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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谢南沧提议道,“我先陪你在附近吃点吧。” “来不及了,”安奕看眼时间,“我等会儿买点面包就行。” 谢南沧给他拉开车门,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这样比安奕穿小巷过去要快一些。 “这次出差要多久?”安奕得知谢南沧要出国,有点担心,“事情还没解决吗?” “解决了,”谢南沧朝他笑笑,打灯左转,“主要是去和国外两个公司谈引进合作,我还得抽空回趟澳洲,给爷爷的小展馆办一下活动,别人经手他不放心。” 安奕了然地点点头:“是该稳妥点的人去办。” 谢南沧叹口气:“真想你陪我一起去。” 安奕笑道:“下个月要考试。” 谢南沧算算时间,说:“我尽量赶在那之前回来。” 车子拐过两条街,停在路边打开双闪,安奕边解安全带,边说:“不用刻意赶时间,我自己一个人也行的。” “想早点回来见你。”谢南沧眼神直白,注视着他。 安奕缓缓松开安全带,随后看进他眼中:“我等你回来,不会跑的。” 谢南沧笑起来,倾身在安奕颊边印下一个吻,“去吧,我到了机场会告诉你。” 安奕点头和他道别,下车快步跑向楼上的培训机构。 他赶在开课三分钟前进了素描室,教室里人已坐满,他走到自己常在的位置,意外看见桌上摆着一盒热气腾腾的米粥和一张鸡蛋灌饼。 “这是……” 安奕以为自己占了别人的位置,他想换个地方,旁边常和他坐一起的女孩子一脸兴奋地告诉他:“刚刚有个帅哥放你桌上的,说是特意给你买的。” 安奕脸色不太好看,他放下挎包坐好,这时素描老师带着一名身高腿长的模特走进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画人体素描,这位是我们的模特。” 教室内一阵骚动惊呼。 安奕抬头,三米之外严琛皮衣黑裤站在教室中央,眉眼凌锐、俊美逼人。 严琛手束身后,略微点头致意。 黑沉的眼眸似漫不经心扫视教室,目光最后落在一角的安奕脸上。 安奕蹙了蹙眉,平静地垂下眼睫。 视线相交不过短暂的千分之一秒,但足够严琛看清他眼底涌动的情绪。 是厌恶。 作者有话说: 严琛的记账本:初始资金200,打车-15;买花-45*4;泡面-5*7;给老婆买早餐-15;当模特+150。 现有余额105,下月应还账单580。 第40章 “不接受,没可能” 这节是人体素描,意在学生练习多方位勾勒光影下肌肉线条、动作、衣饰等细节。 在老师讲解注意技巧时,严琛脱掉了皮衣外套。 黑色衬衣解到只余中间两颗纽扣,紧致健美的胸腹线条在敞开的衣领下蓄势待发。他坐在高脚凳上,挑了个慵懒舒适的姿势。阳光为他本就英俊笔挺的五官镀了一层浅金,他的视线自然落在教室的角落。 晕染了碎阳的眼瞳,和安奕85岁那年头顶校服时望去的那一眼重合在一处。 安奕整节课没再抬起头。 但落在头顶的视线如有实质,和它的主人一样存在感极强,很难让人忽略。 教室内素描笔沙沙作响,不时会有人低语交谈两声,随之重归安静。 正常课时是一个半小时,但安奕没等到时间,就从素描本前面撕下一页,和另外几个有事提前离开的同学一起混着作品交给了老师,背包离开。 严琛下意识想追上去,但他一动,教室里就响起“欸”的一片低呼。 老师低声提醒:“再坚持下哈,要保持不动。” 严琛只好重新坐回去。 同学陆续上交作品,教室里人越来越少,大概半小时后,严琛终于自由。 他穿上外套,走去安奕的位置,小桌上早餐凉透了,一动没动。 严琛沉默地收拾好东西,叫住准备回办公室的老师,“能给我看一下安奕的画吗?他是我朋友。” “安奕啊,”老师笑吟吟地边低头翻作品集,边说:“是个好苗子,进步快得很。咦?” 他推了推眼镜,确认签名是安奕没错,他抽出一副肖像速写,叹气道:“交错作品了。” 严琛低头一看,漆黑的眼瞳不禁微缩。 画上的人,是谢南沧。 “你俩是朋友啊?” 机构内的老师都很喜欢安奕,私下也讨论过,都知道他要钻研瓷雕和版画,“他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你在旁边多帮帮忙,开导开导。其实我们都希望他能往绘画这边靠,陶艺还是太苦了,就业方向也相对窄一点。” 严琛低声说:“他喜欢做陶。” “喜欢归喜欢,但说句实话,兴趣不能当饭吃,”老师叹气,“现在陶艺界基本都是老一辈的在撑,年轻人想出头太难了,没机会,搞收藏的也不认可。” 严琛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其实不单是陶艺,艺术整个行业都不容易,听起来高雅,但隐形门槛太高,年轻人没资历没名气,天赋再高也很少有人愿意为你买单。” 老师笑了笑:“我这嘴,说多了,言归正传,多关心关心安奕,他这个状态去考试不太妙。” 严琛点点头:“谢谢。” 离开培训班,步行回小区。 严琛远远就看见安奕蹲在楼下的绿化带旁边,在喂一只小橘猫吃东西。 前段时间一直下雨,小橘猫接连几天没出现,安奕担心了很久,今天总算出来,饿得更瘦了些,后背的皮毛还掉了一小撮,皮肉绽开凝了血痂,像是被其他动物挠伤的。 安奕怕它会死在野外,有心带它看医生,但指尖刚碰到它的后颈,小家伙便嗖一下钻进绿化带里不见了。 安奕叹口气,只好等下次。 他拍掉裤管上的灰尘与猫毛,起身进了公寓楼。 严琛拎着冷掉的早餐,特意在楼下站了一会儿,估摸安奕已回到家,他才乘电梯上楼。 今天领了工资,他又买来一小束玫瑰,准备别在安奕的门外。 谁知咔哒一声,门开了。 安奕拎着垃圾袋推门而出,和严琛撞个正着。 安奕沉下眉,寒声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这次比在美术教室里离得更近,只有一步距离,严琛能把他眼里浮动的烦躁、恼怒与嫌恶看得一清二楚。 严琛想解释自己不是跟踪狂,但他确实搬到隔壁,还追去了安奕的培训班。 他站在门口,把身后楼道灯光挡住了大半。他用一双漆黑的眼睛认真看着安奕:“我想重新追你。” “不接受,没可能。” 安奕漠然摔上门,别在门把手上的玫瑰花掉在脚边。 今天严琛送的是切花朱丽叶。 杏粉色,含苞待放的。若是以前严琛送他这样一束花,他肯定要精心呵护,把它插进最漂亮的瓷瓶,放在阳光最好的地方,傻傻希望它永开不败。可现在他只觉得心酸。 严琛能怎么追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即使甘愿放下自尊来追,又能坚持几天?追上之后又把他束之高阁,再出去游戏人间?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严琛收心。 以前自己尚没有这种本事,五年后结果也不会改变。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花。 安奕拎着垃圾袋,错身走向楼梯间。 他在楼道里静静站了一会儿,平复完心绪回来时,严琛已经不见,切花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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