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还跟到家来了。 夜色中,仇安平步子不太稳,但走得挺快,径直冲着他们来。 白砚按住裴挚的胳膊,自己上前一步,问仇安平:“说吧,我欠你多少钱。” 仇安平很快就到了他们跟前,嫣然一笑,“白砚哥,咱们同一个公司,就算你对我没意思,也不用对我这样刻薄。我以前是不太懂事,现在就跟你道个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那不是想引起你注意吗?” 这还真是能屈能伸,前些天这人还口口声声不让他舒坦。 白砚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演了,直说你要干嘛?” 仇安平像是根本没弄明白的他的话,笑意未褪,眼光朝院子里瞟了下,“我就想来借个宿,我那酒店离这儿太远,来回不方便。” 白砚很果断:“不借。” 仇安平怔了会儿,又看向裴挚:“是裴少介意?裴少是个真爷们,咱们公平竞争,你不敢?” 裴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谁啊?” 白砚脑袋嗡嗡作响,这就怪不得他不客气了。 他侧头瞥一眼依然蓄势待发的裴挚,对仇安平冷冷地说:“我俩都是暴脾气,你要是再东扯西拉纠缠不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说不定了。” 仇安平笑意更大,“白砚老师,你何必吓我呢?公司的收入我至少能撑一半,你冲着我对陈小废物的用处,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白砚彻底清醒,原来这人是看准了他有顾忌才毫无顾忌地恶心他。 不过真不巧,他已经走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了。 白砚凉凉地说:“你替陈小斐赚过多少钱,现在就去找他,他能原样退给你。” 仇安平笑容僵在唇角。 白砚说:“我为了你那点片酬由着你摆弄,这种钱,陈小斐也不稀罕要。” 仇安平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 白砚果断把话说到底:“公司没能为你做什么,你明天就解约,我保证没人对你追责。” 对,就是这样。你赚的,你拿走。你要走,没人拦。 以为影帝爸爸在意草台班子,你就能拿这个当倚仗蹬鼻子上脸了,做梦去。 这下连裴挚都愣了。 那么问题来了。 白砚自己都已经毫无顾忌了,冲着疯狗王子叫嚣了一整晚的仇安平会怎么样? 裴挚跟他哥对视一眼,对着仇安平冷笑,戾气十足地问:“你自己挑个死法?” 仇安平顿时脸色灰白,强憋出几个字,“仗势恫吓情敌,我也只能说服气。” 接着转身就走…… 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裴挚气得直哼哼,作势要追,“你他妈说什么呢?” 白砚怒极反笑,用力拉住裴挚,“别理他,他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没看出来?” 对,仇安平特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地用各种姿势逗着白砚炸毛,到最后也就剩下个嘴硬。 白砚觉得自己这回才算是惹上了真疯子。 裴挚无端跳出个情敌,这一晚浑身憋足了劲儿,没能追着情敌打,于是就着这股劲儿回头猛地抱起白砚,一直把人抱进屋才放下,而后把白砚压在床上狠狠地啃。 啃嘴、啃脖子、啃锁骨,接着一路往下,白砚连气都喘不上,笑骂道:“你是狗吗?” 裴挚喘着粗气,利落地解开白砚裤扣,接着又解开自己的。 那已经憋得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还不甚舒爽,裴挚握住白砚的手腕,迫使白砚修长冰凉的手指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滚烫,“我就是,只有我能吃你这块肉。” 行行行,都依你。 白砚这次依的很彻底,裴挚一边用力吻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线衫,他顺着裴挚的动作把外套连着线衫一块褪下,接着,裴挚扯开他衬衣的领子,灼热的嘴唇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 热度迅速升腾,颈侧和耳朵都是白砚的敏感部位,被裴挚这样一顿乱啃乱啄,白砚立刻浑身酥麻,下边那处很快就硬了。 他一只胳膊搂住裴挚的肩,掌下坚实肌肉用力收缩着,昭示着裴挚年轻强壮的生气。另一只手,指腹底下,裴挚的硕大的性器已经雄赳赳地全然挺立,意气高涨,像是也迫不及待地等着一场大战。 夜还长,白砚反而不急了,手指在那坚挺的柱身细细描摹,感受血脉的突跳,他知道裴挚激动,可他就想看看裴挚能激动到哪个份上。 探出内裤的肉头,顶端很快冒出清液,裴挚呼吸越来越浊重,嘴唇和牙齿顺着他的脖子往下,重重地吮吸他的锁骨,接着,扯开他衬衣的前襟,又含住他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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