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模样。 至于其他人……连他的脸都没有见过,又哪来的机会说这些话。 就连闻时以前也没有问过,因为知道对于对方而言,小时候意味着他还没有走上后来的路,那时候应该生活在某个地方,有父母亲人,有尘世牵绊。 那真的是太私人的事,师徒间关系再亲也不会触及。 但今天,闻时却忽然想试一下,尽管很可能得不到什么答案。 谢问果然没有开口。 他只是从天边收回目光,看向闻时的时候神情有一瞬间很复杂。只是那个眼神稍纵即逝,当他转开目光看向远处某个虚点时,表情已经恢复了沉静的常态。 这样的沉默应该是在意料之中的,但闻时还是有一丝微妙的失望。 他正想说“当我没问”,或是直接换个话题,就听见谢问开口道:“时间太久,你不提,我都记不太清了。” 他没问闻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就好像他都知道一样。 “我小时候……”谢问停了许久,嗓音在夜色下温沉又模糊,“锦衣玉食没受过什么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闻时愣了一下。 谢问松散在额边的发丝在夜风里扫过眼睛,他眯了一下,转头看向闻时:“怎么这副表情,很意外么?” 确实很意外。不过这份意外可能更多源自于他没想到谢问真的会回答。 听到锦衣玉食那几个字的时候,他脑中居然有了画面。曾经宽袍大袖,抱臂倚在白梅树边的人如果褪下后来百十年披裹的风露寒霜,确实有几分公子哥的模样。 如果再小一些,回到少年时,应该也是芝兰玉树的。 闻时想着那些画面,嘴上却说:“就没点优点么?” 这话要是由亲徒来问,那真是大逆不道。但谢问只是挑了一下眉,说:“也有,常给人散钱,念书还算不错,但是——” 闻时喝了一口可乐,等他的下文。 谢问说:“是个花架子。” 闻时:“什么意思?” “放在书上都认识,头头是道。但出了书就翻脸不认了。”谢问半真不假地说着:“要害我挺容易的,指着断肠草说那是金银花,我能立马给它配一单方子,认认真真煎了喝下去。” 闻时:“?” 谢问:“然后家里就该准备棺材和布了。” 闻时:“……” 谢问:“可能还得备点朱砂” 闻时瞥向他:“干嘛?” 谢问气定神闲道:“死得太冤了,容易诈尸。” 闻时默默咽下嗓子里的冰可乐,细想了一下那副场景。手背抹了一下唇角,偏开了头。 谢问静了一会儿,嗓音沉沉地问道:“你在笑么?” 闻时这才转回去:“没有。” “有。”谢问说。 闻时没认:“你看见了?” “看见了。”谢问从他脸上收回目光,食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喉结,说:“这里在动。” 他原意也许只是想戳破某人的嘴硬,但闻时却忽然没了话音,下意识跟着捏了一下自己的喉结。 他皮肤很白,但并不是柔软的那种,即便月光下,也依然有种凌厉的美感。他的脖颈很瘦,喉结凸起的线条异常明显。 捏揉几下,就泛起一片红。 话题戛然而止,谁也没有再开口,庭院内的氛围瞬间被拉扯得很紧。又过了片刻,屋里好像有人醒了,趿拉拖鞋的声音隐约传来,像拨了一下绷紧的弦。 闻时抬了一下眼。 谢问转身看向客厅,似乎在听那边的动静。过了片刻,他才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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