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居然不是这个yin棍。 线索就这样断了。 而后,搜寻东晓,正如大海捞针。 其中的艰难和苦涩,不足为外人道。 东晓还活着吗?如果活着,又流落到了哪一处,是什么样的境遇?宋憬闻不能不想,可不敢多想,这种五内俱焚,偏要时刻保持冷静清醒的感受,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这一年的十月,发生了许多事。 宋老爷子带回了甘棠的儿子裴挚,裴挚居然是老爷子的血脉,宋憬闻的亲弟弟。 裴挚被宋老差人强行绑回宋家,不忿之下,动刀子捅伤了宋老。 一场大乱,宋憬闻身心俱疲,老爷子的伤还没痊愈,东晓失踪地那边传来消息,在临市市郊,发现了一具焚得焦黑的男尸。 确认死者身份的时间不算长,宋憬闻从电话里听说三个字“不是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打火几次才点燃,那点星火在指间颤动了好久。 他心力交瘁,大概是因为刚松下一口气,抽烟这支烟,困意反而上涌,宋憬闻仰靠着椅背,闭上眼睛。 恍惚间,有笃笃的敲门声,他似乎听见门外有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叫他宋先生。宋憬闻心头一跳,起身,几步跨到门口,果断拉开门。 东晓站在门外,穿的还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的那一件黑色套头毛衣。 狡黠对他眨眨眼,“我回来了,不逗你了。” 宋憬闻问:“你到哪儿去了?” 东晓笑着回答:“我躲了几天,我都主动表白两次了,谁让你不搭理我。” 宋憬闻怒从心起,用力把门甩上,转瞬又猛地开门。可书房外的走廊空荡荡的,东晓已经不在了。 宋憬闻猝然惊醒,他依然坐在书桌前。房间里,一盏昏黄的壁灯孤零零地亮着。 他只是,做了个梦。 明知道东晓没那么混账,可是,宋憬闻情愿梦是真的。他情愿东晓只是恨他后知后觉,跟他置气躲在了哪里。他甚至想到,东晓要是真做出那种事,回来,他教训一顿是必须的,可到最后,他一定会原谅。 无奈,这只是个梦而已。 26 身陷囹圄,时间于东晓而言,成了表盘上的数字。 而后,日历上的年份也一次次地改变,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东晓迎来新的一年。 又是一个十月,仇安平愤愤不平地带来一个消息,白砚荣膺影帝。 “凭什么?”说话的人气急败坏,“凭什么他就这么幸运,阴差阳错躲过一劫还不算,人人都想要的东西,他随便伸个手就能得到。” 东晓这才知道白砚过得不错。 先前,听仇安平说白砚为他得罪了不少人,眼下,东晓总算松了一口气。 仇安平的抱怨喋喋不休,东晓抱膝坐在墙角,听得不耐,干脆闭上眼睛。无论是宋憬闻还是白砚,外面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已经离他太远,他生不如死,可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他不甘心。 恶魔在人间,罪孽永无休止。这年年末,爪牙又给段墨初送来了新的玩物。 那孩子是被段墨初自己抱进地下室的,东晓扒在窗口往外看,段墨初怀里的人依然昏睡着,是白净斯文的长相,身子有种青涩的单薄感,看起来还不到二十。 接下去的这些天,隔壁传来的哀嚎痛哭几乎让他彻夜无眠,东晓知道那儿正在发生着什么事。作为一个良知犹存人,他不该麻木不仁地听之任之,可他自身难保,实在无能为力。 东晓干脆捂住耳朵,四肢百骸的冰凉让他浑身战栗,可是,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因为痛恨而沸腾。 那孩子在他隔壁待了半年,从哀求到反抗,再到全然沉默,这一切转变发生在不知不觉中。 再往后去,男孩好像屈服了,很听话,段墨初似乎也放下了些防备,偶尔会把人带到楼上待几个钟头。 东晓最后一次见到这孩子,是在一个傍晚。 男孩被段墨初用铁链拖着往楼上去,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问段墨初,“今天还是继续画我吗?” 那天半夜,他看见,段墨初的爪牙从隔壁拖出男孩的尸体。 东晓几乎喘不上气,用力捂住嘴,他不愿意听见自己的哭声。这种恐惧和愤恨,一切语言都苍白得无法形容。 几天后,段墨初召见仇安平。 应付完段墨初,仇安平没急着离开,站在门外问他:“那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东晓听见自己说:“前天夜里。” 仇安平神色莫辨,沉默好久,似是幸灾乐祸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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