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又不是风一吹就倒的娇花,你们怕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我可以保证。” 林父手拍桌子,林母比他还着急,“小心你的手。” “你拿什么保证?你差点丢了命知不知道?公寓起火,酒吧那次都是贺建章的手笔,你那点狗屁爱情比得了你的命吗?” 林惟清仰头笑了一声:“难怪……” 林父看他还有心情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妈这么辛苦生下你,我们把你养到这么大,不是去赌这一丝不会出事的可能,没了贺惊秋,你将来也会有下一个贺惊秋,你的危险都是他带来的,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去放弃,你怪我我也要这样做。” “你没了妈也会有下一个人吗?” 林父气的手抖,“你……” 林母语重心长道:“儿子,你这样说你爸也不怕我们寒心?” 林惟清跪下道:“爸,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前有你们护着,我才能活的这样潇洒自由,能做你们的儿子,我很幸福,但是现在我长大了,以后你们能不能让我自己选?不只是为了贺惊秋,我的事业或者爱情,我都要自己选,错了我认,对了就皆大欢喜。” 林父第一次这样正视林惟清,“你说的,以后别求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林惟清笑了笑:“我说的,有妈作为见证,爸,谢谢你!” 林父:“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林惟清说起就起,“那我回去补个觉,昨晚没睡好。” 林父摇头道:“混账东西。” 林母看人跑上楼:“真有你的,没我你也会有别人吗?” 林父道:“说什么胡话,我说的是他,又不是说我。” 林母比他看得开些,“随他吧,他有自己的人生,做父母的我们看着他走就好,真要摔倒了,我们扶一把就是了。” 接近十一点,林惟清偷偷跑下楼,林母从客厅起身道:“要出去?” 林惟清心里不好受,“妈,你怎么还不睡觉?” 林母道:“想出去就出去吧,注意安全,我回去睡了。” “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该对你和爸说那些话。”林惟清自责道:“我错了。” “你爸虽然是为你好,但也有不对的地方,你能理解他的难处就行,以后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妈妈永远无条件支持你。”她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林惟清,心生感慨:“当妈的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别在外面瞎玩,记得早点回家。” 林惟清道:“好。” 林惟清开车出门,接近凌晨,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瞎逛,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在街头的红绿灯前停下,余光瞥了一眼左边醒目的招牌。 林惟清默念,突然又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C市的江边上有一家同名的gay吧,难不成分店还开到这里了,他开始胡思乱想,车辆转弯后不知不觉就开到了酒吧门口。 他把车窗降下,门口负责泊车的小哥跑上来,“需要我帮你停车吗?” 林惟清停车熄火,把车钥匙给了人停车,自己则进了酒吧。 他拒绝上前要联系方式的人,走到吧台,“一杯啤酒。” 他眼睛盯着还没跳动的舞池,手去够酒杯,没够着,他回头望向吧台,调酒师根本没上酒,他正要问,看见调酒师后惊讶道:“怎么是你?” 调酒师道:“好久不见。” 林惟清手指点了两下吧台,“一杯啤酒谢谢。” 调酒师挑了下眉,无动于衷,林惟清道:“你不会又要来告诉我,这家店也是你开的吧?” 旁边的客人来了一句:“一杯Tequila Sunrise.” 酒很快调好,调酒师看向林惟清道:“只有基酒Tequila要不要?” 林惟清看他睁眼说瞎话,“你知道我不喝这款酒,故意的?” “这是上次你偷喝我酒的惩罚。” “我还没跟你算账。” “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惟清吃了个哑巴亏,“没有。” 舞池四周开始躁动,调酒师道:“十一点半了,酒吧有两轮斗舞,凌晨一点半还有一场,与其坐在这里喝闷酒,不如去跳个舞发泄一些不好吗?” 林惟清微抿唇:“难看,一杯啤酒都不肯给,你这什么破老板。” 调酒师递了杯Tequila,“对你只有这个。” 林惟清伸手接过,调酒师眼睛都睁圆了,他没急着喝,而是问:“要是我醉了,别怪我到时候耍酒疯。” 调酒师道:“这么久不见,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 林惟清微抿了一口,“这么久不见,你明显见老啊,老板。” 调酒师快要被气的吐血,“真是牙尖嘴利。” 林惟清无人可诉,直接把他当成了垃圾桶,“我谈恋爱了。”他比了个手指,“一天就结束了。” 调酒师道:“你是不是喝醉了?一口就醉?” 林惟清道:“放你妈的屁,我怎么可能醉?” 调酒师由着他耍酒疯,“所以你是失恋了?” 林惟清摇头否认:“我没失恋,我又不喜欢他,我也恨自己,怎么就不行呢?” 调酒师说:“那以前那一个呢?” 林惟清答:“哪一个?我只谈过这一个啊。” 调酒师还要和醉鬼说话,“你上次来我酒吧不是也失恋么?” 被人提起伤心事,林惟清捏了捏手指,开始逃避,“我不记得了。” 得,敢情喝醉了还有逻辑思考问题,还不算太坏,“要不要给你家人打电话,叫人接你回去?” 林惟清看着手机道:“十二点了么?” 调酒师说:“没有,还差二十分钟。” “哦,那还要等等。” 调酒师问:“等谁的电话?” 林惟清又灌了口酒,调酒师一下没注意,酒杯没收起来,林惟清接着一饮而尽,“贺惊秋的电话。” 调酒师把手机对着他的脸扫了一下,手机解了锁,他点开电话,搜贺惊秋的首写字母竟然没有,他接着打开微信,最上面的一条的备注名打着偌大的SB两个字母,他认准人,对着人直接拨打视频过去。 从贺州源哪里出来已经很晚了,贺惊秋还在林家别墅附近绕圈,林惟清视频电话过来,他惊喜地点开,黑着脸看着屏幕前的人,“你是谁?林惟清的手机怎么在你这儿?” 调酒师忽略他想要杀人的眼神,“哥们,你男朋友在我酒吧喝醉了,你赶快把人接回去,我谢谢你。” 他打电话一时没看,林惟清趁他不注意,跑到了舞池那边,一晚上两轮battle环节,成排的长桌,林惟清长相已经足够招人,这下跑到里面更是招蜂引蝶的存在,舞曲一放,别人都是跳已经编好的成舞,只有他与众不同,他舞蹈底子放在林母那里不够看,这种地方就不见得了。 调酒师深吸口气,报了地址:“HIB HUB” 镜头调转,贺惊秋方寸大乱,林惟清在舞池中央,扭腰摆胯,那叫一个欢快。 他连闯几个红灯,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被原地吊销驾照,咚地一声,视频挂断了,他冷静了下,踩了急刹,红灯还有45秒,他长按下喇叭,“艹” 调酒师没急着把人拉下来,反倒有了闲心看八卦,不到二十分钟,贺惊秋走进了酒吧,他一眼看到林惟清,飞快挤到人群中央,单手一撑,直接跳到了桌台上,“林惟清,和我回去。” 林惟清晃头辨认:“贺惊秋?” “是我。”四周都是音乐声,还有人群的呼喊声,贺惊秋贴在他耳边哄人:“跟我回去好不好?” 林惟清问:“几点了?” 贺惊秋看了下时间,“十一点五十五。” 林惟清摆手拒绝:“不行,还没到点,不能打电话。” 贺惊秋因为他这一句话差点落下泪来,“好,十二点一到我再给你打电话。” 林惟清撑着头似乎清醒了点,“你怎么来了?” 贺惊秋道:“我想你了,就来了。” 林惟清咬牙抿唇,贺惊秋怕他憋着了,拇指抵进他齿间,“别咬伤自己。” 林惟清狠下心一咬,指尖沁出了血珠,贺惊秋把人抱住,“心里舒服点了吗?” 林惟清把人推开,骂道:“孬种……你就是个孬……” 去他妈的十二点,贺惊秋弯腰俯身,直接堵住了林惟清的嘴唇,一时间,人群齐发出惊呼声。 唇舌翻搅,贺惊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齿关,“唔……”林惟清胸口开始缺氧,贺惊秋舌尖轻点了下他的唇角,过后又轻啄了几下,带着无法言喻的珍重,“十二点了,林惟清,今晚和我回家好不好?” 林惟清连退几步,贺惊秋步步紧逼,“第三次了,林惟清,怎么又喝醉了?”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第一次是在波士顿,第三次是在这里,第二次,除了林惟清,只有那晚的人才知道。 第二次是在回纽约的前一晚! 贺惊秋凑在林惟清耳边说:“我想喝摩卡,我很久没喝了。” 林惟清突然笑了起来,“贺惊秋,上了我就跑,你可真是个孬种。” 粗长的一章,不想再分章了,一次性更了,下章我要开车了。 第52章第五十章*长腿52老啊姨52整理 “是,我是。”贺惊秋承认自己的卑鄙,“tequila好喝吗?” 林惟清反问:“你觉得好喝吗?” 贺惊秋把他当作暗示,刚才的吻浅尝辄止,“我忘了。” 灯光开始疯狂变换,气氛炒至高潮,长桌上的人还在跳舞,林惟清没再动,他们这样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一时间说什么都有。 眼神交换之间,贺惊秋目光幽沉,低着头吻了上去,林惟清下意识张开齿关,舌尖往里深钻,贺惊秋吻的又急又凶,那点冷淡克制通通抛在了脑后,好比休眠火山下即将喷发的岩浆,疯狂又炽热,林惟清只需看一眼就要被融化一般。 林惟清喘不过气,贺惊秋适时停下来,过后碰了下他的脸颊,“好喝。” 灯光一下转暗,林惟清又听见贺惊秋说:“在家睡过了?” “嗯。” 贺惊秋在他颈间嗅了一下,“林惟清,我想操你想疯了。” 林惟清想,直白又粗鄙的贺惊秋比冷淡且克制的贺惊秋更讨人喜欢,他笑了一声,“今晚我不回家,贺惊秋。” 酒吧旁边就有酒店,贺惊秋开了个套房,刚把房门阖上,房卡插在卡槽发出“滴”的一声,贺惊秋抬手开了玄关处的暖灯。 林惟清靠在墙上没了声响,贺惊秋低下头问:“喝醉了吗?” 林惟清回:“如果我说醉了,你还要继续吗?” 贺惊秋碰了下他唇角,“会。” 他身上还穿着去参加画展的衬衫,林惟清轻轻扯住他的领带,贺惊秋的欲望不加掩饰,眼底如火在烧,赤红一片,林惟清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感受到,“贺惊秋,你也有今天。” 他轻推开人,又被贺惊秋反推回墙上,贺惊秋松了领口,领带被他粗暴地扯下,双臂把人禁锢在怀,林惟清把头偏开,吻落在颈上,贺惊秋两指拨弄林惟清的下巴,他笑出声道:“今天我还应该要感谢贺明礼。” 林惟清说:“可我爸很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贺惊秋明知故问:“你不高兴什么?”他单膝顶开林惟清并拢的双腿,一口咬在林惟清的喉结处,很轻,有点痒,挠的林惟清心口发酸。 “唔……”他伸直了脖颈,任由贺惊秋在他颈间留下痕迹,贺惊秋没等来回应,林惟清开始轻微地颤抖,他突然一下停住,“怎么了?” 林惟清摇头咬唇,忍了一天的情绪濒临破口,他睁着湿润的双眸看着贺惊秋,又想着他当年是怎么在贺家众人面前下跪求贺建章的,贺惊秋这人看上去冷硬,实则心气很高,这种折辱但凡是个有情绪的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贺惊秋。 贺惊秋用指腹轻轻摩挲林惟清湿润的眼角,“哭什么?” 林惟清摇头不说,贺惊秋哄他,“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他望过来,一脸疑惑,过长的睫毛微微湿润,光打在脸上,眼下落下一片阴影,扇形的弧度,很漂亮。 “那晚我没喝醉,哪次都没有。”那点醉意等同于无,以林惟清的戒心,不止是房卡,四十平不到的公寓到处装上针孔摄像头轻而易举。 贺惊秋说:“你这时候哭,我可不会心软。”手掌移到臀间,这时候的贺惊秋和普通男人一样没什么区别,林惟清却不这么想,他看着贺惊秋有种看着别人的新奇感。 指腹贴住贺惊秋的喉结,常年画画的右手还有薄茧,指尖勾起领口一路往下,纽扣轻晃,一直解到最后一颗,贺惊秋抓住他的手,林惟清停住:“不要吗?” “不是。”他声音透着哑,又贴近了些。 林惟清一下冻住,下意识往底下看了一眼,贺惊秋喉结滚动,“腿张开点。” 他在家换过衣服,力求舒服,穿的是一条薄款的休闲裤,手掌被拉着往下,他的裤子被贺惊秋一把扯下,“给我解开。” 意识到贺惊秋要做什么,林惟清有些抗拒,“不要,我不要……贺惊秋……” 贺惊秋摸了下他大腿内侧,又把他双手反绞在背后,他一手掌住他后颈,又把他身体转了个向,林惟清动弹不得,他背对着贺惊秋,贺惊秋很快从背后贴紧了。 他看不见身后的贺惊秋,只能听见他抽皮带的响声和拉链的窸窣声,滚烫的性器插进腿间,贺惊秋跟猎人捕食一般,牙齿磨着他的后颈,“夹紧点。” 手掌重拍了下臀部,林惟清腿部下意识绷紧了,“啊……” 林惟清弓着背,腿却绷的笔直,贺惊秋一下比一下撞的重,还没真正插入,他就已经开始站不住了,“疼……轻点……” 贺惊秋气息都重了,“干腿都受不住?嗯……” 林惟清耳朵一下就红了,贺惊秋笑了一声,“真插进去怎么办?” 林惟清想回头,贺惊秋故意卸了力,他瞪过来,除了漂亮,眉目间泛起水润的红,“上次我还没和你算账。” 毫无杀伤力,贺惊秋手臂横着圈住人,他侧头轻咬住林惟清的耳垂,牙齿磨着软肉,“你要怎么算账都可以。” 话音刚落,他在身后用力往前一顶,手指直接从内裤一角摸了进去,“呜……”林惟清双腿开始打颤,“贺惊秋……” “舒服吗?”五指圈成圆,贺惊秋掌握着节奏给他上下套弄,林惟清急着发泄,溢出的声响都变成了哭腔。 林惟清下意识用手撑住墙壁,贺惊秋偏要握住他掌心,他仰靠在贺惊秋怀里,眼神开始虚焦,他猛的一下停住,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他哼唧了几声,一下全射在了贺惊秋的手心。 林惟清闭着眼仰躺在贺惊秋怀里,贺惊秋侧头吻下来,喘息吞进唇间,欲望还在疯长。 林惟清眼皮些微颤动,这下连话都不愿说了,他衣服皱成一团,底下更是乱七八糟,贺惊秋把人打横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林惟清抬手轻轻揪住他衣领。 贺惊秋放慢了脚步,“怎么了?” “我怕疼。” 贺惊秋没忍住笑了两声,“你希望我说点什么?” 林惟清恼羞成怒,贺惊秋还不愿放过,试探各种可能,“我轻点?今晚算了?别怕?还是我们慢慢来?” 他把人放在床上,林惟清一下坐起,正要反驳,就看见贺惊秋拿着湿巾擦着手掌心,他转头望过来的时候,林惟清下意识往后挪了一下。 他看见贺惊秋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只好先移开了视线,贺惊秋俯身下来,“看什么?” 林惟清不肯认输,“怎么?不能看?” 贺惊秋解了裤头,硬物抵进林惟清腿间,他那里刚被干红了,印记一时半会儿消不了,贺惊秋本性暴露:“我现在只想操死你。” 分下章吧。 第53章第五十一章*长腿53老啊姨53整理 顶灯太过晃眼,手背盖住眼睛,林惟清右腿屈起笑了两声。 贺惊秋下了床,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润滑油滴在掌心沿着指节,他伸手往里探了进去。 “唔……”异物的入侵感,林惟清并不好受,贺惊秋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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