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心有余悸地依偎在厉璟怀中,“幸好命运弄巧成拙,让我遇见了你。” 他和沈晏,傅司年全然不同。 他不会把我当棋子利用。 厉璟耳朵微微泛红,将我紧紧揽入怀中:“都怪我当年没拦住你出嫁,害你吃了这么多苦。” 我笑着轻吻他:“现在不苦了。” 婚后第二年,我怀孕了。 因之前流产的经历太惨痛,厉璟对我悉心照料,生怕我有危险。 情浓时,他甚至带着哭腔说:“阿妤,我们不生了,我只要你平安。” 我笑着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在腹部:“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厉璟的母亲因难产离世,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还特意带我去郊外寺庙祈福。 在静林寺外,却意外遇到故人。 一个断了腿的流浪汉用手撑地,拦住我们乞讨。 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像只流浪狗。 厉璟想拉开他,又因祈福想多行善事,便从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他。 “拿了钱赶紧走,我老婆胆小,别吓着她。” 说完,他揽着我的腰就要离开,流浪汉却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眼中哀伤浓烈。 “阿妤……” 我心下一惊,这竟是傅司年。 才两年,他就从意气风发的豪门少爷沦为断腿乞丐,在寺庙附近以乞讨为生。 想来他落魄至此,定是沈晏所为。 我无奈叹息,毕竟相识一场,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可他这下场,又怪得了谁? 看见我隆起的肚子,傅司年艰难地爬到我面前,流着泪说:“要是我们的孩子没有死,会不会……” 厉璟皱眉欲踢开他。 我叹气,拉着厉璟离开:“他都这样了,算了。” 我们在佛前虔诚祈祷,下山时,却惊见傅司年在台阶旁以头撞地,硬生生磕死在了山脚下。 鲜血顺着台阶流淌,触目惊心。 而我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内心毫无波澜。 厉璟从背包里拿出一小袋我最爱的棉花糖,笑着说:“老婆,回家吧?” 我微微侧头,笑着牵起他的手:“好,回家。”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我们前行的道路上,他紧紧牵着我的手,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我们无关。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厉璟在身旁,我便无惧风雨,只怀一腔炽热爱意,与他携手奔赴远方。 只盼岁月悠长,能与他共赏四季。 结婚前夕,我无意间看到未婚妻白鹭和她白月光的聊天记录。 “虽然不能嫁给你,但能怀上你的孩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做梦没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 看着聊天记录,我凄惨一笑,随后给那个爱了我很久的女人,打了一个电话。 “苏青,你愿意嫁给我吗?” 1 “晔哥,你不是快结婚了吗?” 电话那头,当得知我要娶她,苏青的声音,哽咽得厉害。 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陪我走过一段很长的日子。 但我爸妈一直都看不上她,觉得门不当户不对,逼我们分了手。 后来,父母又逼我跟白家联姻,出于家族的压力,我被迫答应跟白鹭结婚。 只因白家,是大户人家。 对我父母而言,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妇,就是泼天的富贵。 得知我要跟白鹭结婚的那天,苏青没有哭,只是眼里含着泪,说: “晔哥,祝你幸福。” 但后来我知道,她大病了一场,整整烧了一星期,最后都被送进了ICU。 可即使这样,她也没来哭,没来闹。 在沉默和煎熬中,放手了。 得知她大病的那天,我心如刀绞,本想忤逆父母的意愿,不顾一切地跟她在一起。 却在那天早上得知,白鹭怀孕了。 其实在看到聊天记录前,我都始终不确定,当时喝多断片的我,和白鹭到底是否真的发生了关系。 但这一刻,我确定了。 我和她根本没发生过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压根不是我的! 挂断跟苏青的电话,穿着吊带睡裙,身上还散发着旖旎雾气的白鹭,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她撩拨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我面前,命令道: “赶紧,把吹风机拿来,帮我把头发吹干。” “不然我会头疼的。” 作为白家的大小姐,她有很严重的公主病,就希望全世界,都能围着她一个人转。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内心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现在为此跟她大吵一架,还不是时候。 我拿起吹风机,和往常一样,站在她身后,替她吹起了头发。 “哎呀,你不要对着一个地方吹啊!把我头发都吹毛躁了!” “真是的,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吗?” 她转身嫌弃地拍在我手上,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这时,她发现了自己忘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顿时抓了过来,道:“你不会偷看我手机吧?” 我撇了撇嘴,回答道:“我都不知道你密码,怎么看?” “你就不该有这种心思!” “反正,结了婚以后,我的东西,你不能乱动!” “你要记住,你是赘婿,以后家里就都得听我的,明白吗!” “这觉悟,你必须牢牢记住!” 我平静地笑了笑。 心想赘婿,就活该是条狗吗? 白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若不是为了父母,我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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