“多除少补,院子要好,给准备些热水沐浴再去买些早膳来,赏银一两。” 伙计一看那五十两的银票面额,也不顾天色问题了,立即打着灯带他们去小院,然后再安排热水膳食。 待得众人吃上早膳,天色已然大亮。 “少观主,这金城距离盛京城也就大半天的车程,不管是今日还是明日都能赶到城中,您看小四这抢寿是不是可以作法除了?”熊二苦哈哈地问,一张圆脸满是讨好。 有秦流西给的保命符,景小四的命确实没出毛病,但那运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就好比他们这从阴路出来,吓到夜香郎丢了恭桶,一行五人,数遭殃最惨的是景小四,粪水几乎都落到他身上了,而这霉运,都连累到他了,也溅到了。 而秦流西他们三人,干干净净的。 嘤,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实惨! 秦流西说道:“在这落脚,本来就是为了解决他这事。” 熊二闻言真正松了一口气,他就不信了,他们这一路没有踪影的回到京城,长安侯府那女人还能神通广大的知道小四的行踪。 等小四解决了抢寿一事,就该那女人哭了。 秦流西做事干脆,化了一张安神符让他们喝下定惊补眠,便让封俢先行入京。 封俢:“这能差多少时间,解决了那小子身上的事,我们再一起去就是了。” “拍卖会一事,不得提前安排一二?还有蛟珠,给我盯紧了。”秦流西道。 封俢嗤声:“也就是你顾头顾尾的,他们不给,咱们明抢呗,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蛟珠拿出来,也就一个障眼法的事。” 秦流西淡淡地瞥他一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天师修道,不是为了行事毫无底线随心所欲的。”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干这种自损阴德的事。 封俢讪讪的,道:“那我帮你拿?” “老狐狸,修炼千年才修得人身,除了日夜修炼,等到机缘,也是因为那是属于你的造化,你抓住了才能以这骚魅的人身站在我面前与我说话。你更该珍惜这样得来不易的造化,别作死,否则,作没了,我也救不了你的。” 封俢愣了一下,咬牙道:“你夸我就夸我美呗,何苦人身攻击,说什么老和骚?” 秦流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走了。” 滕昭刚要跟上,就被封俢拽住,悄声问:“那个,你师父是不是来天葵了,咋忽然这么严肃呢。” “下流!”滕昭红着耳尖甩开他的手,跟上秦流西。 封俢摸了摸鼻子,猥琐地笑:“小愣头青就是青涩,嘿嘿,等等我。” 两人一狐走出客栈,出去逛了一圈,很快就买回一些需要用到的材料,着手准备解决抢寿一事。 一如之前所说,若能得知景小四那个便宜弟弟的生辰八字,其实最容易解决,可奈何那八字是假的。 不过秦流西也不着急,待景小四醒来,她问了那人的年龄,名字,再结合他出生的月份,打算以扶乩的方法去占算对方真正的时辰八字。 “这也能占算?”熊二满脸敬畏。 秦流西道:“玄门有五术,卜一术就有很多占算之法,扶乩术我也很少用,不过没啥问题,你那继母她虽然掩盖真正的时辰,但我猜出生的日子左右不过前后两三天,就算不是,慢慢推演就是。” 景小四拱手道:“劳烦您了。” 秦流西点点头,并没有设沙盘,而是直接用朱砂在纸张画了一张四柱八字图,再点了一支请神香,一对蜡烛,上了一份供奉,做好这些才双手结印夹着一支柳笔,口念请神法咒。 香气寥寥直上。 熊二绷紧了呼吸,看着秦流西那架势,在景小四耳边小声叨了一句:“你说她能行吗?” 滕昭耳尖,瞪了他一眼。 他家师父什么都行! 熊二有些尴尬,憨笑着挠了挠头。 景小四抿着唇,突然,眼角一抽。 那笔动了。 熊二捂着嘴挡着来到喉咙的惊呼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流西的手和笔。 封俢翻了个白眼:瞧瞧这没见识的样子。 秦流西的眼睛阖着,结成印的双手稳如泰山的夹着柳笔,她的手臂并没有动,可那手上的笔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带着在纸张上游走。 滕昭看着笔每落下一处,就用纸笔记下来,一直到笔不再动弹。 秦流西感觉事毕,改念送神诀,柳笔一松,她才睁开眼来。 滕昭已经把记录下来的时辰八字递过来,秦流西接过看了一眼,撕了一个小纸人,在它背上写上这个八字,手指掐诀打了过去。 (本章完) ===第525章 一剪落禁术破=== 法诀打下,在别人看不到的空气中,秦流西清晰地看到一条因果线从附了生辰八字的纸人那一直连到景小四的手掌上。 “成了。”秦流西双眼微眯,看着那条因果线。 连着纸人那边的线殷红透亮,而连着景小四手掌上的生命线那一头,已经呈现灰黑色,剩余不多了。 秦流西示意景小四抬手,看到那生命线,在一点点的缩短,不禁眼神一厉。 “怎,怎么了?”景小四有些紧张。 秦流西化了一张符,双指成剑,在他们的眼前一抹。 景小四的眼睛顿觉一刺,睁开后,就看到了那因果线。 “我的个老天爷!”熊二双目瞪得浑圆,有些不可致信地看着那条线,道:“这,这是……” “是因果线,连着你的生命线。”秦流西指了指景小四的手掌:“看到没,生命线在缩短。” 景小四眼神一凝,唇线抿得死紧,脸色也阴沉得滴水。 熊二也看到了,惊呼一声,道:“这要是缩到没了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吃席呗。”封俢凉凉地说了一句:“都被抢寿了,生命线到了尽头,那就要吃他的席了。” 熊二怒,却不敢发作,对秦流西道:“这也太狠毒了,少观主,您快些施法解决这事吧。” 秦流西看向景小四,问:“你自己的意思呢?术一破,对方的反噬可能是他无法承受的。” 熊二急了,这还有什么可想的,可看到秦流西瞥过来的眼神,他就闭了嘴。 是了,这是景小四自己的事,他自己来决定。 景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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