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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诡异的案子,怎么都有这二位卷进去的身影! 但内心吐槽归吐槽,警察是专业的,不会把私人情绪翻到明面上来。 一行人仔细询问了当时的状况,包括谢清呈最后看到的那个“工作人员”的长相。 刑侦专家依照他的描述,给犯罪嫌疑人进行了肖像描绘。 但因当时夜深光暗,谢清呈也没有仔细打量对方的脸孔,所以肖像最后出来的效果并不是那么理想。 宣传和执行的亲人不停地在外面哭闹,场面乱作一团,警员们只能安慰他们说会尽快侦破。 他们也必须尽快侦破——那两个女孩目前是失踪,还不一定被杀害。 如果她们还没死,早一点找到追踪线索,她们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一切都在紧张而迅速地进行着。 可始终有一个疑问盘旋在整个剧组的上空—— 胡毅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被谋杀? 他得罪了什么人?对方以这样恐怖的手法杀死他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 这恐怕也是总制片人黄志龙现在最想知道的。 剧组宾馆内。 黄志龙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同样怫然不悦的吕芝书。 房间内没有其他人,二位老板的手机都摆在了茶几上,那茶几上甚至还有一台监测仪,是最新代的反监听机器。 吕芝书:“你私下得罪了什么人。” “我能得罪什么人?”黄志龙抽着雪茄,连日来的折腾让他脸色蜡黄,“你觉得我能私下得罪什么人?” “你还有脸面这样和我说话?”吕芝书的情绪激动起来,“你知道我让贺予来你这里,是要你替我替组织盯着他的,可你倒好,你差点把他的命都赔进去!要不是我忽然收到了消息,‘监测AI’提示说贺予的手机信号非正常中断了一个多小时,要我赶紧去查,那么我再看见他的时候,他就该是一具尸体了!” 黄志龙被她挤兑的难堪:“吕总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关心令郎的良母了?” “我关心他?”吕芝书厉声道,“你要我把段总说过的话再和你重复一遍吗?!” “你别拿段闻来压我。”黄志龙眼睛里拉着血丝。“我告诉你,吕芝书,你在组织里的地位甚至没有我高。你别以为你手里有血蛊,段总对你另眼相待了,你就能这样和我说说话——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以为出了现在这档子事,你还能拿元老架子?你还有什么位置?”吕芝书发出一声颤抖的冷笑,肥厚的腮帮子抖了两抖,“你可以什么都不说。黄志龙,你就等着段总来找你兴师问罪吧!” 好像是验证了她的话,吕芝书刚说完这一句,黄志龙扔在两人中间茶几上的那只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刺目的字——“段”。 第98章 红色高跟鞋 吕芝书和黄志龙对视了一眼, 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恐惧。 沪传广电塔事件之后,上层一直在切割和命案的关系。 卢玉珠临死前的一系列安排,让警方必须查至境外, 境外的替罪羊也早已被画地为牢, 只等当做祭品被献上结案。 可谁知这时候《审判》剧组里能出这么大的事儿。 胡毅被杀, 他父母一定会查。 黄志龙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通电话了, 深吸一口气,压着声音里的颤抖:“段总。” “哎哟,黄总啊。”男人丝缎般优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话家常似的, “好久没接到黄总主动打来的电话了,您看看, 我这都忍不住亲自打给您了。” “段总,您这是哪儿的话……” 男人笑道:“想您嘛。想问候问候您。不知这几天,黄总您睡得都还安稳吗?” 黄志龙刚刚还和吕芝书唇枪舌剑,这会儿额头已冒豆大的汗珠:“我……” “听闻您摄制暂停,啧,一个日理万机的制片人,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休息。想必应该每天睡到三竿起,享受这难得的假期吧。” “……” 段总笑笑, 语气蓦地一变:“可惜黄总睡的好, 我却睡的可是不太安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黄志龙:“段、段总说笑了。出了这样的事, 我根本寝食难安,一直在想办法解决……” 段总嗤笑:“哦?你也知道出了事。我以为你又在哪个海岛度假做spa,这么久了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 还要我亲自找你。” “抱……抱歉, 我实在是捉襟见肘……” “你不用道歉。“段总依旧是慢悠悠的, 声音里都听不出什么喜怒。“黄总如今是大老板,有些生意上的事情,不告诉我也是对的。我也没兴致多问。只是不知黄总得罪了何方神圣,对方要在你的地盘上杀一个家世显赫的人物。” 段总顿了一下:“听说,还差一点赔上了血蛊。” “段总……我们一直是坦诚相待的,我没有任何欺瞒你的生意。”黄志龙的鼻子都在往下淌油汗了,“我每年的账目都与你对的清清楚楚……甚至我手底下所有员工的资料在你那里都有备份,你不应该怀疑我。” “谈不上怀疑。”对方悠悠的,“只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已。这人啊,无缘无故地,就被当做影视道具一样,浸泡在溶液舱里。以这样猎奇的方式致人惨死,我总不能认为是别人单纯的想干掉一个电影项目。” “是……是……但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得罪过什么人……”黄志龙手上的雪茄在不断燃烧着,“我真是……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段总笑笑:“你倒也不必这么紧张。” 黄志龙擦汗。 “其实要论资历,你在组织的时间甚至比我接手这把交椅还早。是组织的老元勋。”段总平静道,“你既然这么说,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不会猜忌你。” 黄志龙略松一口气。 段总:“但是你要知道,姓胡的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让他们在调查这起命案的过程中再发现些什么,后果如何,你应该都清楚,不用我多讲。” “是,是……” “虽然现在那个敢在你鼻子底下杀人的凶手还毫无线索,你我也不清楚他的最终目的。不过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你说对不对?” “对,对……” 段总道:“好。那什么事该赶紧做,什么事不该再做,你心里都应该很明白。我就言尽于此了。” “别给对方留太多时间,偷腥的痕迹,都要趁早擦擦干净。” 黄志龙又一迭声地应了,这才挂了电话。 手机按灭的一瞬间,不知是否是因为屏幕光源消失,黄志龙溏白的面容显得非常阴垮。 吕芝书靠在墙边:“但愿你今天说的都是真话。” 黄志龙龇牙一笑,眼珠因为紧张而暴突,这使得他原本气质尚好的面庞有些说不出的扭曲。 “我说的,没有半个字是假。” 吕芝书走后,黄志龙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拿胳膊肘盖住了眼。 其实杀人对他们这些人而言并不可怕。他们都是些刀尖舔血,人面兽心之徒。 可怕的是,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明对方的手段不比他们组织要低,而把谋杀对象锁定在胡毅身上,也证明了对方的地位很可能非常高,高到如有万一,他们也不会把胡父胡母放在眼里。 他几时得罪过这种人? 黄志龙想不起来了,他开始怀疑每一个暗生枝节的项目。 是不是其中有一些出了差错? 如果真的是那些项目上的问题,那可就更麻烦了。 还有——对方的下一步,又打算怎么走? 胡毅死了,可黄志龙没有忘记,对方手上还有两个女孩——那是他手下的员工,至今下落不明。 黄志龙向来视这些没身份没背景的人为草芥,换成以前,这样的女孩死了就死了,爹妈拉横幅来他公司门口跪着他都能想办法把舆论镇压下去。 但这会儿,那俩草芥的命和他的命运拴在一起了,他不得不替她们担惊受怕。 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打算拿那两个女孩再整出些什么花样来。 黄志龙思考良久后,再一次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喂……对,周队你好。我想问问那两个失踪的姑娘,你们有线索了吗?” 此时此刻。 神秘地点。 这应该是一处地下室,空气阴冷潮湿,滋着一股苦涩的腐木味。 女孩悠悠地从昏迷中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会躺在剧组酒店的弹簧床上,之前的一切全都是她连日来太疲惫而做的噩梦。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恐惧被迅速回填到她的眼睛里。 她惊恐地看着四周,想发出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完全被布条勒住堵住了,只能发出最微弱的呜咽。 她像每个落入陷阱却尚存一息的动物,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她扭动头颈,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了一个一米多高的笼子里,双手反剪着。 “呜……呜呜呜!!” 女孩怕极了,她回忆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戴棒球帽的人。 她举起手机拍照时,投在她身后的高举棍子的倒影。 培养舱内,漆黑的头发像海藻飘摆,她定睛一看—— 发现那是不久前才刚刚和她说过话的胡老师。 泡在浑浊的溶液里,皮肤死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女孩的脸庞淌落。 她浑身都湿透了,是汗,还有吓得失禁的尿…… 她在哪里? 这是在哪里! 除了笼子,周围就是一大片的空旷黑暗。 她的朋友呢?小杨呢? 她绝望地蹬着踹着,疯狂地扭摆着自己的身子,企图把束缚她全身的绳索挣松一些。 然后—— “小姐姐。” 她身子剧烈一颤。 猛回过头去,却只看到笼子的角落里一蓬乱草。 她更崩溃了,以为是极度的害怕让自己失去了理智,出现了幻听。 但就在她把头扭开的那一瞬间,她又听到那个声音在说。 “小姐姐。” 她再次扭头。 那蓬乱草动了一下。 姑娘这才看清,那堆乱草后面站了一个小孩子。 非常小,男孩,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但他穿的衣服干净,整洁,手脚也没有被缚。他看上去不像是被抓进来的,而是跑进地窖玩耍的一个小孩子。 少女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嘘,小姐姐,你不要叫。” 男孩轻手轻脚地向她走过去,仰头看了看地下室的顶舱入口。 然后他靠近笼子,踮着脚,慢慢地把勒着少女嘴巴的布条解开了。 少女猛地喘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嘴唇不住颤抖,齿关咯咯叩响。 “我……我这是在哪里……你又是谁……小杨呢?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姐姐呢?你看到了吗?你们想干什么……啊?你们想干什么?!” “你声音轻点。”男孩虽然很小,但颇有些人小鬼大的意味,他把手指贴着嘴唇上,“不要被上面的叔叔阿姨听见你已经醒了。” “……” 或许是男孩身上没有什么恶意,少女不吭声了,但也可能是吓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抖。 男孩隔着笼子,小声对她道:“这是个大别墅的地下室。我只是个孩子,那些来这里的大人们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他们做坏事啦。” “做,做坏事?”少女颤声道,“……是……什么坏事?” 小男孩没吭声,摇了摇头。 少女:“那…那和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个姐姐……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她在哪里?” 小男孩指了指脚底。 “楼下?” “下水道管子里。” “……!!!” 小男孩:“她已经死了。” “我没能来得及救她,没能来得及给她想办法。我们这儿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大人们让我不要管。”小男孩以一种非正常的理智在和少女说着这些话。 尽管很不合时宜,但人脑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受控制的。 少女在一瞬间竟莫名想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在二战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一个德国男孩从大路上走过,神色淡然,目光平静,而就在他经过的道路旁边,堆积着大量犹太难民的尸体。 小男孩的心像是已经失明了,麻木了,他没有任何生死的震撼感,就这样习以为常地走过去…… 而眼前这个男孩,仿佛也是一样的。 少女心惊胆战,已是魂不附体,哆嗦许久,才勉强从喉管间打捞出自己荒腔走板的声调:“小弟弟…你……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家里就我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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