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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说。 周琅的目光总算是从那妇人身上收回来,他起身上楼,看见那南凤辞靠在床上看书。 周琅关上门,“你叫我?” 南凤辞抬起眼,“你连有夫之妇都有兴趣的很呐。” 周琅愣了一会,才明白自己给带那妇人回来的事,他应该知道了,“你不要瞎说,我只是看不过她们母子在外面淋雨。” “这样。”南凤辞静静的翻过一页纸。 周琅看窗户还开着,“你不是在睡觉吗?” “睡不着,起来看看书。”南凤辞说。 周琅问,“什么书?” 南凤辞将书合起来,将扉页展示给周琅看。 周琅一看书的扉页白纸黑字写着‘颦笑十二艳’,脸色都有些变了。他看过这书,更准确一些来说,这书就是专门为他写的。因他和谢萦怀在花间风流韵事,惹得许多酸腐文人意淫写出这样一部‘著作’在坊间传阅。谢萦怀从前还饶有兴致的买了一本回来给周琅看,书中写他与谢萦怀两人在青楼楚馆里恣意淫乐一类的事,有理有据,有名有姓,当然都是人胡编乱造的。 不说谁能看到谢小侯爷在床帏间如何如何,就说周琅,他实是没有任人围观的癖好。但偏偏当初他风流之名太甚,那些被写到的女子都借着他的名声,得到更多世家子弟的青睐,所以无一人揭穿,导致这书中所说的荒唐事愈传愈广,愈传愈真。 “哎呀,想不到周公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竟喜欢红烛软鞭一类的玩意儿。”南凤辞轻轻一笑。 周琅这从前的事,也说不清楚了,索性解释都不解释。 南凤辞又将书翻开,神情仿佛是在看一部文雅的著作似的,周琅看过,知道那书中字眼何等淫亵露骨,他看的都觉得脸热,面前这人却如此平淡,实在是…… “廿二日,周郎与白若姑娘携游踏青,行至南山寺山下四角亭中,忽发兴致,尽褪衣衫……” 周琅听前两句不觉得,听到后面脸色都变了,几步走过去,将南凤辞手上的书夺了过来。 “小公子这是怎么了?”南凤辞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周琅扫了几眼,见书中所写内容实在不堪入目,更何况还是用的自己的名字,他想要将书撕碎,南凤辞身子一动,刚刚还是靠在床上,一眨眼已经将书夺下来绕到周琅身后,“这书写的有意思的很。”他又翻了几页,挑了些露骨的字句念给周琅听。 这种东西,向来是私藏着看的,谁像那南凤辞一样,居然要当着他的面念出来。 周琅抢了几回,都抢不回来,他看南凤辞一脸戏谑神色,也知道他是故意的,索性站定了,环着胸听南凤辞念。 南凤辞念了一段周琅夜御数女的段落,念完了还刻意停了一会儿,夸赞周琅,“小公子真是勇猛无双。” 周琅也是豁出去脸皮的,“天赋异禀,你也羡慕不来。” 南凤辞没想到周琅会这么接上一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琅看南凤辞没说话,掀开衣摆,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你要是空虚寂寞,靠读这些禁书来消遣,不如自己去青楼楚馆里试验一番。” 周琅这句话本来是要堵南凤辞的嘴,没想到南凤辞回过神儿来,笑着应了一声,“好啊。只是——我更想和小公子试。” 反被噎了一下的周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有一天,周琅在背诗…… 周琅:春风十里…… 南凤辞:不如睡你 周琅:玲珑骰子安红豆…… 南凤辞:换个姿势够不够 周琅:人生若只如初见…… 南凤辞:我要睡你一百遍 周琅:滚!(ノ`Д)ノ 第110章 周郎顾(110) 南凤辞虽然嘴上占尽便宜,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轻薄举动,周琅一来二去,竟也习惯了。到现在,南凤辞再捡起那本‘颦笑十二艳’念给周琅听,周琅也能做到淡然处之。 楼下又有官兵过来了,站在窗边的周琅关上窗户。 南凤辞也听到了动静,轻轻笑了声,“谢小侯爷对你真是上心。” 周琅心里也烦躁的很,他本以为谢萦怀找个三四日也就完了,现在一连过了七天,来找他的官兵愈来愈多,他还听楼下路过的乞儿谈论,说是谢萦怀将临安城都给封起来了。 南凤辞慢悠悠的品着茶,“不过他也只能闹这几日了。” 周琅听南凤辞这样笃定的口吻,忍不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南凤辞只是诡秘一笑,并不言明。 谢萦怀派了越多的人来找周琅,周琅心里就越慌,他连房间也不敢出,和南凤辞呆在一块儿。他虽然隐隐猜到南凤辞的身份,但看他终日无所事事的模样,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猜测来了。 南凤辞什么也不说,每日就靠在窗户旁,看那雨天里被夫君赶出家门的妇人。 周琅也因为南凤辞的缘故,多加了些关注,这几日妇人被只身赶出家门的次数愈来愈多,都一言不发的靠在墙角,抱着膝盖默默的等着门开。 “你天天看人家家事,有意思吗?”周琅实在不能理解南凤辞一连几个时辰的看这样的场景。 南凤辞点了点下巴,“有意思啊。” “有什么意思?”看一个伶仃妇人被路人指指点点,周琅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意思的。 南凤辞伸出一指,遥遥指着那个妇人,“你看那个妇人,爱极了他的夫君,每日因为被夫君新纳的妾室欺辱,也无怨无悔的守在门外,不肯离开。” 这无怨无悔用的周琅实在膈应的慌,“那是她傻。” “嗯。傻。”南凤辞语气既无悲悯,也无嘲弄。 周琅也看了一眼,见那妇人被行人指指点点,心里也升起了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他虽然重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心中却还是无法只把女人当做附属,累赘。 院门被打开,蹲在外面的妇人起身,低着头进去了。 南凤辞的目光一动,“傻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周琅还没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南凤辞就已经将窗户给关上了。 “好累。”南凤辞又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 周琅实在不解,“到底哪里累了。” 南凤辞没有回答,又躺回到了床上。 一连过了几日,城中搜寻的士兵果然少了下来,周琅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只当谢萦怀终于是要放弃了。楼下那个妇人几天也没有出来走动了,周琅有几回打开窗户,都忍不住往那紧闭的宅子里看。到有一天黄昏的时候,那宅子外忽然聚集了很多官兵,两个官兵抬着一个卷起来的席子,从门里走了出来。 因为围着许多人,周琅只看见散在地上的白绫,和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脚。 南凤辞环着手臂,忽然侧过头来问周琅,“好看么?” 周琅见着这一幕,脑子都还有些懵,听到南凤辞问的问题,愣了一下,“什么?” “这出戏。”南凤辞说。 “戏?”周琅看人群里来了一双鬓发斑白的老夫妻,将席子掀开,看了一眼里面人的脸,就泣不成声。 周琅心中实在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身要下去,南凤辞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下面有官兵。” 周琅这才想起谢萦怀还在四处找他。 南凤辞贴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一抹,周琅觉得脸上多了东西,伸手一摸,竟摸到了一层极其轻薄的东西覆在脸上。南凤辞捏着他的手,“别弄坏了。”而后推了他一把,“你不是想下去看吗。去吧。” 周琅侧首看铜镜,竟发现自己变了一张脸,想来官兵也是认不出来的,又看了南凤辞一眼,匆匆的下楼去了。 他推开众人,走到近前,见那席子里卷的,正是那一天遇到的妇人。 只是因为是上吊的缘故,温婉的面貌显得有些狰狞。 身旁都是议论的声音—— “真可怜,怎么就上吊了呢。” “听说是孩子死了,想不开就……” 孩子死了? 周琅这一下更懵了——他明明几日前,还看见那妇人抱着孩子出来了。 和官兵说话的男子神情无一丝一毫的悲痛之色,“治儿两天前掉进井里溺毙了,我夫人就疯疯癫癫的,早上一看,在屋子里上吊了。” 伏在尸首上哭泣的老妇忽然在女子手臂上看到了许多掐痕,脸色一变,起身去抓男子的脖颈,“是你杀了我儿!” 男子轻而易举的将她推开,“你不要瞎说——我娶了一个妾进门,你女儿就疯疯癫癫的,这些伤是她自己弄的,你可不要污蔑我!” 周琅乍听到这一声,几乎要忍不住冲动上前去,身后却又一人忽然拉住了他,回过头,看见是不知何时下来的南凤辞。 南凤辞将他拽上楼,看咬牙切齿的周琅,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好看么?” “人都死了,有什么好看的!”周琅这时候就觉得南凤辞笑容的碍眼了。 南凤辞眨了眨眼睛,“活人丑陋,死人才好看。” 周琅这一下是被南凤辞给气笑了,“你有病吧!” 南凤辞听周琅这样的语气,也不生气,只是往外面看了一眼,看到人群慢慢散去,压低声音道,“戏还没看完呢。” 周琅一整天的心情都因为这件事差到了极点,就如他所说,和他不相干的人死了,他半点感觉也没有,但那妇人和他有一丝交集,他今天看到他死在眼前,心里就始终不舒服的很。他也不想和南凤辞说话,天色一暗,就裹着被子在地上睡去了。 南凤辞却忽然从床榻上下来,白日里总是无甚精神的眼也神采奕奕,他问周琅,“要看戏么?” 周琅是真的不知道南凤辞说的那个戏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只觉得烦躁的很,扯着被子将自己的头裹住,“不看。” “你确定?”南凤辞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 周琅翻过身,“不看!” 南凤辞这一回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在周琅的怒目而视中,拍了拍他的面颊,“好戏。” “你有病吧!”周琅是真的有点崩溃了。 南凤辞伸手在他面前一拂,漆黑的眼望着他,眸光微微有些冷意。 周琅睁大眼,他发现自己竟说不出话来了。 “乖乖陪我看戏。”南凤辞两指间倏忽出现一根银针,针芒泛着碧绿色的光,一看便是淬了剧毒的。周琅一下连呼吸都屏住了。 南凤辞解开周琅的穴道,又恢复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走。” 周琅顾忌着他刚才手中的针,只得起身跟他出去了。 现在已经入了夜,外面的更夫还没有出来,但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南凤辞拎着周琅,带他去了那死了妇人的宅子里。 这时屋子里还亮着灯光,贴到门口,还有男女翻云覆雨的声音。 周琅不知南凤辞还有听人壁角的爱好,跟着他在门口一站就是半个时辰。等房中云雨终歇的时候,一个女声忽然传了出来。 “夫君,你待我真好。”声音娇柔婉转。 男子应道,“你是我心肝儿,我当然要对你好。” 嘤咛声。 “那疯婆子总算是死了——从她儿子发烧死了之后,整个人就疯疯癫癫的,还想要动手打你。”男子半点不顾念夫妻之情,声音鄙夷的很,“真是该死。” 周琅听见这一声,心神猛地一震。 “姐姐昨天撞见我,还打了我一巴掌。”女子撒娇的声音。 “我不是帮你打回去了吗?没想到她夜里回去,居然就这么上吊了——真是晦气!” 周琅听到这里,已经是忍无可忍,玩弄感情尚可啐一声人渣,草菅人命就是该死了! 身旁的南凤辞终于动了动,他薄唇翕动,“你觉得这出戏好看么?” 他这一声破开了寂静的夜幕,房中苟且的男女也悚然一惊,“谁?谁在外面?!” 南凤辞侧过头看着周琅,漆黑的眸光在夜色中冷的仿佛一块冰,周琅这才明白,这个问题是在问他。 然而不等他回答,南凤辞就伸手将门推开——门在里面有插销,但南凤辞这一下,生生将那抵着门的插销也一并推断。 周琅还没见过南凤辞这样的神色,他伸手拉住他,“你要做什么?” 门已经被推开,里面暖色的光落在南凤辞的脸上。 南凤辞的侧脸显得很是冷漠,但是他分明又是在笑的,“杀人啊。” 南凤辞径自走了进去,屋子里陡然响起的尖叫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吱呀—— 门被夜风吹开,周琅看到屋子里那一对男女倒在床上,红的刺眼的鲜血溅满了床幔。 南凤辞五指间都是鲜血,一滴一滴的从屋子里滴到周琅的脚边。 南凤辞打了一个哈欠。 周琅这才发觉南凤辞已经走到自己眼前来了,他看着屋子里倒在床上的男女,“他们……” 南凤辞的目光微微往后转,眼下那一粒红色的痣好似是一滴溅上去的鲜血一般刺眼,“死了。” 周琅听到这两个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惧怕站在眼前的人。他明明脸上的神态,和白日里没有分别…… 南凤辞凑到周琅面前,像是不解他此刻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态,“你这是什么表情?” 周琅又往后退了一步,“你……” 南凤辞微微皱眉,他除了双手,身上连一点血腥的气息也没有沾染,“我?” “你杀人?”周琅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凤辞将沾满鲜血的双手抬起来,“用手。” 周琅脸色一变,转身往门口跑。南凤辞在黑夜里就有如鬼魅一般,周琅刚跑出几步,南凤辞就拦在了他的身前,“还跑吗?” 周琅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南凤辞甩出一个石子打他穴道,周琅一下就站住不动了。 “你真是很有意思。”南凤辞看周琅站定不动了,才不紧不慢的绕到他面前来,“胆子这么小,没见过杀人?” 真没见过的周琅,“……” 南凤辞伸出沾着鲜血的手,在周琅身上揉了揉,周琅今天穿的是一身淡蓝色的衣裳,他这血手印一印上去,就刺眼的很。他十指在周琅胸前擦干净,又滑到周琅身后,去捏了捏他的屁股。 周琅睁大眼。 “以后戏看多了,就不怕了。”南凤辞收回干干净净的十指,又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我要回侯府——”他宁愿被谢萦怀活活做死在床上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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