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上来的时候,开窗了吗?” 我寒毛一刹那就竖起来了,往楼下看,看到了窗户开了一小部分,窗帘被风吹的飘动不止。 “我……没有。” 我感觉我的嗓子像塞了一大块冰,冻得我全身僵硬。 作者有话说: 这礼拜很忙,更新不稳定,抱歉了各位姐妹们 第74章 雪会融化 站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我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刻在人类基因里对黑暗的恐惧变成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牢牢地锁在我的脊背上,叶泊则的手机光线照亮了楼梯,楼梯并不宽敞,我们挨着彼此的肩膀往下走。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如同细细涓流从耳边刮过。 我小声问:“往哪边走啊?” 叶泊则拿着手机四处照了一圈,我看到了黑暗里的沙发,餐桌,还有一个跑步机,一副巨大的油画,上面画了什么没看清,但总归没有想象中阴森。 “这边。” 叶泊则说着走向了一一个矮人半个身子的夹角空间,电闸就在那里,盖子被掀开了还没合拢,像是有人故意关掉了电闸,但是慌忙之下没来得及关上。 我刚平缓了一点的心又提起来。意识到八成是真的有人故意关的,而且很可能就躲在这里。 我紧张地抓着了叶泊则的衣服,一面握紧了网球拍。 叶泊则把开关一个个推了上去,我能看到一楼客厅的光亮了起来,从头顶的楼梯口漏下来。 但是地下室的灯却始终没亮。 就在这时,我听了一个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吓了一跳,神经紧绷地顺着清脆的声响望过去,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从地下室的某个角落里窜出来,他带着一个黑色面罩,背着一个包,在跑上楼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冒着火花,就要扔过来,那一刻我脑子里冒出了危险两个字,但是比起逃跑,我的身体像是被设置了程序的机器人,迅速地转过身,把叶泊则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怀里。我们一起跪倒在地上,准确的说是我硬生生把叶泊则压了下去,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力气这么大。 我紧紧闭着眼,等待那个东西落到我身上。 ……我听见叶泊则叫我的名字。我心想要是我们今晚死在这里,被挖出来是两具抱在一起的尸体,那也挺浪漫的。 我感觉到背部被一个东西砸中,又弹落到地上,发出滚动的声音。一股刺鼻的烟味袭击了我的鼻子。 我难以忍受地睁开眼,就看到了满眼的绿色浓烟。这是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以为有毒,就感觉到叶泊则扶着我的背,低声而快速地说:“上去。” 我愣了一下,就感觉他推开我,站了起来,又把我拉起来,动作迅速地走出烟雾迷漫的地下室。 我才发现我有点腿软,但是我又不想表现出来,心里还怕那个小偷没走,又怕这个烟有毒。 所以即便是客厅开着灯,我也像个哨兵似地四处张望,就看到了原本开了个缝隙的玻璃窗被开的更大了一点,也许是小偷从这里又跳了出去。 “他走了吗?” 我不确定地问叶泊则,看到了滚滚浓烟从地下室沿着楼梯冒上来。楼下的烟雾报警器被触发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叶泊则牵着我走到了窗边,冷风从外面灌进来,雪还在下,我看到了花园的灯下,有几个浅浅的脚印子。 不一会,又被雪水冲淡了。 叶泊则关上了窗,还上了锁。 “你刚才在干什么?” “啊?什么?”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质问我。 他皮笑肉不笑,捏了捏我的手腕。 “膝盖疼不疼?” 他一说,我才发现自己的膝盖有点痛。慢半拍地想起来是刚才自己跪在地上的时候砸到的。 但是我就嘴硬。 “还好。” 他定睛看着我,眼里有种奇异又氤氲的色彩。这种色彩如同是给一尊英俊的雕像添上了神韵,让人不敢看他,却又被他看得难以自制。 我那种弯弯绕绕的害怕和感情在一惊一吓后,一惊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了。 不管他怎么想的,我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不躲开?” 叶泊则眼神柔情地盯着我问。 “要是扔过来的是刀,玻璃,燃烧瓶,你想过没有?” …… “来不及想那么多。” 叶泊则听到我的回答沉默了几秒,吐出两个字: “傻子。” 我哽咽了一下,说:“我保护你,你还要骂我。你也太——过分了。” “怎么,还要颁个见义勇为奖给你?” …… 我有点生气地不想理他,就自顾自坐到沙发上。揉了揉酸痛的膝盖,估计是磕出淤青了。但是我怕被叶泊则笑话,又放下了去揉的手。 哪知道叶泊则直接蹲在了我面前,捞起了我的腿,要拉我的裤管。 我连忙要收回腿。 就感觉到叶泊则手掌覆盖在我的膝盖上,皱眉叫我别动。 我就只好看着他拉起我的裤管,膝盖上红了一片,有点肿,但是没破皮。 “坐着别动。” 他去了厨房一趟,回来时手里拿了冰袋。 “我自己来就行。” 我想要自食其力。 他拒绝了我的请求,并且把冰袋直接放在了我的膝盖上,冻得我一直往后缩。 “嘶,我也不是很疼,要不别敷了。” 大冬天,敷冰袋,真的有点受不了,不如疼着。 我皮糙肉厚的,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叶泊则把冰袋扔在了茶几上,用他凉凉的手心包裹住了我的膝盖。 “现在又娇气了,刚才不是还把自己当战士吗?” 他开口就嘲笑我,虽然语气温柔,但内容着实尖锐。 我被他说的委屈又鼻酸。 “那是因为,我怕你受伤。” 他勾起嘴角,眉毛微扬看了我一眼,又换了只手替我按。 “有什么好怕的?” 他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身上流点血或者死一次。 “我死了也轮不到你当寡妇啊。” 叶泊则把自己说笑了。 我看他那个样子,就有种无处着力却又苦涩的感觉。 我觉得我是被烟雾弹熏傻了,我究竟在这个时候在心疼什么,是心疼自己当不了寡妇吗? “因为喜欢……爱。” 我感觉他的手心一停顿,我的膝盖酸酸麻麻,如同我此刻的喉咙。 想说千言万语,但又怕自己词不达意。 所以如同一个生硬的语言翻译机器。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叶泊则有趣地瞧着我问,好像我是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这是两码事。” 我哀戚地望着他皎洁光滑的脸蛋,克制地袒露心声:“我是个贪心的人,我想要拥有全部的你。刚才那一刻,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但是我又很胆小,怕知道你对我这么好,也对别人这么好。和房尧在一起,我不会嫉妒别人。” 叶泊则听了我的话,低头一笑,手掌摩挲着我的腿。 我见他不说话,心一下子就坠到了地狱。 “嗯,我尊重你的想法。” 他把我的裤管放了下来,说:“我送你上去。” 我以为他要怎么送,结果他熟练的把我抱了起来。 我在他的胸膛里沉迷了片刻,又把自己的脑子里那些粉色记忆都给甩出去。 他抱我去了二楼的唯一的卧室。 我一下子局促起来,问:“我们……睡一起吗?” 叶泊则瞥了我一眼,说:“我去楼下睡。” “噢噢。”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惭愧。 “晚安。” 叶泊则头也不回的说道,顺手带上了门。 我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把没说出口的晚安咽了下去。 一晚上我都没睡好,第二天被闹钟吵醒,一下子还有点懵,直到下床感觉到了酸痛的膝盖,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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