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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能不能伸手去碰一碰。 此刻宫门口有宫人过来禀报,说热水已经烧好了。 楼曳影一下惊醒过来,想到自己方才所想,慌忙倒了一杯凉茶饮尽做遮掩。 楼西胧常在东宫留宿,他的衣裳在东宫都有好几件,今日玩的又累了,实在察觉不到今日楼曳影的异样。他起身先去沐浴,换了身清爽些的衣服,因为今日太累了,他等不到楼曳影回来同他告辞,便已经躺在楼曳影的床上睡着了。沐浴更衣完毕的楼曳影,掀开床帐看到的便是青丝在他枕上蜿蜒的楼西胧。 二人同床共寝也不是第一回,只今日他合衣躺下,听着身旁平缓呼吸,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想起下午时从楼西胧身上闻到那一段香气的楼曳影,鬼使神差的坐起身,将手臂支在楼西胧身后,俯身在他身上嗅了起来。 好香。比那雪中春信还要香百倍。 这香不知从楼西胧身体何处透出来了,越靠近,那香便越馥郁,越让人神魂颠倒。就在楼曳影自楼西胧的衣领里,嗅那香气来源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异响。 是宫女不小心碰倒了烛台后又慌忙扶起。 楼曳影因这响动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俯身在楼西胧身上,只觉失礼又轻浮,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声之后,他背对着楼西胧躺了下来。 真该死,是他把皇弟认作花楹,才会在今日频频失态吗。 …… 满楼红袖招。 抬头看了一眼这几月不曾来过的地方,楼曳影抬脚走了进去。他身后的两个护卫,停下脚步在门口站定。 楼里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寻欢作乐声不绝于耳。 在那靡靡的丝竹声中,楼曳影看到了台上献舞的花楹。她的美貌,在那烛光映照下更动人了几分,一双杏眼灵动妩媚,只一个眼波递过来,便叫下面的男子大胆伸手去抓她的披帛。 “黄公子,您来啦!”鸨母一眼便看到了这个许久没有来过的贵客。 楼曳影今日没有避讳人多的地方,他坐在大厅中,目光越过人群看着台上的花楹。 “这几月,花楹都没有再接过别的客,天天等着您,盼着您——好几个王孙公子想要见她,都被挡了下来。” 楼曳影不喜欢闻她身上的脂粉味,偏头躲开了一些,而后伸手入怀,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来。 鸨母眼睛一亮,将银票收了起来。 台上跳舞的花楹也一眼看见了楼曳影,她神色微妙怔愣了一下,而后继续跳起舞来。 “黄公子,我让花楹去楼上等你。” 楼曳影只‘嗯’了一声。 跳完一曲的花楹,越过人群上到楼梯上去,有男子想要挽留,却被鸨母吩咐的龟奴挡了下来。鸨母带楼曳影上楼,只在推门进花楹姑娘的闺房时,忍不住说了一声,“黄公子,您没来的这段日子,我都跟着得罪了不少人。”她说的不假,这黄公子的确来历不凡,但几月不来,为他挡下一众王孙公子的鸨母也跟着心里打鼓,“您要是真喜欢花楹,趁早将他赎出去吧。”与其留一个不能接客的美人在眼前,不若趁早卖了她,省的再因为拒客得罪其他的客人。 楼曳影没有回应,自己推门进去了。 花楹站在桌前,正等待着他。 “黄公子。” 楼曳影在桌前坐下。 花楹仍旧是那副柔情款款的模样,楼曳影看她的眼,又看她的手臂,明明是皇弟的眼睛肖似她,他与她对视时,却没有隔着屏风与皇弟对视时的悸动。 楼曳影捉住了花楹的手臂——这是二人共处这么久以来,他做的最轻浮的一件事了。 花楹虽有些诧异,却任凭他抓着自己的手,沿着她的肌肤慢慢抚摸。 楼曳影的眉头越皱越近。 ——她的手臂可以称得上是玉骨冰肌,然而抚摸上去,他心中却未有半点波澜。 怀着一丝失落感松开了花楹的手之后,楼曳影道,“我为你赎身,跟我走。”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花楹的,不然怎么会因为一双相同的眼睛,便会在面对皇弟时都频频乱了心绪呢。 花楹对他消失几月后又突然出现说为自己赎身有些讶异。青楼里也有不少女子被恩客赎身,但都是恩盛情浓,赎回去做妾的。面前这位黄公子,既不爱她人,又不爱她色,赎她做什么? “公子赎我之后,要将我安置何地呢?” 楼曳影思索半晌,“我会买个宅邸将你安置进去,你想要什么,跟那些奴才说。” 哦? 花楹从他这句话中便听出,即便将自己赎出去,他也不会多见自己,“花楹福薄,实在消受不起公子的爱怜。公子既对我无心,就还是让我呆在楼里吧。” 没想到会被婉拒的楼曳影正视着面前的花楹。 “公子来了几回,都是望着我的眼睛——想来公子的心上人,与我的眼睛有些肖似之处。”花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与其被赎出去做个替身,还不如在楼里做个被人一掷千金的艳妓,“花楹不愿做谁的替身。” 楼曳影听她所说,一下变了脸色,“你不是替身。”他辩驳道,“我没有把你当作谁的替身。” 花楹挑着眉尾看他,仿佛终于是从他有了情绪起伏的声音中,看到了这老成皮囊下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她俯身上前,抬手遮挡住自己的面颊,只露出一双盈盈含情的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楼曳影,不容他逃避,不容他躲闪,“那公子看到这双眼睛,第一个想起的人是谁呢。” 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楼曳影脸色一下苍白如纸,只与花楹对视了半晌,他就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 作者有话要说:在?给你的老公留留言。 小剧场: 渣作者:她们说你太白莲花了,太娘了 楼西胧:当美强惨赛特累了,这个世界只想当一朵被哥哥保护的小白花 第198章 第二演 琳琅梦(53) 宫里新进来一批浮光锦。那浮光锦比宫中常用的雨丝锦织金锦更轻薄几分, 制作成盛夏穿的衣服,是再合适不过的。 只浮光锦数量极少,翠微宫里也只分到了一匹, 玉青临向来对楼西胧极为舍得,宫里分到的一匹新锦,她分毫不取,全为楼西胧裁成了新衣。 楼西胧看上个月为自己制衣的宫女, 因为自己又长高了, 拿着软尺站在他身后量他的肩宽腿长,“母妃, 我最近长得快,裁了新衣也穿不了多久。还不如你拿去——” 玉青临执拗道, “你常常与太子呆在一起,总穿些旧衣怕不太好。”她看到宫女退下来, 问,“量好了么?” “回娘娘, 量好了。” “下去让尚衣局的依着尺码裁了去做。” 宫女答应了一声‘是’, 捧起放在托盘中的浮光锦退了下去。 楼西胧望着出去的宫女也要告退的时候,玉青临忽然开口, “西胧, 你与太子之间发生什么了么?” 楼西胧怔了一下, 才明白玉青临为何会有此一问——自那日放了风筝, 从东宫回来之后,太子总躲着他似乎。从前国子监放了课,便要叫他一起去东宫,如今放了课,也不看他一眼, 急匆匆便走了。 玉青临叹了一口气,“他到底是太子,你与他即使再亲近,心中也要有度,万不可僭越。” “……是。”从话中听出提醒之意的楼西胧也忍不住思索起来,难道太子不理会自己,真的是因为自己有时僭越,惹太子不快了吗。 …… 窗外疏影横斜,云影入窗。 “太子。”自堂前走过的太傅忽然站定。 托着腮望着窗外的楼西胧,因为这一声被牵回了注意力。 “’为其死,不若助其生’的后一句是什么?”太傅问道。 楼西胧看着太子的背影,他的声音如今日的天光一样的清朗,“羽翼既丰,何不翱翔千里。” 太傅赞许的点了点头,楼西胧望着太子的侧颜,他明显感觉到太子的眼睛动了动,似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将视线投来。但与从前发现楼西胧偷看自己,扭过头冲他一笑不同,太子反将背脊挺的更直一些,直到楼西胧连他的侧脸都看不到。 太子与楼西胧之间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楼凤城的眼中。 国子监放了课,几日未与太子说一句话的楼西胧,起身向太子走了过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躲避他,太子恰好侧过头,与身旁的伴读低声说了什么。 楼西胧站在他桌边,“皇兄,我……” 楼曳影终于看向了他,目光与他对视片刻后,又从他的面颊上滑开,“我有事要去一趟承乾宫,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这是继那日两人东宫分别后,楼曳影唯一对他说的一句话了。 楼曳影随即起身,平常因为他与楼西胧走的近,被摈弃在外的伴读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国子监。 二人这般异常,连一向迟钝的翟临都发觉了不对劲。他问三皇子,“他跟太子怎么了?” 楼凤城故意说给楼西胧听似的,“太子身边从不缺拥簇环绕的人,若有人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才是可笑。” 楼西胧听见了这句话,他看过来了一眼,而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这里。 …… 楼曳影并未去承乾殿,他回了东宫之中。如今皇后不在宫里,偌大一个寝宫,因为他喜好安静,竟只有两个站在门口候命的宫婢。 楼曳影静坐一会儿,心中却始终环绕了楼西胧方才同他说话时小心的神情。 他也不想那样待他,只如今他叫那花楹弄的心乱如麻,看到楼西胧,心中便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躁郁之气——他怎么会对皇弟存有那样低劣的心思?他怎么能存有这样低劣的心思。 静坐之后,愈发心绪翻涌,胸闷气短,楼曳影索性站起身来,压平一张宣纸,提笔练起字来。 “那公子看到这双眼睛,第一个想起的人是谁呢?” 花楹的一声询问,叫楼曳影握笔的手震了一下,墨迹一下子在纸张上润染开,楼曳影低头看自己面前的宣纸,上面正写着他方才的心中所想。 ——西胧。 怎么能是这个人?不能是这个人!是谁都可以!绝不能是他! 楼曳影一下慌张起来,忽然丢了笔,抓起桌子上的宣纸整个撕碎,他怕叫人窥见自己心中的秘密,也怕自己发现,这个名字的主人才是埋在他心里的人。 撕碎的宣纸散落了一地,一向沉着冷静的楼曳影,连着桌子也掀翻在了地上。门外的宫女进来想要收拾残局,低着头的楼曳影忽然斥责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宫女被他这反常的模样吓的后退了一步,也不敢去扶倒在地上的桌子,匆匆走了出去。 在寝宫之中,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之后,楼曳影慢慢坐了下来,背靠着被掀翻在地的桌子,抬手撑住了额头。 …… 与太子忽然冷淡的关系,让楼西胧有些难以适从,他前几日总是怏怏的,今日听到楼凤城说的那句话,又忽然释然了。 这一段快乐的时光,已经算是他偷来的了。 即便现在仍有兄弟间的深情厚谊,等到太子登基,等到他大权在握,那时候两人之间,仍旧是相隔天渊。既然迟早如此,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区别呢。 正在楼西胧因为想开了此事,慢慢将心中郁结放下的时候,宫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娇脆的女子嗓音,“四皇兄——四皇兄——” 谁七公主的声音。 七公主很少在宫中露面,然而不知是因为二人境遇相似还是如何,她对楼西胧,总要比对其他几位皇兄更要亲近些。 看到楼西胧从内殿走出,七公主几步走到楼西胧面前,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想到自己身后还跟着几个跟屁虫,不得已,她只能将已经准备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而后摆摆手道,“你们去外面等着,我与四哥哥有话要说。” 这四哥哥叫的极为亲密。 宫女们退到了门外,又看了一眼的七公主,抓着楼西胧的手臂又进到内殿里才肯说,“四哥哥,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也是女儿家撒娇的姿态,她牵着楼西胧的袖口,轻轻摇晃。 楼西胧也极少见到她,二人只偶尔在御花园中打过照面,他对这位七皇妹印象一直不错,“什么事,还要拉我进来讲?” “我听说你能出宫——能带我出去看看吗?” 楼西胧皱眉,“你要出宫?” 七公主咬着唇瓣点了点头,她早就想出宫去了,只因为父皇皇后都在宫里,她不敢动作,如今他们都不在,她的心思自然也活络了起来。 看到七公主点头,楼西胧继续问,“你出宫做什么?” “听说宫外好玩的可多了,比宫里多的多。”七公主又拉扯晃动起了楼西胧的袖口,“四哥哥,你带我出去嘛,我都听人说了,你跟太子都出去好多回了。” 楼西胧如今的确能只身离开皇宫,因为太子给了他一块东宫的通行金令。各个宫门门口把守的士兵,见到这东宫的金令,有如皇后亲至一般的诚惶诚恐。 “那你不去找太子来找我。” 七公主是有些怕太子的,她也不知这怕是因为母妃和她说的一些话还是因为太子总是不苟言笑,“我知道四哥哥最好了,比太子哥哥还要好。” 七公主年纪尚小,还是个只长到楼西胧胸口的小丫头。 楼西胧本想拒绝的,奈何七公主一直恳求,他被缠的没办法了,便只得松口答应了,“我可以带你出宫,但你要紧跟在我身旁,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七公主只想出宫一趟,也不管楼西胧说了什么,只连连点头,就当是应了。 …… 出宫那一日,七公主乔装打扮,扮做了一个太监。准备乘坐马车出宫的楼西胧,只一看她就摇头叹气,“你穿这衣服有什么用?谁不是一眼就能认出是你。” 七公主满脸天真,“话本上女将军扮上男装,就没人认得出。” 楼西胧无奈摇头,从马车上伸下手来,“上车。别等下出宫时叫人发觉是你。” 七公主为出宫乖乖听了话,将手递给楼西胧,被他拉进了马车。 楼西胧手持东宫的金令,一路来到宫门口,如往常一般,宫人看了金令便放行了。马车出了皇宫,没过多久还穿着太监衣服的七公主,便耐不住寂寞的掀开车帘,将头探出来四处张望起来。等回头都看不到宫门的影子,七公主便要从马车上跳下来,楼西胧拉了她一把,“先换身衣服再出去。” 七公主已经掀开了车帘,探出半边身子去,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了他身上所穿戴的宫中的服饰。 “去布庄。”跟赶车的人吩咐一声之后,楼西胧拉紧了车帘。 车夫赶着车,依令往布庄而去。 已经摘了头上巧士冠的七公主披散着头发,伏在车窗上看车上往来的人潮。她生性活泼,只宫里让她活泼不得,“四哥哥,那是什么?” “是拨浪鼓。” “那个呢。” “卖艺的。” “那个呢那个呢——” 楼西胧才出宫时与她一样,听她问也没有不耐烦,耐心的为她解答着。 阳光照在七公主的脸上,路上行人都注意到了这从马车里探出半边身子来的伶俐少女。 “那个是什么?” “糖葫芦。” 七公主被那红红的,在阳光下闪着光彩的东西吸引了片刻的注意力,一时没有再去看其他的东西,“糖葫芦是什么?” “吃的。” 马车路过的地方,赵息玄正自墨斋里走了出来,他本与那马车擦肩而过,虽因为少女童稚又好奇的声音偏过头看了一眼,但到底没有在意。 马车里的楼西胧从七公主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知道她是馋了,他说了声‘停车’,而后从车窗中探身出来,“糖葫芦怎么卖?” “公子,三文钱一串。” 楼西胧递了块碎银子出去,看卖糖葫芦的人从稻草绑的插把里拔出几只又红又大的糖葫芦递给他。 若有所觉的赵息玄再度停下脚步,隔着人群回望过去,刚才伏在车窗上的少女已经不见了,一个少年探身而出。 此时阳光灿烂,为求方便还是如何,少年将一边的落发绕至耳后,散散鬓发修饰的他侧脸极是美好。他已经不是青州初见时的模样了,然昳丽的模样,仍旧叫赵息玄一眼认出是他来。 买了许多宣纸抱在怀里的赵息玄,手忽然一松,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仍旧呆呆站在那里。 只等的风起,吹的白纸漫天。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从阴间轮回到了阳间 第202章 第二演 琳琅梦(57) 上次一心系在尤氏身上, 虽记得楼西胧的相貌,却到底不若在阳光下坦然直视来的惊艳。林明霁见他华服锦衣,生的极是俊美, 望见自己时,眼眸扑朔灵动,仿若灿灿星辰,连林明霁这种不重皮囊的人, 也因此有了片刻的失神, 而后他马上清醒过来,向着楼西胧做了一揖, “上次得公子相助,一直没有机会道谢。” “只是一桩小事, 你何须挂怀。”眼前的林明霁,与他入朝为官时的眉眼已经十分相似了。楼西胧满怀温柔, 连身旁站着的楼曳影都忘了。 林明霁是一路跑来的,气息还略有几分凌乱, “在下林明霁, 青州人士,还没问过公子姓名。” “我……”楼西胧正要作答, 肩膀忽然一沉, 抬起头, 看到身旁的楼曳影低头看着他, 楼西胧以为楼曳影是怕自己露了身份,便也噤了声。 林明霁也不是木讷之人,见二人这番也不问了,只说,“公子的披风还落在我这里。” 他不说, 楼西胧都忘了。 “公子稍等,我回去取。” 楼西胧不愿拂了他的好意,颔首道,“有劳了。” 楼曳影与楼西胧也算是朝夕相对,如今自然觉察的出楼西胧的语气较于往日有多温柔,加上他望着林明霁的目光十分专注,令楼曳影心中生出一种不快来,“回去取,不知道还要多少时候。我们还有事要办。” 走出几步的林明霁顿住脚步,“那——不知公子可否留下住址,明霁亲自送上门去。” “不必了。”楼曳影见他如此执拗,心中生出一股煞气来,他忍下了些,语气却也冷冽了许多。 楼西胧看楼曳影面色不佳,以为他是厌烦自己耽误了他的时间,便改口道,“公子留下住址,我改日去取。” 听到楼西胧要亲自去,楼曳影更觉燥郁,“我陪你去取,省了你一来一回。” …… 墙内横生出几根树枝,木门也有些破败,林明霁推门进去,将已经洗过晒干,放置在箱箧中的披风取了出来。上面皮毛洁净如新,颗颗珍珠闪烁莹润。 林明霁双手递给楼西胧,又道一声谢,“多谢公子。” 楼曳影看到这披风,也想起来了自己几个月前同楼西胧出来时的穿戴了。那时候回宫时,楼西胧的披风确实是不翼而飞,他还以为是落在哪里,不知道却是借给了别人。 眼前的林明霁眉眼中还有几分少年意气,与之后在朝堂上游刃有余的模样还有些区分。然而在楼西胧眼中,他无论何时,何种模样都是好的。 “走罢。”楼曳影道。 楼西胧垂下眼睫,再抬起时与林明霁告别,“有缘再会。” “有缘再会。” 林明霁目送他与他的兄长上了马车,了了这桩心愿,他该松一口气才是,然而对方那望着他时,仿佛隐含了什么的目光,又将他的心提了起来。跟在楼曳影身旁的楼西胧也的确恋恋不舍,两人这么久未见,再见面时,往事纷沓而至,他在跟随楼曳影登上马车时,扶着车壁又回头望了一眼。 林明霁也在看他。 白衣的青年站在门边,与记忆里那个以命相护的状元郎重合。楼西胧不知怎么眼眶一热,这样的重逢明明该是欣喜才是,一颗眼泪却平白从面颊上滑落下来。他侧头遮挡了一下,以为林明霁没看见,又同他莞尔一笑才低头进了马车。 这一哭一笑只在一瞬,林明霁的心中刚动了波澜,面前的马车就已经远去了。 不知道他姓名,也不知道他住在何处的林明霁,心中头一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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