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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妥。” “那你说,本宫该如何。” 点胭道,“太子与四皇子关系亲近,宫女不好亲近他,四皇子却好亲近——四皇子喜欢宫外的小玩意儿,不若寻些爱讲才子佳人的说书先生,爱唱淫艳戏词的戏子进宫来,借与四皇子同乐的名头,太子定不会推脱。” “这样一能让太子通晓人事,二能绝了一些宫女不该有的小心思。娘娘觉得如何?” 皇后觉得点胭说的十分在理,点头附和道,“就按你说的做。” …… 明月当空。 躺在床上的赵息玄辗转难眠——如今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只他们若真的金榜题名,去了京城,那贵公子看中的也是林明霁,干他什么事?他这样辛苦一遭,反是为他人做嫁衣。 不行。 赵息玄披衣坐起,现在他们借住的人家厢房众多,他自然不用再像曾经在竹屋中那般,与林明霁挤在一张床上。他点亮了烛台,桌子上放着他白天看了一半的书,赵息玄无心再看,负手绕着桌子踱步。几日前带丫鬟来看他们的千金小姐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赵息玄一下顿住脚步。 只要他帮林明霁牵了这条红绳,到了京城,林明霁的红绳不就变成自己的了? 此时外面云移月显,赵息玄推窗环顾了一眼左右,见四下无人,便悄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 宫人在桌前布菜,或许是因为你自己宠幸新入宫的美人,冷落了自己的发妻,皇上亲自动筷,为皇后夹了些她爱吃的东西。 皇后早已忘了妒忌的滋味,却知道如何熟稔的利用男人的愧疚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看发妻脸上露出笑晕,皇上对如此识大体的皇后更生出几分爱意来,“听宫人说,皇后从宫外搜罗了一个皮影戏班子。怎么,皇后近来喜欢上这些东西了?” “是为四皇子准备的——再过几日,不是到他生辰了么。”皇后不动声色,“他与宫里的皇子们喜好都不同,我也依照他的喜好准备了。” “有心了。” 象牙箸轻点盘碟,一顿午膳还未用尽,皇上便托辞有事,起身走了。皇后脸上笑意慢慢收敛起来,却仍旧咀嚼着皇上方才夹给她的菜心。 几日之后,楼西胧生辰,太子早早去他宫里,想为他筹备,只刚到他宫里,皇后就派人来请。无法,二人只能双双去了东宫,在去东宫的路上,楼曳影还抱怨母后忘了皇弟生辰,今日还要找事烦他们。楼西胧对皇后十分敬慕,自然没什么意见。 推门进入宫殿,楼曳影正要问母后去了何处,就看偌大宫殿中挂满了灯笼。因为灯笼只在夜里看清,今点在宫里,将门窗都封住了,门开时不觉得如何,门一闭上,灯笼轮转,宫外市井百象尽显光影之中。 “跑马灯——这么多?”楼曳影也十分惊喜了。 此刻面前垂着的帘子一开,几个戴着‘笑和尚’面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绕着二人舞蹈,模样滑稽极了。 楼曳影伸手想去摘下一人面具,看是宫里的哪个宫人,哪知道那戴着面具的人旋身一转,又退开了。一番捧腹逗乐之后,数十人齐齐跪下,口中呼喊,“贺四皇子生辰如意,百岁无忧。” 此刻楼曳影终于看到他们的面容,竟无一个是东宫的人,他一下讶异极了,问,“谁让你们准备的?” “是皇后娘娘。”与宫里行礼不同,这些自市井请来的人,深知面前之人身份尊贵,伏地不敢抬头。 “母后竟然准备了这些。” 从来门庭冷落,连生辰都没有好好过过一回的楼西胧也十分感动了。此时皇后现身,问准备的东西楼西胧喜不喜欢,楼西胧拜倒下去,“劳母后费心。” 皇后一左一右牵着太子与楼西胧落座,先是宫中鲜少听闻的戏曲杂耍,而后又是市井之中的歌谣曲赋,虽都难登大雅之堂,但太子与楼西胧都看的目不转睛。 皇后一直陪他们坐到傍晚,戏台上还在唱,宫外那么多有趣的东西,宫里一天怎么唱的完呢。皇后知道时机到了,看了一眼身后的点胭,点胭代他开口,“看完这个就回宫去吧。”她知道二人都恋恋不舍,便道,“宫里还有一出戏呢。” 这样说,楼曳影与楼西胧才起身站了起来。皇后说天色晚了,回去歇息了,叮嘱他们也早些休息,楼曳影满口答应。 寝宫里的确准备了一出戏,纸糊的屏风似的东西挡着,后面点着灯,照的一张纸朦朦胧胧的亮。 楼曳影在座位上坐下,问,“这是看什么?” 楼西胧道,“是皮影戏吗。” 话音未落,一阵玄霄锣鼓传来,锦簇花团映在了纸屏风上。两个剪纸做的人影,在这锣鼓中慢慢登场。是一出将军与妓子的戏,妓子本是个大家小姐,父亲犯了错贬谪流放,千金小姐堕入红尘。那将军本是小姐的小厮,本要看着小姐与王孙公子成亲,不想横遭这样的大祸,为救小姐投身军营去了。 因为戏词写的粗陋,楼曳影听了好几句都忍不住发笑,低声跟楼西胧道,“写这词文的,怕连个秀才都不是。” 光影变化,小厮变成将军,策马扬鞭赶至小姐门前。 窗扉打开,小姐探出个芙蓉面。 烛光映照,红的红,暖的暖,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情人面颊上的红。 而后就是唱词,或是这一幕是这整场戏里最精妙的,写的词儿都是一句对一句,看的入神的楼曳影正听人唱,“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锣鼓声如急雨一般,听的楼曳影胸腔里的心也跳快了许多。他正在回味这一句的意思,后一句唱词便又来,“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楼曳影眉头皱了一下,看纸屏风后的人影已经叠在了一起。光影照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 鼓点慢了下来,正是此出戏剧正要落幕,楼曳影却觉得胸前平白出了一层热汗,紧贴着他胸前的衣裳。真怪了,不光心跳的快,他气息也比往日来的要重。 作者有话要说:诗是我从网上抄的,我试图自己写这种诗,但是我发现我是真的不太行。 小剧场: 渣作者:诗的意思非常浅显,想必在座的各位喜欢ghs的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审核:ghs是什么意思? 渣读者:干好事!!! 第185章 第二演 琳琅梦(40) 身旁杯盏忽然倾倒发出异响, 楼曳影侧过头,见楼西胧手忙脚乱的在扶滚落到桌沿边的杯盏。 茶水横流,沾湿了楼西胧的衣袖。 不知是因为锣鼓声太大, 盖住了这响动还是如何,东宫里一向机敏的奴才,今日没有一个进来帮扶。 楼曳影也莫名的心慌,他第一反应竟不是喊奴才进来收拾, 而是伸手帮楼西胧一起拦住杯盏, 只他不小心,手心覆到了沾满热茶的楼西胧的手背。 “我来, 别弄脏了你的衣裳。” 两人俱是手忙脚乱,楼曳影抬起头时, 正正巧望进了楼西胧的眼中。那带着几分闪烁与慌乱的眸光,只一瞬就错开了。 楼曳影却叫那只一瞬的目光望的心跳漏了几拍。 楼西胧终于想起叫奴才进来收拾, 因为污了衣服,他没有再坐下去, 起身去了偏殿中换衣服。只平日十分谨慎的楼西胧, 今日有些慌张的过了头,起身时带到了桌椅, 弄的楼曳影的目光凝在他的身上, 目送他走去了偏殿。 皇弟今日似乎有什么不同, 是因为这宫外的戏?可这戏唱的又是什么。 进入偏殿, 在宫人的侍奉下褪下沾湿的外衣,换上整洁衣物的楼西胧,还在想方才听到的唱词——他如今虽比楼曳影还要年幼,但心智却已经是个成人。楼曳影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楼西胧却确确实实体会过情爱交融。 那唱词粗陋浅薄又满是暗喻, 他听了生怕露丑,自然坐立不安。 怎么宫外这样低俗的唱词,敢在太子面前唱?是这些人胆大妄为,还是皇后有意为之? …… 换完衣裳的楼西胧,只回来又坐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匆匆告辞了,楼曳影本想在他生辰时,多帮他庆贺庆贺,尽兄弟之欢,不想他这么早便走了。望着东宫外渐行渐远的灯笼光,仍置身一片喧嚣的楼曳影,却感到了一阵一阵的失落。 他看了一眼新开锣的戏,没了兴趣,对身旁的宫人道,“散了吧。” 宫人传令下去,纸屏风搬开了,挂在宫里的跑马灯也被一盏一盏的摘了下来,仿佛一场盛宴散席。楼曳影起身回了寝宫,如往常一般躺在床上准备就寝,只他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睡。今日说发生了什么吧,又什么也没有发生——只听了几出戏,为皇弟庆贺了一个生辰罢了。 刚才不小心碰翻茶盏,在近在咫尺之中慌乱的抬起头来的楼西胧,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只打翻了一盏茶罢了,何须这样慌张? 这么想着,楼曳影翻了个身,在混沌的困意中闭上了眼睛。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金枪鏖战……洞里泉生…… 被自己无意识的呢喃惊醒,睁开眼的楼曳影,扶着床沿坐起,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出了一层涔涔的热汗。他抬手去擦额头上的汗时,喷洒在手腕上的灼热气息令他又是一惊……怎么会这么烫? “来人,倒壶冷茶来。” 许是夜太深了,东宫外守夜的宫女也都睡去了,楼曳影叫了这一声后,半晌无一人回应。他皱起眉头,掀开被子要自己出去倒,不想见着掀开的被褥上的湿润痕迹,一下慌张的又将掀开的薄被翻了过来。 …… 女儿家璎珞珠钗,香囊禁步戴的多了,总会不小心遗落那么一两件。赵息玄在这偌大的别院里寻了两日,终于在一处凉亭的台阶上拾到了一个红翡翠滴珠耳铛。他贴身将东西收好,又观望了几日府上的那位千金喜欢在那处走动,确定了之后,便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邀与自己一起在房中温书的林明霁出去散散步。 “这府里许多奇花异石,青州都不一定得见的。林兄这样好的妙笔丹青,不描绘下来实在可惜。”将林明霁带出厢房之后,赵息玄便引着他往花园凉亭里走。 在他抬手掀开依依绿柳时,常喜欢来此地的千金小姐,果然端坐在凉亭前的石桌旁。她本来压着扇子,看婢子们在她面前扑蝶的,不知道是谁提醒,抑或她眼尖得见,看到了来到此地的两个书生。她抬起扇子,遮了一下面庞,目光却仍旧望着他们这里。 “赵兄,前面已经有人了,看打扮是府中的女眷——我们还是不要过去,别唐突了他们。”跟在赵息玄身后的林明霁,也看到了前方的一行女眷。 赵息玄停住脚步,却不折返,反而引起林明霁开河畔之中游曳的锦鲤。 赵息玄虽不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为人却十分擅长装模作样,在这样大家千金的面前,该端足君子的仪态的,他却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粗人,故意大声对林明霁道,“林兄——这河里有鱼。也不知道跟外面河里的一不一样,能不能刮了鳞下锅。” 林明霁不知他百转千回的心思,还好笑的同他解释,“赵兄,这是丹顶锦鲤,用来观赏的,并非用来吃的鱼。” “竟然不能吃。”拨动水面的赵息玄起身站起,一副可惜模样。 那边的女眷中,已经有人因为他的没见识窃笑起来,小姐养在闺阁中,实在又娇又怯,看有两个男人在这里,没坐一会儿便起身站起来,拉了婢子一起走了。看她们离开,赵息玄马上扯住林明霁坐到了刚才小姐坐的石凳上。只他故意侧身挡了一下,伸入怀里的手掌,悄然将那只他早就备好的耳铛丢在了桌子上。他左顾右盼,似是看周围的风景,已经坐下的林明霁,不经意一瞥,自然就看到了那只遗落在桌子上的红翡翠滴珠耳铛。 他握在手中,仔细端详了片刻。用眼角余光窥到他拿起的赵息玄仿佛刚刚看到一般,“咦——这耳铛,莫不是刚才那位小姐落下的?” “林兄,快还给人家去吧。”说着他还推了林明霁一下。林明霁这样的君子,自然不会私留女子之物,果依从赵息玄的话,拿着耳铛追上了已经走到回廊下的小姐身旁。 “这位姑娘请留步。” 本还在同婢子们玩笑的小姐,听到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林明霁绕到她身旁,将掌心里那只耳铛展示了出来。 “你方才,遗落了东西。” 林明霁手掌修长,掌心生着时常动笔才会留下的细茧。小姐看了一眼他的掌心,又看了一眼他的面颊——比那日远远的窥见,更要俊美许多。 “这不是小姐前几天丢的耳铛么,怎么叫你给捡到了。”小姐身旁的丫鬟伸手过来索取,林明霁也只是归还东西,见东西已经交出,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小姐一时惊醒,抬起挂着金钏的手掌,“欸——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只是个借住在此的书生。” 不远处,望着这一幕的赵息玄,忍不住做出一个环臂的姿势——只他又猛然清醒,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在市井乞生的无赖,遂克制住自己的动作。在林明霁回来之后,拍拍他的肩膀道,“林兄,方才那位小姐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林明霁语气平淡。 “她这样的打扮,应该是奉天府丞的千金吧——那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他语气中已经忍不住带一丝蛊惑的意味。只林明霁不知真的是太过刚正不阿,还是不近女色,闻此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怕再说下去引起怀疑,被林明霁揣度用心的赵息玄,只好扶了扶自己的手肘,将话题转到别处去了。 …… 宫里这几日也不平静。沈落葵成了宫妃,其父还专门入宫来谢了恩,皇上给了许多封赏,本就已经十分蒙受盛宠的沈家,如今在朝堂之中风头更是无两。 只沈落葵的父亲,却并没有旁人以为的那样开心,他入宫看沈落葵时,看着锦衣华服,前呼后拥的沈落葵,反而还叹了口气。沈落葵知道父亲有话对自己说,将身旁宫人遣走之后,走到了父亲面前。 “爹。” “爹本想等你出宫时,为你挑一个好夫婿,却不想你入了后宫。” 沈落葵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她不知怎么就撞到了皇上,怎么就承了风露成了宫妃,知道她此刻回想起来,都仍然觉得迷茫。 她父亲也没有再说别的,只让她在宫里要更小心谨慎,在皇后与高贵妃面前,务必服低做小。沈落葵本就不是当贤良的妃子养的,加上年纪轻,即使经了人事,脸上仍旧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反正父亲说什么,她应什么,等将父亲送出宫,独坐在皇上赐给她的宫殿里,她只觉得内心怅茫。 只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还不为前途烦忧,只为以后不能常见到父母伤心了一阵之后,就又孩子气的让宫女带她去宫里好玩的地方。宫女想带她去御花园,她却早去腻了,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与她在宫外相识的四皇子,她也没有避讳,问与她几乎年纪相当的宫女道,“你知道四皇子住在哪个宫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之后留言反而变少了?我懂了,我这就断更 小剧场: 渣读者:你这话什么意思?威胁我? 渣作者:对 渣读者:威胁有用吗 渣作者:夸夸我,万一哪天夸着夸着掉落二更了呢 第186章 第二演 琳琅梦(41) 听到姝嫔到访, 玉青临微微一怔——她倒是听过这位近来受到皇上恩宠的美人,只与她没什么交情,一直以来连面都不曾见过。如今对方忽然到访, 她心中不免生出些忐忑来。 “你还不是骗我——我把你当朋友,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却连身份都不告诉我。” 走到宫殿门口的玉青临,最先听到的就是这一句。她抬起头, 看那年轻的姝嫔气势汹汹的质问着楼西胧。 “你也没问过我。”楼西胧正要回答, 眼角余光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玉青临,他连忙站正了身子, “母妃。” 沈落葵也转过头,行了一个礼。 看着沈落葵行礼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模样, 楼西胧忍俊不禁道,“怎么见我母妃跟见我是两副模样?” 楼西胧十分恪守宫中礼仪, 他这样的话,更叫玉青临觉得诧异。 “怎么, 现在你还要我向你也行礼?”沈落葵闻言直起身来。 “不敢不敢。” “西胧, 你与姝嫔——”玉青临看着二人,欲言又止。楼西胧也没有瞒她, 将二人如何在宫外相识, 在宫内又如何巧合相遇的事告诉了玉青临。 “原来如此。”玉青临听罢点了点头。 沈落葵见楼西胧的母妃眉眼温柔, 性子也好, 慢慢就没有一开始的拘谨了。只如今她是宫妃,楼西胧是皇子,虽然见面不难,却也不好呆的太久留人话柄。只又说了会话,喝了几杯茶, 就恋恋不舍的回自己宫里去了。 …… 在三皇子宫里磨墨的沈落葵,没想到自己如今做了妃嫔,也还要给皇上磨墨。只这个时候没有再盯着她的宫女,她歪着肩膀,按着袖口,徐徐磨着砚台。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神情专注,等今日的奏折都看完了,他搁下笔,才发现身旁的沈落葵已经翘起了嘴巴,“只叫你磨个墨,你就这么不乐意了?” “我都磨了两个时辰了——皇上坐着在这里看奏折,自然不觉得累。”沈落葵本性如此,说话也不遮不掩。与贤良淑德的皇后和心思玲珑的高贵妃呆的久了,皇上也会贪恋这少女的纯然。 “辛苦爱妃了。”握着沈落葵的手掌,轻轻在她掌心揉捏了两下。 少顷,有宫人进来询问又到了三月的考核之期,问皇上是否前去箭亭观看几位皇子骑射是否有进益。宫中皇子时常要被检查课业,课业之中除了国子监中所读的书,所作的文章,还有骑射一类。骑射常在箭亭由特定的官员考核,偶尔皇上有空也会亲自过去。只近来朝政繁忙,皇上听罢只淡淡说了一句,“此次朕就不去了。” “是。”宫人应声退了下去。 沈落葵却动了心思——既然是皇子的考核,那四皇子应当也会去了。 握着她手掌的皇上闭目养神片刻,就召见了朝臣前来议事,沈落葵自知不便在一旁,主动就退下了。在她出去之后,又想到方才宫人说的箭亭考核,心思一动,带上几个宫女便去了。 …… 箭亭之中,骏马驰骋。 渐渐稳住身形的楼曳影立直身体,正要张弓搭箭,一匹骏马自他面前奔驰而过,视线受阻,然而箭已经离弦而去。 破空声。 临时摆放的靶子被率先射来的一箭射倒,楼曳影那一箭直穿过靶子,掉在了地上。 负责此项考核的官员检查了靶心,高呼,“三皇子中——” 因为那一瞬的干扰错失了时机的楼曳影侧首望去,见刚才自他面前横贯而过的,正是楼凤城。他握紧缰绳,调转了马头。 新的靶子被摆了出来。二人一同驾马而去,楼曳影观察着楼凤城的动作,等他从箭囊里抽箭,便勒马挡了他一下,然而这却是楼凤城的假动作,等楼曳影自他面前疾驰而过之后,他才不徐不疾的抽出另一支箭来,正中了靶心。 “中——” 二人之见的暗斗只在瞬息。 “看来这回的第一,皇兄要让贤了。”楼凤城道。 二人相争已久,一直互有胜负,然而这楼凤城如此挑衅,实在令楼曳影不快,“是吗。” 三箭中了两箭,哪怕最后一箭自己没中,楼曳影也是输定了,想到此,信心满满的楼凤城便开始张弓搭箭。他时刻注意着楼曳影的动作,看他要如何阻挠自己。让他没想到的是,楼凤城先射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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