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璃渣上,两个人摁着她双腿双手,两个人伸手去掰她的牙齿。 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一点点滑进去,顾星晚用舌头抵着往外吐,眼角呛的发红。 “妈的!”夏国忠忍无可忍,正要动手,却听见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别动!” 他正要扭头往门外看,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打在门框上。 他抬眼一看,却惊恐的发现是一枚子弹。 夏国忠正要扭头去看来人,脑袋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抵住。 “夏国忠,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男人冰冷的声音宛若从地狱传来的一般。 “宴矜?你怎么会有枪?”夏国忠感觉到脑袋上的东西紧紧抵着自己,慌得手脚都不自觉开始发抖。 可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十几个警卫员冲进去,四个保镖头上各抵着一把枪。 “你居然喊来这么多警卫?这明显不合规定。”夏国忠又怕又震惊。 “你以为你今天做的事就合法吗?” 宴矜的枪一点点绕着他的后脑勺滑到眉心,冷锐锋利的视线望着他:“我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你今天就可以被抬着出去。” 夏国忠现在是真的有点怕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抵着脑袋。 “别,你要是杀了我,你自己逃不过去。” 宴矜冷笑一声:“我逃不逃的掉,影响你现在去死吗?” 他的手指一点点扣动扳机。 轻微的机械声透过骨骼一点点传过来,夏国忠吓得脸色巨变:“别,别,我求你了放过我。” 他还不想死,面前这个人就是疯子。 万一宴家人真的能帮他洗脱罪名,他都白死了。 宴矜的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别动手。”顾星晚吓了一跳,爬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裤脚。 她不确定宴矜到底是想吓他,还是真的有这种想法,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出事。 七年前她做过的错事,绝对不能出现在他身上。 “你先松开枪,不要冲动。”不管怎么样,夏国忠现在已经被控制住,有的是办法处理他。 宴矜垂眸看着地上的女人,看着她的手摁在玻璃渣上,一点点渗出血色。 他眼底的猩红一点点褪去,扔掉手里的枪,弯腰将人抱了起来:“你有没有受伤?” 顾星晚摇了摇头:“没有。” 她跑的快,虽然被夏国忠打了几下,但是并不算严重。 想到刚刚夏国忠说的话,她不太确定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我们俩先换个地方说话。” “好。”宴矜抱着她往外走,去了隔壁房间。 顾星晚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开口道:“你有查到今天等在这里的人是谁吗?” 宴矜想到那个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嗯。” 顾星晚犹豫了一下,又问:“那这件事情能处理吗?会不会影响到你家?” 她不是很懂云城圈子里的权力分布,但她也知道,很多关系网是错综复杂的,依照刚刚夏国忠的态度,背后那个人所处的位置肯定不低,至少不会比宴家差太多。 如果硬碰硬,万一影响到宴家...... 宴矜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心疼。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最先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处境。 他拉着她的手腕说:“你放心,我能处理好。” “我先带你去一趟医院。” 顾星晚想了一下又说:“等等,我有个主意。” 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完自己的想法,问:“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宴矜听了,忽然笑了一下:“行,那我让他们这么做。” “我先带你去处理手上的伤口。” “不用了,这点血没什么。”顾星晚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 她只是刚刚伸手拽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玻璃渣,这种伤口过两天就能愈合。 她拽着他的手,又回了隔壁。 夏国忠被一群警卫围着摁压在地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 看到顾星晚,他连忙哀求说:“星晚,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爸,今天是我鬼迷心窍了,你先把我放了,你想我让我怎么道歉都行。” 现在这种局势,他必须得想办法自保。 只有出去了才能找人救援。 顾星晚冷冷的看着他,以前遇到这种事,她会觉得伤心。 可现在看着面前所谓的亲生父亲,就像看着一个仇人。 她走到沙发上,选了刚刚李露倒的那瓶酒,直接端起来走到夏国忠面前。 “你想干什么?”夏国忠隐约猜到了她的想法,顿时满眼警惕的望着她,身子瑟缩着想往后退,却被几个警卫狠狠摁住。 顾星晚勾了勾唇角:“当然是做你刚刚没做完的事。” 敢算计她,那就该想好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 “把他的嘴掰开!” 第90章 隔夜饭要吐出来 夏国忠吓得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叫着:“星晚,我是你亲生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放开我。” 两个警卫上前,用力去掰他的嘴。 可夏国忠就跟疯狗一样,还张嘴咬人。 “你们别想碰我,放开。” 顾星晚冷漠的视线划过他的脸,看着旁边的警卫,犹豫一下说:“把枪借给我。” 警卫下意识看向她身后的宴矜,有些迟疑:“宴少。” 面前的人显然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难辞其咎。 宴矜淡声道:“给她,出了事我承担。” 警卫得了命令,立刻把手中的枪转了一下,枪柄恭恭敬敬递到顾星晚手中:“顾小姐,您小心一点。” “谢谢。”顾星晚接过,沉甸甸的。 她从来没碰过这种东西,但不影响她把枪口对准夏国忠的唇角:“张开。” “你......你疯了?”夏国忠瞪大了眼,又惊又惧,声音都止不住发颤。 顾星晚唇角一点点绽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是无所顾忌,七年前敢捅你一刀,现在给你一枪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所以你只有一个选择,张嘴,把这半瓶酒喝了。” 夏国忠双膝发软,身子往下跌,全靠几个警卫员拖着。 冰冰凉凉的瓶口对准他,看着顾星晚那一副恨不得他去死的表情,他不得不张开嘴。 液体一点点滑进喉咙,夏国忠觉得越来越窒息。 一瓶酒灌完,顾星晚握着手里的玻璃瓶,照着他的脑袋狠狠打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袭击,夏国忠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脑门一阵剧痛,接着天旋地转,大脑发黑。 “刚刚你打我一下,现在我还给你。”说完,她又照着他的大腿狠狠踹了一脚。 她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夏国忠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嘴里还是不停地哀求着,让她把自己放了。 顾星晚当作没听到,把手里的枪还给了警卫。 她往后一步退到宴矜身边问:“那个助理要怎么办?” 宴矜:“涉嫌恶意绑架故意伤人,直接送警察局。” 角落里被警卫控制的李露脸色瞬间一片惨白,她厉声喊道:“对不起顾小姐,我只是夏国忠的助理,是他逼我这么做的,求求你放了我。” 警卫直接捂住她的嘴,将人拖出了包间。 夏国忠喝了药,没一会儿脸上染上一片潮红。 几个警卫将人带上了楼。 顾星晚跟着宴矜一起上去,八楼站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卫,不过这些人跟宴矜带来的人,明显有区别,身上穿的制服不一样。 顾星晚不太懂这些,只是看着押着夏国忠的警卫上前出示了证件,那两个人警卫面面相觑,脸上明显闪过恐惧,最后齐齐退开了。 夏国忠直接被推进了房间。 “走吧,我们去旁边房间。”宴矜拉着她的手腕,进了隔壁房间。 室内放着电脑设备,屏幕还亮着,顾星晚走过去一看,赫然是隔壁房间的景象。 她一脸意外的看着宴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 宴矜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想什么呢?我哪有这时间,明显是夏国忠和隔壁的人提前勾结好的。” “真是够歹毒的!”顾星晚眼眸一紧,下意识攥紧手心。 “嘶~”伤口处传来刺痛。 “我看一下。”宴矜一把拉起她的手,玻璃渣刺伤的痕迹很小又很密,血痕干涸在上面,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他把她带到桌子前坐下,打了个电话,让前台送来了医药箱。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顾星晚垂眸看着他帮自己处理伤口,头顶的白炽灯落在他的侧脸上,眉骨下的长睫投下浅浅虚影,眸色专注又认真。 明明都快愈合的伤口,被他包扎了一层又一层。 顾星晚举着粽子一样的手说:“你是想把我包成木乃伊吗?” 宴矜轻笑了一下:“包成姑奶奶供起来,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顾星晚眉眼弯弯看着他:“那可不行,差辈了。” 宴矜将手边的箱子收起来:“那你下次就注意一点,出门给你带个保镖。” “我一个律师见当事人带保镖?多大架势?”这种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排场摆的比当事人还大,不用想案子也得黄。 “下次我自己注意一点。”以后约当事人,她尽量选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如果不是夏国忠,一般人也不会想使坏害她。 “嗯。”宴矜点了一下头,也没多说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屏幕那头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顾星晚好奇的探头去看,眼睛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 “你干嘛?”她还没看到呢。 宴矜轻嗤一声:“这种事你都要看?也不怕隔夜饭都吐出来?” 顾星晚撇撇嘴,想到两个油腻男人滚到一起的画面,确实有些恶心:“好吧,那我不看了。” 屏幕里传来一阵压抑又痛苦的声音,顾星晚的视线被阻隔,只能透过手指缝隙,看到隐约的光亮。 她抓住他的手腕,轻声问:“景熙怎么样了?” “我让人带回家照顾了。”宴矜伸手顺势将她往怀里带,嗓音温和问:“你想怎么处理夏国忠?” “能让他进监狱吗?”顾星晚知道这种状况下,不可能判死刑,能让他坐牢就好了。 宴矜肯定的说:“可以。” “那就好。”她稍稍放心几分。 本来是有点担心夏国忠背后的人能帮他,但是现在看宴矜的态度,隔壁的男人似乎没那么大权力。 等了十几分钟,宴矜看时间差不多了,将电脑关上说:“一会儿我让警卫把视频发给我,我们俩先回去。” “好。”顾星晚起身跟他一起出了房间。 到门口,还能听到隔壁门缝里透出的声音,十几个警卫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看到人出来,十几个人齐齐喊了一声:“宴少,顾小姐。” 宴矜淡声吩咐:“一会儿把视频发给我,你们也不用一直在这里守着了,早点回去。” 第91章 我帮你 顾星晚跟着他下楼,到了大厅,看到从角落里慌乱跑出来的葛岩。 脸上带着乌青,衣衫凌乱,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宴律,呜呜呜呜。”看到宴矜,他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急的要扑上来。 宴矜嫌弃的拉着顾星晚往后退了两步。 葛岩扑了个空,差点摔倒。 顾星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奇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葛岩站定,红着眼说:“刚刚我接到宴律的电话,本来想去救你的,谁知道还没进电梯,就被几个人拖走了。” “那群人给我拉到小黑屋,一顿揍。” “要不是我拼尽全力逃出来,现在可能就见不到你们了,呜呜呜呜。” 顾星晚有些汗颜,夏国忠能叫四个保镖围她,肯定还做了其他准备,葛岩居然一个人就闯进来了。 她看着葛岩那副可怜的模样说:“辛苦了。 ” 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 葛岩:“顾小姐没事就好。” 宴矜瞥了一眼他脸上的乌青,淡声道:“给你放五天假,你好好养伤吧。” 葛岩眼睛一亮:“谢谢宴律。” - 回到家,顾景熙正在跟新来的保姆阿姨聊着天。 看到两个人,踩着猫头拖鞋哒哒迎上前:“妈咪,爸爸,你们终于回来了。” 小家伙正要抱顾星晚,看到她缠起来的手,忍不住拉起来看了看:“妈咪,你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碰到了而已,没什么事。” 顾星晚用完好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问:“晚上吃饭了吗?” “吃过了。” 顾景熙捧着她包成粽子的手,凑上去轻轻吹了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心疼:“妈咪还疼吗?” 顾星晚笑盈盈的望着他,柔声说:“被宝贝吹过就不疼了。” 她牵起他的小手往里走。 陈嫂看到两个人回来,笑着喊了一声:“先生,太太,你们两位吃饭了吗?” 陈嫂是宴矜特意找来照顾景熙的,有的时候两个人工作太忙了,有的地方难免会注意不到。 顾星晚:“还没有。” “那我去帮你们俩做顿晚餐。”陈嫂立刻去了厨房。 顾星晚上楼进了卧室,准备洗个澡。 在包间因为逃跑和恐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衬衣黏在身上有些难受。 她小心的脱掉外套,从衣帽间选了件长袖睡衣,立在床边单手费力的解着衬衫扣子。 咔哒一声,门突然开了。 她慌了一瞬,下意识合上衬衣,扭头往门口看去。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大步走进来,视线划过她胸前的动作,轻笑一声说:“防我呢?” 顾星晚嗔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让你就这么进来的?” 她合理怀疑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宴矜在她面前站定,轻轻拉开她的手,勾住衬衫扣子,散漫的笑着说:“我帮你。” “不用你。”顾星晚拍他的手,没拍掉。 宴矜勾唇望着她:“主动占我便宜?” 顾星晚:“......” 颠倒黑白!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缓缓帮她解着衬衫扣子,头顶的水晶灯洒着清冷的光,白皙的肌肤泛着莹润光泽。 衬衫掉落,肌肤泛起一阵冷意,顾星晚别扭的转过脸:“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虽然两个人有过亲密接触,可顶着明亮的灯光,这么坦诚的对视着,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抬脚正要往浴室走,纤腰却被一只大手勾了回来。 后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到一个滚烫的胸膛,她顿了一下,扭头瞪他:“你干嘛?” “你的后背也有伤。”宴矜将她抱坐到大腿上,温热的指腹划过她后背的淤青,眼底闪过一阵冷郁。 看来他晚上动手还是太轻了。 “应该不太严重吧。”顾星晚估计是晚上被那群保镖摁在地上,撞到了什么。 这种淤青过几天就能消了。 “我去洗澡。”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我帮你。”宴矜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掂了掂。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顾星晚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她挣扎着想下来,手指抵着他胸膛,小声说:“不用你帮我。” 宴矜:“我在帮我自己。” “什么意思?”顾星晚疑惑的望着他。 宴矜一本正经说:“要是你自己来,万一手又沾了水,感染了,我会心疼。” 顾星晚:“......” 借口! 浴缸放好了热水,宴矜伸手试了一下,温度刚好。 他冲躲在一旁的顾星晚招手:“过来。” 顾星晚犹豫一瞬,走到旁边关上灯。 水汽蒸腾的浴室瞬间暗了下来,微弱的光线隔着磨砂玻璃从外面透进来,隐约能看清人影。 宴矜哂笑一声,上前解开她的后背的扣子。 紧绷着的束缚一松开,柔软的触感弹出来,顾星晚咬了咬唇,别扭的扶着他的手肘踏进浴缸。 宴矜单膝跪在旁边,帮她洗头发,手指穿过发缝,轻轻按压打圈。 顾星晚舒服的闭上眼,半开玩笑说:“动作这么专业,下次还点你。” “求之不得。” 顾星晚轻轻哼了一声,又觉得便宜他了。 冲洗了一遍,宴矜按照她以前的流程,从旁边拿了一盒发膜,仔细的帮她涂上。 她的头发很密很长,做完这一个步骤都要耗费很长时间。 顾星晚睁开眼,隔着朦胧的光线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唇角勾了勾说:“你过来一下。” 宴矜乖乖把脸凑过去。 顾星晚用绑着绷带的那只手,扶着他的下巴,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奖励。” 宴矜幽幽的眸光凝着她带着笑的脸,昏暗的光线下,却格外明媚。 他猛地起身,钻进了浴缸。 水花随着他的动作溅起,顾星晚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一只大手揽住,翻了个,趴在他身上。 单手撑在他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顾星晚能明显感受到贲张的肌肉纹理。 她刚要开口说话,便被一个滚烫的吻狠狠堵住。 凌乱的气息交缠着,男人灼热的温度与她紧紧相贴,心跳不自觉加快。 搭在腰间的手缓缓下滑,顾星晚猛地清醒过来,摁住他。 “不行。” 宴矜凑过去吻她的唇,轻轻啄咬着,调子蛊惑:“不会很久。” 顾星晚哼了一声:“你跟我说屋里有鬼,都比这个可信。” “屋里有鬼?那我害怕,你抱紧我。” 顾星晚:“???”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宴矜帮她吹干头发,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陈嫂将做好的晚餐端上桌:“先生,太太,你们俩先吃饭,我带小少爷上楼休息。” “嗯。”顾星晚点了点头。 因为陈嫂是新来的,不知道两个人的具体情况,一直这么称呼,她也没纠正。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客厅餐桌,橘色的灯光照的面前的饭菜可口诱人。 顾星晚确实有些饿了,多吃了一点。 吃完饭,又觉得有些撑,去外面的草坪散步。 两个人手牵着手,绕着铺就的石子路慢慢走。 小径四周布满了各色的小灯,暖色的灯光将并肩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夜风拂过她的发丝,与男人的睡衣交织缠绵,发梢摩挲着薄薄的睡衣,胸口微微有些发痒。 宴矜伸手撩起一抹发丝,嗅了嗅,带着浅盈盈的香气,甜软的味道,像夏日爆汁的水蜜桃。 顾星晚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感慨说:“忽然感觉养条小狗也挺好的,晚上就可以散步遛狗了。” 宴矜很配合说:“那我们明天买一个。” “但是白天谁照顾?”顾星晚还是有些迟疑。 陈嫂只有晚上过来。 宴矜笑着望向她:“这个简单,白天来家里打扫的团队会处理。” “那过两天问问景熙吧。” 上周宴矜还给他买了条机械狗,现在每天晚上回来,都要陪机械狗玩半个小时。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兴趣再养一只。 宴矜点了点头,抬眸看着漫天星空,又说:“周末我打算把景熙送到我爷爷奶奶那里。” 老两口年龄大了,总是盼着曾孙子能过去陪他们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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