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评估报告都出了。 江雅竹心里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薄荣轩没告诉你,我和他,是怎么闹翻的?” 没有。 一个字都没提过。 纪子言:“你下次见到他,记得告诉他,做人要有礼貌,不要进门不敲门,不然弄得他尴尬,我也尴尬。” 江雅竹直觉他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就听纪子言一脸痴迷的盯着她的脸道:“我做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同等身材和个子的……” 他对着她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娃娃。 江雅竹人都要疯了,她以为纪子言绑架她,是为了威胁薄荣轩,让他放她一马,没想到他居然…… 第535章 感觉他脏了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江雅竹动不了,又是案板上的鱼,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皮,白眼都翻上天了。 心里暗道:你怎么会不如他,你比他牛逼上天了好吧,精神病院里的顶梁柱和你比,那都是弟弟。 纪子言没等到回应,也不生气,而是将她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来,对着她的脸:“来,给薄荣轩打电话,告诉他你要去外地出差,五天后回来。” 他声音轻柔:“阿雅,陪我五天,好不好?就五天。” 说到最后,已经是祈求了。 但江雅竹知道,这都是恶魔用来迷惑她的手段,只要她稍微表现得不如他的意,就会万劫不复。 “你去自首吧,自首可以宽大处理,到时候荣轩再出具谅解书,判不了多久的,你孩子还小,你做事得为他考虑考虑,他从小就没有妈妈,要是你这个父亲再出了事,他这么小,怎么活?” “活不了,那就去死吧,反正小废物长大也只会是个大废物,我不会去自首的,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们抓到。” 他的手落在江雅竹衬衫的扣子上,女人的身体刹时就绷紧了,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纪子言并不急于做什么,看着她受惊的模样,他心情大好,手指沿着她的纽扣,玩弄般的绕着圈,“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试试真人版的。如果你听话,不事事和我杠,那就只陪我五天就好,我对那种事的需求不高,相比起来,我更享受心灵的契合,所以你只要不故意刺激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威胁的堂而皇之。 江雅竹只能忍辱答应了。 她现在已经勉强能坐起来了,她靠着床头给薄荣轩打电话,整个过程纪子言都在她旁边,她连传递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她知道不能信个神经病,但直接冲着电脑那头求救惹怒他,更不可取,别说她不知道这是哪,就算知道,等薄荣轩赶过来,她只怕也已经凉了,只能再等机会,至少要把力气先养回来。 纪子言现在估计都成通缉犯了,她就不信他真能什么都不做的在这里呆五天。 江雅竹被囚禁起来了,纪子言还约了摄影师,拍了一套他们的……婚纱照。 这期间,他像个退休老干部,每天无所事事,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他贪污的那些钱被他换成了金条,就堆在地下室,他会带着她去看,然后兴致勃勃的告诉她,这些都是留给她的。 江雅竹刚开始不理他,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他就直接把金条搬进了她的房间,让她每时每刻对着那堆金子。 他不准她拉窗帘,阳光一照进来,强烈的金光简直要刺瞎她的眼睛。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开始虚与委蛇,但很敷衍,用脚趾头听都知道江雅竹那是在骗他,但纪子言不止没听出来,还高兴的跟个傻子一样。 五天后,纪子言出了门,然后就再没回来过。 江雅竹也趁机跑了,本来以为肯定会千难万阻,结果非常轻易的就出了别墅,纪子言甚至还安排了司机送她。 但他安排的车,她可不敢坐。 她回去的时候薄荣轩不在,他这段时间忙着公司的事,忙着配合警察抓纪子言,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江雅竹不回来的这几天,他干脆就直接睡公司了。 江雅竹虽然离开了五天,但因为每天都会电话联系的缘故,他也没觉察出不对劲。 这件事,就一直瞒着了。 想到那天收到的照片,江雅竹猛的一把抓住了薄荣轩的手:“他还活着,他肯定还活着,除了他,没有人有那些照片。” 纪子言带给她的恐惧是深刻的,虽然他没有对她做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事,但每天被这么个人盯着,随时担心他会精神失控对她做什么,那种心理上的压力,往往比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人战栗。 所以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时不时会想起那双眼睛。 薄荣轩的手背都被她掐出血了,但也没推开她:“谁还活着?什么照片?” “……纪子言,他没死,这一切肯定都是他在背后捣鬼,就是他,一定是他。” 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恨薄家,也没有人这么变态,他利用荆舟来对付薄家,就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来满足他的变态欲。 “子言已经死了,当年你不是亲眼看见他……” 那场面太过生动,考虑到江雅竹如今的精神状况,他就没有再给她加强记忆了。 “那人都被泡胀了,五官什么的也被鱼啃了,都还没等保镖拉上岸就爆炸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纪子言?纪子言肯定没死,荣轩,他没死,我感觉他现在就在某处盯着我……” 江雅竹被那段过去刺激得不轻,情绪异常激动,她拉住沈晚瓷的手:“晚晚,你去把荆舟叫回来,他不能再继续待在纪思远身边了,那人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沈晚瓷被她推离了床边,眼见着输液管开始回血,她急忙道:“好,我马上去,妈,你别激动,你还在输液呢。” 说完拎着包,转身就走了。 薄荣轩抱住江雅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马上让人去查,要是真没死,肯定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的。” 江雅竹靠在他怀里,轻轻点了下头。 至于照片的事,他也不敢再问了,生怕刺激了他。 …… 沈晚瓷从别墅出来,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个激灵,拢紧了衣服大步往车子那儿走。 她驱车回家,路上给薄荆舟发了条短信,是从网上复制下来的祝福类短信,一看就是群发的那种。 她害怕他不方便,短信内容被别人看见了,以纪思远的变态程度,说不定会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看着薄荆舟睡觉。 感觉他脏了。 这件事完了后,得给他搞个全套的去霉运套餐。 哎。 谈恋爱谈出了卧底接头的效果,也没哪对有他们倒霉了。 薄荆舟没回她消息,沈晚瓷虽然急,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直接杀过去吧。 她的车刚停在公寓楼下,就有人来敲她的车窗。 沈晚瓷扭头去看,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原地蹦起,心脏都停跳了半拍,然后就是剧烈的反扑。 第536章 薄荆舟是东西 敲窗的是个男人,个子很高,从他身体弯折的弧度就能看出来,他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帽子盖下来,遮住了上半张脸,下半张脸戴着个黑色的口罩。 沈晚瓷的车子停在路灯旁边,那人弯着腰往车里看,灯光正好落在他的后背,显得他隐在阴影中的脸黑乎乎的一团。 当真是……跟个鬼一样。 沈晚瓷伸手去摸主驾和副驾之间,置物盒里的安全锤,将尖的那头对着那人,另一只手飞快的去按打火键。 “少夫人,是我是我,您别怕。”男人慌忙扯下口罩,为了让沈晚瓷看得更清楚一点,甚至将脸贴在了玻璃上,“您先别走,是老板让我来的。” “……” 是上次在停车场捂她嘴的那个男人,薄荆舟的人,具体名字她忘记了。 见到是熟人,沈晚瓷这才松了口气,降下车窗,但握着安全锤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你老板呢?” 她看了眼手机,薄荆舟还没回她信息。 男人:“老板让我来给您搬家。” “搬去哪?”这事她没听薄荆舟提过,她的视线越过男人的肩,往他身后扫了一眼,但视线被旁边车位的车给挡完了:“就你一个人来的?” “御汀别院,就我一个人来,老板有事走不开 。” 沈晚瓷推开车门,她双手插着兜,视线扫了一圈,拢紧衣服道:“你的车在哪?” “啊?” “我……我没开车,我打车……” 沈晚瓷完全不听他废话,没等他说完就径直走开了,她打开手机的电筒,每经过一辆车都对着后座仔细的照。 男人紧跟在她身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少夫人,你这是干嘛呀?” “找东西。” “您不会是想偷吧?”这大半夜的,除了想偷,谁会这么鬼鬼祟祟的照别人的车子啊,“少夫人您想要什么,直接跟老板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天上星星他都能摘给你。” 沈晚瓷不理他。 男人又陪着她找了几辆车,情绪越来越焦躁,表现是话越来越多:“少夫人,我们先去你家搬东西吧,怪冷的。” “楼上好像有人在拍我们,我看到闪光灯了,估计等会儿警察就来了,我们先走吧。” “少夫人……” “你在你老板面前话也这么多?” 浓浓的嫌弃之意。 男人闭嘴了,在沈晚瓷走向一辆国产车时,他闭了闭眼睛,停在了原地。 沈晚瓷将手电筒贴在后车窗上,弯腰往里看。 “咔嚓。” 门开了。 是里面的人打开的,薄荆舟将车门推开了一点:“进来。” 沈晚瓷拉开车门坐进去。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顿时明白了,少夫人哪里是在找东西,她是在找薄总。 车子不是近两年的新款,空间有些狭窄,充斥着淡淡的烟酒味。 薄荆舟那双大长腿置身在其中,颇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 沈晚瓷:“为什么你不自己来跟我说?” “喝了酒,腿有点软,不太想走路。” 他其实是准备上楼等的,但下车时发现公寓门口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每个出入的人都要仔细打量几眼,他不确定那人是不是纪思远安排的,但他还是决定放弃露面,免得节外生枝。 沈晚瓷的视线紧紧的盯着他:“你是不是又要背着我去干什么危险的事?” 薄荆舟好不容易和她见一面,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和她亲近的机会,刚才他一个人在车里想的,这段时间要尽量疏远她的那些念头,这会儿全让长出来的恋爱脑给吞了。 他抱着她,手掌隔着布料摸着她的腰肢,偏头靠在她肩上,嗓音极低:“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让我搬家?” “这里不安全,”他指了指公寓门口,沈晚瓷抬眼看去,只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片:“那儿有个人,我让孟于去物管查了监控,已经蹲了有三个小时了。” 这大冬天的,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没有暖气的入户大厅里呆三个小时。 而且按时间算,正好是纪思远来找了他之后。 他虽然暂时性的稳住了纪思远,但那人就是个神经病,谁知道会不会狗急跳墙,抱着我不好过就要拉着全世界陪葬的念头,对沈晚瓷做些什么。 薄荆舟:“薄氏这两天动作太大,我怕纪思远会狗急跳墙,对你做什么,你搬回御汀别院,有保镖在,我也能放心些。” 让沈晚瓷搬回御汀别院,他也是有私心的。之前他的身份还没拆穿,她不搬回去,可以说她是怕睹物思情,但他都坦白了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要搬回去的意思,那就说明心里不愿意搬,如果不趁着这段时间把她哄回去,等事情解决完,她肯定更不愿意搬了。 沈晚瓷:“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撕破脸?” “还不确定,纪思远这个人太危险了,”危险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心理,有个这样的人在暗处时时盯着你,总有一天会出事,“得要找到证据,有十足的把握把他送进去。” “……”沈晚瓷双眸垂下,但也只能看到薄荆舟的后背,“薄荆舟,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瞒着我,就算再怎么危险,我也应该要有知情权。” “好。”薄荆舟的手指穿过沈晚瓷的发丝,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声音里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你严肃点,”沈晚瓷冷着眉眼将人推开,看着他的眼睛威胁道:“你如果这次再敢瞒着我悄悄行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最怕他生死一线时,她一无所知,等事情结束后,再从他……或别人嘴里听到事情经过。 她不喜欢这样。 薄荆舟咽了咽喉咙,保守的说了句:“……应该快了。” 沈晚瓷将今晚在老宅听到的事和薄荆舟说了一遍,还重点提了‘纪子言’的名字:“妈那个时候情绪太激动,又还发着烧,我也不方便多问,你顺着这条线查查吧。” 薄荆舟对纪子言印象不深,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他还小,虽然和他爸是朋友,但家里从来不提他,更别说祭拜了。如果不是他儿子纪思远出现,他都要完全忘记有这么个人了:“好。” 第537章 出轨了,要甩了她 好不容易和沈晚瓷独处,薄荆舟不想谈这些糟心的事:“让孟于去帮你搬家。” 他其实想让她就捡重要的东西拿,其他的不要了,再重新买新的,但又怕留着个尾巴,以后她以此为借口再搬出来。 沈晚瓷想了想:“好。” 反正她现在正在‘休假期’,不用去薄氏上班,那就没必要再住在这种坐地铁都要靠死挤,还得运气好才能挤上去的商务中心了,也避免了薄荆舟为了她分心。 终于把老婆哄得搬回去了,那离复婚也不远了,等到解决了纪思远那个死变态,他第一时间就拉着她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免得后面又出什么幺蛾子,多生事端,然后再把他那个莫须有的孩子补回来。 但如果怀孕了,他就又得素着了。 估计全世界都没哪个已婚男人比他更惨,认识十多年,结婚三年,离婚一年,结果吃肉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可要是不怀孕,万一沈晚瓷哪天一觉睡醒后悔了,跑了怎么办。 如果顾忱晔知道他心里这些想法,肯定会毫不客气的嘲笑他:「她可以去父留子,可以带球跑,可以挺着孕肚转身嫁给别的男人,骚操作一点,还能让孩子认你当干爹,总之就是出钱出力,最后看着人家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然后旁边还有个小孩天真无邪的问你‘叔叔为什么要哭’。」 薄荆舟没有这么丰富的人生经验,也想不到这么骚的操作,所以现在心情十分的好,神采飞扬,唯一纠结的也就是先吃肉还是先要孩子的问题。 不过这个可以看到时候的感情发展。 他的唇瓣蹭了蹭沈晚瓷的脸颊,作势要吻她。 沈晚瓷用手撑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推离了一些:“纪思远这么缠你,晚上该不会还要搬个凳子守在你床边看你睡觉吧?” “……”薄荆舟满头黑线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我自己住,他性取向没问题 ,以前还谈过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他没见过,是纪思远跟他说的。 沈晚瓷惊讶了:“他,谈女朋友?那女方要是提分手,以他那么偏激的性格,不得直接把人噶了啊?” 薄荆舟见她满脸好奇,不太高兴的沉了沉脸色,“我们好不容易独处一会儿,你好奇他干嘛,你都从来没有好奇过我。” 以前喜欢聂煜城时,别说对他产生好奇心了,连看他一眼都好像会辣到她的眼睛,后来一门心思和他离婚,见到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滚’。 “……” 这个幼稚男,连这种醋都吃。 沈晚瓷觉得好笑,但又故意板起脸,凶巴巴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薄荆舟的过往并没有什么丰富多彩的事迹,那些生活琐事,江雅竹早在沈晚瓷面前抖得七七八八了,连他刚读幼儿园时整整哭了一个学期,堪称全班之最,以及中二时期做的那些称王称霸的事都和她说了,一时间,她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好奇的点。 薄荆舟看着她,突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晚晚,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哪怕之前问过,但他还是想再听她说一遍。 这段感情他似乎从开始就占据着主导地位,他高高在上,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她穷困潦倒,像过街老鼠般让人避之不及,但只有他知道,在这段婚姻里,他才是那个不自信的,随时都在担心她会离开。 沈晚瓷顿时想起了他以前的那些恶劣行径,哪怕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也原谅他了,但每次想起,还是克制不住想要刀他的心:“你为我花钱的时候。” 看着薄荆舟黑沉的脸,她继续胡诌,还摆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我其实也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但你给的实在太多了。” “那以后要是再遇到别的,愿意为你花那么多钱的男人,你是不是就要移情别恋了?” 聂煜城之前还给她塞了张三亿的卡,让她用来还自己的债,一个逼债一个给钱,不就是当年她走投无路时的场景还原吗? 虽然沈晚瓷没收,但收不收和动不动心是两回事。 以后一定要多给沈晚瓷发钱,累积出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数额。 沈晚瓷:“说不准哦,万一对方正好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可能就控制不住从了。” 看着面前被自己气得快冒烟的男人,沈晚瓷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捧着他的脸,在他抿紧的嘴唇上快速吻了一下,推开车门下去了。 她站在车外,灯光将她的五官照的有些模糊:“不会有那么个人的,除了你,我不会再收别的男人的钱了 ,至于喜欢的类型……” 沈晚瓷顿了顿,弯下腰,怕别人听见,所以只能凑近了些:“薄荆舟,我喜欢你,不单单是因为钱,而是那时候的你在我眼里在发光,如今也是。 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好好护着自己,我在御汀别院等你回家。” 说完后她就要直起身体,刚有动作,就被眼疾手快的薄荆舟扣住了后脑勺,接了个绵长的吻。 等到松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薄荆舟的嗓音有点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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