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 怎么可能和从前那样? 西塞罗已经不是赛特认为的那个渴求关注和保护的孩子了,赛特给予的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远远不够。他再不满足倚靠在赛特怀里,他想要用自己的手臂抱住赛特,他想要捧着赛特的脸,让他只能看着自己,他想要赛特看见他硬的疼痛的欲/望。 “那就吻我吧。” “你已经好久没有那样奖励我了。”西塞罗因为出生时孱弱的体质,在幼年时时常因为被逼迫着运动,那时候他经常带着满身的伤痕含着眼泪入睡,而赛特会安抚似的吻掉他眼睛下的眼泪,说是对‘勇者的奖励’,后来到了西塞罗十二岁的时候,密涅瓦发现了这个秘密,她将这个让西塞罗无比期许的奖励就这么取消了。 现在他已经二十岁了,已经由幼年步入了成年,但他仍然在期待着这个奖励。 赛特与西塞罗的目光相对,他无法从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眼中看到更深更复杂的情绪,所以只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就吻向了西塞罗的脸颊。这本来是个一沾即离的吻,然而西塞罗却按住他的脖颈,将一个吻强硬的覆在了赛特的嘴唇上。反应过来的赛特想要挣脱,他按在赛特后脖颈上的手,却紧紧的压制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老年手速,五个小时写了三千个字今天七夕,没什么表示吗? 渣作者:你要什么表示? 小天使:别的作者都加更了,你看 渣作者:今天垃圾桶都收到花了,你呢? 小天使:************!!!!!*********!!!!! 第108章 第一演 黄金瞳(108) 瓦卓知道自己不能再在罗马耗下去了, 自从他以这个身份混迹到赛特的身边,就已经做了太多无意义的事了。他不得不承认赛特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让靠近他的自己开始变的不够果决, 做的事也开始背离自己一开始来到罗马时的初衷,这种认知让他烦躁又懊丧。 他决定给赛特致命一击后尽快离开罗马。 在西塞罗尝到了战争带来的声望增持的甜头,短暂休整一段时间之后再度离开罗马王城投入下一场战争时,瓦卓在这场盛大的送行中悄然离开了王宫, 找到了自己亲信们的落脚点。 阿利亚一如既往的劝他尽快离开罗马, 重返埃及夺回王权,在这件事上固执己见的乌纳斯, 在卸除掉瓦卓的身份伪装之后,第一次松了口, “等到我亲眼看到赛特被悬挂在罗马王城的城墙上,我就会离开罗马。” 房屋外, 是沸腾的罗马平民们拥簇西塞罗的欢呼声。在阴暗且拥挤的房间里,乌纳斯说出了赛特的秘密。 阿利亚是最厌恶赛特的, 他认为对方是个卑劣的小人, 但是当乌纳斯揭示了他真正的身份时,连他也忍不住缄默了。 “他是奈芙蒂斯的弟弟, 锡金唯一被承认拥有继承权的金瞳王室。” “他在奈芙蒂斯远嫁埃及的时候, 来到了罗马, 在这些年里, 他得到了一位罗马大帝完全的宠信——现在,他是罗马王城里最炙手可热的神庙祭司。” 阿利亚想说什么,却又无力张开嘴巴——他从乌纳斯的口中,听出了与他来到罗马王城时的仇恨截然不同的东西。 在赛特回到罗马时,射出那一箭的乌纳斯的的确确要置他与死地, 最后射偏,也只是想要赛特承受更多的痛苦而已。但自他来到罗马,混入罗马王城之后,他对赛特的仇恨似乎开始发生了一些偏离。连阿利亚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赛特的真实身份后心中产生的震动,他相信与赛特又同样经历的乌纳斯震动更大。 如果他们不是仇人,如果赛特没有杀了拉赫曼…… 乌纳斯现在交织了恨意与钦佩的复杂感情,又会变成什么呢? “他杀了拉赫曼。”不想看到乌纳斯在提到赛特时,出现的与拉赫曼相同的神情,阿利亚咬牙提醒道。 乌纳斯眼中的恨意,在提及拉赫曼时终于占据了上风,他握住手中自己与拉赫曼共同佩戴一半的项链,神情阴冷,“是啊,他杀了拉赫曼——我发誓,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既然他和他的姐姐不顾一切的想要庇护锡金,那我就将他和锡金一起毁灭!”他说出了自己在密涅瓦死后就酝酿已久,却迟迟因为犹豫没有实施的计划——他知道赛特一直在和奈芙蒂斯安插在罗马的亲信联络,而这些亲信中,一部分是埃及人,赛特通过他们与埃及联络之余,还时常与锡金互通。 “你们中的一部分人,乔装成奈芙蒂斯委派的亲信前往锡金——以赛特需要他们的帮助为名,带一部分人回到罗马。” “另一部分人,在这段时间里在罗马王城中宣扬锡金左右罗马高庭的流言,无论用什么方式也好,让这些消息快速传遍罗马。” 得知赛特的软肋后再毁掉他实在是太容易了,但乌纳斯却犹豫到现在。 “我愿意前往锡金。”阿利亚第一时间回应。在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情况下前往锡金,并让他们相信自己,是一件很考量胆色的事。他作为曾经乌纳斯身边最出色的谋臣,自然是这件事的不二人选。 乌纳斯看了他一眼,点头默许了。 …… 送走了西塞罗的赛特回到了王宫中,代替墨丘利出席,和赛特一起为西塞罗送行的奥修,在返回王宫的路上拦住了赛特。 “祭司大人,方便为我单独赐福一次吗?”在身旁还有其他护卫的情况下,奥修向赛特眨了眨眼睛。 因为上次元老院不欢而散的事,几乎所有敏锐的人都察觉两位大帝之间产生了嫌隙——尤其是西塞罗这次出征,墨丘利没有出面。奥修作为墨丘利的亲信,实在不该与赛特产生太多的交集。 不过奥修总是这么大胆且不在意别人的议论。 赛特将近侍打发走之后,与奥修单独进入了神庙中。只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赐福仪式,两人站在神庙中,议论着和赐福完全无关的事。 “虽然知道你是完全站在西塞罗这边的,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件事——赛特,西塞罗已经不是你以为的小孩子了。”从这段时间西塞罗的表现来看,连奥修也察觉到了他与墨丘利之间的暗流涌动,当然,这些他都不在乎——只有墨丘利还天真的觉得,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能够修复。他最在意的是西塞罗看向赛特的目光,尤其是今天分别时,西塞罗眼中流淌的疯狂,“从某些地方来说,他已经有些像他的母亲和父亲一样的疯狂了。” 赛特一言不发。西塞罗在他面前,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奥修知道赛特在想什么,“赛特,你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在密涅瓦式微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抛弃她,但是你却选择始终陪伴在她身边。这也是西塞罗迷恋你的原因吧。” 赛特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西塞罗在发疯,以后会越来越疯,只有你能让他平静下来。” “如果我说不呢。”西塞罗这次回来,赛特已经从他身上看到了战争带来的戾气与死气,这些东西会飞快的扭曲一个人的性格,他本来想要让西塞罗成为一个仁慈善良的大帝,但走到现在这一步,仁慈和善良并没有办法帮他将权力从墨丘利那里夺过来,西塞罗想要重新获得权力,站在罗马权势的巅峰,只能像他的父亲那样去创造战争,用战争打败墨丘利创造的和平。他得到的越多,赛特得到的越多。 “那你可能会成为他发疯的祭品。” 两人忽然沉默了下来。 奥修其实知道赛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他隐忍了那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让他退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是怕西塞罗发疯到极致时伤害了赛特——但那毕竟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西塞罗不会这么快的推翻墨丘利创造的一切,或者可以说,只要在这段时间里墨丘利放下那可笑的兄弟情,两人权力的争斗还能持续很久——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谁也预料不到。 想到这里,奥修吐出一口气,语气又变的轻快浪荡起来,“祭司大人,为我赐福吧。” “我想我的爱人有一天能带我离开这里,回到他的家乡。” …… 阿利亚已经前往了锡金,回到王宫来的瓦卓,看到赛特时的目光就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罗网已经张开,此后赛特的每一步都是通往陷阱。 他知道最终的结果会如他来到罗马时发下的誓言那样,但他却察觉不到多少快意。 …… 乌纳斯的计划很顺利,来自埃及具有埃及人鲜明特征的阿利亚,以奈芙蒂斯亲信的名义,很快得到了锡金的信任——加上他从乌纳斯那里得知的赛特的隐秘,连锡金的代执政官都被他迷惑了。他们热情的款待了这些别有用心的埃及人,并带他们参观了新建的农田水利,包括制造出来的风箱淬炼出的更坚硬的武器。乌纳斯是想用这些锡金人让赛特的身份暴露,但阿利亚在得知了风箱的存在之后,一个更恶毒,更能置赛特于死地的计划在脑子里成型。在他按照乌纳斯的吩咐,以身在罗马的赛特需要帮助为名,集结了一帮锡金人前往罗马追后,他还带走了锡金最新锻造出的所有武器。 此刻,罗马王城中关于锡金奸细混入罗马高庭的流言也散布开了。这些流言在现在对赛特没有半点杀伤力,几乎不需要他去澄清,西塞罗为他打造的神使的形象就足以让他避开这些流言。但赛特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警惕让他叮嘱奈芙蒂斯安插给他的亲信,近期内不要与锡金有任何往来。 就像是巨大的危险都藏在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安宁下,嗅到危险的气味而试图躲避的赛特,却不知道罗网已经在黑暗中向他张开。 …… 阿利亚已经返回了罗马,他将带来的锡金人安置在罗马王城外,得到消息的乌纳斯离开了王宫,在离开之前,他去最后看了一眼赛特——赛特与奥修有了新的交易,今晚他本来是要去见奥修的,为此他还换上了奥修要求的那套锡金的服饰。 他从宫殿中走出来时,与乌纳斯正面撞见。 “瓦卓?”赛特已经下过命令,当夜晚降临,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的宫殿,“你怎么会在这里?” 瓦卓知道这位圣洁的大祭司深夜外出是要赴谁的约,他已经布好了陷阱,看到已经身处屠刀之下的美丽猎物,仍旧会动摇。 沙哑的声音自绷带后传出,“今晚的月亮很美。” 他似乎只是为了看月亮而出现在这里。 赛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在与瓦卓擦肩而过之后,仍回首看了一眼。但在他回首时,浑身缠满绷带的瓦卓竟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也很美。祭司大人。” 不同于那伪装出来的沙哑嗓音,这熟悉的声音马上让赛特警惕了起来,在他的手下意识的去抓别在腰间的武器时,一阵钝痛自后脑传来。 当乌纳斯抱住昏迷的赛特,兜帽滑落之后,赛特的黑发在他臂弯倾泻而出之后,乌纳斯注视着赛特的目光也变的复杂了起来。他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但他还是在最后的分离时刻露出了马脚。 倒在他怀里的赛特,在月光的笼罩下有一种与他所见识到的强大截然不同的,仿佛珍宝一样的美。 锡金的艳丽服饰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件礼物。 乌纳斯注视着他的目光复杂又隐晦,“就像是你从我身边夺走拉赫曼一样,我也很快要让你失去一切了。”乌纳斯将赛特抱回了他的宫殿里,在将赛特放到床上之后,乌纳斯拿出了自己的剑。 他有无数次机会杀了赛特,然而因为他想要对方痛苦屈辱的死去,一次又一次的放弃。现在他的誓言很快就要达到,他却恨不得让赛特就这样死去。 然而他的剑始终颤抖着,在剑锋错开赛特的脖颈,钉进床板之后,乌纳斯恶狠狠的抓住了赛特的脖颈,带着纠结与仇恨报复似的去撕咬赛特的唇瓣。 “你蛊惑了我……但我不会像拉赫曼那样为你动摇!” 他将短剑拔了出来,别回了腰间,“我会看着你死去。”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他如是强调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渣作者:哦哦哦——本来是为了复仇来到仇人身边的乌纳斯,在打了十几章的酱油还差点跟死去的弟弟抢老婆之后,他终于A了上去!他终于A了上去! 小天使:赛特发动‘英雄救我’技能 渣作者:哦哦哦——乌纳斯的攻击被奥修挡掉了! 第109章 第一演 黄金瞳(109) 深蓝色的天幕上, 镶嵌着一颗金色的星星,星星闪烁了一下就隐匿进了云层之中。斜倚在墙边等候了一夜的奥修,看着逐渐明亮起来天空, 站直了身体准备离开这里。 他听到墙外喧杂的声音,与寂静的夜晚格格不符。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之后,奥修还是离开了这里。 …… 破晓。 墨丘利步履匆匆的穿过长廊,在他身旁的近侍, 喋喋向他禀报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的守卫在王城外发现了火光, 是一支正在休整的队伍。” “他们有大量的兵器。” “百夫长休那带领的队伍在抓捕他们的时候,遭到了拼死的反抗——唯一俘虏的五个活口, 也在押往王宫的路上自尽了。” 墨丘利在这喋喋的陈述中越走越快,直到他推开面前元老院的大门, 喧杂的议论声与光线在一瞬间仿佛有了一次交错和碰撞。在墨丘利进入元老院之后,这里繁杂的声音才终于有了一丝收敛。 灰白的地板上陈放了五具尸体, 他们盖在脸上的白布已经揭开了,墨丘利扫视了一眼, 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帝, 这些是锡金人——他们携带了大量武器躲在罗马王城外,一定是有什么预谋。” 墨丘利看了一眼说话的贵族, 他问身后的人, “休那呢?” “休那在昨晚的交战中被砍伤了手臂, 暂时在草药师那里休养。”近侍回答。 墨丘利皱了皱眉, 才继续看向刚才那个急不可耐向他禀报的贵族,“你觉得他们能有什么预谋?只这样一支不需要我下令,就能在天亮之前被剿灭的不过百人的队伍。” 地上的尸体已经冰凉了,因为清晨的露水很重,有的人的头发都是湿的, 杂乱的贴在脸上。墨丘利看到了他们被拖拽出来的手臂,手臂上的图腾应该就是判断出他们身份的依据。 “锡金。”墨丘利对这个还未被罗马征服的古国有那么一丝印象——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国度,与亚述古国一样不停的衰退,甚至近十几年里,他都很少听到这个国家的消息了,墨丘利有时甚至在想,也许它已经完全覆灭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前段时间,王城里一直流传着罗马高庭中有锡金奸细的消息。”说话的人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他是由墨丘利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墨丘利听到那些贵族夸大其词的禀报,或许还要斟酌考虑,但面对完全效忠自己的亲信,他也认真思索了起来。 “我一直不认为这个消息有什么可信度,但是——”年轻的男人蹲下身,将尸体旁边的武器拿了起来,“这是我们的武器。” 墨丘利看到血迹模糊的武器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裂痕,裂痕里露出来的是银色的光。 他又拿起了另一把武器展示了出来,“这是这些人的武器。” 展示出来的武器上,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裂口,这种裂口比休那武器上的裂口更要深刻,裂口里是铜色的金属。墨丘利马上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罗马制造出来的武器,坚固程度竟然会和这些武器相当。唯一的差距可能只是材质的区别。 “这些武器锻造的时间都不太久,而今年的风季,还没有到来。” 唯一不依靠风季生产武器的,只有罗马。墨丘利的脸色渐渐沉凝下来,风季还没有到来,意味着他们制作的武器坚硬程度根本不可能比肩罗马,除非是—— 风箱。 …… 得知这件事的奥修,第一时间找到了赛特,但照顾赛特起居的女官却告诉他,祭司大人还没有苏醒。奥修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他不顾女官的阻拦正要闯进赛特的宫殿,已经清醒过来的赛特,正好从宫殿里走了出来。 后脑还没有消散的钝痛以及昨晚那贴近他耳边的熟悉声音,让醒来的赛特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在他走出宫殿,看到神色匆忙的奥修之后,他马上明白,危险已经降临了。 奥修知道将锡金人召集到罗马这件事绝不可能出自赛特的手笔,更何况这些人中,还带上了大量的与流言不谋而合,可能会暴露赛特身份的武器。他找到赛特,就是想向他求证,然而他在看到赛特的那一瞬就明白了。 赛特支走了女官,将奥修带进了自己的宫殿中,等到四下只有他和奥修的时候,奥修才开口将宫中这短短一夜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在他说话的时候,赛特一直没有开口,等到奥修神色沉凝的说完,问道赛特昨晚为什么没有赴约的时候,赛特才终于开口。 “是乌纳斯,他打晕了我。”昨晚听到的声音,赛特再熟悉不过。 奥修皱眉,“乌纳斯?”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并且这个名字看起来……并不像是罗马的名字。 “他是埃及的大王子。”赛特从上次返回罗马时就知道对方没死,他一直在提醒奈芙蒂斯注意对方,只他没想到,这个满心复仇之火的男人,竟然追到了罗马,还乔装成瓦卓藏在他身边。 奥修似乎也想起来,赛特身旁有一个缠满绷带的男人,但因为对对方并不了解,奥修偶然觉得对方怪异也没有去深入探究过,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就是赛特口中的埃及大王子乌纳斯。 “上次我返回罗马时,他就想杀了我。”赛特说,“看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 与平静的赛特相比,奥修的神色就难看了很多,“你从埃及回来的那一箭是他射的?” 赛特没有回答,奥修从他的神色中,却已经明白了答案。 “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你的姐姐吗?”奈芙蒂斯是赛特的姐姐,奈芙蒂斯掌握了埃及,这位走投无路的王子似乎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只是比起费心费力的来到罗马,躲藏在赛特的身边,回到埃及,抢夺回自己的法老之位,才更像男人的做法不是吗。 赛特说,“我杀了他的弟弟。” 这就是乌纳斯不顾一切的原因。 奥修微微有些错愕——他一直认为这两个埃及王子会成为一个隐患,却没有想到其中一个竟然已经死在了赛特的手上。但随即奥修又释然了——以赛特的手腕,在埃及那几年,他当然会竭尽全力的为他的姐姐扫平障碍。 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 “赛特,那些锡金的人都已经死了,你在这段时间里,千万千万不要离开王宫。”奥修不知道墨丘利到底发现了多少,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通过锡金的武器,他已经能确信罗马高庭有锡金的奸细了,“也不要和你姐姐的人联络。” “等流言平复。” …… 事情发酵的很快,普通民众虽然不知道风箱的事,但藏在王城外的敌人,让他们人心惶惶。流言趁机在众人的惶恐中散布开了,为了安抚民众,墨丘利不得不将那些锡金人的尸首悬挂在城墙上,以破除那些锡金人已经被悉数放走,现在正躲藏在王城中的流言。 还在罗马王城中徘徊的乌纳斯,看到那些悬挂的尸首,他想到了自己逃往亚述时,加什杀了他那些手下的事。在追兵离去之后,他始终没有勇气去看一眼。 他怕自己崩溃。 目睹自己忠心的下属,尸体被曝光在烈日下,这是何等凄惨的场景啊。 烈日的照射下,摇晃在空中的伶仃双脚,上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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