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捧起他的脸颊。 他凤眸微垂,遮住了瞳光。 光影落在面庞上克制至极,睫毛根根清晰,山根高挺,哪怕凑得这样近,殿下的骨相也干净利落。 “淮王殿下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吗。”辽袖揶揄道。 他才不是不好意思,他就是故意骗她,这个人心机狡猾得很。 等她好奇地想瞅瞅,他便撕破了斯文的伪装,按着人的小脑袋,卷到被窝里,非满足不可。 辽袖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上辈子两个人中了香,他的第一次就是这样湿润,即使这样,也不妨碍他霸道地咬了她好几口,他又凶又爱哼。 他将整张脸贴得颈窝更近:“因为……舒服” 轰然一下子,情动之时,殿下的体温迅速攀升。 一遇热,墨迹延展在皮肤纹理,仿佛芍药盛丽绽放,争相吐艳。 欣赏完他肩头盛放的芍药花,妖艳无格,美不胜收。 芍药花上上下下。 文凤真不依不饶了好一会儿,他向来喜欢吃到饱。 辽袖长舒一口气,脸颊饱满通透,眼睫微颤,她躺在紫竹席上,身子困乏得不行,转过身,背对着他。 “殿下,我睡了。” 简简单单五个字,甚至都没有摸摸碰碰。 可他分明还想跟她说会儿话,他想着抱着她睡觉,黏黏糊糊地做些事情。 “公主,公主?” 他唤了她好几声,辽袖酣然入睡,她太乏力了,沾了枕头便睡。 文凤真越想越气,睡不着觉,睁着一双眼眸。 世间最高的山是公主的脊背。 文凤真掰过她的肩头,气得连连冷笑,殷红的嘴唇险些气白了。 “我真后悔,我就知道,男人自己送上门来是不会让人珍惜的,男人轻易被人到手,就变成廉价货了。” 他好凶,这么热的天非逼着拉她的手,喃喃道。 “你以后不许转过身,睡觉的时候,你要跟我十指交叉,抱着睡。”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花花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 4个;屺瞻 3个;这CP真好磕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太阳也想放假 20瓶;东 10瓶;39926779 5瓶;半城夏 4瓶;我爱数学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六十七章 “殿下, 闭嘴。” 辽袖睁着朦胧的眼眸,眼睫盛了窗外影影绰绰的月光, 小声埋怨了一句。 身后只剩了深重的呼吸声, 长久没动静。 他有些不高兴,眼眸在黑夜中凝视了她好一会儿。 她懒得管他在想什么。 她正迷迷糊糊地再次入睡,感到身后一凉, �O�O�@�@的衣裙摩擦声。 “嗯……” 蓦然辽袖感到身子一紧,猛然坠落下来, 微微疼痛。 她满脸通红地睁开眼,那声低低的惊呼尚未脱口。 他以下犯上, 毫无预兆地从背后捂住她的嘴, 像不准她逃跑似的,手指探在紧密相连之处,固定位置。 “没事, 你睡吧。” 他满足地搂着媳妇儿的脖颈, 这样他也喜欢。 殿下一面咬上她的脖颈, 一面不停含糊地喊:“媳妇儿,媳妇儿……” 辽袖的小脑袋险些撞上床柱, 她眼尾泛红,两颊因鼓成了软糯的汤圆。 非得拿麻绳把他的手捆住不可! 第二日,奴婢们瞧见长公主用早膳时, 气色不太好, 小脸泛着白,似乎没睡好。 倒是殿下面色红润,唇色饱满殷红, 龙章凤姿愈发精神。 只是殿下脖颈上好惹眼一块红痕,衣领也遮不住。 用小火煨好的青荷粥时, 辽袖一眼也未瞧他。 文凤真按着她的肩头,嘴角微扬,说了一句:“公主别气了,夜里我给公主濯足赔罪。” 少女不解地一抬头:“濯足?” “是呀,微臣通晓足道穴位,公主不是总说腰酸背痛么,按过了就不疼了。” 他微微一笑,心机满满,正哄着洗脚的事。 忽然有亲兵禀报:“启禀殿下,僚族大小十二部的首领都请来了。” 文凤真一起身,面��亲兵时,变了一副脸色,戾气毕现。 “来得正好。” 十二名服装各异的僚族首领坐在椅子上,气势汹汹。 文凤真绑了燕溪县官员进去,还要问责庆州府其余官府。 如此大动作,人心惶惶必有异动,就是来讨一个说法的。 强龙难压地头蛇。 这帮僚族首领最厌恶的就是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世家子。 辽袖站在二楼,不免有些担心。 这些勇士各个肌肉虬结,高大威猛,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那个白衣裳就是文凤真!” 天光下,文凤真身姿峻拔,白袍玉冠,缓缓踏出来,长着一副从未受过苦难的脸。 一个首领不服地嚷嚷:“淮王殿下,你打着商量军务的名号,纠集了咱们的族人,耍威风不问缘由的将人关进大牢去了,是也不是!” 他垂下眼帘,笑了笑。 “是。” 众人见他承认了,群情激动。 大概十来号持弓的勇士躲在土垛后头,引弓搭箭,个个神色悍不畏死,箭头瞄准了文凤真。 辽袖攥紧了指尖,他就打算一个人站在这帮蛮人面前吗? 文凤真掀起长睫,面无波澜,负手反问了一句。 “听说你们包庇匪徒,不仅将他们藏在家中,甚至用车载了粮食,送进深山,是也不是!” “说啊,敢做不敢当?”文凤真压迫感骤升。 僚族首领理直气壮:“是人就得吃饭,就得活着!” 文凤真抚了抚指节,面色愈发白净。 “那好,今日这杀生之事,本王做定了!” 众人心头怒火不熄,唰地一下站起来,纷纷操刀。 领头是一个满脑袋疤痕交错的壮汉,大骂一声:“砍死他!” 辽袖忽然起身,冷汗滴落,话几乎滚到了嗓子眼儿。 她刚想唤来亲兵侍卫。 文凤真眸光一动,脚面一压台阶,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正��上一群手操长弓的凶猛勇士。 离他最近的,是刚才放话的一个面色黢黑的汉子。 他暴起的鞋尖狠狠踢在一人的下颚,汉子瞳光晃动。 文凤真手里的生铁箭杆奔着汉子的眼窝插了进去! 一根毛茬呼啦的箭杆,贯穿后脑勺,暴烈得不像话。 没了声息的黑暗中,文凤真手里长剑铮鸣出手。 黑暗中血水迸射,雪亮剑光飞旋。砍在汉子用来格挡的手肘上面,弓弦轰然碎裂。 文凤真眼神一冷,擦了擦鼻子,冷笑。 “好重的腥气......” 剑光如滚潮!沉闷肉声响成一片 他一袭白袍染血,面色冷静得泛不起一丝涟漪。 “啊啊啊啊!” 汉子的惶恐叫声响彻整个校场,一口鲜血朝天喷了出来。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文凤真走过来,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偌大校场平静下来, 这些人连闷哼的机会都没有,一个个倒在满地血泊当中。 黑暗中,只剩他一双敏锐冰冷的凤眸,盯得这些人头皮窜上一阵发麻寒意。 气氛一时间降至冰点,剩下的僚族勇士震在原地,手里跌落了弓箭。 文凤真眸光扫过他们的脸。 “本王三日之内就要拿到贼寇马晖的人头,谁敢耽误军机立杀不赦!” 扫光贼寇,他还要陪媳妇儿去东岳山敬香祈福。 辽袖的脊背终于靠了椅子,手指逐渐松开。 他毕竟是上辈子造反成功的人,没点本事怎么行。 * 拷问过这群僚族首领之后。 夜里文凤真换了洁净的衣裳,按白日里说好的,在浴房给她濯足。 辽袖坐在黄花梨椅子上,事到临头,她有些畏怯,一张小脸被水汽蒸出薄红,不好意思探出脚来。 “殿下,能不能不洗脚啊。”她郁闷地问。 让婢女来伺候她就好了。 她有些紧张,文凤真的暴烈她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脚踢碎了人的下巴骨。 虽然早就听说他骑马拖死了南阳兵神,可是跟亲眼看到又不一样。 辽袖长睫微颤,望着他那双骨节修长的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文凤真一面褪去她的鞋袜,一面抬头:“婢女能知道脚上的穴位吗?” 说话间,她一双白嫩的脚丫已经被他握在掌心,按进了温水里。 他用那双白日里刚杀过人的手,耐心温柔地给她按脚底穴位,时轻时重。 让人在温暖的水流中,渐渐放松了身子。 文凤真一双凤眸盯着她。 “小脚舒服吗?” “嗯……”她半蒙着眼眸,手里的一柄团扇不自觉跌落。 不知他按到了哪里,辽袖忽然一声嘶气。 “疼!” 她慌乱地一抬脚,水光溅了他一身,她扶着文凤真的肩头,看见他隐隐含着碎光的瞳仁,轻声说。 “因为阳气不足才会疼的。” “胡说八道。” 辽袖有些恼怒,用扇子拍了他一下。 少女脸颊被水花沾得湿漉漉,透明粉嫩,让人怎么都亲不够,想好好揉捏一下。 文凤真心念一动,双手搂着她的小腰,将她抱上浴台。 不顾她挣扎,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浴台。 辽袖被他压着,别过脸面红耳赤,双手抵着他的肩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倒是衣衫齐整,脖颈下一块玉坠硌得人皮肤冰凉。 文凤真嗅了嗅她的头发:“让夫君好好量一量,长肉了没有。” “你是谁夫君。” 辽袖涨红了脸,睁着一双杏眸,格外清亮地映出他的面庞。 文凤真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漫不经心的,唇红齿白地牵起一笑。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叫奶奶给我预备大婚,槐哥儿也是高兴的,我说把佩剑送他,他就同意了。” 辽袖将信抢过来。 他趁机吮了吮她的唇角,喃喃:“我肯定得好好打仗剿匪,这是我媳妇儿家的江山。” 他眼里狡猾心机至极,将她挎贴得更近。 “你要仔细想好了,管我叫夫君还是心肝儿,我都不介意。 辽袖耳根子烧烫了,深呼吸两口,拿过那封信,正仔细瞧着,乌发潮湿地铺散在腰下。 “诶――” 她忽然感到小腹一热,有什么柔软地贴过来。 辽袖一低头,看见他仰着一张脸庞,状似天真无辜地笑着,却干尽了坏事。 高挺的鼻梁��折了光影,柔软的唇瓣亲了亲她的小腹,接着探出温热的舌尖,舔了舔。 他绽开一丝笑颜,顽劣至极,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反正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他想继续往下。 小腹上痒痒的,又热又令人羞愧。辽袖捂住了小脸,秀气的眉毛紧蹙。 她拿过一旁的红色发带,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 “把你捆起来……” 文凤真疑惑地偏头,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长睫微垂,不紧不慢地手腕子合拢在一块儿。 “也行。” 他看着她用红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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