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定能生出Alpha! 左时焕当时摔在地上,懵懂迷茫地看着母亲跪着去拉求管家,却被管家让随从拉开,拂过手臂不存在的灰尘,高高在上的鄙夷眼神,仿佛将他和母亲看做一无是处的垃圾。 令年幼的左时焕攥紧了拳头。 他不懂分化Alpha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倔强地想要拉起母亲,却再一次被母亲拒绝甩开手。 高高在上的管家让母亲好自为之,说主人家已经对她厌倦了,让她有自知之明不要纠缠,留下一张卡说足够他们母子几年的生活费,房子也留给他们,便冷漠离开。 母亲看到那一张卡的余额,还不够她买奢侈品一年的开销,顿时怒火中烧,表情阴郁疯狂地掐着左时焕的双臂,说道。 “你为什么不是个Alpha!为什么!” 年幼的左时焕忍着被母亲掐的疼痛,担忧又鼓起勇气说道:“母亲,什么是Alpha?要是你想让我成为Alpha,我会努力去做的。” 母亲的黑发散乱,阴郁冰冷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说。 “Alpha是人上人,只有你是Alpha才能让我重回上流阶级,可偏偏你却是最低贱平庸的Beta!” Alpha、Beta两个词在左时焕脑子里不断冲击着。 他含着眼泪倔强地看着神色冰冷的母亲说道:“就算我是Beta又怎么样,我一样会努力让母亲你过上好日子的!” 母亲嗤笑道:“Beta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在上流阶级看来不过是一群短命的蝼蚁而已,过得再好也不过被困在小地方一辈子都出不去。” 母亲仰头看着天,眼神怨念之余有些茫然,似乎在怀念当初上流阶级的美好。 她的名字叫于姹,本来也是一个衣食无忧中产家庭出身的Beta,自从她的Alpha父亲去世后,家里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而她和兄弟姐妹被贪图财产的二叔赶出家门,Omega的妹妹被当成联姻的商品卖出去,毫无利用价值的Beta则被当成垃圾丢出去自求谋生。 她也是凭着有几分姿色的脸蛋和心机,在中间人介绍下才勾搭上左时焕的父亲。 她并不知道那个老男人是谁。 只知道老男人很有钱,比她之前的小家族要有钱一万倍,而且听说老男人一直身体不行,庞大的家族却没有一个Alpha的后代继承他的财产。 这是她的一个机会,甚至在黑市买了据说能改变性别的违禁药品。 哪怕她是一个Beta,也能增加一丝机会生下Alpha的孩子,那她就可以一步登天,不用过下等人Beta的生活。 但她还是失败了。 她生出了一个Beta,一个没用的Beta。 左家留下了一笔钱,对于她好不容易过上奢靡生活的人来说,落差太差,远远不够花的。 她不甘心回到原来操劳疲惫的日子,最后嫁给一个平庸的男人,生一堆平庸的孩子,沦为一个整天做家务的黄脸婆。 于是。 她卖掉房子,往返于各种酒吧宴会,企图再勾搭一个上流阶级的Alpha。 年幼的左时焕看着母亲一天天变了个模样,搬出了原本温馨的家,辞掉了佣人奶奶,住到一个不到50平米的小房子里,终日往返于各种宴会,染上了酗酒的习性。 对年幼独自在家的左时焕不管不顾,每天喝到很晚才回来。 使得左时焕提早成熟,学会自己做家务,自己照顾自己以及母亲。 哪怕深夜被吵醒,仍然下床给母亲敷热毛巾,煮鸡蛋汤醒酒,照顾喝到烂醉的母亲。 生活突然变得艰难。 酗酒发疯的母亲总是指着左时焕,骂他为什么是一个废物Beta。 可年幼左时焕仍然对母亲有着深深的孺慕依赖。 每天做好早餐,和母亲坐在同一张桌子吃时,左时焕偷偷瞄着母亲宿醉后憔悴的脸庞,头疼难耐的母亲会揉着额头,难得安静地喝着粥或者面条。 每喝一口左时焕都小心翼翼地跟着,心里窃喜他和母亲在一起。 橘光灯光照着饭桌,幼年的他在桌下高兴地摇着小脚,椅子发出格叽声,坐在一起吃饭的母亲面色憔悴削廋,冷漠不说话,金属汤匙发出碰撞声,安静的饭桌却萦绕着一种另类祥和温馨的家庭氛围。 这足够让年幼的左时焕心满意足的了。 只可惜这样的生活也过不长久。 母亲被一个自称贵族Alpha的骗子骗光了所有钱,甚至染上了吸食禁||药的毒瘾,廉价卖掉所有珠宝奢侈品华服,最后不得不流落到贫民窟。 连房租都是左时焕省下来的钱给的,他们才有一处落脚之地。 神志变得浑浑噩噩的母亲,毒瘾犯了,就在家翻箱倒柜,偷左时焕在辛苦赚来的钱,去买禁||药。 这些钱都是左时焕辛苦赚来的,冒着被辐射中毒的风险,去垃圾场捡有用的机械零件,卖给回收店老板。 可赚的钱远远不够母亲拿去买禁药的。 左时焕开始自学机械,拆开废弃的机器人、电器和小型武器,学会分析内部结构,自己组装、拆解、维修。 再复杂的机器在左时焕那仿佛装了透视镜的眼睛里,都变得像一条透明的鱼,骨架清晰明了,后面左时焕不再局限于卖掉机械零件,而是开始自己动手维修机器,赚的钱远比以往多得多。 他相信哪怕在贫民窟,他也会带上母亲过好日子。 为此他努力存钱,将家里收拾得很温馨。 希望母亲不要终日跑到外面,能早日戒掉药瘾,回到父亲没有出现前,只有他们母子两人的温馨祥和的日子。 左时焕下定决心将钱藏好。 没有得到钱的母亲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 每天很晚回来的左时焕看着一团乱的家,和对他疯狂喊叫要钱的母亲,沉默地收起低落的神情。 搬起一旁的小凳子,在厨房踩着小凳子踮着脚,给母亲做饭。 被药瘾控制的母亲愤怒地掀开饭桌,两菜一汤的饭菜洒到一地都是,姣好漂亮的面容狰狞地看向左时焕,问他钱放在哪了。 左时焕蹙着小眉头,沉默一言不吭,用掌心按住胸口的位置,里面有一个隐藏的小口袋,装得鼓鼓的。 到了深夜。 客厅传来母亲凄厉难受的哭声。 左时焕失落沮丧地缩在床的一角,连衣服都不敢脱,抱紧贴在胸口的钱。 心里祈祷着,再存多一点,就再多一点,他就能带母亲搬出去了。 抱着对未来的希冀,左时焕睡着了。 一次半夜惊醒。 做噩梦醒来的左时焕冷汗淋漓,睁开心慌意乱的眼睛,感觉到他的家安静得有些怪异。 仓促地走出房间门。 却看见他毕生难忘的噩梦。 桌子上的酒瓶碎了一地玻璃,绿植被连根带土拔掉,地上斑驳的红色,像屋内下了一场红雨,女人的脚廋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被玻璃划得皮开肉绽。 往上看。 他的母亲躺在血泊中,手里抓着一块长条尖锐的玻璃碎片,穿过手掌心,病态苍白的面孔,涂着口红的嘴唇抽搐着,骨肉如柴,横向看着左时焕的眼神满是敌意仇恨。 仿佛他们不是母子,是憎恨入骨的仇人。 送母亲去医院急救,花光了最后一个联邦币。 左时焕脑海里重复着的,满是母亲仇恨他的眼神。 令到左时焕一直麻木呆滞着小脸,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冷,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颤抖。 交完医药费,等到医生说他母亲并无大碍,眼泪才突兀流下。 从那以后他听从医生的劝告,帮助母亲戒掉药瘾。 将她关在房子里,每天提供必要的水和食物,没有禁||药吸食,戒断期间她变得歇斯揭底,像疯子一样咒骂憎恨门外的左时焕,和他那个没见过的老男人父亲。 每天晚上等到母亲睡着后,左时焕才偷偷进去收走碗筷,低落地抹着眼泪。 哪怕他的母亲越来越憎恨他,他也别无选择。 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可能放任母亲一天天虚弱下去,他最恨那些卖禁||药给母亲的坏人! 左时焕咬牙,心想着他以后要当联邦治安警察,把那些卖禁||药害得他母亲这样的坏人通通抓起来。 戒断治疗六个月。 母亲脱瘾了,躺在床上比以前削廋许多,眼眶深陷的眼神却比以往清醒精神。 但这六个月左时焕狠心将她关在房间里,看她受尽痛苦折磨,却不肯帮她,令她深深恨上了他。 左时焕管钱管得非常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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