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比耗子还快,就怕牵连自己,好日子没了,还要判几年。 圈子里的小姐妹儿,但凡跟在官员身边的,都为自己谋划好了第二条出路,也就是接盘的备胎,这个后台倒了,立马抽身。 只有我,死心塌地跟着金主,这么多天没动过跑的念头,在外人眼里,挺可笑的。程霖多精啊,没她拿不下的男人,没她玩不赢的女人,这些话我听了四年,我也觉得我这辈子栽不了。 玩心,玩情,演戏。 哪一样我都炉火纯青。 但这一刻我清楚,我不走并非是因为祖宗倒不了,而是我对他动情了。 这份情,有爱,有依赖,有贪婪和占有。 再高的官儿,活在天和法之下,起落一夕之间。 哪怕祖宗倒了,我也站在这儿。 我看着关彦庭,“关首长,您知道七情吗。喜怒哀惧爱恶欲。这世上的所有感情,都包含其中。” 他低眸,像是听明白了,良久发出一声笑,“有意思。” 司机在前面提醒,会议开始五分钟了,都在等您。 关彦庭收敛了眼底的笑意,玻璃缓缓合上,车从我面前匀速驶离,湮没在一排快凋零的梅花深处。 之后几天,我和米姐动用了一切关系,祖宗能去的地儿,我都跑了一遍,得知他一直在省委,挨了很大的处分,其他事也有点,不过上面拍板压住了。 祖宗出事到现在,整整半个月,我吃不好睡不好,体力近乎透支,撑不住倒下的那天晚上,睡得半梦半醒间,听到门锁拧开的动静,很轻,像是不愿吵醒我,又奈何夜太静,压不住火候。 我以为是保姆来送药,含糊不清让她放下,那人见我醒着,呼吸粗了几分。 是男人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看向伫立门边高大英挺的轮廓,他瘦了一些,还是很魁梧,我和他交欢了八个月,他的每一寸,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即使丢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深海里,我也能凭借触摸,凭借感应,知道他在我不远处。 我喉咙禁不住泛起哽咽,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发胀酸涩的眼睛,“良州?” 隔着昏暗的月光,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露出一丝笑,是这么久以来,我在祖宗脸上见到的,最温柔宠爱的笑,我喜极而泣扎进他怀里,巨大的冲击惯性,他被我逼退得朝后踉跄半步,却稳稳托住我屁股,我又哭又笑,像个痴傻的疯子,“我好怕你回不来了。” 他掐我屁股,“怕怎么不跑?” 我摇头,使劲摇头,带着哭腔说,“你出事我捞你,就算天大的罪,谁也不管你了,我卖身也捞你。良州,我就在这里等你,在我们的家等你。” 祖宗身体隐隐僵硬,这句话给他太大的震撼,他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收紧,用了极大的力气,开口还是骂我,骂得又凶又狠,“蠢娘们儿,是不是欠操,少他妈咒老子!” 039 怀疑奸情 祖宗下手真狠,屁股蛋顿时烙出一个巴掌印,半边红扑扑的,我龇牙皱眉,让他轻点,他捏着我两腮,像个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干你轻点?” 我脸比屁股还红,千娇百媚勾住他脖子,“干我要你重一点。” 他大笑出声,将裙子掀开,我被他举过头顶,悬浮在高处,失声惊叫,手胡乱无措捧住他脑袋,祖宗鼻尖紧贴那里贪婪的闻,“浪货!” 他喜欢我脸红,他说,又骚又纯的女人,男人最上瘾。那种劲儿很难拿捏,过火了贱,火候不到矫情,他们想要的纯,绝非青涩,而是放荡中透着软和媚,像花骨朵,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 我曾经有个广州的大富商,特别有钱,玩过的妞儿成百上千,他把女人比作柚子,白柚子是小姑娘,嫩嫩的,甜酸,没熟透,便宜好骗,黄心柚子是打过炮的,滋味尚且可口,模样身段差点,没有白的纯,没有红的艳,而极品女人是肉甜水多的红心蜜柚,好吃又好看。他有一次应酬抱着我说,“程霖就是蜜柚,扒开皮,咬一口就舍不得松嘴了。” 男人最爱的骚和纯,我都集合得恰到好处。 我出名之后,新入行的后辈来取经,问我哪儿的男人有钱,舍得花钱。 沿海城市的夜总会,我去伴游过,那里的小姐议论,操着闽南口音的老板,钱多到恐怖,见了他们感觉京城四少很傻逼,叭叭一堆,顶天了掏几十万,福建曾有一家店,兄弟俩,给一个头牌砸了一百七十万,整夜包房鬼哭狼嚎的,小姐是担架抬出去的,别管怎么着,钱到手了。 圈子里杂七杂八的事儿听多了,我愈发珍惜祖宗,也控制不了自己爱他,他的粗鲁是男人味,有些男人是畜生味。 祖宗掐着我放在窗台,顺手关了灯,“你找关彦庭了?” 我怕掉出窗户,风吹得皮肤也冷,我瑟瑟缩缩夹紧他,“你怎么知道。” “他去省委了。” 我一愣,关彦庭明确表态,这浑水他不淌,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还亲自跑了一趟? 我问祖宗他去干嘛。 “调查组面前打圆场,帮我说了几句话。还告诉我你在市委大楼堵他,几个警卫看见了,传他搞女人,让我哪天带着你,请他喝酒补偿名誉。” 他动作不见停。 我浑浑噩噩望着头顶飘荡的窗帘,原来爱与性,真的可以分开,快感腐蚀下女人也会变的,不是只有男人才着迷于偷,着迷于背叛,着迷于出轨。 黑暗中偷偷盛开的的花,它另类,阴暗,凄美,也诱惑,风月中的人,是如此难抗拒。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疼,惊醒恍惚的我,祖宗门牙叼着我皮肉,“老子给你搞前戏,你他妈敢走神?” 我急忙摇头,“我想你呢。” 他拧眉,“想我什么。” 我满脸媚笑,“想你怎么吃我。” 祖宗舌头舔我勾魂摄魄的眼睛,舔得湿淋淋,水汪汪,像蒙了一层雾,更明艳动人,“骚吗?” 我轻轻含他耳朵,“洗过了,香香的。” 祖宗算是官二代里最好伺候的,事儿少,不找茬,只要豁出去让他随便搞,再加一句挑逗,他立马情趣高昂。 他将我凶猛扯回,撕裂了我胸部唯一的遮掩,“我喝奶,上次怎么有的,弄出来给我喝。” 张世豪抽的凉烟,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里面加了药,很特殊的药,可以给没生育过的女人催出奶,祖宗如果非吃不可,我只能求张世豪,我脊背隐隐发凉,感觉他给我设套了,一个接一个,等着我跳。 我心不在焉,祖宗挺爽,还叮嘱我,记得催奶。 我神志不清的答应了,糊涂劲儿过去,又后悔了,我只能寄希望于米姐,她找不到这药,我非得求张世豪不可。 祖宗抱我进浴室,我不习惯一起洗,很不自在,祖宗也没强求,不过他让我给他洗,用沐浴乳搓。 他忽然开口,“寿宴那天,你怎么回来的。” 我动作一僵,倒映在池面的脸庞,荡漾一寸寸光,一圈圈涟漪,迅速苍白。 我不怕他问,我怕他等到现在才问。 当时场面很危险,祖宗不难猜到,有人救我离开了,否则我绝不会毫发无损,满堂的混子,我哪个也不熟,唯有张世豪,他救我的概率是唯一。 刀光剑影的险境,林柏祥和他关系又微妙,他破釜沉舟,不惜毁坏最后底线捞我,这份情意太值得怀疑,祖宗从进门抻了两个小时,他很挣扎,他本意非常不愿同我挑破这层禁忌。 我飞快收敛情绪,迈入浴缸,从正面拥抱他,没有一丝心虚,没有半点躲避,我迎上他复杂探究的注视,“林柏祥的马仔绑了我,意图拿我要挟你,张世豪和他交涉了几句,说风月山庄本来也没什么,动了我反而和你坐仇,林柏祥权衡利弊,就卖了张世豪顺水人情。” 祖宗沉默片刻,我说的挑不出漏洞,他私心也倾向信我,很快面孔不再那么紧绷,手指捋着我打湿的发梢,语气也温柔下来,“怪我吗。” 我枕在他沾满水珠的胸膛,“你是我男人,是我的天,我的依靠。不管你怎么对我,哪怕抛下我,利用我,我都心甘情愿,不怪你,也不恨你。” 我仰起头,“而且我知道,你围剿林柏祥,是为了在官场站得更稳,给我更好的未来。” 我仗着胆子把祖宗逼上梁山,这么美好动容的气氛,我如此期待而娇媚的模样,他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果然,他闷笑,刮了刮我鼻尖,“上了你的贼船,越来越贪了?” 我笑嘻嘻堵他的唇,“不许说我不喜欢听的。你点头,就算骗骗我,哄哄我,你也点头,谁让你把我丢下了?” 祖宗被我磨得有几分心软,我句句扎在他坎儿上,仿佛一张网,缓缓收拢,收到最后,四面八方都没有了挣逃的空间。 他眉目有气,气我算计他,索要未来,也有笑,笑我奸诈,最终他还是点了头。 第二天一早,祖宗去检察院开会,他临走说这几天加班,把耽搁的公务补上,让我乖乖等他。 他这话就是委婉表明,他暂时不来我这儿了。 祖宗养在别处的女人,也总要临幸,大把的钱不是喂白饭的,他精力这么旺盛,几天不找我,不代表不找别人。 我这么琢磨着,就够闷气了,逛商场还真又碰上了。 黎晓薇比几个月前胖了一点,她拎着爱马仕的包,一身珠光宝气,老远瞧见我,张口一声姐,不是卖乖,是讽刺。 “程霖姐,虽说你只比我大一岁,那我也得喊你声姐。毕竟你老,我幼,规矩不能不讲。” 我波澜不惊看着她,“按照先来后到,你是该我喊一声姐姐,我跟良州比你早。” 也没早多少,一两个礼拜,早一分钟也是早,黎晓薇被我压了半头,不认输,走近两步,“沈检察长在省委关了半个月,那玩意憋久了,他解禁的当天晚上,就去找我了,应该是…” 她绞尽脑汁想,“前天晚上,他干得我愣是没下床,今天才恢复点力气拿着他给我的卡上街买包。哎?程霖姐,他昨晚去找你了吧?你平时在床上是不是挺没情趣的啊?不然他怎么先来找我呀。” 她笑得得意,假睫毛也花枝乱颤,“程霖姐,你水妹的名头吹过了吧。连男人都栓不住,你跟他早有屁用,他睡你比我晚啊,我先你后,谁才是他最宠爱的,一目了然。” 我呼吸一滞,整个人如遭雷劈,祖宗回哈尔滨,竟然当晚去陪黎晓薇,我以为我是第一个见他的,原来他回别墅都是次日了。 黎晓薇比我更早抱他,吻他,享受他的滋润和温情,他分明说过,我看谁不顺眼,他立马不要了。 我如果告诉他,我看黎晓薇不顺眼,他是骂我小心眼,还是二话不说赶她走? 我垂在身侧的手难以克制发抖,男人情浓时,随口乱扔的甜言蜜语,当真就输了。 我强作镇定,面带微笑反问是吗。 她说难道不是吗? 我无视她的炫耀,仪态优雅端庄,“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她,她为你解答。” 黎晓薇拧眉,“谁?” “沈太太,她肯定喜欢听你说。” 她噎得脸红脖子粗,“我找她干嘛啊,斗不赢你,我见她也没用。想取代正室,先扫清和我一样身份的女人,你休想骗我当枪使。” 我嗤笑,还取代文娴,我尚且按兵不动,这种废物死都闹不明白怎么死的。 黎晓薇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认栽了,她趾高气扬摩挲着月牙型的漂亮锁骨,那上有淡淡的齿印,咬得不重,估计是啃的,而不是找刺激发泄。黎晓薇没我皮肤白,她是蜜油油的小麦色,为了达到这效果,她晒了日光浴,也做过汗蒸,成了祖宗诸多女人最特色的一个,最有趣她天生白虎,就是那里不长毛,男人下嘴很方便,可惜她偏黑,祖宗应该不会吃。 对于小四小五小六的存在,不接招,不看重,气势胜她一筹,就是最大的还击和侮辱。 话是这么说,心里憋的火熄灭不了,我回到别墅,包往地上狠狠一扔,气急败坏反锁了卧房的浴室。 我一怒之下扫落墙角摆放的瓶瓶罐罐,一通狠砸,水龙头震歪,水流滴答流淌,溢出池子边缘,我伸出手掌,试图找到一个支点,发泄五脏六腑内堆砌的沉闷,镜子里那张脸,满是不甘,愤怒,挣扎和迷茫,演绎着没有名分却野心勃勃的女人,该有的一切情绪。 我泛白的指尖,无不血淋淋昭示着,这条上位之路多艰难,多坎坷,多疼痛。 二十岁的程霖,压抑,隐忍,占据了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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