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与虎（高H）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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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姑子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回家了，回了她自己的家。很快，小姑子那传来了好消息。她怀孕了！赵亮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听到这个消息，我笑了：“那还真是恭喜她了，不过，她也得有本事生出来。” 刚生完孩子三个月，喝了一个月子的白粥咸菜，我就不信她的身体是铁打的，还能生出孩子来。果不其然，被我一语成谶。 6. 几天后，小姑子流产了。可她老公对她丝毫没有怜惜，流产当天强行同房，导致子宫大出血，身体彻底垮了。 “贱人！生不出孩子赶紧滚！”她老公见她生不出孩子，将她一脚踹开，直接让怀孕的小三登堂入室。小姑子成了老妈子，天天伺候小三。给小三当牛做马，洗衣做饭，还时不时被打骂羞辱。她老公甚至在和小三同房时让小姑子跪在床边伺候。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了了，挥刀将醉酒的老公和熟睡小三开膛。警察到时，小姑子正在厨房剁着从小三肚子里剖出的肉球。小姑子被抓了，判了死刑。当得知小姑子被判死刑后，我第一时间告诉了正在服刑的婆婆。 “婆婆，你女儿要死了。” 没有多余的话，简单的几个字彻底将婆婆击垮。婆婆一口气没上来，当场翻了白眼。幸亏抢救及时，人活了却疯了。整天嘴里嘟囔着：“我女儿生了个儿子，大胖儿子！” 见了谁都会扒出自己的肚皮让人看：“看，我女儿生的儿子，大胖儿子！” 监狱通知赵亮要将婆婆送到精神病院治疗。赵亮因为整天酗酒，胃出了毛病。只能由我跑前跑后配合警察办理相关手续。婆婆住进精神病院那天，我带了礼物去看她。一个布娃娃，是个男孩。 “婆婆，妹妹生的儿子我给你送来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啊！” “好好好，是个儿子！”婆婆扒开娃娃的双腿仔细看。从那以后，婆婆整天抱着娃娃不撒手。 “乖外孙，有了你，你妈就能活了！” 可没过多久，娃娃就被其他精神病人抢去，撕烂了。婆婆心如刀绞，抱着娃娃的碎片在床上痴坐了一晚上。第二天被人发现死了在床上，都凉了，死透了。小姑子被执行死刑前，我也去见了她一面。给她看了段我前两天去她婆婆那给她的女儿们录的视频。虽然穷，但四个孩子穿的很干净。我告诉她：“自始至终，重男轻女的都是你！” “还有，你妈，死了。” 她苦笑。我没告诉她的是。临走时，小四突然开口喊了声：“妈妈。” 我回头，静静看着眼前瘦弱的小女孩。她，跟前世一模一样。她笑了，走过来轻轻拉起我的小拇指。这一刻，我知道她也重生了。前世。两岁的女儿曾歪着头问我：“妈妈，你会忘记我吗？” 我摸摸她的头，伸出我的小拇指：“不管怎样，只要你走过来拉起我的小拇指，我就会记起你。” 我把小四带走了，和我儿子一起，我会抚养他们长大。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婆婆死后，赵亮酗酒更厉害了，得了胃癌。在小姑子死后也死了。我将他们的骨灰放到了一处。母子三人，整整齐齐小姑子家的房子卖了，钱直接打给了小姑子的婆婆。她还要养活三个孩子。我家的房子也卖了。我带着钱和两个孩子去了南方。那里四季如春，不会让人感到冷。 “平平，安安，慢点跑。” “妈妈。” “妈妈。” 我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轻声嘱咐：“平平，妹妹吃的苦够多了，以后你要好好保护她。” “嗯” 平平的回答坚定而有力。身死情消，爱意无悔 ----------------- 故事会平台:寻书故事会 ----------------- 为报复害养妹身死的老婆，结婚这五年间，我出轨了足足九十九次。就算我被捉奸在床，林序杉依然隐忍不发。直到周年纪念日当天，宴客厅顶上的花灯骤然砸下，我来不及思索，一把将林序杉护在身下。浑身剧痛无比，鲜血顺着额头淌下。看着林序杉抱着我悲痛欲绝的模样，我心中五味杂陈，撑起最后一丝力气，佯装厌恶地咬牙推开了她。「如果还有来生……你不要再遇见我……」死后的我化为虚影，被强制困守在林序杉身边。葬礼上，本已死去的养妹骤然现身，充满恨意地怒瞪着她。「你这个死害人精！要不是你，哥哥本该和我一起，平平安安度过此生！」「哥哥救过你整整三次，每一次都被你害得更惨！这一次死的为什么还不是你啊？」面对众人的指责，林序杉面如死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布偶，留恋地揉了揉它的脸。看着布偶身上那熟悉的字迹，我震惊地瞪大双眼。下一秒，林序杉便一头撞死在我的棺材上。我心如刀绞，再睁眼时，竟重回五年前。这一次，我定要挽回这场必死的结局，给我和林序杉一个全新的人生。 1 「林序杉，你一个摆摊妹，我哥不过看你可怜，大发善心玩玩你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嫁进我们谢家啊？」谢袅袅讥讽的声音传进耳里。我恍惚睁眼，面前是一个挂着「一元一串」广告牌的简陋小摊车。林序杉穿着朴素的围裙，隐在摊车后的手指局促地打着圈，面上却一句话都没说。我眼眶发热，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模样。二十二岁的林序杉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被人欺负的时候还是会倔强地抿着嘴。「哥哥！你看她！现在就敢不回我的话，以后她要是进了门，家里哪里还能有我的位置？」谢袅袅不满地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拂开她的手，淡淡地哦了一声。刚要开口时，林序杉却突然抬头，破天荒地朝谢袅袅鞠躬。「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话音刚落，她立刻推着摊车，作势要走。我的心犹如被针扎了一下。前世谢袅袅死亡的消息刚传来时。就算我砸光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猩红着双眼让她滚开时。她都紧紧攥住我的手，从不肯主动离开我一步。现在我又怎么会再放她走？我慌忙按住她的手，嗓音沙哑：「别走。我替谢袅袅向你道歉。」林序杉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我。谢袅袅更是跺了跺脚，提高音量道：「哥！像她这样的贱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赔罪！」「啪——」我愤怒地一巴掌甩在谢袅袅的脸上。看着她那张妆容精致、却满是刻薄的脸，不禁觉得从前的自己甚是可笑。我怎么会把这样一个粗鄙不堪、自私自利的女人，误认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十五年前，我遭遇对家绑架伤了双眼。明明是林序杉好心救了我。不仅把我藏在地下室里，还留下了她唯一的布偶来陪我。可在我被家人找回的那天，她却没能出现。我留下玩偶，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可我等了足足三个月，她都没能找来。等我派人再去那间地下室附近寻人时，他们带回的却是谢袅袅。谢袅袅信誓旦旦地说出了我和林序杉相处的所有细节。却在我问及布偶时支支吾吾地说它不见了。我不疑有他，甚至求父母把她收下，认作养女。可直到我前世亲眼得见那只小布偶时。才恍然发觉，自己竟一直认错了救命恩人。思绪飘远间，林序杉悄悄掰开我的手，如避蛇蝎般仓皇逃走。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我心痛如绞，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一想到前世的每一次，都是她默默在身后追赶着我离去的背影。一股莫大的心疼又涌上心头。像这样的漠然，她如何能忍受整整五年的时光？我压下眼眶热潮，迅速抬脚追了上去。 2 身后谢袅袅怒气冲冲的叫喊声渐渐远去。我暗地里帮林序杉推着小摊车，经过校园门口时，学生们的交谈声落进耳中。「听说淮海路口新修了一座摩天轮，在最高点和爱人亲吻，就能一辈子都在一起呢。」这样天真又熟悉的话语，前世林序杉也曾对我说过。可那时我忿恨地拍开她向我伸过来的手，几乎怒吼道：「袅袅都被你害死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再去玩乐？林序杉，为什么不是你替妹妹去死？」林序杉闻言震惊地瞪大双眼，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自那日起，一向只在我面前活泼的她便彻底变了个模样。我指尖微微蜷缩，抬眼看向林序杉瘦弱的身影，忍不住出声：「杉杉，我们也去淮海路好不好？」预想中本该欣喜万分的林序杉，此时却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晚上还要去摆摊。」面对她接二连三的异常反应，我诧异地眨了眨眼，一个大胆的念头闯进脑海中。难道杉杉她，也重生回来了？我眼眶渐渐湿润，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情绪，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小摊车被扔在街角。汽车在马路上飞驰，风卷起秀发拂过我的手心，在心中掀起丝丝涟漪。与此同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不停。看着屏幕上「谢袅袅」这三个大字，我「啪」地挂断电话。林序杉疑惑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你不接吗？」我转头直视着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怜意翻涌。从前我因救命之恩事事都把谢袅袅放在首位。林序杉高烧三日未退，躺在床上意识不清时。她突遭车祸，浑身是血被送往医院时。只要谢袅袅打来一通电话撒撒娇，就能轻易将我叫走。如今她故技重施，但我怎会继续被她蒙在鼓里？思绪飘远间，车已停靠在路边。我拉起林序杉的手，目光不再从她脸上移开分毫。摩天轮前排起长队。人潮攒动，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惊恐的尖叫。一道白光闪过，前世今生的画面在眼前重叠。我下意识把林序杉往旁边一推。那把本对准她心口的菜刀，「噗嗤」一声就刺穿了我的胸膛。周遭一片混乱。赶来的警察瞬间制住了那个拿着菜刀乱砍的男人。我倒在血泊之中。林序杉满眼都是泪，不断拍打着我的脸。「清闻！你不能睡！」在彻底陷入昏迷前，我勉力扯了扯嘴角。杉杉，幸好这一次，我又救了你。 3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在四周萦绕。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林序杉正在床边沉沉睡去。我内心一片满足，往事涌上心头。印象里第一次见到林序杉时，是在高考那天。那时的她穿着发黄的校服，身板瘦弱，正在街边被一个中年男人不断责打。我立刻让司机停车。推开车门时，司机好心劝我。说那男人是女孩的父亲，向来酗酒好斗，我考试在即，不该参与这种事。而我什么话都没说，奋力从男人手中救下了被打得半死的林序杉。好不容易把她送往医院后，我也彻底错过了第一场考试。高考结束后，我与最心仪的大学失之交臂，只能继续留在江城读书。而从那天开始，我便时常能在同一个街口看见林序杉的身影。她推着廉价的小摊车，有意无意地在我眼前晃悠。甚至还会追到我的学校门口。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一开始，我只把她当成我枯燥生活中的一点乐子。可当我在好友的调笑声中，把怀里不要的玫瑰塞进林序杉手里时。她像星空一样璀璨的双眸紧紧盯着我。我心跳如鼓，忍不住问：「杉杉，做我的女朋友好吗？」回忆戛然而止，一道尖锐的嗓音将我从梦境中拉扯出来。「林序杉！实相的话你就趁早自己离开，我可不想再让你害了我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