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的时候,可就吃了这样的亏。 而且国际上臭名昭著的“黑寡妇”人肉炸弹,那也是记忆犹新。 虽然不知道这些水匪有没有这么狡猾,可是多留个心眼,多做一手准备肯定没错的。 傅知易开始听的时候还有几分漫不经心,可是听到后面,神色也认真严肃起来。 等到路蓁蓁说完,才正色道:“蓁蓁你提醒的是,确实不能大意。” 路蓁蓁满意的点了点头,傅知易就这点好,没有大男子主义,能接受任何的有建设性的意见。 并不会因为提出意见的人是女性,而就轻蔑忽视。 想了想,路蓁蓁又道:“既然对方是匪,就别讲什么江湖道义,或者说非要堂堂正正的对决什么的,跟他们用不着。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剿灭他们就是好的手段。” “要不,我们去问一下齐神医他侄子?看他有没有什么蒙汗药或者毒药什么的?最好撒一把出去,就能倒下一大片那种?” 傅知易挑挑眉,自家媳妇儿这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不过,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一面让人去将那齐大夫给请过来,一面道:“齐大夫的侄子有名字,叫齐柴胡。” 路蓁蓁一听知道这齐家不愧是太医世家,都用中药来取名字。 忍不住问了一句:“那齐老神医叫啥?” 傅知易清了清喉咙:“齐茴香。” 第397章 让别的男人睡你的媳妇 路蓁蓁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放声大笑出来。 难怪大家只叫他齐老神医,他也不主动介绍自己的名字呢。 大概是这名字的锅吧? 不过这中药材那么多,为什么不挑个好听点的呢? 再一想,齐家太医世家,估计人丁兴旺的话,这么多代下来,好听的中药名字估计都被挑选得差不多了。 越是在后头,估计越是挑选的余地有限。 怎么办,想到下次再见到齐老神医,看到他的脸,想起他的名字就憋不住笑怎么办? 齐柴胡听说傅知易和路蓁蓁有请,也没耽搁的就过来了。 还以为是谁不舒服呢,结果是问他有没有蒙汗药的? 齐柴胡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他堂堂太医世家的后人,怎么会有,嗨,那有一点蒙汗药在身上怎么了? 他是大夫,手无缚鸡之力,带点子药防身很正常吧? 可傅知易和路蓁蓁问这个就不正常了。 警惕的看着两人:“两位问这个做甚?在下的叔叔可是说了,跟着两位去南越,一路只管照顾两人身体为要,可没说要替你们弄这些害人的药啊?那有违我齐家的祖训和医德——” 路蓁蓁忙解释:“齐大夫你误会了,我们要这个不是为了害人,呃,也不对,不是为了害坏人!而是为了帮助好人对付坏人,你懂的吧?” 齐柴胡果然如同齐茴香老神医所说,有些一根筋。 被路蓁蓁这话给绕得有些糊涂了,睁着一双清澈中带着愚蠢的眼神,看着路蓁蓁和傅知易,表示有听,但是没懂。 还是傅知易三言两语给解释了清楚,说是要蒙汗药对付明天的水匪。 齐柴胡这才搞明白,当即可惜的道:“怎么不早说?不然在上一个码头可以多采购一些药材,我能提前做出一批来啊?而且还有毒性更厉害的药也能配制出来啊?现在我手头的药材,估计也就能配个一两斤蒙汗药出来,这哪里够?” 傅知易也有些后悔。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需要什么药材?我让人去其他船上问问,看有没有,能凑一点是一点。” 齐柴胡刷刷刷写出一张单子递给了傅知易。 傅知易捏着单子,跟着齐柴胡一起出去。 到了晚间才回来,他们运气还算不错,有一艘货船刚好是运药材的。 需要的药材倒是都有。 那货船的主事人一听说是要制药,预防水匪来劫掠的,再加上傅知易又亲口承诺,等平安过了这一段,他会如数补齐药材,就算补不齐,也会补偿药材钱。 那主事人爽快的就答应了。 药材被搬上了船,由齐柴胡带着一干人去制药了。 船上那么多人,最后一关用不着,前头切药磨药碾药倒是正好需要他们这有一把子力气的人,大部分都被齐柴胡给征用了。 因为有傅知易提前通知,路蓁蓁已经让叶嬷嬷和海棠、丁香她们几个丫头把行李都收拾了出来。 用了晚饭,趁着夜色,傅知易陪着路蓁蓁一干人,带着行李箱笼,悄没声息的下了官船,划到了林德江的那艘船下。 暗夜中,身后的大满打了个唿哨,一直黑暗的甲板上,亮起了几盏灯笼,对着下面照了照。 有人轻声问了一句:“是傅大人吗?” 傅知易低声道:“是我。” 立刻几架软梯放了下来。 傅知易示意大满先上去了。 然后才示意,要抱着路蓁蓁上去。 路蓁蓁摆摆手,这黑灯瞎火的,虽然傅知易身手厉害,可万一手滑脚滑把自己掉水里了怎么办? 而且她也不是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爬个软梯,小意思。 傅知易到底不放心,见路蓁蓁坚持,只能让她在前面,自己紧随其后。 有个万一,还能来得及搭把手。 战战兢兢的看着路蓁蓁蹭蹭蹭三两下就爬了上去,傅知易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多余。 来不及多想,也跟着三两步就上了甲板。 林德江已经站在甲板上恭候着了。 见了傅知易和路蓁蓁,忙上前行礼。 被傅知易一把拦住了:“免礼,这大晚上的,别惊动了别人。” “是。”林德江忙压低了声音,将人往里头引。 给路蓁蓁一行人腾出来的地方,都是最好的舱房。 路蓁蓁在最里面一间,外头还有几间,依次能安排叶嬷嬷和丫头婆子,还有陈大厨和他的小徒弟住。 最靠近外面的是大满和惊蛰的房间,再外头就是林德江的家眷住的房间了。 林德江十分有眼色,只将人带到了房间外,就识相的退到了甲板上,看着人将行李箱笼给搬上来。 傅知易陪着路蓁蓁在屋里转了一圈。 屋子虽然不及官船的屋子大,收拾得也还算干净。 之前应该也是林德江家的女眷住的,现腾出来的位置。 换上自己带的床褥行李,差不多也就能住了。 傅知易看这房间没什么问题,又出去看了其他的房间,还在外头甲板上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大问题,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强忍着,拍了拍路蓁蓁的胳膊:“你且安心住下,有什么要求,直接让大满跟林德江提就是了。不管外头说什么,传什么你都别信!只有拿着我这块玉佩的人过来,他说的话,才是可信的,知道吗?” 说着解下了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一分为二,递给了路蓁蓁。 “你收着这块玉佩,还有我的任命令什么的,都收好!若是万一——” 话还没说完,就被路蓁蓁给捂住了嘴,昏黄的灯光下,路蓁蓁的眼神很亮,很认真:“没有万一,你要活着回来!” “即使剿灭不成功,也要活着回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道吗?” “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会活着回来!”傅知易点头,认真的许诺。 “你只记住,若是有个万一,我不会替你守着的!反正你的钱,你的铺子和田地都在我手里,而且我还是县主,大不了我就改嫁!让别的男人睡你的媳妇,打你的——” 说到这里,路蓁蓁才想起来,呃,他们还没娃,顿时尴尬住了。 第398章 贺大当家 虽然话没说完,以傅知易的心智还能猜不出来。 本来满心的不舍,此刻都气笑了。 拧了一把路蓁蓁的胖腮:“你就别做改嫁的梦了!这辈子你要是敢嫁人,我就是死了也要爬上来把狗男人带走!你信不信?” 说完,见屋子里没人,恶狠狠的低下头,轻咬了一记路蓁蓁的唇,待路蓁蓁痛得嘶了一声,张开嘴唇之际,灵活的舌尖钻进去肆虐了一番,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 摸了摸路蓁蓁的脸:“等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路蓁蓁没有追出去,静静的坐在屋里,听着外头的动静。 有搬东西的声音,有下人们轻声说话的声音。 还有甲板上有人来回巡逻走动的声音。 慢慢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听到隐约的船桨划水的声音。 推开了窗,夜色下,那只小船船头挂着一只昏黄的灯笼,慢悠悠的驶离这边,灯光下,水波粼粼荡漾,隐约能看到船头站立的那个人,就是傅知易。 大约是察觉到了路蓁蓁这个方位的目光,傅知易敏锐的回过头来,怔了一下,挥了挥手。 然后很快就消失在了船背后。 再也看不到了。 路蓁蓁的心一下子说不出的空落落起来。 看着外头的夜色发呆。 外头伺候的丫头和叶嬷嬷,都得了路蓁蓁的吩咐,不用进来伺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从来没有过的安静和寂寥。 这一夜,可以说方圆好几里的人,都没睡踏实。 天刚蒙蒙亮,十里开外的苍沟芦苇荡中,就聚集了数十条小舢板。 为首最大的那只小船上,半躺着一个只剩下一只眼睛,浑身都是肌肉,身材几位高大,面目狰狞的汉子。 正是这附近水匪的大头目,贺大当家的。 此刻是大清早,他旁边的桌上却摆着一大盘还冒着热气的整块的牛肉和一坛子烧酒。 贺大当家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不时地在那牛肉上割下一块来,沾点旁边的盐巴,然后放入嘴里大嚼。 那牛肉外面煮熟了,里头却还带着粉色,匕首割开,还有红色的血渗下来。 贺大当家的确似乎十分喜欢,大口吃着,嘴角那红色的血流淌下来,滴在衣服上也懒得多看一眼。 一口牛肉就一口酒,连吃几块后,才开口:“可是打探清楚了?” 一个獐头鼠目瘦小的汉子忙道:“回禀大当家的,都打探清楚了。那船队有三十八艘船,货船三十一艘,客船七艘,其中官船一艘。” “听说是新科探花郎外放,带着家眷南下。还听说那探花郎的夫人是个什么郡主还是县主娘娘,来头不小。” 旁边的一个瘦黑高个,穿着一身直裰,书生打扮的,乃是贺大当家的军师,落草为寇之前,据说是某个外放官员的师爷,为了保命,投靠了贺大当家。 这军师人称蒋先生,为人最是奸诈歹毒不过。 好多次劫掠成功,都是靠着为蒋先生出谋划策设下的毒计才成功。 因此贺大当家十分信任他,听了下头人来回报后,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了蒋先生。 蒋先生手里抱着一本书,怀里揣着一个小酒壶,不时对着壶嘴来上一口。 听了这话,手一抖,问了一句:“可有打听到那新科探花郎姓甚名谁?” 獐头鼠目的汉子挠挠头:“好像是姓傅。” 蒋先生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大当家的,只怕这次有些棘手。若真是姓傅,又是京城那边来的,那可是背景深厚,真要是动了他,只怕朝廷那边不会罢休。” 贺大当家的眼珠子一翻:“那可是近四十艘船,三十多艘的货船啊!要是被我们吃下,这一年都可以不用干了!”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那兄弟们吃什么?” 这话一出,得到了下头水匪的赞同:“可不是,咱们已经多久没开张了?如今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可不是,翠香楼都有一两个月没去了,再不去小桃红只怕都要忘记我了!” “家里的老人孩子也多久没吃肉了,婆娘也没新衣裳新首饰带了——” …… “再说了,咱们这些年都没出过岔子了,这次做得仔细些,想来也无事。” “就是,大不了把船砸了,人都烧了,沉到河底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朝廷上哪里知道去?” “这么长的河道,说不定就是在哪里船沉了被鱼吃了呢,对吧?” “对对对!大当家的,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抢了那什么郡主还是县主娘娘来,给大当家的你做压寨夫人。这女人嘛,多睡两次,多打两次就服了!大当家的本钱雄厚,说不定以后那郡主还是县主娘娘还舍不得大当家的你了呢。” “到时候大当家的你让那郡主县主娘娘给咱们生个小当家的,那可就是皇亲国戚了,说不得咱们都能跟着翻身呢——” “这个主意好——” …… 蒋先生听到这里,白毛汗都出来了。 忙去看贺大当家的。 贺大当家的好像也被这提议给吸引住了,露出感兴趣的模样,“听说那京城的贵女们,养尊处优比翠香楼里的花魁还精细呢,要是这辈子能睡一个京城贵女,也值了——” 蒋先生忙道:“大当家的,万万不可!别忘了五年前——” 提到五年前,那真是给大家兴兴头上泼了一瓢凉水。 大家此刻回想起来,还被五年前的恐怖所支配。 半天才有一个人开口:“可真要放他们都过去吗?就不能留下两条来?咱们总不能真白看着吧?” 贺大当家的也看向了蒋先生:“蒋先生,兄弟们这已经多久没开张了,眼前这批肥羊要是走了,还得等多久?” “我可听说,再过些日子,京城就有一大批新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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