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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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死了，并且还知道她的尸体被偷运出宫了，所以他先去找到她的尸体，再挖坑。他手指都刨出血了，“老师，学生把三小姐给您们带回来了，您一直不愿意让三小姐知道江家出事，现在你们一家人也算是团聚了，学生若不死，定会再来给你们扫坟，若是死了，下辈子萧煜还做您的学生，下辈子学生一定会保护好三小姐。” 江凤华听着萧煜的话，她疑惑，“萧煜是什么意思？” 想起萧煜见到她时的样子，难道上辈子的萧煜喜欢她？他们见过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听萧煜又朝她告别，“虽然萧煜从未与三小姐说过话，也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从那一眼开始，三小姐的容颜便刻在了萧煜的心里……” 江凤华记得父亲的学生大多都受江家牵连而不敢与江家往来，以至于江家出事也没有人帮衬一把，凭萧煜的学识，他应该入朝为官了吧！她被关在深宫里，对官场上事都不知道，现在看萧煜的样子，很是落魄，难道他也和大哥一样没有入仕途为官，或者辞官了。江凤华又想到宫中还有一个女人，前世她坐上了贵妃的位置，这一世秦昀妍阴差阳错没有进宫，她和萧煜是同乡，当时萧煜奉旨抄了秦家，秦昀妍和萧煜就结了仇。后来秦昀妍去了哪里？猛然她的魂魄突然和她对视一眼，她眼中满是怨气，眉心的戾气更重，她的恨意似夜空中翻滚的乌云，她冷冷地盯着江凤华的眼睛。江凤华清楚地看到一抹血红突然染上她的眉尖，魂魄突然朝她吼了一声，“回去，快回去，去杀了他们，杀了谢觞。” 江凤华吓了一跳，她不自觉抚摸向自己的眉心。她指尖竟摸到了一丝血红色，此处没有镜子，她想看看她的眉心是否也有血红色的印记。她没有机会看到萧煜将她的尸体埋了。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就到了坤宁宫。江凤华暗忖着：她怎么突然来坤宁宫，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看到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苏婷婉和姬晨正在寝殿里颠鸾倒凤做那龌龊之事。两人似乎早有勾结，苏婷婉对谢觞也只剩下埋怨，埋怨他一次又一次选妃进宫，苏皇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皇帝召幸过了，她耐不住深宫寂寞和姬晨犯下死罪。江凤华冷笑，“原来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谢觞深爱着的苏皇后早就背叛他了，当初他们恩爱有加，如今又如何了。” 暗处躲着一个宫女鬼鬼祟祟的，她将苏皇后宫里发生的一切都禀告给了秦贵妃。江凤华知道这一切都在她的梦里，她没管床上龌龊的两人，突然瞥见梳妆镜里的自己，还是那般姣好的容颜。她眉心的一抹血红似演变成了一朵浸血的曼珠沙华，花瓣层层叠叠，仿佛地狱之火燃烧出妖艳的火焰。她试图用手去擦掉，可是这抹血痕却怎么都擦不掉。她想：大概是在梦里，所以才会突然有了这朵红色的曼珠沙华。江凤华又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她的魂魄看到她了吗？她为什么让她回去，让她杀了谢觞。她以为她死了，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一笔勾销了，没想到当她看到江氏一族的坟冢时，她心中对谢觞的恨意直冲脑仁，如果不是谢觞的纵容，江家的命运不会悲惨。前世的自己在临死前是想要杀了谢觞吗？就在这个时候，身着一袭尊贵龙袍的谢觞和满身富贵的秦昀妍一前一后闯进了坤宁宫。苏皇后和姬晨被当场捉奸。只见谢觞冰冷里的眼眸里射出寒冰，他脸上没有江凤华想要见到的痛苦之色，只有无尽的冰凉，他凉薄的唇瓣微微勾起，嘴里嘲讽道：“姬王什么时候和皇后关系这么好了，好到一丝不挂。” 两人拉了被子遮挡身体的重要部位，跪在床上连连磕头求饶，“皇上饶命，是娘娘勾引臣，臣不想的。” 苏婷婉傻眼了，她吓得脸色都青了，“不是这样的，是大哥……是姬晨强迫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上恕罪。” 江凤华冷笑，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刚才还干柴烈火的两人，现在却互相推卸责任。她看向一旁的秦昀妍，这一世的秦昀妍的确神气，不仅笼络了谢觞的宠爱，还坐上了贵妃的位置。只见秦昀妍眼中闪出得逞的笑意，她像是在看戏…… 江凤华愣怔，难道秦昀妍早就知道苏婷婉和姬晨苟且，她也是蓄势待发想要斗夸苏皇后。可是苏皇后背后还有强大的苏家啊！上一世，她虽然一直住在晨曦宫里，也听了宫女们说起秦贵妃受皇帝的宠爱，秦家还向皇上进献了许多金银钱财，替皇帝充盈国库。拿银子买来皇上的宠爱也是宠爱，秦昀妍这步棋走对了，再加上她的确长得国色天香，有勾引谢觞的资本。苏皇后被打入冷宫，姬晨被杖打而亡。江凤华以为苏婷婉后面有苏家，她不会死，没想到谢觞直接给她赐了毒酒。她以为他们年轻时至少相爱过，苏家手握兵权，他不敢动苏婷婉的皇后之位，就算装装样子，他也会装着那件事没有发生，继续让苏婷婉入主中宫。接下来，苏家知道苏婷婉被赐死后就造反了，谢觞早就得到了消息，将苏家一网打尽，全族都被谢觞杀了。江凤华唏嘘不已，原来她死后，苏婷婉也死了，苏家已经灭亡了。江凤华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谢觞是为保住大周才斩杀了乱臣贼子，苏家灭了，也是为江家报了仇，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前世的真相她也并不觉得开心。她已经亲手报了仇，苏家再死一次，她没那么兴奋，仇人的生死与她亲人平安比起来，宛如尘埃不值得一提。曾经她恨了二十年的女人，他一声令下，无情赐死，她也没有觉得痛快。第812章恢复记忆苏婷婉其实挺蠢的，她有苏贵妃和强大的苏家帮衬才会在宫中如鱼得水，没想到她会和姬晨搅合在一起，难怪姬晨死的时候苏婷婉会为他收尸，原来早有猫腻。可是，她明明记得很清楚，谢觞为了苏婷婉倾尽所有，他对她的羞辱全都是为了苏婷婉。她一直以为谢觞爱苏婷婉爱到骨子里了，难道是她错了，谢觞最喜欢的还是他自己，苏家有兵权，所以他对苏婷婉百依百顺。后来他又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频繁纳妃，他的后宫莺莺燕燕百花齐放。苏家倒台也是谢觞蓄谋已久的吧！江凤华再次见到了萧煜，此时她才知道距离她死已经过去两年了，原来苏家是在她死后两年造反，被谢觞一举歼灭。萧煜换了一身装扮，他脸上长满了胡子，眸子冰冷如利刃一般。与他见面的人是…… 因为光线太暗，江凤华走近了才看清楚斗篷下的女人竟是秦昀妍。萧煜沉声道：“我来兑现当年的承诺了，苏家已经灭了，苏皇后也已经死了，现在后宫就是秦贵妃的天下了，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秦昀妍道：“那日本宫把江凤华薨逝的消息告诉你，原本你也可以不遵守承诺的。” “在下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萧公子这副样子，让本宫以为天下间只有萧公子一个正值的人男人。”秦昀妍盯着萧煜看得痴迷，“没想到二十年后的萧公子更有男人味了，以后咱们还可以继续合作，你如果还想做官，本宫可以去求皇上……” 他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萧煜剑眉入鬓，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不修边幅瞧着也不丑，他懒得和秦昀妍扯别的，她的父亲是大贪官，秦昀妍却拿了她父亲贪墨的银子向皇上投诚。皇上也是象征性地惩罚了秦家，其实皇上对秦家的处罚不痛不痒，秦泰在任一天，他就还在继续贪污。秦昀妍笑着道：“萧公子对她还真是痴情，人都死了，就算没死，她也是皇上的女人，不是你能肖想的，你也知道你们永远也没有可能，不如你考虑一下别人。” 萧煜冷声道：“秦贵妃难道忘记了苏皇后是怎么死的，难道贵妃娘娘也想走苏皇后的老路。” 秦昀妍冷着眼，“萧煜，你别不识好歹，你一个罪臣有什么可傲气的，帮江家把自己搭进去了，你值得吗？” “值不值得与娘娘无关。” 萧煜说完转身就走。秦昀妍被萧煜无视，她气极，“萧煜，你以为她的仇人只是苏皇后和苏家吗？” 萧煜停下脚步，只听秦昀妍道，“她最大的仇人难道不是皇上吗？正是因为这个皇上，江凤华才会半生悲惨。” 萧煜捏紧了拳头，皇上娶了她，却又不好好珍惜她，让她悲惨一生，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萧煜没有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江凤华此时才知道原来萧煜是入朝为官的，她是因为帮江家说话，惹怒了皇帝，被下狱了。他是怎么逃出去的，她猜想应该是秦昀妍帮的忙，两人一直有联系，看样子应该是秦昀妍对萧煜贼心不死一直关注着萧煜。难道两年前她死在晨曦宫里的消息也是秦昀妍告诉萧煜的，所以萧煜才那么及时在乱葬岗找到她的尸体。对于萧煜对江家的付出和对她的帮助，她挺感激和感动的，她也不想连累萧煜，不想再欠他了。还好这一世，萧煜能过回正常的生活，不要再因为江家的事而牵连他了。江凤华知道了死后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十几年之后大周国被北枭国所灭。她没有想到谢觞怎么会变得这么颓废了，他手中一直提着莲花灯做什么？江凤华记得这是前世她亲手为谢觞制作的寿礼，花费了她不少功夫，她以为莲花灯永远不会落入谢觞的手中，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悄悄为他过寿辰。晚年的谢觞似乎尤其钟爱莲花灯，他视若珍宝，就算灯已经破败了，他也舍不得离手。江凤华还知道大周朝不是他在位期间灭国的，而是秦昀妍的儿子登基之后，大周迅速败落，被北枭国打败了。其实大周和北枭国打了无数次，谢觞都没让北枭国打进大周，他护住了大周的百姓，也在努力做一个好皇帝。北枭国打入大周朝皇宫后，江凤华在人群中又看到了萧煜的身影。他去了江家的坟冢祭拜，甚至在江家的坟前烧了很多诗词。 “三小姐，这些年我四处游历，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脚走不到的地方我都去了，坐船就可以到达，我还见到了和咱们中原人长得不一样的人，他们有的金发碧眼，还有一个国家的人都是蓝色眼睛，他们不是妖怪，是人…… 三小姐，你的仇人都死了，那个害了你一辈子的男人也死了，可惜不是我亲自替你报了仇，我承认我没有能力和他对抗……” 萧煜在她的坟墓前絮絮叨叨说着他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江凤华读过很多书，她也曾向往着书中更加广阔的天地，但是她一辈子都困在深宫里，根本不可能出去。萧煜竟然一辈子都没有娶妻生子，他一个人走遍了万里山河。江凤华醒过来时，她还在偏殿的软榻上，无心守在一边，见她醒过来，无心急声道：“娘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江凤华眸光冷寒，声音更是没有温度般，“无心？” “娘娘？”无心不敢确定醒过来的是恢复记忆的皇后娘娘，还是失忆的娘娘。她要从软榻上爬起来，“本宫睡了多久了？” “有一个时辰了，奴才担心死了，娘娘，您……” “本宫没事，这件事情你要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许告诉，包括红袖和莲叶，本宫不想她们担心，她们让本宫失忆都为了本宫好。”江凤华沉声道。无心眼底微红，“这么说娘娘恢复记忆了。” 第813章不管怎么死，本宫的人绝对不会被人害死江凤华点了点头，“本宫不想让皇上知道。” “娘娘放心吧，奴才就算是死也会守口如瓶的。” 江凤华唇角勾起浅笑，“不管怎么死，本宫的人绝对不会被人害死。” 无心盯着江凤华眉心的曼珠沙华，“娘娘，你的眉心……” 江凤华疑惑：“眉心怎么了？” 无心拿了梳妆桌上的铜镜递到江凤华面前，“娘娘自己看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娘娘吃了解药之后，眉心就长出了这东西，娘娘不会是中毒了吧！奴才担心这东西对娘娘的身体有害处，还是要找太医瞧瞧的。” 江凤华看着镜中的自己，她长相端庄大气，眉间的曼珠沙华给她的眉目增添加一丝威严，她想到梦中的自己，那种幽怨狠厉的眼神，她仿佛是特意为自己留一个印记，让她记住她曾经的痛苦。前世，她曾憎恨过谢觞，她甚至让她回来杀了他报仇。 “娘娘。”无心又道。江凤华收敛心神，淡淡道：“不管这花是不是毒素，印在本宫的眉心还挺好的。” 既来之则安之吧！ “如果不能洗掉，让皇上知道了怎么解释。”无心基本可以确定是吃了归宁丸的解药之后才长出这东西的。刚才娘娘昏迷时，他试图擦掉，可是怎么都擦不掉，仿佛是天生就长出的胎记一般。江凤华眼珠子一转，“本宫自有办法圆这个谎。”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相信公孙凌来检查过后，可能也看不出问题。江凤华并没有忘记她失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没想到汪嬷嬷和张静静都离开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么一个心善的姑娘会难产而死。潘婕妤更是一尸两命，她心中哪怕种满了仇恨的种子，可是她都不会利用孩子来报仇，她是一个母亲，能体会到做母亲的不易和辛苦。红袖和莲叶一直以为江凤华在寝殿里陪着皇上午休，没有人知道她和无心离开过。她悄悄回到寝殿里时谢觞也还没有醒过来。梦里的谢觞嘴角都是胡须，后期的他更是满眼颓废，他不爱笑，眼神冰冷似寒潭深渊，浑身透着帝王的霸气，人人都害怕他。而眼前的谢觞脸颊干净，剑眉鹰目，英俊潇洒。她甚至还能回忆起他们在南国，他讨好她，对她深情告白的样子。他为她举办了封后大典，他们重新举行了婚礼仪式，她穿着最富贵的凤袍踏上红毯，接受百官朝拜，那个时候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皇后之位。她脑海莫名闪现上一世的事情，仿佛有一道声音在提醒她，她所受的苦，所遭的罪都是眼前的男人造成的，杀了他。江凤华突然朝他伸出了手想要掐住他的脖子，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渐渐靠近谢觞的脖子。就在这个时候，谢觞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唇角噙着笑意，“阮阮，你睡醒了吗？你在做什么？” 江凤华收回手指，轻轻挑开他唇角的发丝，温声道：“皇上睡觉也不老实，怎么还吃上头发了，臣妾正准备帮你把整理发丝。” 谢觞睡了一觉只觉得神清气爽，他一把将江凤华拉到怀里，“朕可能是以为吃了阮阮的发丝吧！” 这样暧昧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有些不习惯，前面一年里，她心中对他没有恨意，她和他相处也算愉快，她温声道：“皇上快起来了，大白天一直在寝殿里呆着也不好。” 床幔是放下来的，寝殿里也没有点灯，光线从窗户里射进来，屋子里还是暗沉沉的。谢觞搂着她的纤腰，唇瓣凑近她的脸颊轻轻摩擦，“朕好久没有睡这么沉了，只有在阮阮的身边朕才能睡得踏实，朕和阮阮有多久没有亲热了，一直忙着处理那些糟心事，朕冷落了阮阮，阮阮没有生气吧！阮阮的身体还没有好，朕不想你累着，等你病好了，朕好好疼惜你。” 江凤华微笑，脸上扬起一抹娇羞之色，翻身对着他，佯装着害羞的样子，“皇上说什么呢，快起来了。” 谢觞见她气色好了不少，嗓子也没那么哑了，突然，他瞧见她眉心一点红色，他翻爬起来，“阮阮，你眉间是什么？” 江凤华疑惑，“啊！皇上说什么是什么。” 谢觞拉她起床，掀开了床幔，“好像是一朵花，朕记得你刚才没有画花钿，莫非你刚才起床画的，还挺好看。” “皇上说什么呀，都把臣妾弄糊涂了，臣妾一直和皇上在午睡，也才比陛下早醒片刻。” 谢觞用指腹去摩擦，却怎么都擦不掉，他也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 江凤华推了他一把，“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都把臣妾弄糊涂了，臣妾脸上怎么还能长出花来，我的脸又不是土壤，撒种子就能长花。” 谢觞莫名心慌，直接把江凤华抱到梳妆镜前坐好，镜子里的女子貌美如花，她眉间的曼珠沙华开得更是妖艳。江凤华盯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露出震惊之色，“哎呀，这是什么啊，谁给我画的，是不是皇上趁臣妾睡着了替我描上去的。” 她也用手去擦，可是也擦不掉，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双眸里闪出疑惑，“怎么会这样？” 谢觞道，“朕也不知道。” 江凤华又道：“臣妾一直觉得头晕乎乎的，又气喘吁吁，精神萎靡，今日睡了一个午觉，突然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不喘也不晕了，是不是和这朵花有关，是不是花仙子娘娘仙灵了，治好了臣妾的病。” 谢觞心中有猜测，是不是因为吃了归宁丸的原因，可是公孙凌也没说后面会有什么印记啊！江凤华睁着一双大眼睛，“皇上，这怎么办啊！”她直觉她眉心的这朵花不是因为吃了归宁丸的解药长出来的，现在她只有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别担心，朕回头找公孙凌问清楚。”谢觞捧着她的脸，“阮阮如果画一个这样的花钿更漂亮了，像天宫中的仙女一般。” “皇上见过仙女吗？” 谢觞微微一笑，“自然见过。” 江凤华道，“仙女好看，还是臣妾好看。” “朕的阮阮就是仙女，比仙女还好看的仙女。”他亲了亲她的眉心，他得尽快让公孙凌进宫。 “皇上怎么学得油嘴滑舌的。” 江凤华记得失忆前和谢觞吵了很多架，他们的关系闹得很僵，她报了仇就不想再和他虚与逶迤了，使得谢觞大发脾气。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谢觞不会再踏进她的宫里了，他频繁地宠幸后宫嫔妃，那段时间，张静嫔和潘婕妤有了身孕。想到她们大好的年华就这么死了，她心里多少有些难过，张静静和她算是朋友吧！她如果一直留在宫中，她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814章夫妻各有心思公孙凌接到皇上急召赶回皇宫，他瞧见江皇后眉心的曼珠沙华也没有搞明白怎么会这样。要说中毒，她也不像是中毒啊，关键是什么毒药能让这朵花栩栩如生，还这么好看，难道是归宁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