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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的惊喜,“原来是风。的确是风。” 摊主看他翻了几十个木牌了,难得猜中一个,也跟这少年一样的欢喜,“恭喜小公子,贺喜小公子——猜对了,可以选一样东西做奖品了。” 摆在木板上的香囊玉佩,在灯笼的映照下,都极是精细,少年随意选了一个香囊,“就这个吧。” “好嘞,您拿走。”摊主心中拨着算盘,将香囊拿起给他之后,准备找他银子,不想再一抬头,那两位‘贵客’已经走远了。他一时占了天大的便宜,探出身看二人的背影,窃笑,“也不知是哪家的傻公子。” 也许是开门大吉,他收回目光时,看到又一个锦衣的小公子自面前走过,大胆招徕道,“这位公子,要不要猜猜灯谜?” 因他的招徕停下脚步的青年,斜睨了他一眼。他的确是个肩宽腿长的锦衣公子,生的也极是英气俊美,身后灯笼的光映照着,愈发显得他剑眉星目。正是翟临。 “灯谜?”翟临抓起面前的木牌看了一眼,丰润唇角一扬,又丢开了,“没意思。”说罢继续往前走去。 方才打这里而过的‘傻公子’,此刻又已经停下了脚步。 “这是什么?”他看坐在地上的男人一吹,扁扁的一块糖,瞬间鼓胀起来,里面的气撑的糖面晶莹,黏上几个糖块之后,便成了只憨态可掬的狗。 这‘傻公子’的声音,引起了翟临的侧目——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这是吹糖人,公子要不来一个?” 停下脚步的翟临,正看到一个蹲在地上的背影。听错了吧,四皇子该呆在宫里,怎么会来市井之中呢。他这样想着,然而站在那个背影身旁,侧过身将一个吹起的糖人拿起来的青年侧脸,却映入了翟临的眼中。 太子! 那—— “要哪个?”楼曳影不知遇到了‘熟人’,拿了一狗一鼠,让蹲在地上的楼西胧选。 楼西胧够了只糖块吹成的老鼠,楼曳影付了钱,二人起身要走时,翟临一个本能腾挪,躲到了一个挑着担子的老伯身后。 “宫外还有这样稀奇的东西。”举着糖人的楼西胧,站起身之后在烛光的映照下细细审视着。 楼曳影虽然经常出宫,但都是有事要办,算是第一次与楼西胧这样慢慢的在街上闲逛。夜风习习,人声喧嚣,竟有种说不出的安然悠哉之感。 楼西胧脚步轻快的在前面走着,稍微从沉闷宫中的枷锁中挣脱出来的楼曳影,也显得活泼了一些,他拿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戴在脸上去吓楼西胧。楼西胧被他吓的丢了手中的糖块,等听到楼曳影的笑声反应过来之后,伸手去摘他的面具,而后气恼的用手拍着他的肩膀。 “你吓我。” “我错了我错了。”楼曳影躲躲闪闪楼西胧没什么力气的拳头,与他笑闹起来。 宫外没有提醒他要注意仪态的宫人,也没有威严的父皇。冷漠的太子看起来与同龄的少年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楼西胧打了他两下,觉得有些坏了规矩,住了手却不想被楼曳影捉住了手臂。 “吓到西胧,该打该打。”他不叫皇弟了,反而亲密的叫他的名字。握着楼西胧手臂的手,引着楼西胧轻捶自己的肩膀。楼西胧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睛也跟着弯起,总是抿着的嘴唇,翘起来时候显出了又脸颊一个翟临从未在宫中看到过的梨涡。 “走,再去买个糖人赔给你。”楼曳影牵着楼西胧的手,逆着人群向后走去。躲藏在一旁的翟临躲闪不及,正看到楼曳影的目光自他藏身的地方扫过——只这一回,满心欢喜的楼曳影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视线没有任何停顿,就又回转落到了楼西胧身旁。 被他牵着向前的楼西胧,握着楼曳影方才吓他的面具,脸颊不知是因为方才的打闹还是如何,晕出些晚霞一般的红来。 鼎沸人声,似乎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一阵夜风吹拂而过,满街灯笼摇晃。星河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无脑甜文写的是真顺啊 小剧场: 楼西胧:我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 翟临:又香又白人人夸 第183章 第二演 琳琅梦(38) 将昨夜香炉里烧尽的香屑仔细的铲出来, 用灰押将炉里香灰压的平整之后,沈落葵拿出高贵妃送来说要给三皇子换上的香粉,嗅了嗅, 的确比三皇子常用的香更为醇香馥郁。 她将香粉点燃,在三皇子回来之前凑到香炉旁深嗅了一大口。这香气飘飘然然,一瞬竟有些晕了,脸颊也跟着红烫了许多。 “好香。”沈落葵不知自己异相, 用微凉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面颊, 赶在三皇子回来之前退出寝宫去了。 这香一直燃到后半夜,回来之后就躺在床榻上安寝的楼凤城, 只觉得今日格外躁郁,也不是三伏天气, 他脖颈上竟出了一层热汗。 “来人。”他掀开帐子坐了起来,“去倒杯茶来。” 守夜的宫女应了一声, 出去了。 坐在床沿的楼凤城衣裳敞开,胸膛起伏, 他此时还未经人事, 不知是这熏香作怪,只觉自己今夜气血翻涌, 烦闷异常, “茶呢?” “马上送来。” 楼凤城又扶额等待了一会儿, 被催促的宫女此刻端着茶盏匆匆跑来, 只因为裙摆太长,双手又扶着托盘,脚下绊了一下,虽没有摔倒,茶盏却也歪倒了。她连忙伸手去扶, 才止住茶水横流。只此刻,茶盏中的茶水已经倾洒出了一半,三皇子又在催促,万万不可能再去倒一回,就在宫女心惊胆战之际,倚在寝宫外的柱子上打盹醒来的沈落葵‘阿嚏’了一声。 慌乱的宫女走上前去,“落葵姑娘。” 沈落葵睁开惺忪睡眼看她。 “三皇子要喝茶,您将茶送进去罢。”宫女知道沈落葵得高贵妃喜欢,犯了错也不会受太大的责罚。沈落葵也没有想这宫女为什么让自己去送,还以为是三皇子不想让自己好好休息,特地让自己来做,于是伸手去接托盘。宫女收手往后躲了一下,“只将茶盏送进去就好了。”此时四下昏暗,看不到托盘里横流的茶水,要是端进去叫三皇子看到,肯定要问罪的。 沈落葵打了个哈欠,双手托着茶盏进去了。 “三皇子,茶。” 楼凤城已经伸手接过了茶盏,听到这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竟是沈落葵。他对沈落葵印象不佳,按住杯盖多问了句,“怎么是你。” “三皇子不愿意看到奴婢,奴婢出去就是。” 楼凤城鼻腔‘哼’出一声,揭开杯盖,茶盏中只剩下半盏茶,茶叶贴在杯壁上,好似是叫谁剩下来的。楼凤城眉头一蹙,想起沈落葵躲在假山后说的,要往她茶盏里吐唾沫的事,脸色当即沉了下去。加上他此刻心中躁郁,竟发了比往日还要大的脾气。 已经转过身准备退出去的沈落葵,只听一声瓷裂,回过头便看到楼凤城将杯盏砸在地上。 “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 这样无端的斥责,沈落葵怎么受得?她先是问一句‘奴婢做错了什么’,而后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请罪,只她嘴上仍是委屈,“三皇子不喜欢奴婢,奴婢便事事都是错的吗。” 沈落葵在楼凤城眼中就是个‘奸细’,又背后诋毁自己多次,如今有错在先还敢如此顶撞,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的意思是本皇子错了?” 沈落葵没有听出楼凤城话中危险的意味,仍旧昂着头,“三皇子自然不会错,是奴婢错了,奴婢知错。” “知错就好好认错——没有本皇子的命令,不许起来。” 本因为高贵妃的话,对楼凤城没有那样抵触的沈落葵,此刻嘴唇都要咬破了。 新倒来的茶水,递到了楼凤城手边,楼凤城喝了一口温茶,心中翻涌的躁郁终于压下去了一些。他放下帐子,躺回了床榻之中。跪在地上的沈落葵本来恨意满怀,只这寝宫之中香气缭绕,她渐渐骨酥身软摇摇欲坠。 楼凤城隔着帘子看沈落葵摇晃身形,只当她又打起了瞌睡,冷言吩咐宫人将她拖出寝宫去。浑身绵软使不上力的沈落葵,叫人拖到宫殿外,躺在冰凉的石砖上。在她终于恢复了些神志,想要起身爬起来时,一个灯笼在她面前停下。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怎么睡在这里。” 沈落葵顺着明黄的靴子望上去,只看到那人胸前绣着的一只五爪金龙,再往上看时,一阵晕眩感袭来。 …… 与皇弟情好日密,楼曳影脸上自然多了许多从前都未有过的鲜活神采,只他发现历来娴雅沉静的母后脸上,近来也多了些欢欣的神色。 “母后这几日心情很好?” 听到太子相问,皇后抬首看了他一眼,“宫里许久没有什么喜事了,近来却一桩接着一桩的。” 楼凤城很少过问后宫的事,只知道父皇近来新纳了一位美人,只他分不清母后说的喜事是不是这一桩,只是含笑附和,“母后能常展笑颜自是最好的。” 国子监今日有课,楼曳影请了安便退下了。在太子走后不久,一个被皇后派去打听的宫婢走到了皇后身旁复命,“高贵妃今日去了御花园。” 向来深居简出的往后闻言也来了雅致,带了宫人也往御花园去了。 此时已至夏季,御花园万艳齐绽,万红同开,高梳美鬓,身披印花大袖披帛,戴璎珞,缀流苏,佩金钏的高贵妃立在一丛重瓣桑叶牡丹前,手抚一朵牡丹,颜色竟比花还灼人眼目。高贵妃身旁的宫女看了一眼走来的皇后,小声在她身畔提醒了一句。高贵妃当即收回手,向着皇后走来的地方微微颔首。 “见过皇后。”她自然知道对方今日为何而来。 皇后抬手抚摸高贵妃方才扶着的那朵牡丹,略一用力,便将花从枝上折了下来,“听闻皇上新立的那个美人,是妹妹宫里的。” 高贵妃脸色当即难看了许多——她本意是要将那沈落葵与自己的儿子撮合,好以后借用她家中的势力,却不想好好的儿媳,竟成了自己的对手。 “后宫已经许久没有新人进来了,如今皇上喜欢,妹妹也有功劳。”皇后也是佛口蛇心的好手,知道高贵妃不痛快,偏偏还要来招她。将手中折下的牡丹递到高贵妃手边,“要说四皇子的母妃玉婕妤,从前也是妹妹宫里的。” “也是十五六岁年纪,楚楚韵致。” 这一句话戳到了高贵妃的痛处,只她还隐忍着,在皇后面前笑脸相迎,“只可惜年华易逝,我还替玉婕妤可惜,怎么生了皇子还是个婕妤呢——只盼这次的美人,能多留住皇上一些时日。”她将皇后手中的牡丹接了下来,环顾四周,“这御花园里,每到夏季,开的花何止一千种,却没有哪一朵能艳的过牡丹。” “皇后说是吗。” …… 父皇新纳了一位美人入宫,看起来还十分喜欢,不过几日便立为了嫔。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自古君王后宫三千,一时宠爱,一夜风露的女人不计其数。真正能爬到高位的,却没有几个。 宫里一切照旧,并没有因为这位小小的美人引起太大的波澜。 只楼西胧偶尔还会想起那个小小的宫女,自国子监放课之后,绕去那棵树旁看一眼,只再也没有见过挂在树枝上的布条了。也许是近来忙了,也许是那总是刁难她的主子不再刁难她了。楼西胧这么想着。 “大德容下,大道容众。盖趋利而避害,此人心之常也,宜恕以安人心。” 太傅在前面授课,楼西胧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垂下头去。一旁的太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用唇语对他道,“等下放课后,我带你去看个好玩意儿。” 太傅转身时发现了楼曳影的走神。他对太子总是比其他的皇子更为严苛,点他起来背剩下的内容,楼曳影神情坦荡,“故与其为渊驱鱼,不如施之以得,市之以恩。” 太傅点头,让他坐下了。 放课后,太子与楼西胧往东宫而去,在路上时,楼西胧还在询问是什么好东西,楼曳影窃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脚步轻快,路上有宫人遇到向他们行礼,头再抬起来时,二人已经走了很远了。 “快快——” “快把风筝够下来!” 二人路过一处宫墙时,看到几个宫人挑着竹竿在你够一个挂在树上的风筝,只风筝挂的高,竹竿滑来滑去,半晌也没有弄下来。 因为楼西胧第一次在宫里见到风筝,路过时放缓了脚步。 “见过太子,见过四皇子。”有人看到了途经此地的楼西胧楼曳影二人。在一人的带领下,其他几个围在树下,举着竹竿的宫人也连忙丢了竹竿跪了下来。 “这风筝是谁的?”楼西胧问。 “是姝嫔的。” “姝嫔?”楼西胧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位姝嫔,应该就是父皇新纳入宫的那位美人了。听说还是高贵妃宫里的人。 楼曳影不想在此耽误太多时间,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风筝,脚下一踏,便踩着墙壁攀了上去,而后他扶住墙沿,举手一够就将风筝够了下来。递给了宫人。宫人正要将风筝交还回去,没想到宫墙里的那位姝嫔,已经自己走了出来。 这位新得皇上宠爱的美人还十分年轻,眉眼用黛笔画了,也没有宫妃眉宇间的婉转柔情。反而因为她眉眼灵动,脸颊丰腴而多了几分娇憨天真之感。 看到宫人行礼,楼西胧与楼曳影一起望去。 从宫人手中接过风筝的姝嫔,听宫人说风筝是太子帮忙取下,也正好望了过来。她对太子十分陌生,却因为太子身旁的人而定住了目光。 楼西胧也没有想到,几月前在宫中相识的小小宫女,如今已经算是自己的长辈了。 “这是太子,这是四皇子。”被皇上派来教年纪尚轻的姝嫔礼仪的宫人,小声在她耳畔提醒。 姝嫔握着风筝,喃喃,“四皇子。” 依楼西胧的身份,自然不必向她行礼,不然此刻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做母妃,实在有些荒谬与尴尬。 姝嫔,也是沈落葵,垂下眼睫将视线避开,“多谢太子,多谢……四皇子。” 楼曳影虽然觉得这新入宫的宫妃未免太年轻了一些,只这样的事也不归他管,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之后,便带着楼西胧往东宫去了。只因这身份变幻的相逢,让楼西胧跟在太子身旁走过回廊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挽起发髻,鬓戴步摇珠钗又施了脂粉的沈落葵,手中捉住风筝,也正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落葵:我成了我喜欢的人的后妈? 渣作者:这个剧本刺不刺激?美艳妖妃纯情继子…… 渣读者:不要再说了要被锁了!!!!! 沈落葵:有点东西把新剧本给我 第184章 第二演 琳琅梦(39) 浆糊的纸窗外, 映着朦朦胧胧的光,扶额坐在案前看书的赵息玄,捶了捶额头。读书实在是一件苦差事, 尤其是读那晦涩刻板的经义时,只省考在即,丝毫不敢托大的赵息玄,也只是死啃这些读来令人头痛的书。 窗外十分开阔, 清晨时下了雨了, 天空都被洗的蓝了不少。 赵息玄呼吸了一口空气,正又要埋头苦读, 忽然听到一声女子的娇笑声。他探长脖子望去,见是两个十四五岁的丫鬟, 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姐,隔着镂空的花窗望着他们这里。 赵息玄何等精明的人物, 看这小姐发鬓间珠钗簪花,胸前璎珞珍珠, 就知道是他凭着青州知府的举荐信才在这里暂居读书以备省考的奉天府丞的千金。赵息玄心里一动——若是能趁着情窦初开的小姐半掩花窗来瞧时, 耍些手段掳了芳心—— 不成!只想到这里,赵息玄便截住了念头。 若只做个千金小姐的入赘夫婿, 他何至千里迢迢从青州赶来此地。况且这小姐生的, 也没有那位京城来的贵人三分的明艳。 看了那立在花窗里的小姐一眼, 赵息玄又回头看了一眼静坐读书的林明霁一眼, 眉尾一扬,计上心头。 “林兄——” 林明霁读书比他专注许多,听他叫自己,才将书卷放在膝上,抬起头来。 “你来这窗边看书罢, 别坏了眼睛。”赵息玄亲亲热热去挽他手臂,似是为他着想。 “不必了,我也只是看一些闲书,赵兄要备省考……”林明霁推脱着,赵息玄却已经抢了他的书拿了过来。林明霁推脱不过,只得坐到了窗边。 那边受丫鬟挑唆,来看这府上借住的两个俊美书生的小姐,甫一抬头,就看到坐在窗前,手握书卷的林明霁。她正值适婚年纪,出生书香世家,又生的秀美婀娜,来府上提亲的公子王孙数不胜数,却没有哪一个,有这样叫人心动的相貌。 “小姐,小姐——” “小姐看呆了。” 听到身旁丫鬟的窃笑声,回过神来的小姐自知失态,打了她们两下,“两个没规矩的。”两个小丫鬟比她年纪还小,因为小姐性子好,活泼的很,也不怕,边躲躲闪闪便嘻嘻笑,“我同小姐说了,住来府上的两个书生都是翩翩少年郎,比来提亲的公子都要俊美许多——小姐看到了,该是信了吧。” …… 金盏红烛,香雾缭绕。 褪下薄薄衣衫,袒露出香肩的貌美宫女拨开帘子,看一眼床榻间酣眠的俊美青年,一下心如擂鼓,只她膝盖刚跪至床沿,还没有来得及爬进去,向来浅眠的太子便惊醒了过来。 “你做什么?”楼曳影看着行径已经有些逾越的宫女,面色不善。 单膝跪在床沿上,只手撑着枕边的宫女刚爬到一半,被起身的楼曳影目光死死盯着,不敢再前进一步,“回太子,奴婢,奴婢……” 坐起身来的楼曳影,披上衣服等她讲出个所以然来。 宫女嚅嗫半晌,才终于寻出一个托辞,“奴婢来床上看看,太子帐中的香丸燃尽了没有。” “我床上的东西,也轮不到你来看。”也是楼曳影太过年少,未经人事,看到香躯在薄衫里若隐若现的女人,竟然没有任何绮思,“滚下去。” 宫女原样爬了回去。 “再扰我休息,就把你送去发落。” 拉好衣裳退出去的宫女,第二日跪在皇后脚边,将太子的话原样告知给了皇后。太子到了知晓男女之事的年纪,虽不至即刻便要娶妻纳妾,皇后还是派几个年轻貌美的宫女,去他身边做引导。眼前的宫女,正是派去的人之一。 听宫女禀报完昨夜的事,皇后脸上也没什么变化,只淡淡说了声,“知道了,下去罢。”末了,在宫女应声退出去时,她又补上一句 ,“以后,你就不要去太子面前伺候了。” “……是。”在皇后派她去太子面前教授男女之事时,她还做过凭借第一次勾上太子,以后做个侧妃的美梦。为此她还大胆违背皇后所说的只曲意挑逗的谕令,主动爬上太子的床,急着献身出去。 没想到这梦做的这么短。 看着宫女退下,皇后便闭上眼睛休憩起来。她身边最亲近的宫女,却知道她这个模样是在思索,“依奴婢之见,太子如今还小,娘娘在此事上不必这么着急。” “本宫不心急,可高贵妃心急的很呐。”太子与三皇子年岁几乎相当,这也说明二人若是立妃,选的适龄女子是同一批——自古联姻就是稳固权势的不二法,太子若不早早趁娶妻拉拢朝臣,叫三皇子占了先机,只怕以后又会横生许多阻碍。 “娘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身边总需要一个帮助她决断的人,这点胭曾也是高官之女,比男子都不遑多让,皇后自然会在一些事上听她的意见,“讲。” “太子正是勤勉好学的年纪,对男女之事反不上心。这是好事,说明太子以后不会耽于美色。”点胭侧首望着端坐的皇后端庄的眉眼,“皇上看重太子,也赞许过三皇子多回,娘娘多些顾虑,也是对的——只娘娘送去太子身边的宫女,都存了些小小的心思。” “娘娘用她们,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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