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宋知礼刚想给女子监狱打电话,忽然苏巧慧推开浴室门。 他瞬间愣住。 苏巧慧只裹着一套白色的浴巾,头发湿漉漉,香肩尽露,媚眼如丝。 宋知礼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苏巧慧轻笑一声,搂住宋知礼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旁。 “知礼,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不许心不在焉。”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温香软玉在怀。 宋知礼的呼吸越来越重,大手在苏巧慧纤细的腰肢游走,声音带着笑意: “怀孕两个月了,怎么腰还这么细。” 苏巧慧轻笑一声,声音娇软:“那你来摸摸嘛……啊……” 宋知礼再也忍不住,将对方扑倒在床上,贪婪地吮吸着苏巧慧身上的香气。 苏巧慧热情地回应。 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传来各种淫·靡的声音。 “知礼,知礼……我好爱你……我好爱你……” 宋知礼头脑发昏,整个人被情欲包围,忍不住说道: “我也爱你,月娴。” 空气有一瞬间安静。 宋知礼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推开苏巧慧。 灯啪地一声亮了。 苏巧慧满眼通红,身上带着淫靡的红痕,眼角蓄满泪水。 “宋知礼,你什么意思?” 宋知礼心乱如麻。 他不知道怎么跟苏巧慧解释,他刚刚跟她欢爱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竟然是文月娴的模样。 破旧的筒子楼里,皎洁的月光照在文月娴红扑扑的脸上,她把他的第一次给了他。 宋知礼没有接话,点起一只烟,沉默地抽着。 苏巧慧感到自己被羞辱,声音颤抖: "宋知礼,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上次陪我去公园看烟花把我喊成文月娴,这次又是。"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小贱人!?” 宋知礼眉头一蹙:“不要这么说月娴,放尊重点。” 苏巧慧微微一愣,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竟然是为了那个贱女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好,那你别后悔!” 说完,苏巧慧披上衣服,委屈地跑了出去。 宋知礼本想去追,可刚到门口,忽然看到文月娴的房间, 已经空了。 宋知礼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他习惯性地想打开卧室的灯,却发现灯已经坏了。 文月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宋知礼点了几盏蜡烛,屋内瞬间被暖色填满。 他这才看清,衣柜里的衣服都被清空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 只有一张照片,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宋知礼拿起来,是五年前,他跟文月娴的合照。 剥落的墙皮,生锈的铁窗,水管上布满斑斑点点青苔,桌子上摆着一个简陋的小锅,锅里煮着最廉价的丸子。 照片中文月娴捧着劣质的奶油蛋糕,头上戴着宋知礼亲手做的生日帽,笑靥如花。 宋知礼猛然顿住,无数记忆翻涌而来。 五年前,他被死对头追杀,头部被钝器击打,躺在路边奄奄一息。 那时的雨太大了,大到看不清眼前路,大到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就在他生命即将消散的时候,一抹希望出现在他面前。 文月娴救了他。 她给他起名叫满春,给他买最贵的药,什么好东西都给他。 当他从被追杀的噩梦中惊醒,看到文月娴累趴在床边的睡颜时,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大如擂鼓。 他爱上了她。 他们一起窝在破棉被里,畅聊对未来的期许,买最便宜的烧酒,庆祝又多赚了一笔钱。 那段日子,没有金碧辉煌的别墅,没有价格昂贵的珠宝,他们穷的只剩真心,却无比甜蜜。 照片旁边放着一条断掉的项链。 宋知礼一眼认出,那是他送给文月娴的项链。 那个时候两人都穷,文月娴每晚给别人做完工后,都会站在百货商店明亮的橱窗前,眼巴巴地看着那条项链。 宋知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同时打了五份工,攒钱买了那条项链。 项链不贵,甚至比不上如今的宋知礼的一盒烟钱,看,可文月娴却感动的热泪盈眶。 那晚,他们热情地接吻,在狭窄的筒子楼里,把自己交付给彼此。 …… 宋知礼忽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活生生剜掉一块。 他把照片翻过来,看到背面写着写着两个字。 再见。 宋知礼忽然一阵恐慌。 他很难说清如今对文月娴是什么感情,爱,感激,还是嫌弃。 恢复记忆的他,无法割舍与苏巧慧的青梅竹马之情,但也放不下与文月娴曾经那些回忆。 苏巧慧虽然骄纵了些,但生得漂亮,家境好,小时候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 文月娴长相普通,但性格温婉,和他真真切切走过那些最艰苦的岁月。 宋知礼两个人都想要。 他甚至想过,跟苏巧慧结婚后,仍旧让文月娴住在宋家。 可如今,文月娴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悄无声息地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没有给他留一丝念想。 宋知礼微微一顿,给女子监狱打去电话. 他想亲自问问,文月娴究竟什么意思。 可是对面却说道: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一名叫文月娴的犯人。” 宋知礼开着吉普车,一脚油门加到底,连闯数个红灯。 他不相信,好好的人会凭空消失,还是在戒备森严的女子监狱。 车在监狱门口停下,宋知礼急忙下车,太过着急摔了一跤。 “我找文月娴!我找文月娴!” 狱警急忙出来接待:“宋少爷,您怎么亲自来了!这里又脏又乱,您怎么纡尊降贵……” 宋知礼一把抓住狱警的领子, 声音急切: “你们把文月娴藏哪了!?快说!” 宋知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但当他得知文月娴即将离开他的时候,莫名开始惊慌。 不知从何时起,文月娴已经变成血液融进他的骨血,平时毫不在意,一旦离开了,痛彻心扉。 狱警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 宋知礼一拳打在狱警的颧骨上,“我再问你一遍,知不知道?” 狱警吃痛地捂着半边脸,终于说出实情: “文月娴被人接走了,就是昨天的事……” 宋知礼浑身一颤,愣在原地。 “谁,谁接走的?” “宋董事长。” 宋知礼心里一惊,他知道母亲一向与文月娴不对付,贸然接走,不会…… 他一阵恐慌。 就在这时,一位有正义感的女狱警悄悄拦住了宋知礼。 “你……你是文月娴的家属吧,我想举报这里的狱警对她非法用刑。” 宋知礼浑身一颤,跟着女狱警来到文月娴之前住过的监狱。 “就是在这里,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文月娴,肉都烫糊了……还用半米长的钢针撬她的指甲……我一个女子根本没办法阻拦,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告诉你……” 阴森的牢房里,火盆里火苗噼里啪啦燃烧着,稍微靠近一点就觉得热浪袭来。 宋知礼对着虚空张开嘴,却呕不出半个音节,唯有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在颅腔内反复嘲弄。 这处监狱不远处,就是他跟苏巧慧举办婚礼的地方。 宋知礼闭上眼睛,指节泛出死白。 他不敢想象,那天文月娴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她明明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曾经手指破个小口都会眼泪花花,可如今…… 压抑的愧疚感如潮水漫上喉头,宋知礼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不是嘱咐你们好好照顾月娴吗……”宋知礼浑身颤抖,“你们怎么敢对她用刑的!” “是……是苏小姐吩咐我们做的。” 宋知礼愣在原地。 在他心里,苏巧慧虽然性格骄纵了些,但本性善良,小时候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他声音有些颤抖:“你确定是苏巧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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